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景越有關“中央空調”的言論,夜凝對著宮螢和大小姐說道:“有關他想當冬暖法寶的問題,你們認同嗎?”


    大小姐有些猶豫,郡主姑娘則直接搖頭道:“不認同,不公平。”


    這時,聖女姑娘看著景越身上的傷痕,說道:“對,我們至少要公平,你被她囚禁了幾天,弄了這麽多傷痕在身上,那我也要囚禁你幾天,治好後再打上我的印記。”


    郡主姑娘點頭道:“那我最後,最後身上的痕跡都是我的。”


    聽到這個說法,景越一時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要不要都這麽變態?


    這樣下去,自己這身上的傷得經幾次輪回。


    景越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艱難的笑容,說道:“二位,你們不要開玩笑。”


    話音剛落,隻聽見哐的一聲,一條鎖鏈冷不丁的從聖女姑娘袖中飛出,如毒蛇般卷來。


    早有準備的景越一個翻滾躲開了鎖鏈,可那鎖鏈卻在觸地的時候一跳,如有靈般向他卷來。


    景越身體前傾,拳頭卻往後,使出了一記回拳。


    鐺的一聲,景越雖未回頭,卻如後背長眼一般,一拳精準擊在聖女姑娘的鎖鏈上。


    於是那鎖鏈又砸在地上一彈,又卷土重來。


    如果說聖女姑娘的鎖鏈好比一條蛇的話,那如今更像是一條打不死的蛇,一直如跗骨之蛆般跟著景越。


    景越再次發動翻滾大法,準備去屋裏抄點家夥對抗老婆。


    結果這時郡主姑娘一下子逼近了過來,攔住了他去路。


    很顯然,這兩個女人並不是開玩笑,都想把他關在黑屋子裏上印記。


    景越害怕被捉到,伸手就去扣宮螢的肩頭,要將她擠開。


    結果這時,一道淩厲的風聲響起,景越本能的往旁邊一閃。


    唰的一聲,一串金屬從郡主姑娘的肩頭伸出,帶出了森寒的光芒。


    那是一支次序井然的金屬翅膀?


    緊接著,又有一串寒光亮起,另一支金屬翅膀再郡主姑娘右肩生成。


    景越自認為有很多翅膀,可宮螢卻親自製作了這樣一對翅膀。


    在被關在家裏的時候,宮螢想起那晚的經曆依舊有些後怕,覺得自己如果能飛就好了。


    於是在幫景越完成了斷水流之後,就被自己手搓了這樣一對羽翼。


    這對羽翼儼然是由某種特殊的黑色金屬製作成的,看起來鋒利的同時,卻又格外靈動。


    隨著那一片片金屬有序的一轉,郡主姑娘便和那鐵索攻了過來。


    景越沒有絲毫猶豫,體內真氣隨著太極拳勁一轉,四周的空氣都扭曲起來。


    鐺鐺鐺.


    拳頭砸在金屬羽翼和鐵鏈之上,蕩開它們的同時,還帶起了一串燦爛的火星。


    景越看似麵不改色,實則雙手痛得一逼。


    赤手空拳對鐵,怎麽看怎麽吃虧。


    這兩娘們兒儼然沒有玩笑的意思,抓住他沒有武器這一點,再次攻擊而來。


    隻見聖女姑娘落下牆頭,大長腿淩空一踢,手中的鎖鏈頓時化作了一片殘影,擊向了地麵。


    鎖鏈在地上連彈兩次,軌跡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景越剛想抬腳,結果那鎖鏈仿佛預判到了他的預判,一下子纏住了他剛抬起的腳踝,一扯!


    景越左腿不由得往前一伸,形成了一個一字馬的姿勢。


    老實說,這姿勢景越是挺喜歡的,可不喜歡是自己擺出來。


    他就勢往地下一躺,體內真氣跟著一轉,想借勢把這鎖鏈繞開。


    結果這時,一片陰影遮住了他。


    郡主姑娘飛到了空中,身後的金屬羽翼徹底伸展開來,身上青色道袍迎風飄蕩,可以看見光滑白淨的小腿,如果景越換個角度,甚至能看得更多。


    可是現在不是看裙底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容顏典雅的郡主姑娘已如背生羽翼的仙子般撲了過來。


    砰的一聲,景越剛要起身的勢頭被郡主姑娘生生按住,於是聖女姑娘的鎖鏈趁機凶猛纏繞起來。


    “清淺,救我!”


