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屁的關係,床單呢?”


    “額,讓我給扔了。”


    她眯起眼睛:“真的?”


    “昂,我留那玩意幹啥,本來就是你惡作劇的玩意。”


    遲小婭突然就笑了,完了也不理我了,吹著流氓少,隨意的拿出手機開始在那看小說。


    “怎麽不說話了?反駁我啊。”


    遲小婭眼睛彎成一道月牙狀:“是不是可想讓我告訴你,其實我就是在惡作劇了。然後你心裏就沒負擔了,對我也就沒愧疚了?哈哈,做夢,我不會告訴你的,破床單仍就扔了唄,但是你欺負我可是事實,哎呀呀,這幾天我咋那麽惡心呢,吃點東西就想吐呐,你告訴我,是不是懷孕了?”


    “碼的,你敢懷孕我就敢娶你。”我恨恨的說道,看她這個滿不在乎的樣子就是在扯淡,我還沒任何反駁她的證據,欲哭無淚。


    “哦,這麽牛逼嘛?來,你再說一次。”遲小婭打開手機錄音功能:“得,咱也別錄音了,整錄像。”


    她先是拿著手機對自己照了一會兒:“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本台記者丫丫,今天我們來采訪一下故事的主人公,人渣張耀陽。”


    接著她將攝像頭轉到我臉上:“渣陽先生您好。”


    “滾!”陽哥大手一揮:“扯特麽什麽犢子呢你,幹啥我就是渣陽。”


    “玩弄我的感情,睡了我不肯承認,你不是渣陽是什麽,我告訴你別扯話題,回答我的問題,聽到沒有!!”遲小婭眼珠子一瞪,就開始凶我。


    “你問。”我倒要看看她能問出什麽樣的問題來。


    “一個女孩子最寶貴的就是第一次,你在喝多的情況下,就給無情的奪走了,事後提褲子不認人,還給床單扔了,你摸著你的飛機場告訴全國的觀眾,良心不會痛嗎?”


    “首先,我敢肯定這是她的一場惡作劇,所以我沒有任何心裏負擔。”


    “女孩子會開這種玩笑嗎?啊!”


    “女孩子可能不會,但是女漢子就沒準了。”


    “你說誰女孩子。”


    “幹啥,要動手是不?告訴你,在下少林俗家弟子……別打我腦袋,草,撓我幹啥,臉,哎哎哎,別咬別咬,疼。”


    她說著說著就動手了,讓這場采訪以悲劇收場了。


    事後,我滿臉小委屈的坐在地上,嘴裏叼著一根煙沒敢點,商量著:“咱倆能不能來個約法三章,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一眼不和就動手,急眼了我上法院告你家暴。”


    “一個挺大老爺們連我個女的都打不過,還好意思抱屈!”


    “我不是打不過你,我是……”


    “你是什麽?”


    “我是不舍得打你。”


    說完以後,空氣突然安靜了,她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瞅著我樂,聲音比剛才溫柔了許多:“你說你是怎麽得?”


    我也感覺這句話有點不對勁了,不應該這樣說,也不應該用這種溫柔的口吻說,於是換了一副語氣說:“我是怕一拳給你打哭。”


    “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遲小婭拿出手機再次打開錄像功能:“用你剛才那小溫柔略帶靦腆加害羞的語氣重新組織語言再說一遍。”


    “說你妹!”


    “草,又欠了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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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轉眼間,初四李明洋完成中考,他們正式畢業,當年那些戰績,輝煌,打架史已經隨著過去的時光永遠定格在這裏,也許他們長大後,偶爾還會想起自己年少時在這裏揮汗如雨的影子,卻再也回不去那些美好的時光。


    他們離開這個校園是解脫的,是如釋重負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若幹年後,他們長大成人,再次回來這裏,是帶著眼淚。


    多想在回到那些年的時光,回到座位前後,故意討你溫柔的罵……


    任光荏苒,歲月如梭,忘不了的是她們青澀的笑。


    李明洋以初四大哥的身份進入高中,聽說後來讓人家在門口拉著揍。


    所以,初中你混的在牛逼,也沒啥卵用,最重要的是維護好自己的一幫兄弟才是正解。


    而我們進入了為期三天的緊張考試當中,這一次跟上回考試不同,我是相當緊張地,怎麽說呢,這次我勢在必得要衝進年紀前十,那樣我才能完成要睡秦子晴的夢想。


    而秦子晴這種好學生,自然不用說,對待每一次考試都格外認真。


    而遲小婭鍾不傳他們這種選手,相對來說就輕鬆地多了。


    遲小婭就是玩到大學畢業,以後也是衣食無憂,除非她爹破產。


    而鍾不傳,家裏產業那麽大,不行回家跟他爸賣豬肉也是可以的,但我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說,到時候可能會去技校,學一門手藝,將來不會被餓死。


    時間滴滴答答的走著,世界顛顛倒倒的轉著,沒有因為哪個導演喊哢而停下。


    “啊,終於考完了,累死了。”我一身輕鬆地在校門口伸懶腰。


    “猜猜我是誰。”一道及其渾厚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並用雙手捂住我的眼睛。


    “哈哈,我滴小可愛唄。”我直接就聽出來是秦子晴的聲音了。


    “沒勁。”秦子晴跳到我身上,問道:“考的怎麽樣呀?”


    “你洗白白的等著陽哥寵幸你就完了。”我嘴角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這次的考試非常一z。


    我興致勃勃的回到家,卻發現愁容滿麵的我爸正在低著頭猛裹手中的煙,褲衩幹爹跟我劉鉑叔也是在那鬧心巴拉的嘬著大牙花子。


    隻有我媽還算比較淡定,眼神裏有一抹喜色,這倒是給我弄的不會了,一般我爸出現這表情的時候,我媽肯定比他還愁呢,這咋三個人在那愁,一個人在那偷笑,什麽情況。


    於是我給我媽媽偷偷拉到一遍,問咋的了。


    我媽告訴我,我爸可能去不了日本,上頭有人沒批,據說是因為我爸當年得罪了某個大佬,知道我爸還活著,雖然讓他幹一些小事情,但是出國重新發展是不可能了。


    我聽完以後問我媽,我爸不能出國,賺不了大錢了就,你咋不上火呢。


    我媽說上火個屁,巴不得他不出去呢,消停的在家陪我倆過安穩日子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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