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馬性情頑劣…


    但前番畢竟與紀伯常有過一段孽緣,麵上雖抗拒的不行,但其心底卻依舊接受了。


    也不知是前番春風一度食髓知味了,還是心中委屈想要報複,小野馬張牙舞爪是鉚足了勁想要與他一較高下。


    但其畢竟茅塞頓開不久,經驗生疏,也不知借力打力的技巧,又哪裏是紀伯常這種老江湖的對手?


    【你與阮瀅瀅構建仙緣(情投意合),因修為境界相差一重,獎勵藍色仙氣一縷…】


    【阮瀅瀅仙緣度:74(情投意合)】


    三番較勁過後,小野馬便不堪重負的累癱在塌,再也提不起勁與紀伯常爭鋒相對了…


    此時的紀伯常肩頭滿是牙印,後背滿是抓痕,見小野馬此番累癱,總算不作妖了,也是暗自鬆了口氣。


    悄悄地將仙氣煉化…


    【煉化藍色仙氣一縷,獲得火靈根資質+6;悟性資質+6;陰陽相濟大樂賦感悟+10…】


    【仙緣度加成:無…】


    【紅鸞欲火靈體加成:火靈根資質+20;悟性資質+20;陰陽相濟大樂賦感悟+40…】


    【火靈根資質:上品(4487/10w)】


    【悟性靈根資質:中品(1364/1w)】


    【陰陽相濟大樂賦感悟:三重(550/1500)】


    紀伯常見不知不覺仙緣度竟又漲了1點,當下挑著眉頭將身旁的小美人攬在懷中,笑問道:“大小姐,紀某手段如何?”


    “你……你不準說!”


    阮瀅瀅聞言又想到方才他就是在較勁時說些淫言浪語亂自己心神,使得自己敗下陣來,心中羞惱之下,抓著他的胳膊便又咬了一口。


    “好好好,不說不說…”


    紀伯常不以為意的在懷中小美人額頭輕啄一口,試探性的問道:“要不明日搬去我那住吧?”


    “想得美…”


    阮瀅瀅白了他一眼,頗為傲嬌的冷哼一聲,質問道:“伱把本小姐當成什麽人了?嗯?”


    “道侶唄~”


    紀伯常覥著臉說道:“你認也好,不認也罷,那是你自己的事,反正這親我已經提了。”


    “提了親就是你道侶?”


    “那不然呢?”


    “無恥淫賊!”


    阮瀅瀅滿臉嫌棄之色的瞥了他一眼,說道:“三書六禮都沒見著,空口白牙的就說來提親,我還從未見過你這樣的厚顏無恥之人。”


    “倒也是…”


    紀伯常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道:“那不知迎娶大小姐需要什麽樣的聘禮?紀某人便砸鍋賣鐵也給湊來!”


    “說的好聽…”


    阮瀅瀅嬌氣的輕哼一聲,說道:“我要合歡宗的紅鸞焚心火,你能給我偷來嗎?”


    “紅鸞焚心火?”


    紀伯常茫然的眨眨眼睛,問道:“可是一種天地靈火?”


    “不錯。”


    阮瀅瀅神色幽幽的說道:“我此番偷跑出宮,就是想去合歡宗圖謀那紅鸞焚心火的。”


    “哦?”


    紀伯常聞言驚疑一聲,頗為好奇的問道:“卻不知那紅鸞焚心火有何特殊之處?”


    “沒什麽特殊的。”


    阮瀅瀅提及此事,心情似乎不是太好,隨口說道:“我體質特殊想必你也感覺到了,這體質若無外力幹涉,大多都活不過百年。”


    “活不過百年?”


    紀伯常聞言一個激靈的坐起身子。


    此前與之歡好時,他便知道了阮瀅瀅身具紅鸞浴火靈體,自己還因此得了莫大的好處。


    故而下意識的便將這紅鸞浴火靈體看做是與人有益的靈體,屬實沒想到這靈體居然還有活不過百年的隱患!


    好不容易馴服的小野馬卻活不過百年,他心中自然覺得不舒服,當下正色問道:“可有破解之法?”


    “自然是有的…”


    阮瀅瀅輕哼一聲的說道:“我娘托人研究了紅鸞靜心丹,可以中和我體內的靈蘊,壓製那股欲念,我隻要不破處子身,修為不至金丹期,倚靠此丹之效,約莫能活個三百年。”


    她說著瞪了紀伯常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現在活不到啦。”


    “……”


    紀伯常聞言麵色一僵…


    想到她清白之身已經被自己奪走了,那紅鸞靜心丹豈不是失效了?


    隨即又想到她方才所提的‘紅鸞焚心火’之事,心中隱隱明悟了幾分。


    當下訥訥地問道:“除此之外,那紅鸞焚心火是不是也可以破解你身體中的隱患?”


