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是翁康適要求的呢?”中年男老師不耐地翻了翻手邊的冊子,越發對這個沒有時間概念的樓薔不喜起來,“誰知道她和翁康適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能讓這個老家夥豁出臉去為她做這麽多。”


    聽說這女孩和搖光院首席還是異卵雙胞胎妹妹?那應該長得不差到哪裏去吧。


    “鍾老師!”女老師有些慍怒地出聲警告了一句:“作為一名教師,你就是這樣妄論各院學生的嗎?”


    看到一個女的就揣測他人是用見不得光的手段上位,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說這個姓鍾的是靠傍富婆得來的今天呢?


    “……”


    梅老師的警告讓這個姓鍾的男老師斂了聲,雖然眼中難掩怒氣,但還是沒再多說些什麽。


    但是他翻動這手中的冊子的手卻更重了幾分。


    甚至,還拿起筆在上麵不知道寫了什麽。


    年輕男老師百無聊賴地看了過來,卻不小心瞥見了他正在寫的東西;看清內容後他眼底飛快地掠過幾絲訝異,繼而彎起唇角,不發一語。


    ——沒禮貌的小姑娘,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


    夕陽西下,玉衡院前的扶桑花已然閉合花蕊,陷入了沉睡。


    易薑拎著舊到褪色的花灑,站在階梯前小心翼翼地澆著花;但是他總會悄悄地回頭去看考校室所在的方向,試圖等到那個和他說‘花會重開’的女生。


    你如今已經成為了玉衡院的正式學生,這個是不是你替玉衡院走出的第一步呢?


    可是,那你為什麽要在這麽重要的日子消失不見,連院考都不參與?


    難道你當日和我所說的一切,也不過是一場玩笑而已嗎?


    玉衡院於你,也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舍棄的東西而已嗎?


    不間斷的水線從壺口溢出,易薑握著花灑把手的指骨用力到發白;連他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腳下已經變成了小小水窪。


    ——真的求你,求你保下玉衡院。


    截止鍾聲在玉衡院內響徹,最後一片音符落下,宣告了今日的終結。


    華蔚最終還是沒有來。


    鮮紅的棄考二字蓋在名單之上,被貼出來粘在玉衡甲院樓下的宣傳欄內以示公告。


    在這張紙的右邊,還有一張通知函。


    “考校辦通知:玉衡院-樓薔因缺席第一次院考,考校辦評委組經研究決定,做棄權處理。請玉衡院-樓薔在此函公示起的第三日(周六),再次前往玉衡院考校室進行補考。如若缺席,做撤銷學籍處理。”


    看熱鬧看了個寂寞的學子們三三兩兩地攜手離去,一起帶走的,還有那一點難得的人煙之氣。


    玉衡院再次重歸靜寂。


    易薑背著自己的琵琶,神情落寞地站在公告欄前;看了半晌之後,他驀然怔怔地伸出手去,指尖隔著冰冷的玻璃板,細細摩挲著‘玉衡院’三個字。


    沉重的無力感自心底油然而生,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堅持就是一場笑話。


    他救不了玉衡院,他就是個廢物。


    所以他才這麽愚蠢地將希望寄托在樓薔的身上,寄托在一個隻想鍍金的二代身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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