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護送遷徙隊伍


    其實是魏寒早已經計劃好的!


    他並不是一個聖母心的人,陳家與藥房其他人的死活他不在乎,可是師兄謝成勇與徐管事幾人,他卻不能不管!


    自逃難到青山縣以來,雖然不足一年!


    可是魏寒卻受過幾人不少的照顧,這份情誼不還上他的心也難安。


    而且以他現在的本事,尋常妖獸山匪襲擊,對他根本沒多大威脅,舉手之勞跟著跑幾天而已也不算什麽。


    陳家的隊伍延綿數百米,順著官道一路遷徙。


    魏寒如猿猴一般飛竄在兩側山林裏,速度比騎馬還要迅捷,動作又悄無聲息,陳家根本沒人發現有人跟著。


    剛走出青山縣七八裏,魏寒就發現了不對勁!


    官道兩側的山坡上果然有人盯梢,而且人數還不少,四個長相彪悍的山匪正躲在山林裏,目光灼灼的盯著下方。


    高高的天上,還有一隻鷹隼正在翱翔!


    它時而飛入雲端,時而環繞飛行。


    鷹眼竟死死地盯著陳家遷徙的隊伍,一看就不是尋常飛禽。


    “哎呦喂,還訓練有鷹隼當耳目?夠專業的啊!”魏寒驚奇的感歎著。


    “誰?”


    四名山匪悚然一驚,駭然瞪了過來。


    隻見魏寒似笑非笑的從山林裏走出,就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似的,麵容和煦的道:“各位,可否賞臉告知你們的來曆?也許我會給你們留個全屍哦!”


    “媽了個巴子的,哪裏來的狗東西!”


    “毛還沒長齊的小崽子,遇見你虎嘯山的爺爺,還不快點滾過來跪著?”


    四名山匪並不知道他們遇到的是何等煞星!


    見到魏寒一副少年模樣,下意識就擺出了凶狠的姿態。


    可是下一刻,魏寒卻已鬼魅般出現在他們身前,兩隻手惡狠狠一抓,其中兩個倒黴的山匪就已經被掐住了脖子。


    “真弱啊!”


    “嘎嘣!”


    魏寒麵無表情猛然用力。


    兩名山匪的脖子就像是小雞仔似的被當場捏爆。


    眼睛瞪的溜圓的他們,從始至終都還沒反應過來。


    “該死,小心!”


    “殺了他!”


    另外兩名山匪嚇了一跳,抽刀就朝魏寒砍來。


    “咚咚!”


    兩聲金鐵交鳴聲,伴隨著一陣火星飛濺。


    魏寒體表憑空浮現一座浮雕金鍾,它死死地把他罩住,兩名山匪的砍刀就像看在鐵塊上似的,直接就被反彈出去。


    “這?”


    山匪們嚇得頭皮發麻。


    此刻再傻他們也發現了不對勁。


    心慌之下兩人想都不想,果斷想逃。


    “逃得掉嗎?”


    魏寒抬手一抓一甩,兩柄柳葉飛刀就不知從哪飛竄而出,像是兩道閃電似的擊中了他們。


    其中一名山匪頭部中刀,當場暴斃!


    還有一個腿部中刀,癱軟在地無法逃竄。


    顯然這人就是魏寒留下的活口。


    “饒命,大爺饒命!”山匪慌亂的跪地求饒:“爺您想問什麽盡管問,小的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求爺能給咱留條狗命。”


    “你倒是識趣。”魏寒饒有興趣的蹲下,一邊把玩著一把飛刀,一邊笑盈盈的問道:“剛才你們說自己是虎嘯山的?”


    “不錯,我們確實是虎嘯山的!”山匪竹筒倒豆子似的回答:“我們寨子位於青山縣東南邊,寨子內有煉血境一人,煉皮境38人,練力境兩三百號人,算得上是周邊有數的大寨子。”


    “最近聽聞青山縣諸多大戶想要遷徙逃難,家家都帶了不少的好東西,這麽多肥羊我們也是眼饞。”


    “所以周邊的山匪寨子都爭先恐後的忙活了起來,我們是被寨主派出來盯梢的,就想瞧瞧有沒有好下手的。”


    這一切並未出乎魏寒的意料!


    他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青山縣到郡城一路上有多少個山寨?每個山寨都什麽底細,你知道嗎?”


    “爺,這誰知道啊!”山匪滿臉苦笑的解釋:“這年頭朝廷逼的屁民都活不下去了,每天都有人落草為寇,隔三差五就有新的土匪寨子出現,誰能數得清?”


    “青山縣到郡城看似隻有幾百裏路,其實官道繞來繞去,怎麽也得走上八九百裏,隔個二三十裏路估摸著就得有一個山寨,大大小小怎麽也得有幾十個寨子吧!”


    “聽說前幾天吳家和天寶商會的遷徙隊伍,就被人狠狠地給劫了一遍,估摸著應該是黑龍寨和天門山寨幹的,這兩個寨子比我們寨子大了很多,其他的寨子我也不知!”


    魏寒聽後有些無語!


    雖然知曉這一路很危險,但是沒想到這麽危險啊。


    幸好山匪打劫也不是見誰都劫的,隻要敲掉他們的耳目,給與必要的震懾,一般的小山寨應該不敢再動才對。


    “上頭是伱的鷹?”魏寒再次詢問。


    山匪下意識想搖頭,可是瞧見自己肩膀上的皮墊子,他立馬苦笑了出聲:“是的爺,俺爹以前是獵戶,教過我幾手熬鷹訓贏的手法,入了山寨後正巧用鷹隼當耳目,大寨主對我很是重用。”


    “嗯!”魏寒滿意的點點頭:“交出你的訓鷹手法,我放你一馬如何?”


    “爺,我這就是野路子,哪有什麽手法不手法的,隻有一本俺爹以前留下的破筆記。”


    山匪戰戰兢兢的掏出一張圖紙。


    上麵連字跡都沒有,隻有簡陋的幾張圖和許多奇奇怪怪的符號。


    “爺您瞧!”山匪訕笑著解釋:“俺爹也不認識字,他就靠著村裏老獵戶的口口相傳,寫下了這張紙,上麵的符號都是有特殊意義的,你若真想學我就給你說一遍?”


    “算了!滾吧!”


    魏寒皺著眉擺了擺手,沒了學下去的興趣。


    這鬼畫圖一樣的玩意係統肯定是無法掃描收錄的。


    訓鷹手段而已,真想要的話,到黑市上搜羅一番還是能找到更好更細致的,再不濟找上鐵老肯定也有法子。


    不至於從一張鬼畫符上摸索學習!


    “多謝爺,多謝爺!”


    山匪萬萬沒想到自己真的還能活。


    激動之餘連磕兩個頭,這才連滾帶爬的逃離。


    魏寒倒也沒有在背後偷襲下手,一個山匪而已,放了也就放了,無傷大雅。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一路殺過去!


    既給遷徙隊伍暗中解決麻煩,也給沿途山匪寨子一個震懾,盡力保證師兄他們的安全。


    “等忙完這一陣,定要搜尋一門訓鷹手法!”


    “到時候進山找幾隻神俊的鷹隼幼崽,既能解悶,又能充當眼線監視他人,保證很爽!”


    魏寒眼饞的盯著天上盤旋的鷹隼,心中默默地計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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