第152章 死到臨頭
原神：開局救了水夜叉 作者：舟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八醞島，邪眼製造工廠。
熒帶著劍魚二番隊的眾人成功搗毀了外部工廠的大部分設施。
愚人眾的人也是迅速反應過來，朝眾人包抄而來。
為了掩護熒，劍魚二番隊的眾人攔在了門口，正與愚人眾交戰，隻有熒一人進入了工廠的最核心的空間。
最深處的房間裏，熒正與一個邪異少年對峙著。
由神明打造的國崩有著無比美麗的麵貌，齊耳短發，眼睛的顏色與製造者一致，都是紫色。
正如他給自己取的名字一般，少年模樣的他穿著一身類似歌舞伎的服飾。
頭戴中心鑲嵌著隈取麵具的市女笠，淺金色的簾子垂在身後直達小腿。
穿著黑色帶振袖的短袖和短褲，紫色的腰帶係著和手臂相同顏色的黑甲。
胸前掛著一塊圓形金飾，斜背著一個紫色布包，包上印有雷之三重巴紋和愚人眾的徽章。
至冬國外交使團愚人眾十一執行官的第六席，代號“散兵”！！！
“沒想到你們能找到這裏來，做的不錯嘛。”散兵雙手環抱，饒有興致地看著來到自己麵前的熒和派蒙。
後者臉上的憤怒不加掩飾。
“有趣，才見麵，就是一副要找我拚命的樣子了。”散兵嘴角微翹，似乎有些享受如今熒的這副表情。
“你們製造邪眼，將他們分發給反抗軍……”熒拿出劍擺好戰鬥姿勢，質問散兵道。
“哦？原來是說這件事啊……”散兵似有不屑，但還是耐心地為熒和派蒙解釋說，“你們似乎搞錯了一點。我雖然站在這裏，但也隻是代為執行計劃而已。”
“主謀當然另有其人了。你們不是很能幹嗎？盡情去找吧！”
熒怒火湧上心頭，怒視著散兵。
“才這點【小事】就被激怒了？你好像變了嘛……變得不堪一擊。”散兵嘲諷道。
曾經雷電將軍巴爾澤布為了存放神之心，製造了一具原型人偶。
但人偶卻在睡夢中淌下淚珠，巴爾澤布意識到人偶無論作為器物或人類，都過於脆弱了。
按照最初設想，巴爾澤布應當將他直接廢棄，但這樣做過於殘酷，於是巴爾澤布選擇隻將他體內的力量封印，讓他在借景之館繼續沉睡下去。
出於憐憫之情，巴爾澤布將箭羽狀的憑證與人偶一同置於館中。
後來，因為未可知的錯誤，人偶從“休眠”中自行蘇醒，憑借自我意識流浪在稻妻的土地上。
踏韝砂目付禦輿長正的寄騎桂木於名椎灘巡視時，發現並收留了人偶。
桂木認出了金飾，告誡人偶若非萬不得已，切不可將身份透露給他人。
在長正鍛造出長卷“大踏韝長正”當夜，他與桂木與人偶一同舞劍慶祝。
之後踏韝砂發生災難，手持金飾的人偶被災民寄予希望，他向長正出示了金飾，卻因非人非物的身份受到處置。
不忍的桂木偷偷放走人偶，最終被長正以瀆職之名斬殺。
在這之後，“大踏韝長正”易名為“桂木斬長正”。
逃走的人偶向鳴神大社求得幫助，但當人偶再次踏上踏韝砂時，災民們已然死去。
一切都晚了，徹底失望的人偶將金飾丟進塵土中。
此後人偶回到了流浪生活，直到愚人眾看中了他。
過往的經曆讓人偶產生了自己是“超越者”的認知，認為神也憚於幹涉他的命運。
無論人與神，還是命運都沒有裁決他的資格，應當如何度過剩餘的壽命，也是他的自由。
於是他同意加入愚人眾，乘船前往至冬。
人偶經過愚人眾執行官博士的調整後，解除了力量的封印，憑此坐上了執行官第六席的位置，代號“散兵”。
解除封印的同時，博士也給人偶安上了他夢寐以求的心。
但是，它卻並非人偶真正想要的東西，因為它並未蘊含任何祝福，隻是一顆用友善的外表所包裹的，充滿自私、虛偽、狡詐與詛咒的祭品。
借用愚人眾的力量，國崩設計讓“雷電五傳”中四支斷了傳承。
但在計劃進行到一半後，他就放棄了。
稻妻的傳統戲劇中，有一類角色被稱呼為“國崩”。
他們通常都是意圖竊取一國、玩弄陰謀詭計之人。
在流浪的最後，人偶憑借自己的意誌選擇了這個名字。
而他之前使用過的名字，就連他自己也不記得了。
璃月請仙典儀前，一場覆蓋蒙德和璃月的流星雨降下。
流星落地後形成的隕石內含元素力，以精神暗示的方式輻射了周圍居民，使他們陷入夢境。
皮耶羅將調查隕石的任務交給國崩。
在石門附近研究昏睡的人時，國崩巧遇兩次破壞愚人眾計劃的旅行者熒。
當著千岩軍的麵，他不好對“拯救鄰邦的名人”下手。
再次偶遇時，本想順便解決，但與熒同行的莫娜（當時莫娜和熒相識從璃月前往蒙德的時候）占卜到其執行官的身份，帶領熒遁走。
此時最大的一顆隕石落下，國崩放棄追擊旅者一行，轉而前往調查。
