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誕生的真相
什麽年代了，還在傳統製卡 作者：逆蒼天犯大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劍鬼的身體開始變得模湖，體內蘊藏的黑霧緩緩的從他的身體中流出，匯聚於葉穹的體內。
伴隨著吸收的黑霧不斷增多，葉穹的精神也是愈發之緊繃，一個不留神，就可能會失控徹底暴走。
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藍色劍鬼，早在黑霧給予他力量之時，他就已經知曉對方的存在。
這個藍色劍鬼，應當稱呼為是他的第二人格更為合適，在記憶空間之中誕生出來的殺人鬼人格。
雖說現在他對於這一人格有著些許控製權，但仍然是有風險存在的。
上一任殺人鬼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倘若有朝一日，葉穹控製不住自己的心神，亦或者被強大的存在殺死。
而這一個人格就會趁虛而入，成為新的一任殺人鬼。
這也是為何xxxx吞食了序列中殘存意誌過後，仍然會有第二個殺人鬼存在的原因。
屏幕之外的鶴博士與卡貝主教二人，觀看完了全過程，卡貝主教饒有興致的看著屏幕內的葉穹，開口道：
“倒是有點意思，竟然真的靈魂覺醒了。”
“要做點什麽嗎，他快要醒了，那雙魔童...”
“不用，他的威脅有外麵那個大嗎？”
“那倒沒有，但..”
“你想要？”
“也不是我想要，主要是能夠為魔童研究事業做出點貢獻。”
“嗬。”
卡貝隻是笑了一聲，然後才再度開口：
“不能動，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那序列九，沒有力氣浪費在這裏。
靈魂覺醒過後的他，恐怕我就算全力出手，也是不可能拿下他。”
“嗬。”
鶴博士也是笑了一聲，對卡貝主教這話是滿臉的不信。
看向倒在一旁葉穹的身體，若非卡貝主教在旁，恐怕他早出手了。
沉思過後，還是選擇了坐在了一旁。
記憶空間逐漸崩塌，一道光門出現在了葉穹的麵前，沒有太多猶豫，他直接就走了進去。
意識開始變得模湖，兩眼一黑，再度蘇醒之時，看到了極為陌生的景色。
假如他沒有記錯的話，在進入記憶空間之前，他所在之地應當是斷罪山脈的戰場之中才是。
】
但眼前的柱石是怎麽回事？被重重陰影覆蓋，盡管空間極大，但一眼望去，卻是令人有些頭暈。
看向兩側，身材矮小的鶴博士正坐在地上休息，而卡貝主教眼前則有一道光屏，屏幕之內正是外界的情況。
果然如同鶴博士所說，天譴巨獸直奔都城而去，若非城市之外還有強者布置的陣法，否則天譴巨獸早已進入都城之中肆虐。
都城之內的居民已經有了逃跑的衝動，但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停下了腳步。
城外雷霆密布，若是走出陣法的覆蓋範圍，立馬就會有雷霆劈下。
除非對自身實力極其自信，否則根本走不出去。
不少居民已經麵露絕望之色，這種力量，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夠抗衡的。
葉穹湊了上前，觀看到了屏幕之中的內容，說道：
“到了這種程度，鬼神還不出手？”
他也是看出來了，這個所謂的主教，對於自己信仰的鬼神，根本沒有絲毫的尊敬。
所以在說起鬼神之時的語氣，也是隨意了許多。
卡貝主教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回答道：
“信仰神祇，歸根到底是我們的事情，與她們無關。”
聽到這話葉穹微微有些愣神，原因無他，卡貝主教所說竟然和阿貝雷主教說的是一模一樣的。
難不成所謂鬼神，與阿貝雷信仰的聖父是同性質的東西？
回憶起與憤怒鬼神建立聯係之時的感受，還真有這麽一種可能。
也就是說，培訓公司又多出了一個優秀畢業生？
所謂真理之神，憤怒鬼神，聖父，都是相同類型的玩意？
那麽問題來了，這家培訓公司的話事人到底是誰，能夠誕生出如此多神級的存在。
心中疑惑之時，卡貝主教卻是選擇將光屏關了上去，將手中的護目鏡扔給了鶴博士，隨後看向葉穹，開口道：
“成功了？”
“一半。”
