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覺得你會。”陸遊京和陳天問異口同聲地說道。


    李君沉一看,這事估計跑不了,看這情況,自己要不出手,三個人可能還真的得餓死在這裏。


    “現在還早,我們先等等看,有沒有人送飯給我們吃。”李君沉提議道。


    陸遊京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幹嘛!”


    “先睡覺吧!”


    一路奔波,總是有點疲憊,清除疲憊最好得辦法,自然是睡覺。


    李君沉起身,回頭進屋,一頭紮進了被窩裏麵,陸遊京和陳天問也覺得李君沉說道很有道理,也學著李君沉地樣子,進了被窩。


    這天風和日麗,陽光明媚。


    李君沉三人第一天上山,就大被同眠,鼾聲四起。


    三個少年人,睡在一張大通鋪上,沒有那麽講究,誰睡中間全靠隨意,另外的兩個人也沒在意。


    中途老道來了一次,看見三個人在床上睡得正香,他站在外麵看了一眼,欣慰地笑了一下。


    “真好啊。”


    少年無煩事,倒床就能睡。


    風眠山上,最高的一處建築,山長的居所。


    屋內,擺著兩壇美酒,一疊花生米。


    老道坐在椅子上,對著上座的山長說道:“師兄,你這是又和嫂子打架了嘛!”


    “師弟,不用擔心,這婆娘最近是脾氣越來越大了,師兄我呀,也隻是說了她兩句,就對我擺起了臉子,平時慣得出毛病起來了。”


    山長拿起身的一壺酒,對著嘴猛灌了一口。


    老道夾著一顆花生米,丟進嘴巴裏,嫌棄得看了一眼。


    “師弟真不是擔心你們夫妻倆,但我每次都上山回來,你就和嫂子吵架,這是不是有點巧合了。”


    老道輕聲的說道,話中滿是懷疑。


    山長放下手中的酒,狐疑地看了一眼老道。


    “師弟這話是什麽意思。”


    “師兄,這風眠山上,雖然物資還算豐富,但總是需要人打理,而你又一心癡迷於武道,一家人的吃食全靠嫂子一人耕種,前些年,你不是讓我又山下幫你物色了一個徒弟,陪著風月那丫頭嗎?”


    老道雖然嘴上說著一大堆,但是對嫂子釀的酒,還真是沒話說,比山下的那些花裏胡哨的酒好喝太多了。


    就是隻有花生米下酒,那隻能是越喝越多,越喝越醉人。


    “師弟,你不會說,你嫂子每次都是知道,你快上山了,才故意和我吵架,然後住別的地方去,怕你糟踐了我家的糧食吧!”


    山長恍然大悟的說道。


    老道看自己師兄琢磨的樣子,在心裏暗自發笑。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地師兄,像是在說:可不就是因為這點事情嘛!


    山長看著自己地師弟,心情大好了起來:原來這婆娘想的是這個事情,我說她這是發什麽神經呢,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這兩日怎麽看我怎麽不爽,看來明天得過去哄哄。”


    山長打定主意,看了一樣老道,隻能在心裏說道:師弟以後你就自己動手吧,還是師兄的婆娘重要啊,剛好山上來了三個小子,就合在一起弄點吃的,可不能到時候都來我家蹭飯吃,不然以後我就不得安生了。


    “師兄,你這是幹嘛!”


    老道見山長從別處拿出一個盤子,把桌子上且有的一碟花生米,倒出一大半在盤子裏,然後收了起來。


    山長走到一個貯藏食物的櫥櫃旁,把手中的盤子,放了進去。


    “師弟你不是說,你嫂子每次生氣都是因為你過來蹭飯嘛!這冬天花生可種不出來,但是咱們山上的酒,每年都釀很多,師弟你盡管喝,你嫂子不會介意你來師兄這喝酒的,菜真的不行。”


    山長坐了回來,看著老道鄭重地說道。


    老道一聽,眼角直跳。


    真想打自己的嘴,但話自己已經說出去了,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兄能做得這麽絕,自己回來不說山珍海味擺一桌,但花生米都不能管夠嘛。


    害怕嫂子都害怕成這樣了。


    老道呲著牙,低頭猛灌自己,一陣鬱悶。


    “師兄,這次回來,怎麽不見你那徒弟青山。”


    “那小子前先日子說武學上有又新的感悟,去後麵的千石林那邊閉關去了,想來在過不久就能出關了。”


    山長說到自己的徒弟,一臉的驕傲。


    “他這次是準備突破到離體境了吧!”老道看著山長一臉得意的樣子,眼神有點哀怨。


    老道這樣也是有原因的,青山本就是一個孤兒,老道走南闖北途中看他可憐,又想起自己的師兄叮囑自己,幫他找一個徒兒回山。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這個自己隨手帶回來的一個稚童,就是一個難得的修煉奇才。


    五歲上山習武,七歲那年正式進入武道,達到了金剛境,十一歲就到了練氣境,而如今不到十五開始突破到離體境,這速度堪稱恐怖。


    要知道五歲的青山,骨瘦如柴,身體底子並不是很好,還不如一個正常孩童。


    沒想到十年間從一個未習武之人,竟然就到達了如此高的武學境界。


    就算老道這種見多識廣之人,也隻能感慨一句,此子真是一個天生的練武之人。


    “青山今日能有如此成就,全靠師弟慧眼識珠,把他帶來風眠山。”


    山長拿起腿邊一壺未開封的酒,雙手遞了過去,算是為自己的徒弟感謝自己這個師弟。‘


    老道搖了搖頭,謙虛的道:“我可什麽都沒有做,隻能說他確實有這個命。”


    “青山這次大概率的突破不了離體境。”山長歎息著說道。


    “就那小家夥的修煉速度,我對青山有信心。”老道極為自信的說道。


    山長苦笑一聲:“離體境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達到了,他缺一次戰鬥的機會,可是我們這山上哪裏來的人跟他戰上一場。”


    山長看著自己的徒弟一步步過來,修煉速度快自然是好事,可自己的徒弟一路至此,根本就沒有施展武學的機會,就算是他這個師父也沒有想到什麽好的辦法。


    離體境,畢竟不像金剛境和練氣境那樣好突破,自己埋頭苦練就行,總有一天能達到。


    老道低著頭,輕聲的說道:“以前沒有人,現在可是來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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