    “你倒不算太傻嘛~”


    阮瀅瀅見他那般姿態,心中不由暗笑,解釋道:“還有一種能根除我體質隱患的辦法,就是合歡宗的紅鸞焚心火。


    我娘親說此靈火與我體質極為相契,與之相融可根除我體質的隱患。


    我娘親還說,曾經有一位前輩也是我這般體質,偶得紅鸞焚心火後,不僅隱患全無,修為更是大進。


    便是‘紅鸞焚心火’這名字都是那位前輩起的。


    不過此靈火也比較特殊。


    修行之人靠近便會覺得欲火焚身,若是不行陰陽相濟之事釋放欲火,說不得都會欲火焚心而亡。


    不過相應的,若是在其火光照耀下行雙修之舉,效果也極佳。


    而如今的修行界中,隻有合歡宗彩雲峰還有這麽一團紅鸞焚心火。”


    “……”


    紀伯常聞言眉頭緊鎖的思量著,隨即似是想到了什麽,說道:“所以你此番偷跑出宮,又假借合歡宗弟子的身份在坊市中行事,是想著趁著四宗大比的機會,偷偷混進合歡宗去偷那團紅鸞焚心火?”


    “是啊…”


    阮瀅瀅點點頭,說道:“邀月宮原本和合歡宗也算是一家,後來鬧了分歧才分家,成為宿敵的。


    我們了解合歡宗,合歡宗也了解我們,便是很多功法都有相通之處。


    所以我偽裝成合歡宗弟子也沒什麽破綻。


    隻要趁此機會結交幾個真正的合歡宗弟子,等四宗大比結束跟著他們混回合歡宗就好了。”


    “沒什麽破綻……”


    紀伯常嘴角一抽,說道:“人家合歡宗來仙霞山觀禮,肯定有宗門護法長老之流的長輩陪同。


    以你邀月宮與合歡宗如今水火不容的關係,你若被發現了,隻怕掉層皮都算輕的。”


    “他們發現不了的~”


    阮瀅瀅不以為意的說道:“合歡宗那麽大,門下弟子那麽多,各峰各苑之間的弟子相互不認識都正常。


    而來觀禮的合歡宗弟子少說也有百人。


    基本也都出自合歡宗各峰各苑,便是他們弟子輩之間都認不全,更別提那些護法長老之流了。”


    “大小姐,我現在才發現,你的膽子比你胸前的負重都要大。”


    紀伯常隻感覺這姑娘膽子大的嚇人,頗為無奈說道:“難道你就沒聽過一句話叫‘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嗎!?”


    “我又不是君子…”阮瀅瀅不以為意的咕噥一句。


    “這不是君子不君子的問題…”


    紀伯常歎了口氣,正色告誡道:“你將身家性命寄托在別人能不能認出自己上,這本身就是個錯誤!”


    “那我能怎麽辦?”


    阮瀅瀅見他又準備說教自己,癟著嘴嘟囔道:“在家娘親不讓我出門,我好不容易偷跑出來了,做了些謀劃,現在你還要說我!”


    “……”


    紀伯常話到嘴邊,又無奈的咽了下去。


    不過想想也是,若不是她涉世未深,行事傻乎乎的,似乎也落不到自己手裏,這般想來倒也算是緣分了。


    他似是想到了什麽,問道:“既然你合歡宗弟子的身份是假的,那你尋《桃源遊記》的作者也是有謀劃咯?”


    “有!”


    阮瀅瀅眼睛都亮了幾分,頗為自得的說道:“我知道自己隻是裝的,說不得與真正的合歡宗弟子相處時會因為些小事露餡。


    而我又恰好發現那《桃源遊記》中有損害合歡宗山門形象的劇情。


    你想想,我隻要尋幾個真正的合歡宗弟子打交道,稍微拱拱火,再將那寫《桃源遊記》的作者給揪出來。


    那認同感不就來了嗎?


    此後即便是有些小事不合身份,別人也不會起疑心,畢竟我為山門立過功,誰敢說我不是合歡宗弟子?”


    “……”


    紀伯常聽到她所謂的‘謀劃’隻覺得兩側太陽穴突突直跳,一臉苦相的閉上了眼睛。


    說她蠢吧,她還知道偽裝合歡宗弟子要做些符合身份的事,增加‘同門’的認同感。


    說她聰明吧,她所謂的‘謀劃’說是狗屁不通都有些牽強了…


    關鍵是她說完還挑著眉頭,擺出一副我是不是很聰明的樣子,著實讓人忍俊不禁。


    “聰明,大聰明!”


    紀伯常睜開眼睛,強忍笑意的稱讚道:“看不出來,咱們家大小姐竟還有這般大智慧,佩服,佩服!”


    “誰是你家的?”


    阮瀅瀅頗為傲嬌的輕哼一聲,說道:“我與你隻是朋友關係,什麽道侶不道侶,莫要再談。”


    “隻是朋友關係?”


    紀伯常見懷中小美人嬌橫的模樣,心中火氣頓升,當下湊在其耳畔輕聲說道:“那我豈不是可以通過大小姐這朋友關係走後門了?”


    “啊?”


    阮瀅瀅微微一愣,總覺得他話裏似乎有話…


    還沒來得及深想,便感覺耳畔脖頸處傳來陣陣溫熱,當下嚶嚀一聲的本想再與他較勁一番。


    但緊接著她似是感受到了什麽,忽然雙目圓瞪,一個激靈的縮到了床腳護著屁股,滿臉驚恐之色的叱罵道:“紀伯常,你做個人!!”


    “哈哈哈~”


    紀伯常見自己隻稍微動動手,便將她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性子磨下去了,不由失笑出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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