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公實屬是無語了。


    差不多得了,它又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最多的就是裝聾作啞,隻是想老老實實做一個諸夏打工仔,蹭蹭強盛的國運而已。結果被武者找上門來,要不是它反應足夠快,搞不好真的被暴打一頓了。


    本體是一隻大撲棱蛾子。


    額頭的觸須一顫一顫。


    蛾鎮土地公滿臉憂愁,這外麵很熱鬧,它被困在這小廟的金身裏,出去看看都不行。


    它估摸玉麵校尉的事情是成了。


    那黃家應該是倒了。


    今天來土地廟燒香的人都變多了不少,一些瑣事自然也是能夠從其口中了解。


    畢竟是小門小戶,不自量力想大吃特吃,這浦海隨便出來一個人物,都能夠把黃家碾死在地上。這倒了也算是好事吧,至少百姓安居樂業,對於一地的鬼神來說,就是最好的業績了,能不能晉升就和這直接掛鉤。


    如果說一開始土地公對武悼是滿腹怨氣。


    現在怨氣就是拉長了,是一種對於武人蠻不講理的無奈和抱怨,畢竟長遠來看它也算是從這件事裏受益了。


    既然被迫當家裏蹲。


    土地公幹脆就是什麽都不管了,直接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雕塑金身當中,打算慢慢等這蘊含了武者武道意念的力量慢慢消散,他也不舍得拿自己的力量去消磨,畢竟自由誠可貴,修為價更高啊。


    這一轉眼的功夫三天就過去了。


    三天的時間裏,土地公就聽著來上香的百姓,說著各種雞毛蒜皮的事情,生活明顯是變好了不少,心態悄然轉變的土地公在某一刻忽然發現,自己額頭那對觸角自己自然的脫落了,他現在要是顯形,已經和人類沒有多少區別。


    土地公撿起自己脫下的那對觸須。


    “算是無心插柳了。”


    正當它有些怔怔出神時,小小土地廟外忽然間刮起了一股陰風,一時間濃鬱駁雜的香火氣驟然狠狠的衝向了土地廟。


    那凶悍之勢,嚇得土地公神魂都為之凍結。


    有人要殺它?


    ‘糟了,吾命休矣!’


    來不及的反應土地公隻能是絕望的閉上眼睛,外麵有心算無心的鬼神比它強太多了,這個時候它隻能閉眼等死。


    惡毒陰風宛若席卷其了無數的怨毒哭嚎。


    好似一刮就連武者的氣血都能瞬間敗壞,將敵人的心神都給整個卷走!


    轟隆!!


    當陰風撞上土地廟時,一道宛若烘爐般的紅光驟現。明明虛空中,似乎有雷霆咆哮,劍光縱橫,那陰風沒有料到這土地廟居然有這種力量在鎮壓,瞬間是倒了血黴。


    一閃的電光和雷聲轟隆碾過。


    猖狂的陰風就像是被烘爐火焰給點燃了一般,吃驚尖叫的收縮後撤,然而再快能快的過閃電?


    轟隆隆!!


    悶雷再度炸響,遠方的黑暗中一道身影慘叫一聲,駁雜的香火氣瞬間消散了大半。這刹那間的突兀交鋒,讓黑暗中蠢蠢欲動的鬼神都冷靜了下來,它們被這武道意誌給嚇住了,特別是雷霆之威。


    那可是雷霆啊!


    妖魔鬼怪最懼怕的,就是雷霆,這克星一般的存在,讓任何鬼神都不敢直麵雷霆的輝光,香火願力都救不了。


    “怎麽辦?”


    不知道是哪個陰風中的鬼神出聲道。


    “它知道的不多,沒必要滅口。”


    “耗下去,時間不夠。”


    “直接收尾吧,帶上陽貨走。”


    “這裏以後不來了。”


    “沒錯,讓世家那群黑心肝的東西做,我們才不是苦力!”


    幾個鬼神你一言我一語就把事情給定好了,它們的時間實際上並非不夠,但並不想繼續在這個地方耗了。特別是除了雷光之外隱而不發的武道意誌,那是神兵的力量,方才那鬼神都脫了一層皮,這要是繼續耗下去,可不是脫一層皮的事情了。


    它們這些鬼神一個比一個鬼精。


    誰不知道要是招惹上了神兵之力,以後要是運氣不好撞上了神兵之主,那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你這鬼有問題。


    搞不好就直接提著神兵砍過來了。


    就它們知道,某個特別倒黴的紙人,被奴役後又被神兵劈了一下,到現在都沒能消除,跟倒黴的是,被那猛人見一次追著砍一次,實屬是倒黴到家了。


    鬼神們鬼鬼祟祟的交流了一番。


    很快就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退去了。


    全程不過十幾秒的功夫。


    待土地公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是安然無恙,土地廟的周圍環繞著鎮壓真力正在慢慢消退,而外麵依舊是烏漆嘛黑一片,卻沒有了那陣陣陰風和駁雜的香火氣,顯然是不願暴露身份的鬼神都退了。


    繼續和土地廟死磕不值得。


    土地公這個時候才是忍不住大喘氣。


    它差點被嚇死了,這大起大落的,魂都差點飛了出去。同為鬼神,居然有同類要殺它?土地公又驚又怒,它這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什麽事情都不多問不多看,隻求一個安分晉升,結果有人要殺它?!


