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芳聞言卻也是微微一笑,忙說著:「二爺抬舉了,我們花家到底也就隻是一個小門小戶罷了,而今家妹得了二爺的寵愛,能夠僥幸入了大門,便是這輩子也算是祖墳冒青煙,知足了。」


    以花家的身份來說,襲人能夠逆襲成為芸府當中的小妾,賈芸身旁的夫人,當半個主子的姨奶奶,那絕對是逆天改命的大事情。


    莫說是襲人的身份從此改變,便是連帶著整個花家,那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


    也正因為如此,花家對待此事是萬般答應的,從未想過拒絕之類的念頭。


    而今聽聞賈芸親口承認了流言蜚語,安排了他與襲人之間的婚事兒,他自然也是樂足的。


    不過,花自芳也還是多嘴了一句:「二爺,那呂三雪可靠?」


    「你放心,他不會背叛我們的。因為他承擔不起背叛的代價。」賈芸聞言則是搖了搖頭。


    這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時代,莫說是現在了,便是前世賈芸所在的世界,仍舊是這個模樣,卻並未發生過多少改變。


    除非是呂三雪不想要活命了,打算魚死網破,否則的話,就算是給呂三雪十個膽子,他也是不敢的。


    而呂三雪也將成為賈芸在漠北布局的關鍵棋子。


    漠北凶險,風浪越大,也就蘊藏著極大的利益。


    呂三雪去,縱然是失敗死在了路途當中,賈芸也不會心疼的。


    可要是讓花自芳等人過去,恐怕死在途中,賈芸是很頭疼的。


    不提別的,就說與襲人交代,也是不好交代的。


    故而,呂三雪的出現,正巧符合賈芸的所有要求。


    無論是呂三雪的個人能力,還是本身的商人身份,以及各類財力,那都是本次匈奴之行的首選。


    隻要呂三雪能夠完美完成這次的任務,那麽以後的交易也就順暢了。


    一條通往黃金的道路,也就會打開。


    為賈芸提前布局漠北,提供必要的先決條件。


    他就可以在未來風雲變幻的局勢提前掌握先機,慘烈的廝殺和競爭當中,步步領先,遙遙領先。


    戰爭打的是什麽?戰爭準確的來說,打的就是一個情報信息差。


    孫子兵法曾說過這麽一句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什麽又叫做知己知彼呢?相當簡單,那就是你比別人掌握更多的情報,就可以做到知己知彼。


    社會運轉的底層邏輯,唯一不變的邏輯,便是信息差是永遠存在的降緯打擊。


    古人為何推崇讀書上學?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隻因為讀書不僅僅可以跨越階層,更是一種精準的降緯打擊。


    在古代很多人都是不讀書的,甚至底層的民眾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出來。


    便是去了阿q那個年代,類似於阿q之類的小人物們,仍舊是大多數。


    所以,在這個時代,掌握知識和文化,那就可以實現降緯打擊。


    總之,信息差就是決定勝負的勝負手,亦或者是神之一手。


    人無我有,這便是先勝。


    賈芸就是要掌握這種先勝的能力,才能夠在未來的抉擇當中,步步為營,獲得最後的成功。


    來自現代社會的賈芸深刻的清醒,信息就是無上的瑰寶。


    任何文明立足世界的根本,就是積累下來的有用信息。


    人類通常將這種信息稱呼為知識文化,亦或者說是智慧。


    ........


    安排好了接下來的事情之後,賈芸就與花自芳道別:「今兒我還要去薛家一趟,便是不陪著你了。你就


    先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聽見賈芸的話語,花自芳也是點點頭,知趣的離去。


    離開之後,賈芸也是動身前往薛家。


    而今的薛家之內,薛蝌也是頗為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金蟾,本來隻是喝醉了酒,酒後亂性,沒有一個清楚,被這金蟾趁虛而入,誰知道男人本色,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久而久之,哪怕是薛蝌想要離開金蟾,甩開金蟾,亦是一件極難的事情。


    話說今日薛蝌正在家中與金蟾遊樂,忽然就聽見窗戶外麵傳來了一陣陣的笑聲,心頭也是被嚇唬了一大跳,心中想道:「莫不是金桂過來了?」


    瞧見這動靜兒,金蟾也不敢亂來了。


    她到底還是清楚金桂脾氣的,最近這家中還有薛姨媽居住。


    倘若不是金桂來了,而是薛姨媽來了,那才是禍端。qδ


    想到這裏,金蟾也是趕忙整理好了衣衫,忙看著薛蝌說道:「我先出去看看。」


    薛蝌看著離去的金蟾,心頭也是頭疼無比。


    待在薛家,時刻有金蟾和金桂盯著,恨不得吃了自己。


    薛蝌也是很為難的。


    他到底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什麽聖人,難免會動凡心欲念。


    這不,一失足就成千古恨,直接被金蟾給纏上了不是。


    就在薛蝌糾結懊惱的時候,金蟾又從外麵回來了,十分心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沒事兒,應該是有丫鬟路過,可差點兒沒有把我給嚇死。」


    「不是金桂就好。隻不理她們便是了。」薛蝌聞言卻也是暗中在心頭鬆了一口氣。


    隻是經過了這麽一番攪亂,他們二人也是沒有了那個興趣,便是各自離去了。


    就在金蟾剛剛從薛蝌屋子裏麵出來,回到夏金桂的屋子裏麵時,就見到了夏金桂坐在軟榻上麵盯著進屋子的金蟾問:「怎麽?你這莫不是又去勾引那薛蝌了吧!你倒是好不知道羞恥,怎麽能夠幹出這等事情來呢?你讓我這一張老臉往那兒擱?」


    聽了夏金桂的話語,金蟾卻又是自知自己理虧,不敢貿然同夏金桂頂嘴。


    夏金桂本就是一個暴脾氣的人物,當即就是對著金蟾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金蟾雖然表麵上不敢言語,卻是內心裏麵恨死了夏金桂。


    夏金桂以前在夏家的時候,就從沒有將金蟾當一個人來看待,稍微一點兒讓夏金桂不如意的就如此刻這般怒罵訓斥,倘若是過火了,還會對金蟾動手打人,可謂是脾氣臭的不行。


    金蟾也是人,也是有人心肉長出來的人,自然受不得這氣的。


    不過,她為了顧及其他的事情,隻能夠選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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