體內的黑霧並未消除，殺人衝動仍然遏製不住，說隻成功了一半，倒還準確。
卡貝主教也是沒有多問，隻是澹澹的說了句：
“既然如此，那也該走了。”
大手一揮，覆蓋此處空間的陰影漸漸消散，三人被傳送回斷罪山脈的戰場之中。
看著橫屍遍野的戰場，哪怕沒有親眼見證，他也是明白發生了什麽。
屍體之上基本上都會有黑炭一般的灼燒痕跡，多半是死於天譴巨獸手上。
它的身軀極為龐大，縱然相隔甚遠，葉穹也是能夠遠遠看到一個模湖的影子。
看向卡貝主教，說道：
“你要出手？”
“我哪有這個本事，這事還得仰仗你才是，剛剛你在記憶空間的表現我也看到了。”
“不不不，卡貝主教你才是特別的那一個，我何德何能能夠與你想比。
要不這樣，我和鶴博士出一把力，攔下部分對這份力量有企圖的人。
到時你隻需專心對付那天譴巨獸就行了。”
鶴博士就在不遠處，自然是聽到了對話，麵露不爽之色，說道：
“喂，你們兩個勾結別把我也搭上，我可沒有這個本事參與這種級別的戰鬥。”
“你確定？”
鶴博士聽到這話，卻是開始猶豫了，咬了咬牙，終究還是回道：
“我看情況。”
卡貝主教走了上前，來至鶴博士的身邊，說道：
“你不用拚命，隻需盡力而為就好，我相信你。”
之後對著葉穹說道：
“你也是同樣，依照契約行事就好。
在阿拉格大人的見證之下，我自然不會毀約，讓你把命也搭上去。
算算時間，那些純血者多半也已經快到了。
我沒有記錯的話，都城附近的純血者族群一共有兩個，你們隻需一人幫我攔下一個就好。”
鶴博士則是繃不住了，怒道：
“這跟叫我們送死有什麽區別？”
“有，我相信你們有這個能力，況且這也不是什麽送死的活，你們也不是沒有好處。”
將目光移到葉穹的身上，繼續說道：
“想要遏製黑霧，隻有吸收純血者的血液才有這個可能。”
之後看向鶴博士，繼續說道：
“完全機械化，確實有實現的可能性，我知道那個實驗體的下落。
不知道我的這份建議，對你們有沒有幫助？”
鶴博士隻是思索了一陣，很快就搖頭否決道：
“給得再多，也要有命拿才行，我隻不過是個五階，還是沒有半點正麵戰鬥能力的那種，哪有可能是六階純血者的對手。”
葉穹也是同樣，回答道：
“黑霧確實對我的神智有所影響，但現在的我至少還活著，我可沒有自大到與純血者為敵。”
對於兩人的答複，卡貝主教也是不意外，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十分的澹然。
“看樣子是我給得還不夠多。
不知道兩位對鬼神誕生的真相有沒有興趣。
我要的並不算多，兩個小時，隻需要幫我攔下兩個小時，我便將這一切告知給你們。
向我信仰的神祇，憤怒鬼神阿拉格大人起誓。”
葉穹有些心動，卡貝主教所說，對他的誘惑極大，一條命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重要的還是能夠收獲更多情報。
倘若卡貝主教真的能夠履行承諾，那他確實可以考慮拚上一回。
鶴博士也是同樣如此，完全機械化實驗體的條件本身就令他十分心動了，現在還加上一份鬼神誕生的真相。
作為研究者，沒有人會對這兩個條件不心動。
卡貝主教見兩人陷入了沉思，也是明白自己提出的條件對方多半已經心動了，並未選擇打擾，隻是將目光看向都城方向，直至得到了確切的答複。
葉穹與鶴博士兩人都選擇了答應。
卡貝主教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都已經談好條件了，那就回去吧。”
“回去？”
“那是當然，既然我是憤怒教會的主教，自然是要守護好這座城市。
雖然災厄是我放出來的。”
言罷，輕打一聲響指，三人的身後都出現了一雙黑色羽翼，隨後三人朝著都城方向飛去。
斷罪山脈距離都城的距離並不算遠，再加上三人飛馳的速度極快，很快就來至了都城之外的不遠處。
並非是他們不想第一時間進入都城之內，隻是天譴巨獸的攻擊範圍實在太大了，一旦踏入雷霆領域之中，他們立刻就會遭到攻擊。
卡貝主教童孔一轉變紅，層層陰影覆蓋三人，片刻之後，三人消失在原地，僅有一團陰影行走於地麵之上。
此時的三人身處一個狹隘的空間之內，鶴博士也是有些嘖嘖稱奇，說道：
“這是陰影魔童的能力之一，影遁？
還真是神奇，怪不得那麽多貴族傾家蕩產也要買上一對陰影魔童進行移植。
有這種能力，在黑市裏哪怕開出天價，也是有人要的。”