透過隕石中的夢境，國崩發現提瓦特星空“虛假之天”的本質。
“你竟然說這是小事！！！”派蒙兩眼都好像在冒著火光。
“難道不是嗎？在這浮世之中，人命如草芥一般。”散兵微微閉眼，不經意地說道，“沒有邪眼，他們一樣會死。至少，邪眼還給了他們一個實現【願望】的機會。”
“眼狩令的價值，你們真的了解了嗎？當初促成這件事花了不小的力氣，自然是因為它有利於我們。”散兵睜開眼，邪魅一笑。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很值得。製造紛爭，為推廣邪眼鋪路，讓力量自行吸引追尋它的弱者……”散兵抬起頭，就好像可以透過天花板看天空一樣。
“之想要一點點的代價，就能夠得到掌握世界的感覺。用性命換取無上之力，挺劃算的不是嗎？”散兵背對著熒。
“眼狩令是你們促成的？難道說，你們一開始就……”派蒙想到了那個可怕的事實，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散兵轉過身，麵向熒和派蒙，緩緩開口：“稻妻的外側看起來十分穩固，但內側……充滿了留給我們的機會。稍加力氣，就能從內部攻破。”
“永恒可以把時間拉得很長，然而，其間每一個節點都會變得無比脆弱。”
“就像你在反抗軍的朋友一樣，無論怎麽努力，都不過是徒勞。”散兵往前走了一步，整個房間內霧氣仿佛更濃鬱了一些。
“如同水中泡影，絢爛的同時，便會迎來毀滅。”
“越是失去就越想得到，越是無能就越要掙紮！”散兵說到這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這種鬧劇真是讓人開心啊。”
“哲平他……”熒握著劍的手微微顫抖，“他才不是無能的人！”
“喂！熒，快冷靜下來——”察覺到熒的暴躁情緒，派蒙連忙安慰她道。
可此時的熒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心中的怒火居然一點都掩飾不住，握住劍就要往前走。
“可惡啊。”派蒙有些不明所以，隻能跟上去。
“咳！”熒還沒幾步，忽然就感到胸口沉悶，就好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讓她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熒？怎麽了？”派蒙察覺到熒的不對勁，連忙抓住熒的胳膊。
同時，她注意到周圍不斷濃鬱的霧氣，頓時大驚：“是這些氣體！！！”
她們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見到了緩緩流出的氣體，紫色無味，可並沒有在意。
可如今看來，熒的異樣就是這片霧氣帶來的！！！
“呃！”熒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沉重，頭痛也隨之而來。
“哈哈哈……”散兵漫步與迷霧之中，緩緩地向熒和派蒙走來。
“沒錯，就是這樣！憤怒吧……憤怒吧……”散兵輕輕拉下帽簷，雙手隨後做擁抱狀置於空中。
“憤怒對於這座工廠裏的魔神怨念來說，可是最好的食糧……”
熒努力睜開雙眼，卻最終還是架不住濃烈的迷霧對自己身體的侵蝕，整個人昏迷一般地倒在了地上。
“啊？熒！！！你怎麽了？？！！！快起來啊！！！！”
派蒙使勁地搖晃著倒地不起的熒，焦急地呼喚道。
……
邪眼工廠外。
劍魚二番隊正被眾多的愚人眾包圍，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著傷痕，但是他們始終戰意盎然，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決然之色。
“真沒想到，愚人眾居然和幕府軍有著合作。”刺頭男皺著眉，對於眼前混雜在愚人眾之間的幕府軍表示著自己的厭惡。
“這些人看起來倒是像勘定奉行的人。”番隊之中一個略顯瘦弱的男子說道。
“搞這種勾當嗎？”刺頭男握緊了手中的長槍，忿忿不平地望向那些武士。
“珊瑚宮反抗軍的軍士，居然來偷襲我們的地盤，是被幕府軍壓得不夠徹底嗎？？？”愚人眾中的士官說道。
“狼狽為奸，我呸！！！”平頭男不屑地朝那人吐了一口口水。
