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不傳撓了撓鼻子:“我怎麽感覺咱們耀陽哥跟皇妃是為你變壞昂?”


    “就你貧,老跟我頂嘴。”


    “不敢不敢。”


    “走吧,去看你爸媽,你說給他們買點什麽好呢?”


    “隨便啦,隻要你人去他們就開心,禮品什麽的無所謂,我們家得巴結你,生怕你不高興在看不上我們家。”


    “去死,我是那種姑娘嗎?”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離去了。


    醫院內,方柔拎的吃的走到走進醫院,非常有禮貌的敲了敲門,瀟灑哥一愣:“我草,這是誰還敲下門?……進來。”


    一進屋方柔就對瀟灑哥微微一笑,緊接著看了眼在睡覺的我,小聲問道:“睡著了?”


    “沒有,他就是在那裝死呢,傻*陽,方柔來了。”瀟灑哥粗暴的對我吼道。


    我仍然沒做出任何反應,就在那悶悶的睡覺,現在除非皇妃哢嚓一下走進來,任何人我都提不起來興趣。


    “讓他睡會吧。”方柔輕輕的說道,隨後將飯菜放在桌子上,拿出兩份對瀟灑哥說:“你一份,耀陽一份,我親手做的,很補的。”


    “滋滋滋,還是方柔貼心,早就餓啦,讓我嚐嚐美女主持的手藝。”瀟灑哥搓著手掌無比期待的說道。


    方柔捋了一下鬢角,輕輕的坐在我身邊,就跟個賢惠的小媳婦一樣就那樣癡癡地看著我,時不時微微一笑,也不肯打擾我。


    這一幕讓瀟灑哥清晰的捕捉到了,然後心裏想,壞菜了,我妹這一丟,這麽多姑娘著急上位。


    他摁了一下叫護士的摁扭,方柔立即起身:“你要做什麽?我幫你弄。”


    “我去上廁所……”


    “啊,那我扶你到門口?”


    “不用,讓護士來扶我就行,花了錢的。”


    說話間,一位長著胡子的小護士進來:“誰摁的鈴?”


    說她長胡子有點侮辱人家的意思了,但確確實實是長胡子了。其實就是汗毛重,嘴邊上的汗毛有點像胡子。


    “我草,老妹兒你從泰國回來的吧。”瀟灑哥倍感無語,頓時不想撒尿了。


    “滾犢子,埋汰誰呢。”


    “你敢不敢告訴我,你這胡子是怎麽長的,怎麽長嘴上了,要是長下麵那張嘴上可就完美了。”瀟灑哥非常賤的說了一句。


    “你滾,上不上廁所了?我還沒嫌棄你呢,你倒是嫌棄我了,你臉上這坑都趕上月球表麵,體內是有多少毒素排不出來才這樣的啊?”小護士的嘴也挺損……


    “我要投訴你,我花錢讓你來埋汰我來了?這錢花的太冤了,我要求換人!!!”瀟灑哥暴跳如雷。


    “你去找小姐,那邊能給你好的服務!”小護士特社會的來了一句。


    “我找你行不?我能用錢侮辱你不?”


    “錢到位別說侮辱我了,拿我不當人都行!”


    “……你牛逼。”瀟灑哥對她豎起大拇指,真想就地磕一下子了,但是見到她嘴上這胡子,就有一種男男做矮的感覺,實在下不了這手。


    ……


    病房內就剩我跟方柔單獨呆在一起,我緩緩的睜開眼睛,說道:“我餓了。”


    說話肚子還發出咕咕的聲音,我也是服了方柔,陽哥在那裝逼玩憂鬱,玩深沉呢,但也不是鐵打的人,也得吃飯啊。


    等著方柔主動喂我吃飯啥的呢,結果人家沒有,就安安靜靜的往那一呆,興許是不好意思打擾我吧,才這樣的。


    “哦哦,償償我給你做的,可香了,瀟灑哥剛才都沒吃夠,嗬嗬。”方柔將她做的飯菜端在我麵前。


    “看見床底下那個搖把子沒?你給床搖起來,我自己坐起來吃。”


    “哦,好。”


    方柔的手藝真心一絕,做飯就很有家鄉味道的那種感覺。


    方柔說:“常年在外漂泊,吃來吃去還是家裏的味道最香,就試著學做了一下,怎麽樣,好不好吃?”


    我點了點頭:“挺好吃的。”


    “用我喂你不?”


    我搖搖頭:“我自己來就好。”


    很明顯我在極力與方柔保持著一定的關係,可能是我太敏感的緣故,皇妃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我想要跟這些姑娘保持一定的距離,直到皇妃回來後,我才能拋棄心裏的這些障礙,才能肆無忌憚的撩她們。


    “哦。”方柔抿了抿嘴,雙手不安分的交織著,見我一臉的不開心,就說:“我給你唱首歌呀?”


