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被拯救的1號地球，帝皇小醜在線交易
蝙蝠俠能有什麽壞心思 作者：骨頭架子先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時光飛逝。
時光也永駐。
時光會穿越星辰，讓人為之戰栗，將你變成你曾經從未想過自己會變成的東西。
於是當初號燈俠站在茫茫星空，遙望著海藍色的地球的時候，他如是想著：
多麽一個美麗的世界啊。
“是時候動手了。”
初號燈俠沒有轉過身。他聽到了影子禍戎的催促，比起初號燈俠的感懷萬千，影子禍戎顯得更加功利，更加急躁，或者說，拋開這些……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覺悟的味道。
“我說，該動手了。”
影子禍戎出現在初號燈俠的麵前。初號燈俠遲遲不肯回頭，於是影子禍戎主動飛到了他的麵前。
他沒有說些什麽，而是與初號燈俠肩並著肩，在這個時間緊急的時刻與他一起遙望了幾秒鍾呢，在宇宙中發散著光芒的巨大藍色星體。
地球，但卻不是他們的那個地球。
他們在最像家的地方，當一個沒有家的孤魂野鬼。
那麽多年了。
“人本來就是萬事萬物的燃料。”影子禍戎說道：“他們今天不為我們燃盡，在未來的某一天也會為其他的事物燃盡。大不了在我們拯救了我們的世界之後，我們可以再嚐試著重塑這個世界。”
他對初號燈俠說道：“我已經解決了1號地球的綠燈俠，而這個世界的蝙蝠俠和超人他們太弱，不足為慮。”
他頓了頓，然後緩緩的說道：“我想時候到了。”
沒有回應初號燈俠沒有說任何的話。
他隻是仰頭望著那湛藍的星球。
影子禍戎知道自己應該繼續說了，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究竟會說些什麽，但即使是第2次聽或者說，他依然五味雜陳。
“世界就像是一片汪洋。”他說道。
盡管他隻是一個人在說，但是隱隱綽綽的，又好像是無數次輪回的初號燈俠在堅定自己的覺悟一樣。
那隱隱綽綽的聲音在超時間流上無數的時間線上層層疊疊，無論嚐試多少次，無論輪回多少次，無論第三軍團從未來歸來的“成員”增加多少個，初號燈俠的覺悟也從來沒有改變過。
“而想要在這痛苦之海中求生，我們不僅僅得學會遊泳。”他這麽說道：“你還得學會看著別人沉下去。不要同情，否則那會拖死你。
“你有沒有想過……”
然後他聽到初號燈俠的話。
“你有沒有想過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永遠也無法拯救自己的世界，無論我們做多少努力都隻不過是推動巨石的西西弗斯？
我們毫不猶豫的造成就如此之多的殺戮，億萬生靈的自由意誌為我們所剝奪，但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一切都毫無意義，我們所做的隻不過是超時間流注定的失敗？”
“還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使眼前的這個地球毀滅，我們如此輕易的使這個地球付之一炬，正如曾經我們的世界也如此輕易的洇滅一樣？”
初號燈俠那麽說道，盡管是他和影子禍戎提出來要將這個地球上所有的生命情感能量全部收割，但是當他們真正打算這麽做的時候，他們終得需要一點時間下手。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低聲的說道。
“但我永遠不會放棄，我也永遠不能放棄。不管怎麽樣，我還在努力著，就像時光還在流淌一樣。”
他轉過頭看向影子禍戎：“但是黑夜總歸漫長，我要做的事情，沒有成敗，隻有生死。”
他已經做出了覺悟了，初號燈俠一旦決定了打算那麽幹以後就不會再猶豫。
他伸出手掌對著地球，將五指全部攤開。而在他的身旁，飛船發出嗡嗡的轟鳴聲，在船艙的底部，巨大的燈爐發出白光。
地球一毀滅的虛假曆史即將成為凝固的水泥，徹底降臨在超時間流上成為必然發生的事實。
但就在這個時刻，這個初號燈俠即將動手的時刻，那燈爐突然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就徹底停止了運行。
“這是怎麽回事？”
初號燈俠轉頭看向影子禍戎，對方看上去也完全不明所以。他說道：“可能是我們製造的機械元件不夠新的緣故，我去維修一下。”
他這麽說了，然後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燈爐發出有些危險的嗡嗡聲音。
