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開脈六重的基礎,按理來說,進展的速度已經夠快了,若是再利用聖水池進展實力的話,保不齊會適得其反。”


    此刻,慕容黛臉微紅著,她輕咳了一聲後便解釋道:“待日後你的六重根基穩住後,我再帶你去聖水池那修行。”


    “多謝師父。”薛牧倒也高興,隻要慕容黛答應了。


    那麽遲早能夠去聖水池修行。


    他也知道,慕容黛身上肯定有適合自己的東西。


    不然的話,兩人在聖水池不會有這麽如此明顯的進展。


    所以。


    剛好可以借著皇宮地圖的獎勵,趁機讓她跟自己一塊修行。


    為了能夠進展實力。


    他可以選擇犧牲色相。


    當然了,前提得是慕容黛能夠看上自己。


    這些都是後話。


    他問著慕容黛:“師父,您拿到這皇宮地圖後,是不是要發動進攻?”


    慕容黛卻說著:“自然不是,我有我的計劃。”


    “什麽計劃?”薛牧好奇道。


    慕容黛卻沒有告訴他,反而說道:“為師做的事,你不用管,你隻要記住,現在你拿到皇宮地圖了,那麽下一步最重要的事,便是把陸江河給殺了。”


    薛牧顯然有些為難,要知道陸江河的實力可明顯在他之上。


    要是偷襲不成,很有可能還會丟掉性命。


    於是他有些為難的解釋著:“師父,這陸江河實力太強,弟子沒有足夠的實力去殺他。”


    慕容黛也沉思起來。


    現在薛牧的實力,雖然確實進展神速。


    但他和陸江河畢竟差了一個大境,要讓薛牧去殺他,確實太難為他了。


    所以,還是回到了最根本的問題。


    那就是薛牧要在短時間內,快速提升實力。


    要是想快速提升實力的話,就隻能去聖水池了。


    一想到他去聖水池,自己也要跟著跳下去。


    兩人在水裏貼貼.


    慕容黛不願意再腦補下去。


    她大手一揮,隨後淡定的說著:“刺殺陸江河這事,日後再說,反正你現在好好保存實力,避其鋒芒,低調行事,必要的時候,你將會成為為師最銳利的劍。”


    “那是自然,弟子為了師父,一定會狠狠的出劍。”薛牧解釋道:“到時候,師傅想要多快,弟子就多快。”


    “最好是。”慕容黛見他如此自信,心裏倒也欣慰。


    緊接著,她便從懷裏拿出了一個藥瓶,說道:“這裏麵是純陽丸,用來提升實力,可以吃一下。”


    “好,多謝師父。”


    薛牧接過純陽丸,隨後問了一個問題:“師父,這純陽丸我能一次性吃兩粒嗎?”


    慕容黛:


    她無語的問著薛牧:“上一次你吃一粒都已經受不了了,你還想吃兩粒?”


    “上一次我能撐過來,如今我的實力又進了一大步,所以我想嚐試吃兩粒。”


    “那你自己試吧,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全身火熱,就像是被火烤似的。”慕容黛解釋著。


    薛牧自信的回答:“沒關係,弟子已經領略過這純陽丸的威力了。”


    慕容黛見他一意孤行,自己也不再勸說,反正他欲火焚身的時候,自己也不在身邊。


    自然不會幫他了。


    正當薛牧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一滋溜的功夫。


    慕容黛不見了。


    “這妮子,說走就走。”


    “比我還快。”


    羨慕把純陽丸放在懷裏,緊接著重新回到了神捕司。


    很快他便來到京兆府的天牢裏。


    剛走進去,胡大明等人便熱情的和薛牧打起了招呼。


    “牧哥!”


    “不能這麽叫了,應該要叫薛千戶。”


    “薛千戶好!”


    薛牧看著天牢裏的獄卒,聽著他們調侃自己,便笑了起來:“就不用叫什麽千戶了,我來到天牢這兒,就等於回了家了。”


    胡大明立即上前,好奇的問道:“牧哥,剛剛我看到南宮大人帶著一個皇宮太監模樣的男子進了天牢,他犯了什麽事?”