這還是葉穹第一次看到卡貝主教使用這種手段，也是不自覺發聲詢問：
“陰影魔童？”
鶴博士接過話來說道：
“之前你身處的陰影空間，就是陰影魔童的能力之一，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裏找來的。
我記得前不久還有個純血者開高價，為的就是求得一對陰影魔童，哪怕承諾欠下一份人情，但終究也隻是無果。”
“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嗎？這是別人送的。”
“嗬，你覺得我會相信？”
在影遁的作用之下，一行三人很快就穿過了雷霆領域，成功進入都城之中。
來至教會門前，僅僅隻有十數教徒在留守教會，其餘的均被派出安撫民心。
群龍無首的憤怒教徒看到卡貝主教的出現，連忙圍了過去，他們並不知道天譴巨獸的出現是卡貝主教造成的。
領頭者名作莫迪。
實力在四階左右，是卡貝主教的得力幹將。
身披紅色披風，僅僅隻能夠看到一個青年男子的臉龐。
來至卡貝主教的麵前，頗為急切的詢問道：
“主教大人，這...”
還未等他將整句話說出，卻被卡貝主教伸手攔住，之後直直的朝著大門走去，隻是留下了一句：
“一定是序列搜捕團幹的。”
葉穹與鶴博士見狀，也是連忙跟了上去，跟隨卡貝主教的步伐，回到辦公室。
將木門關了上去。
鶴博士開口吐槽道：
“虧你說得出來，明明是你把天譴巨獸放出來的。”
“沒事，反正序列搜捕團是萬惡之源，有什麽事往他們身上推，一定沒有錯。
我認識的很多人都是這麽幹的。”
言罷，將兩遝資料丟給了葉穹與鶴博士，接著說道：
“這是那兩個純血者的資料，你們自己看看。”
鶴博士並沒有打開，而是丟給了葉穹，說道：
“我已經有他們的資料了。”
卡貝主教眉頭微皺，但很快就恍然大悟，說道：
“你又去做拐賣的行當了？”
“什麽拐賣，別說得那麽難聽，這叫為知識獻身。
不過嘛，純血者確實神奇，很難想象如此混雜的血脈，真的能夠維持穩定，構築成一個新的種族。”
“這是當然，畢竟，算了。”
“畢竟什麽，你倒是說啊？”
“突然不想說了。”
說完這句話過後，便不再言語。
葉穹一心二用，邊聽他們的對話，邊打開資料。
關於兩個純血者種族的資料極多，足足有數十頁，葉穹看得極其仔細，花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方才全部看完。
都城附近的兩個純血者種族分別名作血厄瘋狼，樹魔靈。
前者的首領名作坎麗斯·魔科，在未進行移植器官之時，她是一種名為禍狼的魔物，這類魔物，擁有提前預知災厄的能力。
凡是瘟疫，地震，海嘯爆發之所，都能夠看到它們的身影。
所以禍狼常常被冠以災厄魔物之名。
坎麗斯同樣擁有這一種能力，在進行針對性的移植器官過後，這種能力甚至進化成了能夠主動引發災厄，抵達五階過後，凡是坎麗斯所到之所，均是一片血色。
在成為六階純血者過後，她創造出了一個全新的種族，被傲慢鬼神摩爾賜名為血厄瘋狼。
至於樹魔靈，來曆則是簡單得多，首領名作忒妮·旅風，原先隻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樹人，後來偶得奇遇，才擁有了跨越六階的可能性。
她所開創出的種族能力極為簡單，那就是同化。
伴隨著吸收的黑霧不斷增多，葉穹的精神也是愈發之緊繃，一個不留神，就可能會失控徹底暴走。
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藍色劍鬼，早在黑霧給予他力量之時，他就已經知曉對方的存在。
這個藍色劍鬼，應當稱呼為是他的第二人格更為合適，在記憶空間之中誕生出來的殺人鬼人格。
雖說現在他對於這一人格有著些許控製權，但仍然是有風險存在的。
上一任殺人鬼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倘若有朝一日，葉穹控製不住自己的心神，亦或者被強大的存在殺死。
而這一個人格就會趁虛而入，成為新的一任殺人鬼。
這也是為何xxxx吞食了序列中殘存意誌過後，仍然會有第二個殺人鬼存在的原因。
屏幕之外的鶴博士與卡貝主教二人，觀看完了全過程，卡貝主教饒有興致的看著屏幕內的葉穹，開口道：
“倒是有點意思，竟然真的靈魂覺醒了。”
“要做點什麽嗎，他快要醒了，那雙魔童...”
