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幹活的時候,景越就想過,一旦有空閑時間,一定得好好休息養生,哪怕好好補個覺也好。


    要知道以前他經常睡覺。


    可當這快一個時辰的空閑時間真的出來後,景越一時卻睡不著了。


    這片山頭上的建築,除了有五六間上了鎖之後,其餘地方他都可以隨意進出。


    最右側的那間閣樓裏全是寫著墨字的竹卷。


    於是景越開始讀書。


    他一讀之下,發現竟有幾分親切。


    因為很多都和藥理與毒有關。


    景越從小父親就患病,自己後麵又光榮繼承了家族傳統,中間是自學過一些藥理的。


    藥理的部分他有幾分親切,可這毒的部分卻感到生疏。


    都說藥毒不分家,可在景越這裏有極大的區別。


    他有很多地方不解,可這裏隻有他一個人,於是隻能艱澀的繼續讀下去。


    夜色降臨,黑暗籠罩了這片山林,不同於前山太初院的燈火闌珊,此處的夜色一片寂寥深邃,隻有閣樓一燈如豆。


    這樣的時光無疑讓景越回想起了前世在學校裏挑燈夜讀的時光,很辛苦,卻有一種充實的感覺。


    隻是這讀書完全是自己摸索,他是真的有不少難以解答的問題。


    不同於在前山時,一旦遇到問題,就有先生和師姐解惑,而這裏薑師祖神龍見首不見尾,很難遇到不說,說不定以對方的脾性,也不會回答他這種幼稚問題。


    比如眼前這個問題——「你身中情花毒,不能輕易動情,不然有噬心之痛,毒性愈深,偏偏不巧又中了禽獸散,***焚身,不解該何解?」。


    景越對毒理不通,一時連五石散和情花毒分別怎麽解都不清楚,又怎能回答這種高端問題?


    是的,這裏的竹卷很多,可擺放得並不有序,甚至十分混亂,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找到某個具體的答案,無異於大海撈針。


    景越隻能掠過這些題目,待到日後看到了相關內容,再回過去解答。


    不過那些問題一直縈繞在心間,即便在大小姐那裏也是如此。


    「請問,如果一個人身中情花之毒,不能輕易動情,不然有噬心之痛,毒性愈深,偏偏不巧又中了禽獸散,***焚身,不解火氣攻心,該何解?」


    景越忍不住向大小姐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慕清淺一下子緊張起來,問道:「你中毒了?」


    景越趕緊回答道:「沒有,隻是單純探討一個問題。」


    大小姐依舊緊張道:「這種事你不要騙我。」


    「真的沒有,不然我都中毒了,哪還有空來你這啊。」景越淡定道。


    大小姐這才稍稍放鬆了些。


    「對了,我記得哪本書上寫過,中了禽獸散去青樓多找幾個姑娘就解了。」景越若有所思道。


    大小姐剛放下一點的心又懸了起來,反駁道:「不是這樣的。」


    「那該怎麽辦?」景越困惑道。


    「其實解禽獸散,嗯,隻能專精一人,不能分心,如果對方實在受不了了,才能換下一個,不能一起的。」


    大小姐的聲音越說越小,儼然是因為不太好意思。


    「小清淺,你怎麽這麽清楚?」景越忍不住調侃道。


    大小姐趕緊解釋道:「我以前看過一些醫書,上麵有寫的。你的這個問題其實並不難,情花之毒斷腸草能壓製,隻要那人含住足量的斷腸草,不斷咬出裏麵的苦汁,這個時候再去找......再去找人解禽獸散就行了。」


    「懂了,學到了,學到了,小清淺,你懂得真多。」景越忍不住誇讚道。


    慕清淺一時又羞又喜,喜的是景越誇讚了她,羞的竟然是因為這種問題被誇。


    之後,景越用大小姐的身體玩耍了一陣兒。


    老實說,每三天來大小姐和聖女姑娘這裏,已然是他枯燥種田生涯裏最為美好的放鬆了。


    之後,景越再次提出了幾個有關毒的問題,慕清淺答出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就答不上了。


    大小姐低聲說道:「這兩個問題我不太懂,待會兒我去藏書閣查一查,下次你來再告訴你。」


    「好。」景越愉悅道。


    以前來大小姐這裏,他們通常隻有肉體和生活上的交流,很少涉及到這些。


    這一次兩人共同探討了不少毒理上的問題,這體驗十分不錯,有一種回到校園裏,和漂亮的乖乖女同桌一起學習的青春味道。


    臨走前,大小姐再次問道:「那個,你真沒有中毒?」


    景越回答道:「真的沒有。」


    「好吧。」


    大小姐這才放下心來。


    回到了自己身體後,景越吃完了藥,便準備去聖女姑娘那裏了。


    不得不說,有了聖女師姐給的火靈丹之後,這藥效確實變好了些。


    一陣熟悉的進入動作之後,景越已然坐在了那間熟悉的寬敞房間裏。


    不得不說,這來的次數多了,不管是大小姐的,亦或是聖女姑娘的閨房,都快變成了他的閨房。


    聖女姑娘照例是充滿了活力,景越忍不住原地跳動起來。


    聖女姑娘忍不住吐槽道:「今日又吃了藥嗎?又這麽興奮?」


    即便已束縛過了,可景越的跳躍依舊帶著胸口輕微搖晃。


    「請問,如果一個人身中情花之毒,不能輕易動情,不然有噬心之痛,毒性愈深,偏偏不巧又中了禽獸散,***焚身,不解火氣攻心,該何解?」景越一邊高抬腿熱身運動,一邊問道。


    夜凝的聲音困惑的在識海裏響起——「這還用解?」。


    「嗯?」


    景越一下子歡喜起來,暗自感歎道:「難道聖女姑娘也是個毒道高手?」


    結果下一刻,夜凝的聲音清淡的響起——「有毒直接逼出來不就完事了。」。


    景越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那輕輕跳躍的胸口,說道:「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當我們芸芸重生都是你這變態體質嗎?」


    夜凝愣了一下,反駁道:「會不會說話,什麽叫變態體質。本姑娘這是變態體質,你怎麽賴著不走?」


    景越一本正經道:「我喜歡變態的。」


    「滾啦。」


    「別亂摸,你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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