    “不想聽,沒心情。”


    “呆著也是呆著,我就給你唱一首嘍,記得你以前中午的時候總是在我們班級趴著睡覺,我就唱歌給你聽的。”


    “行,唱吧。”


    “你點一首嘍。”


    “唱你想唱的。”既然方柔主動要給我唱歌,就說明她是有想法的。


    “那我來嘍……”方柔清了清嗓子,便開始唱道:“刮風這天,我試過握著你的手,但偏偏,風漸漸,把距離吹得好遠。”


    這是一首失戀挺傷感的歌曲,但從方柔那細膩而又充滿故事性的溫柔嗓音唱出來,充滿著無限回憶,而這些回憶中沒有傷感,隻有懷念。


    可偏偏就這樣的歌曲卻將我唱的再次陷入沉默當中,剛剛的旋律中,我腦海裏想的是跟皇妃的種種過往,而方柔卻是通過歌聲再對我說一些不好意思再說出口的話。


    我們已經長大了,當初那種為了愛情義無反顧的氣勢沒有了,更多的則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致使我們活的小心翼翼。


    一首歌唱完,方柔看了眼手表,我以為她想走了,就說:“你要是忙,就去忙吧。”


    方柔一愣:“哦,你要是不想我陪著你,那我就走吧。”


    “不是那意思,我剛看你總是在看表以為你著急有事要走。”


    “不是哦,你剛剛吃過飯,我看看到沒到十五分鍾,十五分鍾以後再喝點水那樣才對胃好,你總是胃疼就是吃飯不規律造成的。”


    “哦,嗨,沒事,挺大老爺們沒有那麽多事。”說著我就要擰礦泉水喝。


    “不能喝這個,你喝這個。”方柔將我手裏的礦泉水瓶子給搶走,繼而從她的包裏拿出一個保溫杯遞給我:“你喝這個吧。”


    女人嘛,都是比較細膩的,我也不能說什麽,隻是很酷酷的說:“女人就是麻煩。”


    說完我便拿起水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說真的,當時也沒有想那麽多,更沒想到這個瓶子是方柔平常用的,除了感覺有些香氣以外,到是沒有別的特殊想法。


    方柔微微一笑,隨即再次捋了下鬢角,女人做這個動作真的是很賢惠的那種感覺。


    方柔整整在這個醫院忙碌了一下午,而瀟灑哥上個廁所好像掉下去了,中午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我也懶得問他,整不好跟哪個小護士撩騷去了。


    瑤瑤跟沈浪來醫院了,剛到病房門口就看見躺在走上椅子上玩手機的瀟灑哥,好奇的問道:“你坐在這裏幹嘛,不冷嗎?”


    “沒招哇,人家兩個人在屋裏麵談情說愛又唱歌的,當兄弟的得給他們讓地方呀。”瀟灑哥挺無奈的說道。


    “丫丫來啦?”瑤瑤臉色一喜。


    “是一個才華與氣質俱佳的女人,不是我丫爺那種盲流子能比擬的女人。”


    “這麽優秀?誰昂?”


    “你自己看嘍。”


    瑤瑤透過窗戶好奇的往裏看了眼,就看見坐在我床邊捧著一本文學書看的方柔……是她。


    “誰呀?”沈浪也被瀟灑哥說的好奇無比,在瑤瑤身後探著腦袋問了一句。


    “電視台一姐,年輕人裏最紅的姑娘。”


    “方柔?”


    “你也知道這個姑娘?”


    “廢話,能不知道嗎,我家又不是農村不通網,這小子行啊,啥樣的姑娘都能搞到手,像我!”沈浪挺不要臉的說道。


    “像你就他ma完了。”瑤瑤白了他一眼,隨即將門給推開笑著說:“沒打擾你們吧?”


    “沒有,瑤瑤阿姨好,快坐。”方柔就像個小媳婦似的趕忙給瑤瑤幹媽拿凳子,隨後便矜持的坐在一旁推了推我:“瑤瑤阿姨來了。”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首先映入我眼簾的並不是瑤瑤幹媽,而是她的哥哥沈浪,我們東北的黑道大哥,沈靚坤沈三爺的兒子!


    沈浪,跟我爸同歲,但瞅著就比我爸多了一分霸氣,整個人往那一坐特別的有範,並且身上的氣場很強大,並不是社會上那種小痞子的感覺。


    如果你不說他是黑幫老大,單純說他是一個公司上班的大老板都會有人信!


    再說了現在的黑幫跟以前我們電視上看到的那種黑幫意義完全不一樣了,他們幾乎放下砍刀,穿上西服,擋住紋身,開起公司做正經生意了,當然了,正經生意沒辦法談的時候,才會幹點不正經的事。


    我將目光看向沈浪,沈浪衝我微微一笑,英氣逼人的說:“你媳婦的下落我查到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在三合會。”


    “三合會?這是一個什麽幫派?”


    “三合會最早起源於台w,不過後來越做越大,幾乎全國都有他們的幫派,具體在哪裏不清楚。”沈浪如實說道:“我已經派人往下打聽了,但是我們這邊向來跟三合會比較不合,甚至沒有生意往來,所以查起來難度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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