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沒這麽簡單,剛才跟我們說話的那個人又再次出現了:“好說好商量不行,非要拚一把唄?”


    “這是不弄躺下一個他不舒服。”瀟灑哥要掏車座墊子裏槍,準備開蹦。


    “你他.媽瘋了,你這一槍打出去,警車不出十分鍾就得來!”我將他槍給摁住!


    “那怎麽辦?”瀟灑哥說:“前麵是釘子,後麵是人,不幹怎麽整?”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隻能給!”我無奈的說道。


    “太憋氣了,我受不了!”


    “那你認為我們五個人能砍過他們四十五人不?你要認為能,咱就幹。”


    “……草!”瀟灑哥特鬱悶的砸了一向方向盤:“怕幾毛,這玩意最重要的是氣勢!”


    “上邊啦去,你擱這拍古惑仔還是玄幻小說呢,你再有氣勢一搞靶輪你腦袋上你就迷糊了,給吧,反正這錢上頭領導出,咱保個平安就好。”說完我就下車去送錢了。


    “不牛逼了?”攔路這小子接過錢一樣,挺不屑的說道。


    “哥,我們不牛逼了,你們人多,牛逼。”


    “早他.媽給就完事了,何必弄這麽大陣仗,一千也不夠哇。”這人點了點錢,忽然說道。


    “哥你不說一千嘛?”


    “是啊,剛才我們幾個人是一千,現在四十多人一千哪夠?”這人存心想惡心我們,可能是反感我們剛才如此囂張。


    “那多少錢夠啊?”


    “四千吧。”


    “哥,我們就是打工的,這一千都是頂著老板的臭罵,甭為難我們了唄,你們在攬幾輛車就來了。”


    “四千,一分都少不了,不然你們就在這呆著,要麽掉頭往回走,但我告訴你,這邊zf沒修路,能走得隻有這一條路,自己尋思去吧。”


    “行吧。”我咬牙說道:“四千是不?給你。”


    “草。”這人不屑的笑了笑,身手過來接這四千塊錢,就在這時,我右手忽然摸向腰間,一個極其快速的擒拿手將他反扣,隨即一把折疊刀頂在他脖子上,額頭青筋暴起,瞪著眼珠子吼道:“真*媽給你臉不要臉!都給我退後,不然我弄死他。”


    “別吹牛逼了,你敢殺人?兄弟們給我幹他。”對麵一個小子明顯不服,嚷嚷著就要衝過來。


    我見情況不好,拿著折疊刀對著他的腹部就攮了下去,伴隨他痛苦的嚎叫聲,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


    與此同時,瀟灑哥跟黃平小鬼他們也拎著刀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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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你們往前走一步看看,走一步,我紮一刀,不信就試試。”這一刀攮的我心直突突,我也不害怕,可不攮又不行,不見點血他們真不讓我們走。


    蘇哲找我跟瀟灑哥出來幹嘛的?找這麽多人出來又帶刀又帶一把響出來是幹嘛的,不是讓你們被人熊的,關鍵時刻能頂事的!


    一千塊錢,我們忍了,四千塊錢,忍不了。


    “都愣著幹你*筆呢,後退。”瀟灑哥說:“小鬼給釘子都撤掉,開車走!”


    這幫人沒動彈,瀟灑哥咬牙對著我手裏這人的大腿又是一刀!


    這人唔襖一聲,疼得差點昏過去,嘶聲力竭的喊道:“都他.媽後退,趕緊的,想看著我死麽。”


    這般人就聽話般的後退了,隨後我們拽著這個人開著車就走了。


    “兄弟,我流血了,能不能送我去醫院。”這人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勁,捂著肚子哀求道。


    “給你一千塊錢你不行,這做人呢,不能太貪,我們雖是過江龍,但他.媽也是個龍!草,滾吧。”見開車已經行駛挺老遠了,瀟灑哥一腳就給他踹出去了。


    我厭惡的拿礦泉水洗手上的鮮血,瀟灑哥笑嗬嗬的說:“草,你不說不幹麽,咋上去就攮人。”


    “他過分,要是一千也就忍了,要四千,誰能忍?”


    “牛逼昂,當過兵的就是不一樣。”


    “滾,少幾爸埋汰我。”


    “沒埋汰你,剛才看你反扣他一下,動作真快。”


    “廢話,學啥呢。”


    “這幫人就欠幹,槍口底下出d政,這話一點沒錯,惡人還得我們惡人來治呀。”


    “這一千塊錢咱們五個人一家分二百,夠找個小姐的了,嗬嗬。”我笑嗬嗬的說道。


    “啊?咱們分了?”


    “昂,不然呢,你傻嗬嗬的給蘇哲讓他自己找小姐瀟灑去?”


    “草,你真貪。”


    “不要給我。”


    我們幾個人將這一千塊錢給平均分了,對待蘇哲紛紛保持沉默,就這樣我們這個小團體開始默契的形成以瀟灑哥為首,我為軍師這樣一個集合了。


    接下來的路程還算順利,我們盡量避免走一些人煙荒蕪的地方,不然你不確定在哪又碰見這樣一群人。


    車裏的生活很不好受,我跟瀟灑哥換著開車,其餘時間就在睡覺,除了拉屎撒嬌以外,幾乎都在車裏過著。


    等到h市的時候,大家弄的都挺幾爸可憐,滿臉大胡子,頭發也沒形了,亂糟糟的,一個個哈氣連天,困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我們將車靠在路邊,等著人過來接貨。我在那巴拉巴拉的刷牙呢,黃平小聲過來問我:“要不要?


    我搖搖頭,示意不能告訴健洲叔他們,這貨是蘇哲他們考驗我們的事,一旦報警,我保證,回去之後我跟黃平就得露。


    我們當過兵,學過法的人都有這樣一個心裏,麵對危害國家的行為,總是想去製止,否則內心會非常難受。


    黃平這個人性格直,所以他一直在皺著眉頭,心裏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瀟灑哥走了過來,摟著黃平肩膀說道:“難受了昂?等著交易完成,我領你嗨皮一下去。”


    我想了想,站起身問瀟灑哥:“這他.媽是交易奶粉嗎?整的跟他.媽白*交易似的呢?”


    瀟灑哥眼珠子一轉,小聲貼在我耳邊說:“到了這裏我就不怕告訴你了,就是走私白*呢。”


    “啥??”


    “你聲音那麽高幹嘛,在路上不告訴你,怕警c查車的時候你恐慌,你看外麵都是奶粉,裏麵就內有乾坤了。”瀟灑哥挺開心的對說:“這一票幹成功了,咱們就確實是走在成功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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