“不用，他的威脅有外麵那個大嗎？”
“那倒沒有，但..”
“你想要？”
“也不是我想要，主要是能夠為魔童研究事業做出點貢獻。”
“嗬。”
卡貝隻是笑了一聲，然後才再度開口：
“不能動，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那序列九，沒有力氣浪費在這裏。
靈魂覺醒過後的他，恐怕我就算全力出手，也是不可能拿下他。”
“嗬。”
鶴博士也是笑了一聲，對卡貝主教這話是滿臉的不信。
看向倒在一旁葉穹的身體，若非卡貝主教在旁，恐怕他早出手了。
沉思過後，還是選擇了坐在了一旁。
記憶空間逐漸崩塌，一道光門出現在了葉穹的麵前，沒有太多猶豫，他直接就走了進去。
意識開始變得模湖，兩眼一黑，再度蘇醒之時，看到了極為陌生的景色。
假如他沒有記錯的話，在進入記憶空間之前，他所在之地應當是斷罪山脈的戰場之中才是。
】
但眼前的柱石是怎麽回事？被重重陰影覆蓋，盡管空間極大，但一眼望去，卻是令人有些頭暈。
看向兩側，身材矮小的鶴博士正坐在地上休息，而卡貝主教眼前則有一道光屏，屏幕之內正是外界的情況。
果然如同鶴博士所說，天譴巨獸直奔都城而去，若非城市之外還有強者布置的陣法，否則天譴巨獸早已進入都城之中肆虐。
都城之內的居民已經有了逃跑的衝動，但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停下了腳步。
城外雷霆密布，若是走出陣法的覆蓋範圍，立馬就會有雷霆劈下。
除非對自身實力極其自信，否則根本走不出去。
不少居民已經麵露絕望之色，這種力量，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夠抗衡的。
葉穹湊了上前，觀看到了屏幕之中的內容，說道：
“到了這種程度，鬼神還不出手？”
他也是看出來了，這個所謂的主教，對於自己信仰的鬼神，根本沒有絲毫的尊敬。
所以在說起鬼神之時的語氣，也是隨意了許多。
卡貝主教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回答道：
“信仰神祇，歸根到底是我們的事情，與她們無關。”
聽到這話葉穹微微有些愣神，原因無他，卡貝主教所說竟然和阿貝雷主教說的是一模一樣的。
難不成所謂鬼神，與阿貝雷信仰的聖父是同性質的東西？
回憶起與憤怒鬼神建立聯係之時的感受，還真有這麽一種可能。
也就是說，培訓公司又多出了一個優秀畢業生？
所謂真理之神，憤怒鬼神，聖父，都是相同類型的玩意？
那麽問題來了，這家培訓公司的話事人到底是誰，能夠誕生出如此多神級的存在。
心中疑惑之時，卡貝主教卻是選擇將光屏關了上去，將手中的護目鏡扔給了鶴博士，隨後看向葉穹，開口道：
“成功了？”
“一半。”
體內的黑霧並未消除，殺人衝動仍然遏製不住，說隻成功了一半，倒還準確。
卡貝主教也是沒有多問，隻是澹澹的說了句：
“既然如此，那也該走了。”
大手一揮，覆蓋此處空間的陰影漸漸消散，三人被傳送回斷罪山脈的戰場之中。
看著橫屍遍野的戰場，哪怕沒有親眼見證，他也是明白發生了什麽。
屍體之上基本上都會有黑炭一般的灼燒痕跡，多半是死於天譴巨獸手上。
它的身軀極為龐大，縱然相隔甚遠，葉穹也是能夠遠遠看到一個模湖的影子。
看向卡貝主教，說道：
“你要出手？”
“我哪有這個本事，這事還得仰仗你才是，剛剛你在記憶空間的表現我也看到了。”
“不不不，卡貝主教你才是特別的那一個，我何德何能能夠與你想比。
