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寸心感知到自己的法力又回來後,又羞又怒的站起身,質問道:


    “你們竟敢戲耍我!”


    文天祥和溫侯呂布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弱的太乙金仙……不,應該說是第二個。


    第一個的道號叫蚊道人,前些時日偶然遇到,就想殺了他們,結果被輕易打死。


    宋少帝趙昺輕咳一聲,說道:


    “咳咳……三公主莫怪,溫侯他們並無惡意,隻是想勸你知難而退。”


    “二郎他並沒有說錯,此番大劫很是凶險,闡教十二金仙,已隕兩人。”


    “就算你想和二郎長相廝守,也該挑個好時機才對,留在這裏,隻會讓二郎分心。”


    一瞬間,敖寸心猶如被戳破心事一般,羞怒道:


    “什麽長相廝守,別胡說八道!我就是待在家中,閑著無聊,出來逛逛,這你們也管?”


    宋少帝趙昺見此一幕,求助般的看向溫侯呂布。


    原本他們此刻應該還在四處遊曆,隻因聽漢高祖說,楊戩被他的救命恩人纏上了,分心乏術,恐怕有殞落之危,這才過來。


    本想著讓這位西海龍族三公主知難而退,哪曾想,這位三公主一副要賴上楊戩的樣子。


    溫侯呂布心虛的看向四周,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論戰場廝殺,就算麵對西楚霸王項羽,唐太宗李世民,他都不懼。


    但要說男女之事……他就無能為力了。


    文天祥沉吟幾秒鍾,若有所思道:


    “公子,你還記不記得,北海龍王說,要送些蚌精侍女給我們?”


    “我記得,其中有一女,名碧月,生的貌美無比,天姿國色。”


    “二郎他孤身一人,肯定照顧不了自己,不如,就讓碧月去伺候二郎?”


    “如今碧月應該還在北海龍宮,我這就休書一封,讓北海龍王將碧月送過來。”


    說話間。


    文天祥揮手間,打出一道墨光,凝聚成一封書信,朝著北海飛去。


    敖寸心臉色一變,祭起法寶,將書信粉碎後,急聲道:


    “不行!”


    ……


    另一邊。


    楊戩調息了數個時辰,直到中午時分,傷勢才痊愈,神清氣爽的站起身,活動著身子,感慨道:


    “哮天犬,師尊還真是沒有說錯,大劫,亦是大爭之世,天驕層出不窮啊。”


    “想那李世民,此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還是新拜入慈航師叔門下,卻已經有如此修為。”


    哮天犬竄到楊戩腳下,安慰道:


    “汪汪汪……汪汪”


    楊戩將哮天犬抱起來,捋著狗頭,說道:


    “好了,我沒那般脆弱,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大不了等修為大進,再打回去。”


    就在這時。


    隱約間,外麵傳來一陣喧嘩聲:


    “寸心,你不要走!你走了,讓俺如何是好啊!”


    “土行孫,快別哭了,想必懼留孫師叔隕落時,你也沒哭的這般淒慘。”


    “寸心姑娘,你多保重。”


    楊戩困惑之下,走出房門,就見漢王姬昌等人,正在送別敖寸心。


    尤其是土行孫師弟,哭的泣不成聲,看那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為中了什麽詛咒了。


    敖寸心抬起頭,遠遠朝著楊戩揮了揮手,笑著說道:


    “楊戩,我在西海等你!”


    說罷。


    敖寸心轉身離去。


    楊戩看了看天空,自己不是才調息了幾個時辰?怎麽這位救命恩人就性情大變了?


    困惑之下,看到宋少帝帶著溫侯,文天祥走了過來,問道:


    “趙叔叔,你們和三公主說了什麽?算了,不問了,走了也好。”


    “等師尊回來,我討要一件先天靈寶,送到西海,就能了卻這救命之恩了。”


    溫侯呂布聞言,笑出聲來,打趣道:


    “二郎,人家可不貪圖你的先天靈寶,圖的是你這個人。”


    “這也算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呸,是以身相償了。”


    楊戩一聽,大驚失色道:


    “別胡說,這可是事關三公主的清譽。”


    宋少帝趙昺沒好氣的扯了扯溫侯呂布的衣袖,說道:


    “二郎,莫在意那些小事,你且安心養精蓄銳。”


    ……


    與此同時。


    木吒托著生無可戀,癱軟成爛泥的土行孫,往回走去,埋怨道:


    “好你個土行孫,能不能不要這般丟人現眼?”


    “不就是一頭小泥鰍嘛,有什麽稀奇的?至於這般要死要活?”


    土行孫遙望著遠處,語重心長道:


    “木吒,你還小,不懂。”


    “我剛出生時,就被師尊帶回洞府,這些年一直都是一個人在修煉,無人交談的滋味,你根本不懂!”


    “那楊戩小兒也太不識抬舉了,不行,越想越氣,木吒,今晚我們揍一頓那楊戩出氣,如何?”


    木吒搖了搖頭,懶洋洋道:


    “拉倒吧,土行孫,你也就一手登峰造極的地行術能拿得出手了,還會什麽神通秘術?”


    “說起來,懼留孫師叔是不是上了封神榜?那等大劫結束,懼留孫師叔就能複活了。”


    “等明日攻城的時候,就能看看那帝關到底有多厲害,竟能害的兩位師叔殞命。”


    “咦,土行孫你怎麽了?為何不說話?”


    說著說著,木吒感覺土行孫的體重變輕了,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手中拽著的是衣服。


    不知何時,一向邋裏邋遢的土行孫,竟難得的換上了一身金色盔甲,手持鐵棍。


    遠遠望去,很是難得的有幾分威武霸氣的樣子。


    土行孫故作姿態的咳嗽一聲,按首挺胸道:


    “木吒師弟,你先去歇歇吧,等明日,為兄讓你看看,何為闡教三代弟子之首!”


    木吒伸出手,量了量土行孫的額頭,確信後者沒發燒到腦子迷糊,問道:


    “土行孫,你在我麵前說說也就罷了,萬不可當著其他同門麵前說什麽三代弟子之首。”


    就在這時。


    一陣腳步聲響起,木吒抬頭望去。


    就見一位身著白衣,乖巧動人的女子,攙扶著一老者,路過此地。


    在他們身後,跟著幾員武將,看盔甲樣式,同慈航師叔門下弟子的盔甲一模一樣。


    也就在這時,木吒才明白,土行孫為何會性情大變,看著後者的目光,充滿了鄙視。


    虧他還以為土行孫有多癡情呢,結果轉眼間就成這副德行了,罵道:


    “呸,好色之徒,羞於你為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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