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臭,比狗屎還臭。”


    當這句話一出。


    南宮雪瞪大了眼睛,看著周圍人一副嫌棄的表情。


    她當場被宣判死刑。


    “原來腳臭.”


    “怪不得。”


    其中一人喊道:“腳臭?我好這口啊!”


    其餘人:“.”


    南宮雪惱羞成怒地看著薛牧,低聲道:“你想死?!”


    薛牧隻能尷尬道:“大人,沒辦法,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南宮雪也隻能忍著。


    畢竟現在這種情況,確實說自己有缺陷“”


    刀疤頭兒似乎也很嫌棄有腳味兒的女人,他皺了皺眉頭道:“你確定你哥會來贖你?”


    “放心,我哥一定會來來贖我的。”薛牧回答著。


    “把他們帶回去!然後叫人捎信給他哥,拿贖金救人!”刀疤頭兒喊道。


    “是!”


    於是,有兩個小弟拿著麻袋朝他們走來。


    南宮雪立即警惕道:“你們想幹嘛?!”


    “把你們套著!你說幹嘛?!”


    其中一個麻匪甚至不懷好意道:“我倒是想要試試腳臭的女人。”


    “老七,別動那女的,咱們有道上的規矩,說了不動,就不動。”刀疤頭兒也沒有回頭,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那名叫老七的麻匪也隻能吃了幹癟,囔囔道:“算了算了,對了,瞎子,你哥那個妓樓有沒有腳臭腳大的,我就好這口,記得叫他挑一個過來!”


    “隻要我們平平安安的,保證好說。”薛牧提醒道。


    剛說完,南宮雪便叫了起來:“你們敢!”


    “你個娘們!還挺衝!套上!”那老七麻匪直接把麻袋套在了南宮雪的頭上。


    南宮雪剛想發火,薛牧握著她的手小聲道:“消氣,消氣,大局為重”


    原本那老七還想讓薛牧也給戴上麻袋。


    但走在前麵的刀疤頭兒卻皺著眉頭道:“老七,你是不是腦子糊了?他是個瞎子,你給他戴頭套,不就是脫褲子放屁嗎?!”


    老七這才愣了下,嘿嘿地笑著:“老大,我一時間都忘了,哈哈。”


    “腳臭女配瞎子,真有意思~”老七滿臉皺紋,雙眼深陷,梳著一頭淩亂的頭發。


    他的衣服上滿是汙跡和褶皺,看起來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經過洗衣了。


    南宮雪聞著他身旁的味道,再聽著他說的話後,攥緊了拳頭。


    【等會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薛牧倒是不在意這些垃圾話。


    此刻的他雖說表麵上是瞎子。


    但由於現在擁有開眼時間,他觀察著四周的環境,記著去麻匪窩點的方向。


    在這過程中,他數著這群麻匪的人數。


    【拿刀的有十個,斧子的有八個,其中有五個開脈一重,兩個開脈二重,那個麻匪頭頭估計是開脈四重。】


    薛牧一邊觀察,一邊默默記下這些人的特點。


    開局先殺誰,把誰控製住。


    在心裏,他都有了一些規劃。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穿過虎駝山的小路,往山頂的方向走去。


    在這過程中,南宮雪緊緊地抓著薛牧的手。


    這一路上,可以說都是他帶著。


    因為南宮雪現在看不見,隻能小心翼翼地走著。


    “快點!”


    “磨磨蹭蹭!”


    那麻匪老七時不時還牢騷著。


    南宮雪忍不住了,她回懟了一句:“給我閉嘴!”


    “你個娘們,你還敢還嘴是吧?!”麻匪老七立即生氣起來。


    要知道,這可是虎駝山!


    他們麻匪的地盤!


    他走過去,想要摘掉南宮雪的麻袋頭套,好好教訓她一頓。


    薛牧一看,連忙說道:“大哥,你要是想拿更多的錢,找好看的女人,那就忍一忍。”


    “老子忍啥?!老子不需要忍!”


    說著,他便伸出手,準備給南宮雪來一巴掌。


    而南宮雪自然也不能忍,之前這家夥還嘲笑自己,現在還想動手?!


    沒門!


    “老七!你給我滾過來!”


    那刀疤頭兒吼了起來。


    就這麽一吼,麻匪老七立即停下了,他回頭有些委屈道:“老大,這娘們的嘴太欠了,她罵我!”


    “罵你能掉塊肉?!你要錢,還是出氣?”刀疤頭兒反問著。


    “可”


    刀疤頭兒這時笑道:“等他哥拿了贖金過來,到時候你再扇回她不就行了。”


    薛牧則立即說道:“大哥,你作為麻匪的頭兒,你可是保證過不殺我們的!!”


    “是,我是保證過不殺你們。”


    這時,刀疤頭兒戲謔地笑著:“可我不保證你們的安全,要是你娘們再這麽嘴碎,可別怪我的弟兄們了。”


    說完,他便大手一招道:“弟兄們,咱們回寨!”


    一下子,所有人也都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刀斧。


    “回寨!”


    “回寨!”


    薛牧見那些人的注意力不在他們身上後,便小聲地提醒著南宮雪:“娘子,你可得沉住氣啊.”


    “你管誰叫娘子!”


    “特殊情況,特殊情況,大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咱們再忍忍,等到了他們的寨子,找個機會就可以放信號彈了。”


    話音剛落,那邊的麻匪老七便指著薛牧道:“喂!瞎子,你在那嘀嘀咕咕什麽?!”