要不這樣，我和鶴博士出一把力，攔下部分對這份力量有企圖的人。
到時你隻需專心對付那天譴巨獸就行了。”
鶴博士就在不遠處，自然是聽到了對話，麵露不爽之色，說道：
“喂，你們兩個勾結別把我也搭上，我可沒有這個本事參與這種級別的戰鬥。”
“你確定？”
鶴博士聽到這話，卻是開始猶豫了，咬了咬牙，終究還是回道：
“我看情況。”
卡貝主教走了上前，來至鶴博士的身邊，說道：
“你不用拚命，隻需盡力而為就好，我相信你。”
之後對著葉穹說道：
“你也是同樣，依照契約行事就好。
在阿拉格大人的見證之下，我自然不會毀約，讓你把命也搭上去。
算算時間，那些純血者多半也已經快到了。
我沒有記錯的話，都城附近的純血者族群一共有兩個，你們隻需一人幫我攔下一個就好。”
鶴博士則是繃不住了，怒道：
“這跟叫我們送死有什麽區別？”
“有，我相信你們有這個能力，況且這也不是什麽送死的活，你們也不是沒有好處。”
將目光移到葉穹的身上，繼續說道：
“想要遏製黑霧，隻有吸收純血者的血液才有這個可能。”
之後看向鶴博士，繼續說道：
“完全機械化，確實有實現的可能性，我知道那個實驗體的下落。
不知道我的這份建議，對你們有沒有幫助？”
鶴博士隻是思索了一陣，很快就搖頭否決道：
“給得再多，也要有命拿才行，我隻不過是個五階，還是沒有半點正麵戰鬥能力的那種，哪有可能是六階純血者的對手。”
葉穹也是同樣，回答道：
“黑霧確實對我的神智有所影響，但現在的我至少還活著，我可沒有自大到與純血者為敵。”
對於兩人的答複，卡貝主教也是不意外，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十分的澹然。
“看樣子是我給得還不夠多。
不知道兩位對鬼神誕生的真相有沒有興趣。
我要的並不算多，兩個小時，隻需要幫我攔下兩個小時，我便將這一切告知給你們。
向我信仰的神祇，憤怒鬼神阿拉格大人起誓。”
葉穹有些心動，卡貝主教所說，對他的誘惑極大，一條命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重要的還是能夠收獲更多情報。
倘若卡貝主教真的能夠履行承諾，那他確實可以考慮拚上一回。
鶴博士也是同樣如此，完全機械化實驗體的條件本身就令他十分心動了，現在還加上一份鬼神誕生的真相。
作為研究者，沒有人會對這兩個條件不心動。
卡貝主教見兩人陷入了沉思，也是明白自己提出的條件對方多半已經心動了，並未選擇打擾，隻是將目光看向都城方向，直至得到了確切的答複。
葉穹與鶴博士兩人都選擇了答應。
卡貝主教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都已經談好條件了，那就回去吧。”
“回去？”
“那是當然，既然我是憤怒教會的主教，自然是要守護好這座城市。
雖然災厄是我放出來的。”
言罷，輕打一聲響指，三人的身後都出現了一雙黑色羽翼，隨後三人朝著都城方向飛去。
斷罪山脈距離都城的距離並不算遠，再加上三人飛馳的速度極快，很快就來至了都城之外的不遠處。
並非是他們不想第一時間進入都城之內，隻是天譴巨獸的攻擊範圍實在太大了，一旦踏入雷霆領域之中，他們立刻就會遭到攻擊。
卡貝主教童孔一轉變紅，層層陰影覆蓋三人，片刻之後，三人消失在原地，僅有一團陰影行走於地麵之上。
此時的三人身處一個狹隘的空間之內，鶴博士也是有些嘖嘖稱奇，說道：
“這是陰影魔童的能力之一，影遁？
還真是神奇，怪不得那麽多貴族傾家蕩產也要買上一對陰影魔童進行移植。
