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孫楊現在的關係就好似係了一個死扣,他越受力,我的脖子就被勒的越緊。


    孫楊讓段宏楠一腳踹的直接仰了過去,連同我被拉扯在地上,脖子被勒的通紅通紅的。


    “宏……楠……快……”


    段宏楠急了,直接從兜裏掏出匕首,大罵一句md!”


    然後奔著他的手紮了下去!


    孫楊吃痛將手鬆開,我得意喘息!


    “m!”


    坐在地上劇烈的幾聲後,感覺有點緩過來了。


    在看段宏楠已經給孫楊摁在地上揍了!


    我抓起地上的土豆子,就往孫楊嘴裏塞,一邊塞一邊罵:md,咱倆無冤無仇連我都tm想幹死,你還想幹啥!”


    孫楊被我們治服了,年紀大了,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片刻後,在孫楊家的院子裏。


    他被五花大綁,眼神忽然就平靜下來了。


    “唐糖,報警!”


    “警察再有半個小時就來了。”唐糖說完,心疼的看著我脖子:“勒出這麽長一道口子,快去醫院看看吧。”


    此刻我的嗓子特別特別的幹,照鏡子一看,通紅一片,此刻又紅又癢,整的我賊jb難受。


    “能給我根煙嗎,我怕我進去之後抽不了了。”孫楊此刻變得無比平靜,跟剛剛在菜窖下麵完全是兩種狀態,一個是為了生存為了報複極端的變態,一個是將死之前的最後平靜,他明白,自己殺人,絕對要槍斃的。


    李陽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


    李陽將煙點燃,然後塞進嘴裏:“我tm就不明白了,孫楊,你是這群人裏的頭頭,為什麽要殺害趙福友,你們之間有什麽仇啊?”


    “他跟我媳婦搞破鞋,我殺他有毛病嗎?”


    “你媳婦呢?也殺了嗎?”李陽又問。


    “沒,她還是個姑娘的時候就跟我一起過日子,我沒舍得殺害他,而且趙福友也是我失手才殺的。”趙福友平靜的解釋道。


    “你還算有點良心,你媳婦去哪了?”


    趙福友搖搖頭:“去我兒子那了,原本我以為你們不會懷疑到我頭上,我害怕她在家給我弄露餡了,就打發他先走了。”


    我走到趙福友麵前:“叔,人在做,天在看,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的手段太拙劣了。”


    “嗬嗬,若不是老範那天夜裏撞見了,我想你根本猜不出來是我,若是這個人他嗅覺沒有那麽靈敏,你也猜不到我。”


    我一愣,苦笑道:“那倒是。”


    “嗬嗬,沒什麽好說的,等警察來抓我吧,我認了,隻希望我進去以後,將我的大客給賣掉,錢可以打到我兒子身上,可以嗎?”


    “可以。”我點了點頭。


    “你這孩子說話,我放心!”


    “老範雖然多嘴,但不至於要殺死他吧?你是不是未免太殘忍了,不能給你孩子積點德嗎?”


    “老範不是我殺的。”孫楊平靜的說:“他跟我關係挺好,我們又無冤無仇我幹嘛要殺他?”


    “你還想狡辯。”李陽略顯激動的說:“你肯定是因為老範那天晚上碰見你跟趙福友發生爭吵,所以你才對他心懷怨恨將他殺掉,然後你見全村的人都來了,所以躲在菜窖裏,我說的對不對!!”


    “對個jb。”孫楊特無語:“我給老範殺死了,為了隱藏事實,全村人都過去了,我為啥不去啊?那不是勤等著露餡麽,你是不是傻,實話跟你們說,不管你們信不信,我今天聽到你們的談話了,所以我想在天黑的時候將這些剁了的碎塊給挪走,可偏偏的老範就死了,人一個接一個的從我家路過,整的我沒辦法挪,就尋思在菜窖裏等一會兒,結果你們就來了,要不說,這tm都是命。”


    就在這時,警察趕了過來,其中一個領頭的問:“你們誰又報的警?”


    “是我。”唐糖走上前說:“這裏有一幢殺人案被我們撞見了。”


    “殺人案?老範的案件嗎?”


    “不是,趙福友!”


    “什麽?”警察都懵了。


    “警察同誌,是這樣的……”李陽走過去跟警察解釋了一通。


    “我草,這麽亂,你們幾個都別走,跟我去一趟警察,做個筆錄。”


    “積極配合。”


    經過一番折騰後,孫楊成功被補,我們也在警局裏做了筆錄。趙福友的兒子趙岩在得知自己父親已經死了後,難過的不行,當天夜裏離開上海。


    “李陽,明天在招個司機過來吧。”


    “知道了,耀陽哥,這tm要麽司機名額不夠用,要麽一下子就少好幾個,哎。”


    “趙福友跟孫楊的案子算是破了,可是老範的事是怎麽回事啊,我咋懵b了呢?”


    “不清楚,大家都折騰一宿了,咱回去了,看看警察能不能破了吧。”


    一路上我就在想,孫楊說的話是對的,老範的死肯定跟他沒關係,他已經是殺人犯法進去了,也就沒必要在掩蓋什麽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所以,老範的死到底是因為什麽,誰殺的?他得罪誰了,讓我非常非常的頭疼。


    老範的死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的,就說明其中一定有問題,可問題出在哪裏,我卻又不知道!!


    愁!


    就這樣帶著胡思亂想我們回到鐵皮房,唐糖偷偷的拉了拉我的衣服:“張總。”


    “咋啦?”


    “今天晚上您能不能在我這屋睡,我害怕。”


    也難怪,唐糖今天見到了老範的死,趙福友被分屍,別說她害怕了,就連我想到這些畫麵還是毛骨悚然的。


    我估計唐糖長這麽大,這種事隻是在電視裏見過,這輩子可能也就頭一回經理這樣的事,怎麽可能不怕。


    於是我搬了一張單人床進了唐糖的屋裏:“你睡吧,我在這守著你。”


    “你可不能趁我睡著的時候自己偷偷走啊。”唐糖挺擔心我半夜會跑,萬一自己做噩夢醒來該怎麽辦,肯定得嚇唬了。


    “我被褥都搬來了,不走,要不,我上你被窩摟你睡昂?”我壞壞的笑了笑,說了一句玩笑話,讓氣氛變得不再那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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