“好小子，死到臨頭了……”
熒帶著劍魚二番隊的眾人成功搗毀了外部工廠的大部分設施。
愚人眾的人也是迅速反應過來，朝眾人包抄而來。
為了掩護熒，劍魚二番隊的眾人攔在了門口，正與愚人眾交戰，隻有熒一人進入了工廠的最核心的空間。
最深處的房間裏，熒正與一個邪異少年對峙著。
由神明打造的國崩有著無比美麗的麵貌，齊耳短發，眼睛的顏色與製造者一致，都是紫色。
正如他給自己取的名字一般，少年模樣的他穿著一身類似歌舞伎的服飾。
頭戴中心鑲嵌著隈取麵具的市女笠，淺金色的簾子垂在身後直達小腿。
穿著黑色帶振袖的短袖和短褲，紫色的腰帶係著和手臂相同顏色的黑甲。
胸前掛著一塊圓形金飾，斜背著一個紫色布包，包上印有雷之三重巴紋和愚人眾的徽章。
至冬國外交使團愚人眾十一執行官的第六席，代號“散兵”！！！
“沒想到你們能找到這裏來，做的不錯嘛。”散兵雙手環抱，饒有興致地看著來到自己麵前的熒和派蒙。
後者臉上的憤怒不加掩飾。
“有趣，才見麵，就是一副要找我拚命的樣子了。”散兵嘴角微翹，似乎有些享受如今熒的這副表情。
“你們製造邪眼，將他們分發給反抗軍……”熒拿出劍擺好戰鬥姿勢，質問散兵道。
“哦？原來是說這件事啊……”散兵似有不屑，但還是耐心地為熒和派蒙解釋說，“你們似乎搞錯了一點。我雖然站在這裏，但也隻是代為執行計劃而已。”
“主謀當然另有其人了。你們不是很能幹嗎？盡情去找吧！”
熒怒火湧上心頭，怒視著散兵。
“才這點【小事】就被激怒了？你好像變了嘛……變得不堪一擊。”散兵嘲諷道。
曾經雷電將軍巴爾澤布為了存放神之心，製造了一具原型人偶。
但人偶卻在睡夢中淌下淚珠，巴爾澤布意識到人偶無論作為器物或人類，都過於脆弱了。
按照最初設想，巴爾澤布應當將他直接廢棄，但這樣做過於殘酷，於是巴爾澤布選擇隻將他體內的力量封印，讓他在借景之館繼續沉睡下去。
出於憐憫之情，巴爾澤布將箭羽狀的憑證與人偶一同置於館中。
後來，因為未可知的錯誤，人偶從“休眠”中自行蘇醒，憑借自我意識流浪在稻妻的土地上。
踏韝砂目付禦輿長正的寄騎桂木於名椎灘巡視時，發現並收留了人偶。
桂木認出了金飾，告誡人偶若非萬不得已，切不可將身份透露給他人。
在長正鍛造出長卷“大踏韝長正”當夜，他與桂木與人偶一同舞劍慶祝。
之後踏韝砂發生災難，手持金飾的人偶被災民寄予希望，他向長正出示了金飾，卻因非人非物的身份受到處置。
不忍的桂木偷偷放走人偶，最終被長正以瀆職之名斬殺。
在這之後，“大踏韝長正”易名為“桂木斬長正”。
逃走的人偶向鳴神大社求得幫助，但當人偶再次踏上踏韝砂時，災民們已然死去。
一切都晚了，徹底失望的人偶將金飾丟進塵土中。
此後人偶回到了流浪生活，直到愚人眾看中了他。
過往的經曆讓人偶產生了自己是“超越者”的認知，認為神也憚於幹涉他的命運。
無論人與神，還是命運都沒有裁決他的資格，應當如何度過剩餘的壽命，也是他的自由。
於是他同意加入愚人眾，乘船前往至冬。
人偶經過愚人眾執行官博士的調整後，解除了力量的封印，憑此坐上了執行官第六席的位置，代號“散兵”。
解除封印的同時，博士也給人偶安上了他夢寐以求的心。
但是，它卻並非人偶真正想要的東西，因為它並未蘊含任何祝福，隻是一顆用友善的外表所包裹的，充滿自私、虛偽、狡詐與詛咒的祭品。
借用愚人眾的力量，國崩設計讓“雷電五傳”中四支斷了傳承。
但在計劃進行到一半後，他就放棄了。
稻妻的傳統戲劇中，有一類角色被稱呼為“國崩”。
他們通常都是意圖竊取一國、玩弄陰謀詭計之人。
在流浪的最後，人偶憑借自己的意誌選擇了這個名字。
而他之前使用過的名字，就連他自己也不記得了。
璃月請仙典儀前，一場覆蓋蒙德和璃月的流星雨降下。
流星落地後形成的隕石內含元素力，以精神暗示的方式輻射了周圍居民，使他們陷入夢境。
皮耶羅將調查隕石的任務交給國崩。
在石門附近研究昏睡的人時，國崩巧遇兩次破壞愚人眾計劃的旅行者熒。
當著千岩軍的麵，他不好對“拯救鄰邦的名人”下手。
再次偶遇時，本想順便解決，但與熒同行的莫娜（當時莫娜和熒相識從璃月前往蒙德的時候）占卜到其執行官的身份，帶領熒遁走。
此時最大的一顆隕石落下，國崩放棄追擊旅者一行，轉而前往調查。
透過隕石中的夢境，國崩發現提瓦特星空“虛假之天”的本質。
“你竟然說這是小事！！！”派蒙兩眼都好像在冒著火光。