    薛牧隻能解釋著:“我讓我娘子別說話,別惹怒了各位綠林好漢。”


    “嗯,這個綠林好漢不錯!我們就是江湖上的綠林好漢!”刀疤頭兒似乎帶著江湖氣,對於這種奉承話倒也喜歡:“你這瞎子,雖然看上去文文弱弱,但是倒也會說話,不像你家那娘們,嘴那麽欠。”


    南宮雪聽著來氣,她冷漠地和薛牧說著:“等會那兩人,我親自處理,你去放信號彈.”


    薛牧一聽,不由得歎著氣。


    好惹不惹。


    非得惹女人。


    估計夠那兩人好受的了。


    很快,他們便在那些麻匪押回到了寨子。


    薛牧得知寨子的位置後,心想著這種地理環境,一般人還真的很難找到。


    怪不得神捕司此前多次剿匪,都一一失敗。


    這能成功就有鬼了。


    這寨子安在一片鬱鬱蔥蔥的茂密森林中,周圍樹木高聳,環境隱蔽。


    寨子的大門是一道厚實的木門,門口站著兩名身材高大的麻匪站崗。


    每人手中拿著一柄漆黑的精鐵長槍,守衛著門口。


    門口左右兩側,各有幾根立著的木樁,上麵掛著一些已經幹癟的人頭,讓人不寒而栗。


    進了門口,便可看到一個寬敞的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火堆,熊熊燃燒著,周圍則是一些簡陋的石凳和木凳,看起來有些破舊。


    廣場周圍的房子環繞著火堆而建,它們都是一些石牆木屋構造,好像都是在不斷地擴建,並且又髒又亂。


    幾隻老鼠還試圖在這些地方潛入挖洞。


    在廣場的一側,有一座宏偉的木樓。


    隻見那刀疤頭兒回頭看了一眼薛牧兩人,和其他弟兄說道:“去,把他們帶上來。”


    “走!”


    “上去!”


    在眾人的推聳下,薛牧和南宮雪來到了二樓。


    那刀疤頭兒坐在中間的石椅上,隨後淡定地問道:“你認為你哥會拿多少錢來贖你?”


    “這要取決於大哥要多少。”薛牧反問道。


    “噢?意思是我要多少?你哥都會給?”刀疤頭兒倒是來了興趣。


    薛牧搖頭:“那倒不一定,多了,他估計不會這麽痛快,到時候時間上肯定會延長,還不如定一個合適的價格,大家痛痛快快地交易一番。”


    “好,那我也不說廢話,我報個數,三千兩。”刀疤頭兒脫口而出。


    薛牧知道,如果答應這個數字。


    以這些麻匪的性格,指不定又要往上增加。


    與其這樣,還不如先壓壓價。


    他搖著頭道:“不行,我哥一時間拿不出來這麽多的銀子。”


    “你不是說你哥富甲一方?三千兩都拿不出?!要不要我把你的手指砍下一隻,讓你哥去估估價?”刀疤頭兒明顯有些不滿。


    薛牧淡定道:“我哥倒是資產多,但是一時間確實湊不出這麽多銀子,兩千兩的話,半天時間內估計能湊齊。”


    他又提醒著:“剛剛那輛馬車上已經有五百兩了,總共有兩千五百兩,我覺得應該夠贖我和我娘子的命了。”


    刀疤頭兒聽後,便點點頭:“我看你小子,倒也伶牙俐齒,那行,就兩千兩,你哥叫什麽,我讓人去捎信。”


    “陳泰,你讓手下去歸月樓找他便可。”


    薛牧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玉說道:“這是我家的玉,我和我哥一人一塊,您讓人拿著玉去找他,他肯定會相信的了。”


    刀疤頭兒一看,便示意了下身旁的老七。


    麻匪老七倒也醒目,立即上前把那玉收下了。


    “那好,我們要是拿到贖金,自會放人,老七,帶他們兩個去小房子裏。”刀疤頭兒回答著。


    麻匪老七點著頭:“是!”


    就這樣,薛牧和南宮雪被押著去小房子待著。


    路過兩間屋子的時候,薛牧還看到裏屋有不少的女子。


    甚至有一些哭啼聲傳來。


    南宮雪自然也聽到了。


    “給我進去!”


    麻匪老七猛地一推,把兩人都鎖在了一個小房子裏。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


    薛牧和南宮雪一下子手中的繩索扯斷了。


    特別是南宮雪,連忙把頭上的麻袋拿掉。


    她大口大口地喘氣。


    與此同時,怒氣值也在不斷的上升。


    她雙拳攥緊道:“去,找機會發信號彈。”


    “大人,現在還是白天,還得過一個時辰才能是晚上,那時候信號彈才能被看見。”薛牧解釋道。


    “那我自己去解決這群雜碎。”南宮雪決定不等支援,她想自己親手處置這些人渣敗類。


    薛牧再一次勸說著:“南宮大人,冷靜,冷靜,就怕你解決得不夠快,到時候有漏網之魚就麻煩了,不差那一時半會。”


    “你剛剛沒被羞辱,你自然願意等!”南宮雪回頭看著他,生氣道。


    薛牧這才發現南宮雪由於戴著麻袋的緣故,額頭上的發絲都亂了些。


    “大人,你放心,剛剛誰羞辱你的,我都記住了!特別是有幾個,一直調侃你腳臭的!我都拿小本本記住了!”薛牧一臉嚴肅道:“這些人死定了!”


    這時,南宮雪想到了什麽。


    隻見她的眼神立即變得犀利起來。


    一步一步地靠近著薛牧。


    一邊走,一邊脫著鞋。


    薛牧見狀,總感覺有些不妙,支吾著:“大人.怎麽了?”


    “剛剛.貌似是你說我腳臭的,但我一點都不覺得,要不你再認真檢查下?!”


    說著,南宮雪便來了一個高抬腿,架在了薛牧的肩膀上,一臉怒視道。


    今天一萬七千字了,明天繼續日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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