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簡單的欲擒故縱,日向啟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那就是獲取柔拳中最重要的回天。


    也許在日向泰宏那邊看來,即便他學習了回天也沒什麽大不了。畢竟有著籠中鳥的存在,而且他還是個瞎子。


    但事實卻並非如此,他的籠中鳥很有可能是無效的,瞎眼的問題總會有辦法。所以獲得回天就意味著宗家最強的防禦手段到手,那麽未來他行動的時候,阻礙就能夠減輕不少。


    在日向啟看來,日向泰宏這是親自把刀遞給了他。隻不過現在刀還不夠鋒利,而且豬的價值還沒有榨幹。


    另外,日向泰宏還讓他成為寧次的老師。從這一係列得舉動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進一步得到了信任。


    現在日向春又倒向了他,可以說時間已經站在了他這邊。一旦籠中鳥被確定無用,且實力提升到一定程度,那麽他將翻身做主。


    日向啟並沒有著急直接去找寧次,他準備讓寧次上門來找他。


    生活中人們都有這樣的感受,如果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哪怕是一分錢,你在用的時候都會很諦慎;而如果是意外之財,是撿到的錢,你就會毫不猶豫地用掉它。


    這是一種很簡單的心理學: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被珍惜。


    很多時候都是這樣,在人們所追尋的欲望中,他們常常會認為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越是容易得到的往往越不去珍惜。


    從族地走出,日向啟一路來到診療所,日向春早已經在門口等候。可以感知的出來,日向春今天的狀態明顯要比昨天好很多,顯然是因為心事徹底說開了。


    開始營業,一直忙到晚上,送走最後一位患者,診療所也到了打烊的時間。


    日向啟說:“今天晚點走,跟我去地下室一趟。”


    日向春點點頭,她其實早就知道地下室看似是為了病患準備,實際上另有目的。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她之前沒有選擇多管,現在自然也不會。


    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日向春第一眼就看到了裏麵的人影,她有些不確定的說:“他是……宇智波止水?”


    止水這邊突然感知到日向春也是有些緊張起來,畢竟他現如今身份可不能暴露,團藏肯定不會放棄尋找他的另一隻眼睛。


    日向啟示意止水稍安勿躁,說:“日向春,她現在正式成為了我的助手,所以你不用擔心什麽。”


    接著又對日向春說:“這家夥欠了我太多,所以他也會是我們的一員。”


    日向春和止水聞言都是明白過來,互相打了個招呼。


    日向啟拿出大蛇丸的實驗日誌,說:“春,你看看這個,順便也念給止水聽一下。”


    日向春看到日向啟如此鄭重,趕緊接過日誌念了起來。隨著一篇篇日誌被念出來,她沒能夠保持平靜。


    “你是準備開展對籠中鳥的破解實驗?”止水問。


    日向啟說:“從大蛇丸這邊獲得的實驗日誌,讓我有了一些想法。”


    日向春皺著眉頭說:“可是從實驗的結果來看,這些實驗全都失敗了。”


    “正常情況下確實是這樣,但是我有些不同。”


    日向啟伸手指了指自己灰暗的雙眼,說:“我眼睛的病情,很可能是籠中鳥導致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麽原因,但我覺得這會帶來變故。”


    “所以我需要確認一下,看看籠中鳥是否還對我有效力。”


    日向春緊緊盯著日向啟,說:“這太危險了,萬一大蛇丸他給你的實驗日誌有誤,或者是造假。那麽貿然觸動籠中鳥,你就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你需要一些嚐試,對吧?”止水突然說。


    “不錯,我需要先找人嚐試。”日向啟說:“隻要能夠確認,在不接觸籠中鳥核心的情況下,就不會引發籠中鳥全麵發動。”


    “這樣就能夠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對我自己進行實驗。”


    “大不了就觸動籠中鳥,隻要不是直接死亡,哪怕是頭疼,這種痛苦我也能夠承受。”


    止水明白了日向啟的意思,他沒有再開口,日向春直接開口說:“既然是這樣,那就讓我來!”


    日向啟搖頭否決,隨後問:“春,你和日向作很熟?”


    聽到這個名字,日向春說:“我和他隻是在共事的時候有些接觸。”


    “他今天找到我,對我的態度不怎麽樣。”日向啟笑了笑,說:“我聽他的語氣,他應該是喜歡你的。”


    “我早就拒絕過他了。”日向春說:“這家夥的性格惡劣,仗著自己的身份,天天欺淩別人。這種家夥,我根本不可能喜歡。”


    “那就好。”日向啟露出笑容,說:“春,可以麻煩你寫封信把他約出來嗎?我想以他對你的情感,必然不會拒絕。”


    邊上的止水麵色一變,神情有些複雜的說:“啟,你這是要用你的族人做實驗?這種事……”


    止水欲言又止,日向啟語氣平靜:“黎明到來前,黑暗是必須經曆的。我承認我這麽做不人道,但是這個世界誰又會和你講道義?”


    “講道義的人,早已經是死了。如果不是我救某人的話,未來他的家族沒有半點希望,將會完全毀滅。”


    止水默然,日向啟的言論雖然殘酷,但卻是事實。而且還是他親身經曆過的事實。


    日向啟說:“我不是英雄,我也不想說什麽冠冕堂皇的話。想要達成我的目的,必然會有人因此犧牲。”


    “我不能讓我所在乎的人犧牲,也不想讓無辜的人犧牲。所以我隻能選擇這種明明是分家一員,卻借著宗家欺壓自己人的分奸。”


    臉上滿是堅定,日向啟說:“止水,也許我會因此成為惡魔。但為了自由,我甘願墮落。”


    止水再也無話可說,他知道是自己太過感性了。也正是因為他的一直感性,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他還能夠如此感性下去嗎?將所有的壓力和罪惡交給日向啟一個人承擔?


    止水突然意識到,如果日向啟是惡魔惡魔,那麽跟著日向啟的他就是惡魔的幫凶。


    所以他和其實惡魔並沒有什麽區別,因為他不想看到家族徹底毀滅,就必須要站在日向啟這邊。


    相比於止水,日向春這邊就堅定多了。她站在日向啟的身後,已經拿出病曆本開始寫起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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