“難道不是嗎？在這浮世之中，人命如草芥一般。”散兵微微閉眼，不經意地說道，“沒有邪眼，他們一樣會死。至少，邪眼還給了他們一個實現【願望】的機會。”
“眼狩令的價值，你們真的了解了嗎？當初促成這件事花了不小的力氣，自然是因為它有利於我們。”散兵睜開眼，邪魅一笑。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很值得。製造紛爭，為推廣邪眼鋪路，讓力量自行吸引追尋它的弱者……”散兵抬起頭，就好像可以透過天花板看天空一樣。
“之想要一點點的代價，就能夠得到掌握世界的感覺。用性命換取無上之力，挺劃算的不是嗎？”散兵背對著熒。
“眼狩令是你們促成的？難道說，你們一開始就……”派蒙想到了那個可怕的事實，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散兵轉過身，麵向熒和派蒙，緩緩開口：“稻妻的外側看起來十分穩固，但內側……充滿了留給我們的機會。稍加力氣，就能從內部攻破。”
“永恒可以把時間拉得很長，然而，其間每一個節點都會變得無比脆弱。”
“就像你在反抗軍的朋友一樣，無論怎麽努力，都不過是徒勞。”散兵往前走了一步，整個房間內霧氣仿佛更濃鬱了一些。
“如同水中泡影，絢爛的同時，便會迎來毀滅。”
“越是失去就越想得到，越是無能就越要掙紮！”散兵說到這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這種鬧劇真是讓人開心啊。”
“哲平他……”熒握著劍的手微微顫抖，“他才不是無能的人！”
“喂！熒，快冷靜下來——”察覺到熒的暴躁情緒，派蒙連忙安慰她道。
可此時的熒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心中的怒火居然一點都掩飾不住，握住劍就要往前走。
“可惡啊。”派蒙有些不明所以，隻能跟上去。
“咳！”熒還沒幾步，忽然就感到胸口沉悶，就好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讓她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熒？怎麽了？”派蒙察覺到熒的不對勁，連忙抓住熒的胳膊。
同時，她注意到周圍不斷濃鬱的霧氣，頓時大驚：“是這些氣體！！！”
她們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見到了緩緩流出的氣體，紫色無味，可並沒有在意。
可如今看來，熒的異樣就是這片霧氣帶來的！！！
“呃！”熒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沉重，頭痛也隨之而來。
“哈哈哈……”散兵漫步與迷霧之中，緩緩地向熒和派蒙走來。
“沒錯，就是這樣！憤怒吧……憤怒吧……”散兵輕輕拉下帽簷，雙手隨後做擁抱狀置於空中。
“憤怒對於這座工廠裏的魔神怨念來說，可是最好的食糧……”
熒努力睜開雙眼，卻最終還是架不住濃烈的迷霧對自己身體的侵蝕，整個人昏迷一般地倒在了地上。
“啊？熒！！！你怎麽了？？！！！快起來啊！！！！”
派蒙使勁地搖晃著倒地不起的熒，焦急地呼喚道。
……
邪眼工廠外。
劍魚二番隊正被眾多的愚人眾包圍，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著傷痕，但是他們始終戰意盎然，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決然之色。
“真沒想到，愚人眾居然和幕府軍有著合作。”刺頭男皺著眉，對於眼前混雜在愚人眾之間的幕府軍表示著自己的厭惡。
“這些人看起來倒是像勘定奉行的人。”番隊之中一個略顯瘦弱的男子說道。
“搞這種勾當嗎？”刺頭男握緊了手中的長槍，忿忿不平地望向那些武士。
“珊瑚宮反抗軍的軍士，居然來偷襲我們的地盤，是被幕府軍壓得不夠徹底嗎？？？”愚人眾中的士官說道。
“狼狽為奸，我呸！！！”平頭男不屑地朝那人吐了一口口水。
“好小子，死到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