    景越感覺不妙,叫道。


    站在那裏的大小姐往前一衝,露出了一個猶豫的表情,最終沒有出手。


    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她們三個都是被這渣男欺騙欺負的可憐人,算是同一條戰線的。


    雖是情敵,卻是同一戰線的,這說法十分矛盾,卻也合理,一如大小姐此刻糾結的心情。


    不得不說,郡主姑娘這對羽翼格外好使,竟將她的速度和力量生生拔高了一個檔次,景越想要將她反騎在身下,卻需要時間。


    可這電光火石間,聖女姑娘的捆縛已經完成。


    於是隨著鎖鏈一緊,赤手空拳的景越已被五花大綁。


    景越不服氣道:“這不公平,有種讓我拿把武器。”


    他有幾處不關鍵的穴道沒完全衝開,再加上沒有武器,於是被兩女人聯手壓製得挺鬱悶。


    夜凝秀眉微挑,說道:“有種?誰有了你的種?”


    景越:“.”


    這話重點是這個嗎?


    可是郡主姑娘、大小姐這兩個女人卻認同這重點,一臉嚴肅的看著他,等待他答案。


    景越趕緊解釋道:“不是,沒人有我的種啊,這有種隻是一個助詞。”


    大小姐沉默了一陣兒,說道:“可能妹妹有。”


    景越:“???”


    我和妹妹隻來過一次,哪有那麽容易!


    我和你比較多吧?


    可是景越卻不敢說,因為這話一說出來可能會死。


    不,現在都要死了。


    哐的一聲,夜凝手一緊,景越已被她抓在了手裏。


    看得出來,她很生氣,因為額前的發絲紛亂,胸都大了一圈。


    “他是不是也進過你那所謂的妹妹身體?”夜凝向大小姐問道。


    大小姐搖頭道:“沒有。”


    此語一出,景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場間空氣都仿佛凝固了,變得十分安靜。


    “至死不渝”的三個女人隻感覺到了莫大的屈辱。


    她們都曾認為自己是景越的唯一,是獨一無二,上天安排的姻緣,不然為何千萬人之中,他隻進入自己的身體。


    後來,這份獨一無二破滅了,因為她們彼此發現,他還能進入另外兩個女人的身體。


    獨一無二破滅雖破滅,可到底還是特殊的,至少她們三個是在平分秋色。


    結果現在,這份特殊卻被不特殊的打敗了?


    該怎樣形容這樣的心情呢?


    就好比在饑腸轆轆的時節,卻擁有一份自己最喜歡的餡餅,即便你已餓得要發瘋了,可依舊沒有第一時間吃掉它。


    你攢啊攢,攢啊攢,終於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四周沒有人的時候,你以一種虔誠的心態打開了油紙,想獨享這份快樂,結果咬了幾口後,赫然發現肉餡沒了。


    肉餡被人提前偷吃了!


    偷吃肉餡的人和不守貞操的餡餅,都罪不可赦,罪大惡極啊!


    於是乎,正在酒館喝酒消愁的二小姐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酒都從鼻子裏噴了出來。


    一時間,難過的二小姐抑製不住錘桌哭了起來。


    感情不順,連喝個酒都不順?


    此刻更為不順的是景越,因為“妹妹”被刺了好幾刀的他徹底懵了。


    他明明已對付好了大小姐,準備再另外兩條船上找平衡,為什麽又翻船了呢?


    為什麽又呢?


    是的,之前因為妹妹,三個女人發了瘋,而如今又是因為妹妹,他又要再入這輪回。


    看得出來,這三個女人已然是同仇敵愾的樣子。


    “喂,不要啊。”


    景越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聖女姑娘綁走,關鍵是,穴道又被點了。


    這兩女人不講武德,不給他武器,還聯手偷襲。


    聖女姑娘之前買的房子本就在景越和大小姐家的對門,這下不由得更近了。


    當晚,聖女姑娘開始給景越療傷。


    那些大小姐弄出的傷口,在太初教秘藥的催動下,在快速愈合,甚至連疤都在消失。


    這疤消失得越快,景越就越慌,因為這代表著有新的疤痕出現。


    不過這次他並非沒有機會,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在夜凝點穴前,他已在各處穴道混入了混元寒冰真氣,於是這點穴效果打了哥大折扣。