有這種能力，在黑市裏哪怕開出天價，也是有人要的。”
這還是葉穹第一次看到卡貝主教使用這種手段，也是不自覺發聲詢問：
“陰影魔童？”
鶴博士接過話來說道：
“之前你身處的陰影空間，就是陰影魔童的能力之一，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裏找來的。
我記得前不久還有個純血者開高價，為的就是求得一對陰影魔童，哪怕承諾欠下一份人情，但終究也隻是無果。”
“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嗎？這是別人送的。”
“嗬，你覺得我會相信？”
在影遁的作用之下，一行三人很快就穿過了雷霆領域，成功進入都城之中。
來至教會門前，僅僅隻有十數教徒在留守教會，其餘的均被派出安撫民心。
群龍無首的憤怒教徒看到卡貝主教的出現，連忙圍了過去，他們並不知道天譴巨獸的出現是卡貝主教造成的。
領頭者名作莫迪。
實力在四階左右，是卡貝主教的得力幹將。
身披紅色披風，僅僅隻能夠看到一個青年男子的臉龐。
來至卡貝主教的麵前，頗為急切的詢問道：
“主教大人，這...”
還未等他將整句話說出，卻被卡貝主教伸手攔住，之後直直的朝著大門走去，隻是留下了一句：
“一定是序列搜捕團幹的。”
葉穹與鶴博士見狀，也是連忙跟了上去，跟隨卡貝主教的步伐，回到辦公室。
將木門關了上去。
鶴博士開口吐槽道：
“虧你說得出來，明明是你把天譴巨獸放出來的。”
“沒事，反正序列搜捕團是萬惡之源，有什麽事往他們身上推，一定沒有錯。
我認識的很多人都是這麽幹的。”
言罷，將兩遝資料丟給了葉穹與鶴博士，接著說道：
“這是那兩個純血者的資料，你們自己看看。”
鶴博士並沒有打開，而是丟給了葉穹，說道：
“我已經有他們的資料了。”
卡貝主教眉頭微皺，但很快就恍然大悟，說道：
“你又去做拐賣的行當了？”
“什麽拐賣，別說得那麽難聽，這叫為知識獻身。
不過嘛，純血者確實神奇，很難想象如此混雜的血脈，真的能夠維持穩定，構築成一個新的種族。”
“這是當然，畢竟，算了。”
“畢竟什麽，你倒是說啊？”
“突然不想說了。”
說完這句話過後，便不再言語。
葉穹一心二用，邊聽他們的對話，邊打開資料。
關於兩個純血者種族的資料極多，足足有數十頁，葉穹看得極其仔細，花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方才全部看完。
都城附近的兩個純血者種族分別名作血厄瘋狼，樹魔靈。
前者的首領名作坎麗斯·魔科，在未進行移植器官之時，她是一種名為禍狼的魔物，這類魔物，擁有提前預知災厄的能力。
凡是瘟疫，地震，海嘯爆發之所，都能夠看到它們的身影。
所以禍狼常常被冠以災厄魔物之名。
坎麗斯同樣擁有這一種能力，在進行針對性的移植器官過後，這種能力甚至進化成了能夠主動引發災厄，抵達五階過後，凡是坎麗斯所到之所，均是一片血色。
在成為六階純血者過後，她創造出了一個全新的種族，被傲慢鬼神摩爾賜名為血厄瘋狼。
至於樹魔靈，來曆則是簡單得多，首領名作忒妮·旅風，原先隻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樹人，後來偶得奇遇，才擁有了跨越六階的可能性。
她所開創出的種族能力極為簡單，那就是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