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陽啊,官場如戰場,本身就是優勝略太,有些事情我也隻是中間人,說不上話的,看在朋友一場,我能告訴你的就是趕緊跑,三合會那邊我有朋友,一會兒電話號碼給你,他會派人護送你過去,王威是真的打算對你下黑手。”


    “……我謝謝你唄?”趙久陽舔了舔嘴唇,聲音極為諷刺的說道。


    “唉,就這樣,今後珍重。”電話那頭說完便歎著氣將電話掛掉,隨即又給他發了一條短信,上麵是一串電話號碼。


    趙久陽目光陰冷的續上一支煙,前一秒風光無限的他,後一秒竟然萬劫不複,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呦,原來你在這!”王威的聲音忽然響起,趙久陽抬頭望去,抽了抽眼角,什麽都沒說。


    “想不到吧,咱倆鬥了這麽些年,最後讓一個孩子給破局了。”王威替趙久陽彈了彈袖子上的灰:“回家好好跟你媳婦道個別吧,過些天就要有人找你了,很遺憾,紀檢委跟反貪局的人沒有來找我。”


    “張耀陽在哪兒,我要見他。”


    “見他沒用了,怪就怪你太貪心,想要整死我,如果不是這樣,最起碼也會讓你安穩的退休。”王威嗬嗬一笑:“為了弄倒你,我可是真的花費一番功夫呢。”


    “王威像你這樣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趙久陽咬牙切齒的說道。


    “彼此彼此,這個社會本身就是優勝劣汰,曆史永遠是勝利者撰寫的,人們看到的往往隻是一個結果,誰又會在乎它發生的過程是什麽呢,我很忙,就不為你嘮了,再見。”


    “我一定不會甘心認輸的,我不會!!”


    “嗬嗬。”在王威看來,現在的趙久陽所說的話不過是源於不甘心罷了,你又能怎麽樣呢?


    ……


    忍大選舉結束後,妻子給他打了電話:“老公,我看到結果了,我做了一些你喜歡吃的飯菜,回家吧。”


    “知道了。”趙九陽知道自己倒了以後,整個人的心氣瞬間也都沒了,走在路上的時候也跟普通人沒什麽兩樣,他感到疲憊的回到家,坐在家門口哭了,他哭的很久很久,這些年的努力在一朝中全部化為灰燼,他真的不甘心!!


    可又能怎麽樣呢?


    許久,他擦幹眼淚,回到家吃著媳婦做的飯菜,記憶裏他很久沒有在家正經吃過飯了,而妻子也很久沒有對他這般溫柔了。


    “老婆,房子,車子,你都賣了吧,你回娘家呆一陣子,我恐怕要出去呆上一段時間。”


    “不就是忍大競選失敗了麽,怎麽整的好像世界末日一樣?”妻子不是官場之人,所以不太懂裏麵的門道兒。


    “上頭放棄我了,王威要將我打壓的沒有翻身的餘地,我的老領導給我打電話,我再不走,就要吃牢飯,我必須出去躲一段時間,他說他會盡力幫我想辦法解決這事的。”


    “你從白手起家,我就跟著你,到你輝煌的時候我仍然跟著你,現在你倒了,我也會跟著你。明白嗎?我哪也不去,就一直跟著你!”


    “跟著我就什麽都沒有了!!孩子還在上大學,他還沒有工作,他還沒結婚,我不能因為我的豪賭失敗讓你們娘倆過窮苦的日子,把這個簽了,然後你回娘家。”趙久陽將離婚協議書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簽了吧,這是我能給你們娘倆最後的物質保障。”


    這一天,妻子看著這個離婚協議書發呆了好久,也哭了好久,後來她根本記不得自己是怎麽離開這個家的,房子也是托朋友替其轉賣。


    一個溫馨完整的家就被他的豪賭輸的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王威對其可憐,容忍了嗎?完全沒有。


    因為王威明白,一旦今天輸的是自己,他趙久陽同樣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


    五天後,趙久陽的房子已經賣了出去,而他則是憔悴的滿臉都是胡子都沒有心情去刮,頭發也長長了許多,整個人看著與之前的氣質完全變了,不過他沒有選擇立即離開s海,而是聯係到了他老領導給他的那個電話號碼。


    “我是阿文,他是阿武,我們老大專門讓我們兩兄弟帶你回三合會,跟著我們走,不會有問題的。”其中一個板寸青年,眼角有一道特別顯眼的傷疤,看上去既斯文又給人一種很恐怖的感覺。


    “我們怎麽走?”


    “坐船走。”


    “晚兩天行不行?”