    隻要抓準時機,他甚至可以反製聖女姑娘。


    於是景越在等著藥效慢一些。


    夜凝坐在那裏,或者說,給景越上了藥之後,她就坐在了那裏。


    她的內心並沒有表麵那麽平靜,說來說去,她還是舍不得。


    她所謂的“公平”,不過是在給自己一個台階,一個麵子。


    她夜凝從沒有輸給過任何一個同輩女子,她以為在戀人方麵也是如此。


    可是她發現不是這樣的,在愛人這件事上,她有了勁敵,甚至輸了一截。


    這對於一直贏的她來說,無疑是一件很重的打擊,特別是她對這份感情如此看重的情況下。


    這門神通,這頭雪發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不是沒有想過言出必行,甚至想過用自己的火去燒這家夥,讓他感受自己的痛苦。


    可是坐在這裏的夜凝心中已有了答案。


    她舍不得。


    這個時候,夜凝已站了起來,甚至手一揮,哐的一聲關上了屋門。


    本來在遠處牆頭不安眺望的大小姐和郡主姑娘,不由得更為緊張。


    大小姐緊張道:“真的要如此嗎?”


    宮螢心頭也是難受,卻嘴硬道:“你做過的事,我們憑什麽不能做?”


    大小姐一時內疚極了,心已糾到了一起。


    其實她恢複清明之後,性情雖然出現了變化,卻無時無刻不再怪自己。


    她傷害了景越,比傷害了自己更為難受。


    而另一邊的宮螢已扭頭看向了另一邊。


    她已經確定了,她肯定無法言出必行了,她之前氣頭上說的狠話,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台階而已。


    說來說去,她還是舍不得。


    這終究是她想要生死與共的人啊。


    她決定了,自己要做的,不過是治好他的傷,順便嚇嚇他罷了。


    誰叫他對不起自己。


    於是想著對麵屋子裏可能發生的事情,她和大小姐一樣,拳頭已握緊。


    屋內,景越看著聖女姑娘扭著如滿月般的臀兒走過來,一時有些緊張。


    他的穴道,還差一點點就開了。


    於是他拖延時間道:“小凝,能不能稍微晚一點。”


    “為什麽要晚一點?”夜凝反問道。


    “我想要等天黑。”景越說道。


    夜凝忽然笑了起來,這笑的模樣在景越眼中美麗且癲狂。


    “等天黑,為什麽要等,你有什麽資格要求我等!”


    夜凝語氣變得更加癲狂,景越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並不知道,聖女姑娘不過是想嚇他罷了。


    下一刻,嗤的一聲,景越身上的衣衫就被扯得更為徹底。


    屋外牆頭,聽到這聲音的宮螢和大小姐的雙手同時握緊,差點把牆頭上的磚捏碎。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情。


    她們明明默許了這種行為,可心頭在此時卻滿是心痛和苦楚。


    這是一種類似苦主的情感,確實複雜。


    這時,聖女姑娘已趴在了景越肩頭,對著他脖子吐氣如蘭。


    一個絕色美人做出這種舉動,無疑是一種極強的誘惑。


    即便知道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可景越依舊被誘惑到了。


    這就印證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景越感受著聖女姑娘的氣息輕輕拍在自己脖頸上,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


    他的穴道已近乎解開了。


    下一刻,隻見他身體猛然一動,猶若餓虎撲羊,掙開鎖鏈的同時,還把聖女姑娘牢牢壓在身下。


    夜凝輕聲說道:“你穴道現在才解開嗎?”


    景越:“???”


    “我點你穴道時,發現你穴道中藏有真氣,自然是點不住的。”


    “你”景越詫異道。


    “小賊,我這人從來不服輸,這次算我輸了,你走吧。”說著,夜凝將頭偏向一旁。


    景越搖頭道:“我不走。”


    “那你起開。”夜凝說道。


    景越搖頭道:“我不,你是我老婆,我壓著你天經地義。”


    夜凝美目怒睜,說道:“你要不要臉?”


    “不要臉就有你這樣的老婆,我不要臉。”


    說著,景越將夜凝壓得更緊。


    夜凝忍不住說道:“她們還在外麵。”


    “所以我們該開始了。”景越說道。


    “什麽開嗯~~~”


    這時,在她身上一壓的景越發出了一聲“被折磨”的聲音,和聖女姑娘的嗯聲連在一起。


    夜凝臉頰通紅,嗔怒道:“淫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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