    薛牧則解釋道:“大概率是擾亂後宮,製造了一起又一起殺人案件。”


    “啊?”胡大明很是驚訝。


    自然不會認為一個小小的太監,還能做出這樣的事?


    其他的獄卒也一下子興奮起來,他們都想去聽一下審問的情況。


    於是,他們一群人都跟著薛牧來到了太監審問的牢房。


    此時,南宮雪正一臉嚴肅的看著那太監,問道:“說,之前那些貓妖案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太監小竹子卻仍然問著:“虞妃娘娘是不是上吊自盡了,你快告訴我。”


    “我要是告訴你了,你是不是就會告訴我關於貓妖案的事?”南宮雪反問著。


    “你先告訴我!!”小竹子很是生氣,他雖然沒有男子的陽剛之氣,但仍然能夠看得出來,他很憤怒。


    手腳不停的擺動著。


    似乎想要掙脫開來。


    南宮雪自然不會吃他這一套。


    她輕輕碰了一下薛牧後,便轉身離開。


    目的就是兩人配合起來。


    果然那小竹子見南宮雪要走,更是激動:“你快點回來,告訴我,娘娘到底怎麽了?快說,快說啊。”


    說著說著,他甚至著急的哭了起來。


    這可把牢房外的獄卒們看傻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時,薛牧和他解釋著:“你是不是想要知道虞妃娘娘的情況?”


    原本小竹子就擔心無比,聽到薛牧這句話後,他立即詢問起來:“你知道娘娘的情況?!”


    “原本剛剛那個大人,不打算告訴你虞妃娘娘的事,但是我念在你懂舊情,所以便打算告訴你最終的實情。”


    “快,快告訴我。”


    隻見薛牧淡定的說道:“她沒事。”


    “當真?”


    “當真。”


    聽到這話,小竹子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隨後他又開始沉默寡言了。


    薛牧知道虞妃是他的軟肋,即便他沒有參與貓妖案,很有可能也做了一些其他事。


    於是他便問著:“虞妃娘娘是不是對你很好?”


    聽到這話,小竹子點點頭:“是的,當初我剛剛進宮,什麽都不知道,是娘娘把我留在她的身邊。”


    “娘娘很漂亮,貌美天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子,而且她還對我們這些下人很好,從來不會冷眼旁觀,剛開始我還對著皇宮的生活沒有希望,但後來,在娘娘的照顧下,我逐漸開始憧憬著每一天。”


    “當時,娘娘也被封為嬪妃,受到陛下的恩寵,正當我們這些下人都以為娘娘會享有榮華富貴時,那一場陰謀卻讓娘娘自此入了冷宮。”


    薛牧聽到這,便替他回答著:“是不是當初後花園,大皇子落水的事。”


    小竹子聽到這句話,立即激動起來:“正是那趙霽,就是他那卑鄙無恥的小人。”


    牢房外的獄卒們聽到太監罵著當今的大皇子一個個都驚訝無比。


    他們甚至用眼神互相對視著。


    表示這個太監,實在是太勇了。


    比他們這些有把子的人都要有。


    不過想了想,也對。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沒有把子,所以不怕。


    帶著這樣的好奇,其他人也都更加仔細的聽著。


    薛牧這時問道:“你可知道,辱罵皇親國戚,可是臨時處死的重罪。”


    “反正我也沒想活,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小竹子繼續說道:“當初遊後花園的時候,娘娘壓根就沒有推大皇子下水,完全就是大皇子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


    “為什麽這麽說?”薛牧繼續套話。


    但小竹子這時卻不開口了。


    他反而笑道:“你們要是想知道的話,親口去問那趙霽不就行了嗎?”


    薛牧知道,他做出這麽多的事,肯定有原因。


    而這背後的原因就是所謂的虞妃娘娘被冤枉。


    既然被冤枉了,那麽肯定想要翻案。


    所以,薛牧問道:“你是否想通過前陣子的貓妖案,來引出五年前的後花園落水事件,讓大家開始議論此事。”


    果然,小竹子的神情微微有些變化。


    或許是被猜到這份上了,他也沒有再執拗下去,而是說道:“反正我也沒打算活了,你要我說出真相也行,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薛牧反問。


    “在陛下麵前,幫娘娘洗清冤屈,讓他離開冷宮。”