    “不可以,老大說了你在這邊被人盯上了,如果走的晚的話,非常容易出事,到時候我們三合會也保不了你。”阿文說。


    “這樣,我手裏還有一筆錢,麻煩你跟你們老大說一聲,我解決一個人之後就跟你們走,行不行,不會很耽誤時間的。”


    阿文眯著眼睛,同時眼睛上的刀疤顯得更猙獰了:“你還不甘心嗎?”


    “不甘心!”趙久陽說:“那個人不除,我難解心頭之恨。”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你的事在這邊平息了,在回來報仇也不遲,我們老大說了他會幫你就一定會幫你,我們老大說欠你的老領導一個人情,他會還的。”阿文說:“我知道的就這麽多。”


    “你給你們老大打個電話,我跟他溝通。”趙久陽非常不甘心就這樣一走了之,是我將他害的妻離子散,他想著日後可以找王威算賬,但現在必須要找我算賬。


    這他ma就是人性最悲哀的一麵,總喜歡挑麵的捏。


    我不知道大家在學校打仗的時候有沒有見過這樣的畫麵,假設a跟b幹仗,c去幫忙跟a一起打b,原來a跟b之間的仇,但是打著打著,b就去找c報仇,然後a跟b沒啥事了,b跟c成血海深仇了。


    簡單點說就是我倆他ma幹仗有你幾爸毛的事?


    所以此刻趙久陽在心裏就會覺得他跟王威幹仗,我非得出來嘚瑟一腳,那就一定得讓我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三亞,海邊,沙灘上。


    “老子終於她ma自由了,哈哈哈。”在王威成功上位了,我心情舒爽的躺在遮陽傘下,戴著墨鏡,嘴裏嘬著習慣,喝著可樂,吹著小風,約上三五個好友一起來這邊度假,好久好久沒有這麽舒爽過了。


    “哇,這個女人的(痞雇)真他ma白,要是拱一下得老過癮了。”我旁邊的瀟灑哥看著一個穿著比基尼路過的美女,盯著人家的(痞雇)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那你就去拱呀,拿錢砸她!”我慫恿著說道。


    “行。”瀟灑哥咧嘴一笑,隨即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走到這女人麵前,感覺自己挺帥的摸了一把大腦門子,齜著大板牙說道:“美女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好像是我高中同學,叫什麽來著?”


    瀟灑哥做出努力思考的表情。


    美女樂了:“我叫貝貝。”


    “對,貝貝,想起來了,你想起我是誰沒?就是上學時沒事就摸大腿,放學咱倆老去小樹林的那個?想起來沒?”


    “跟我去小樹林的男人多了,忘記你是哪個了。”貝貝一看瀟灑哥就是想泡她,她見瀟灑哥長得也行,可以約一炮說話就挺下道。


    “去我房間,我讓你回憶回憶。”瀟灑哥一看有戲呀,當下也不夾雇了,挑著色眯眯的眉毛挺紳士的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美女將手搭在他的手上,兩個人就那啥去了。


    柳兒直接就無語了:“這個瀟灑哥,到哪兒都浪,真是無語了。”


    我看著柳兒穿著比基尼,身材那叫一個傲人,原本挺單純的一個小姑娘跟皇妃呆久了,穿著這方麵也是越來越開放,上麵一個(耐召),下麵一條小(苦茶),仔細一看,裏麵茂密的小(森臨)恨不得都要露出來了,真不知道她們親生父母有多好看,才會生出這麽妖孽般的兩個姑娘。


    “姐夫你在用這種色眯眯的眼神打量我,我就告訴我姐,你思想強見我。”


    “柳兒啊,我感覺你還是回乞丐村去吧。”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為什麽?”


    “你在這個繁華的都市都學壞了,說話越來越流氓了。”


    “那還不是跟你們這幫人呆久了,怪我哦?”


    “嘿嘿,那倒不會,說真的,姐夫給你介紹個對象咋樣?”我挑了挑眉毛,下意識到往柳兒的凶上掃了一眼,真大!


    “可以呀,把你介紹給我吧,我們姐倆一起伺候你怎麽樣?”柳兒還故意將凶挺了挺。


    “這個可以有!”我嘿嘿的傻笑著,嘴裏流著哈喇子。


    “姐,你看他我就說他流氓吧!”柳兒猛地一指身後。


    我頓時感覺不妙,緊接著一回頭,就看見皇妃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想讓我麽姐倆一起伺候你唄?”


    “嘿嘿嘿,我開玩笑的。”


    “別,我看你說的挺認真的。”


    “就是,姐他老盯著我凶看!”


    “柳兒你別他ma說話,還想不想我給你介紹對象了?”


    “怎麽著,還真要把你介紹給我妹妹昂?”皇妃揪著我的耳朵問道。


    “沒有,我想把瀟灑哥介紹給她,你看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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