    很顯然,黃家倒了後,鬼神和一些人都希望黃家能夠徹底閉嘴。


    這個世界死人都不一定能閉嘴。


    隻有鬼神確定是死透了,才能讓人放心。


    土地公思索片刻後,很快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它要把金身留在廟裏。


    自己則溜到到外麵再弄一個老巢,它想老老實實的過生活,這些家夥不給,還行玩陰的,那自己後麵,一定會找機會報複的。這有了防備,在自己的地盤上,真的要鬥起來還說不好誰死誰活呢。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


    你沒實力,沒有價值,可能就會因為某些需要,或者防範位於未然而被決定了生死。土地公不想死,武悼這條線它是想搭的,等它找到證據,就有某些家夥要開始倒黴了。


    …………


    …………


    有一句話說的話,叫小別勝新婚。


    武悼回浦海後第一件事就是讓無生劍趕快回去看看他兒子,增進一下父子感情,別整天粘著他這個大老爺們,他在浦海安全的很。打發完無生劍後,氣血充沛,龍精虎猛的武悼就毫不客氣的把白司魚抱了起來。


    嘴裏發出桀桀桀桀笑聲的他,對著白司魚就開始了全力輸出。


    可憐的白司魚求饒都來不及就淹沒在了致命節奏裏。


    武悼用身體力行告訴了能幹的秘書。


    隻要他樂意,別說是臥室了,隻要是個地都沒問題。


    又是日上三竿,和死魚一樣趴在武悼的身上,白司魚臉色蒼白,楚楚動人,秀發沾著汗水黏在臉蛋上。別的不說,她的肌膚是越來越水潤白皙了,仿佛一掐都能滴出水來,那股嫵媚的風情隨時從骨子裏透出來,已經幾乎從少女完全過度到了少婦中去。


    快要散架的白司魚瞧著笑眯眯的武悼,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嫵媚動人的她哼哼唧唧,不知道是在呢喃些什麽音節。


    武悼撫摸著綢緞凝滯似的肌膚,忽然疑惑道。


    “說起來,我們什麽安全措施都沒有,好像你一直沒動靜,難不成有什麽不行的地方嗎?”


    “安全措施?”


    腦袋還在慢半拍節奏裏的白司魚困惑片刻,才稍稍理解武悼口中的安全措施是啥意思。


    “應該,沒有吧……”


    白司魚有些心虛的把目光挪到了一邊。


    “真的沒有?”武悼覺得這個問題還是挺重要的,逼問了一下。


    逼太緊,白司魚幹脆開擺了。


    “理論上是沒有的。”


    “那對你有什麽影響嗎?”


    “這個好像沒有,主要是不那麽容易啦,主要是我現在還不那麽穩固,可能等公子你更強就好了。”反正都差不多把窗戶紙捅破了,白司魚也就對著自己的白蔥玉指,小心翼翼的和夫君說明了一下情況。


    簡單來說,她想有孩子。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最重要的是要變化,她現在情況其實有點複雜,和武悼魚水之歡是沒啥問題,但想留下子嗣,可能還得等一個好時機。本來他們之前是有一個好時機的,但當時兩人都覺得不對勁,就直接把那個時機推走了。


    其實推走是正確的。


    如果當時強行要那個孩子,白司魚覺得自己可能會嗝屁。


    她默默在心裏給某個小心眼的國運又記了一筆,她借了那一次把軀體穩固,差點就被國運反手就坑了。好在她是真心的,武悼也是真心的,就有了夫妻之實,還拿到了夫君親手編織加成的同心結,以後國運就搞不了她了。


    “對你沒有傷害就好。”


    武悼聽完白司魚的解釋也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麽說,心愛的女人別受到傷害就好。武悼其實還有些擔心,自己的身體都冰肌玉骨,改造的和超人一樣了,會不會白司魚懷上孩子會嚴重傷害到自身,畢竟他們的結合說實話是跨物種了的。


    “司魚福薄,要是以後不能給公子留下香火,那該如何是好。”


    白司魚突然陷入了抑鬱當中。


    她總不能學女媧娘娘手搓一個出來吧?


    “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武悼搓了搓被子裏冒出來的毛茸茸白色物體,在棍棒的嚴刑拷打下他基本上已經把她的根腳摸透了,真是一個單純可愛又有點小心機的妖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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