    這句話被站在牢房外的南宮雪聽到後,正打算走進來。


    她自然不會讓薛牧答應此事。


    畢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陛下更是金口一開,豈有收回的道理。


    所以,南宮雪想讓薛牧硬氣一些,不要答應他的要求。


    可沒想到的是,薛牧卻直接答應了。


    隻見他點頭說著:“好,我答應你。”


    小竹子沒想到薛牧竟然真的答應。


    還如此爽快。


    於是他便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訴你。”


    “沒錯,之前的貓妖案,都是我一手策劃的。”


    “我養了一隻貓,每一次到發情的時候,我便拿到預定的寢宮外,讓它叫喊。”


    “然後再尋找合適的人,告訴他們,水井裏有好奇的事,等他們走過去的時候,我便猛的一推,把他們推下去。”


    聽到這,薛牧問了起來:“難道周圍沒有人注意到你做的這些事嗎?”


    小竹子搖搖頭:“後宮很大,禁軍的守衛幾乎不會來這,而且夜深人靜,沒有人會注意到。”


    “那後來我們安排的禁軍在後宮處,你為什麽還要打草驚蛇,繼續作案。”薛牧繼續問著。


    小竹子抬起頭,看著薛牧,最終笑了起來:“就是因為我想讓你們所有人都知道,虞妃娘娘就是被冤枉的。”


    “可是,即便我們都知道她被冤枉了,很有可能也於事無補,你就這麽確信我一定能夠幫你在陛下麵前說這件事嗎?”薛牧反問道。


    小竹子點點頭:“我相信你,若是剛剛那位女大人,或許我不相信,但我相信你。”


    薛牧走了出去,他知道南宮雪肯定在外麵聽著。


    果然,南宮雪小聲的問著:“你現在怎麽辦?真的要把這件事告訴給陛下嗎?”


    “答應了他,不能不做。”薛牧回答。


    可是若是讓陛下知道他當年冤枉了別人,這可下不了臉麵。


    盡管,南宮雪得知慶帝就是害她一家的罪魁禍首。


    但是她也不希望,薛牧去當麵和陛下說起這事。


    因為,隻要陛下一不順心,很有可能就會犯欺君之罪。


    到時候,為了一個所謂的正義,讓自己鋃鐺入獄。


    這並不值得。


    薛牧自己也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信守這個承諾,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幫冷宮裏的虞妃。


    畢竟在這樣的時代,明哲保身是最好的。


    南宮雪仍然勸說著:“好了,這事到這兒,既然他已經招了,那麽我先,總算有交代了。”


    “好。”薛牧點點頭。


    “剛剛他要你答應的事,你也別放在心上,他殺了這麽多人,按照皇後娘娘的意思,頂多十日後就要問斬,到時候哪怕你不做,他也不知道。”


    南宮雪還是擔心薛牧會信守諾言,所以再三提醒道。


    薛牧笑著說道:“即便我想做這事,也不一定見得到陛下呀,畢竟我如今的身份和職務,還不足以隨便去見陛下。”


    “你能這麽想就好了。”


    南宮雪也知道他累了,便讓他早些回家。


    薛牧離開神捕司,他也沒想到表麵如此離奇的貓妖案,背後竟然這樣簡單。


    走在路上,忽然想起自己好些時日沒去蕭府。


    便打算前往。


    與此同時,蕭清月則是靠在窗邊,繼續發呆著。


    一旁的小蝶看後,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小姐啊,你真的是得了一種病。”


    蕭清月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問道:“什麽病?”


    “相思病啊。”


    小蝶隨即念了起來:“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蕭清月皺起了眉頭:“這詩不準念。”


    “為什麽不準念,這是薛公子的詩。”小蝶問道。


    蕭清月補充著:“正是他的詩,你更不許念。”


    “那小姐,我去給你拿點水果吧。”小蝶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無奈的離開了。


    蕭清月見她走了,嘴裏嘟囔著:“趕緊走,別礙著我。”


    結果下一秒小蝶又快速的回來。


    “小姐小姐!!”


    蕭清月生氣起來:“怎麽了?!”


    “薛公子來了!!”


    這話一出,蕭清月立即站了起來,很是興奮的朝著門口望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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