影子禍戎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出現在了巨大的燈爐儀器麵前，他快速地鋪到儀器的操作台上操縱了半天，但始終沒弄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當然搞不清楚了，都是一個人，這破不了招啊。
第三軍團成員們才是最最了解初號燈俠的人，有些思維陷阱完全是為初號燈俠這個人量身定做，再也沒有什麽比這更加邪門的事了。
“我很快就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影子禍戎還不信，想要嚐試著冒險一搏將東西上麵產生的問題通通一次性解決，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他根本做不到。
在浪費了不少的時間之後，他終於沒有時間在浪費了，因為初號燈俠給他帶來了一個非常糟糕的壞消息：
視差魔哈爾已經開始正式嚐試著擺脫超時間流的束縛，蝙蝠俠之龍使用蝙蝠蟎的29%第5維度能量充當將他從超時間流上拔下來的繩索。
第五緯度神力天生就有著隨意穿越超時間流的效果，在對方通過這些神力掙紮的時候，它掙紮的幅度自然是越來越大的，再加上視差魔哈爾其實已經從超時間流下來過一次了，隻不過被巴巴托斯送了回去而已。
一個釘子隻要被拔出來了過一次，那麽被拔出來第2次就也隻是時間問題，而且會更快。
“我們沒時間了。”由於第三軍團成員們的從中作梗，初號燈俠實在是再也沒有時間慢慢等待著影子禍戎修好儀器，然後又費很多的時間去慢慢吞噬完整個宇宙所有的能量，因此他被迫將這個想法暫時擱置。
“就算沒有整個宇宙的情感光譜能量加持，我恢複的力量也已經夠了，可以嚐試著攻擊下對方。”
初號燈俠被迫做出了決斷：“吸收情感光譜能量的計劃暫時中斷。”
當他做出這個決定的那一刻，無數在超時間流上影影綽綽的時間線終於像是解放了一樣星流雲散。
命運常常就是在這樣的時刻所改變，聽上去有些好笑，但事實確實如此。
這是1號地球的生路，也是曆史被改變的……
轉折點。
……
……
……
殺戮機器不喜歡帝皇小醜。
這種不喜歡來源於對方看上去和狂笑之蝠一模一樣的笑容。殺戮機器本能的不喜歡這個。
他現在是黑暗騎士團的領袖，但這個領袖的身份是在狂笑之蝠被巴巴托斯囚禁起來之後才得到的。
他從來沒有競爭過狂笑之蝠，隻是把對方活活熬死了而已，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他才會排斥所有和狂笑相關的事物。
但他現在不得不與帝皇小醜麵對著麵，因為這是巴巴托斯給他的命令，因此他的喜好不重要，他的好惡不能淩駕於巴巴托斯的意誌之上。
所以此時此刻，他謙卑地在帝皇小醜麵前低下頭：“閣下。”
帝皇小醜壓根就沒怎麽理他，他從鼻孔裏麵哼出了一點氣，然後說道：“巴巴托斯派你來的？”
此時殺戮機器和帝皇小醜出現在某個被空間亂流所保護起來的異空間內，在零時時期的末尾，視差魔哈爾幾乎摧毀了整個宇宙，他們自然沒有什麽像樣一點的地方。
“我已經逃脫了視差魔哈爾的襲擊，盡管現在還在零時時期，但我完全有能力醞釀一點時間，積累一點力量，然後真正超出超時間流的束縛。”
帝皇小醜說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反倒跑過來幫助巴巴托斯，萬一被視差魔哈爾逮住了，巴巴托斯你遠在天邊，我卻近在眼前。那我豈不是徹頭徹尾的蠢貨？”
他似乎在討價還價，而這就是最荒謬的事情，小醜從不討價還價。他們隻達成自己的目的，但是很明顯，殺戮機器不喜歡狂笑之蝠，也不了解小醜，甚至連當蝙蝠俠時期對付小醜的經驗都消失了。
“您可以直接告訴我，該怎樣才能夠得到您的幫助。”殺戮機器說道：“我的老板巴巴托斯一定很樂意付出這些代價，從而給予蝙蝠俠致命一擊。”
“我天哪，老兄，我真希望我想要些什麽，我的意思是，瞧瞧我，我是個擁有著第五緯度神力的小醜，而現在也已經不再受到超時間流的束縛。我真希望我能夠想要些什麽，說真的，我發自內心的希望這些。”
但很顯然，帝皇小醜講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並不是殺戮機器希望聽到的話。
“你難道不希望蝙蝠俠之龍死亡嗎？”殺戮機器照著巴巴托斯給他的大致思路，似乎想要組織語言，但他很快就被帝皇小醜打斷了：
“我們不妨說得明白一些。我是不可能因為一個結盟的許諾就在零時這個最危險的事件幫助你們偷襲視差魔哈爾，即使它由於跨越超時間流而非常虛弱也不行，因此我需要一個承諾。”
“承諾，什麽承諾？”
殺戮機器問道。
“我需要巴巴托斯親自伸個爪子過來，一些足夠多但卻能夠被我所操縱的力量。”他這麽說道：“我要巴巴托斯你親手參與，親手幫助我，先我之前對著視差魔哈爾出手，否則我是不會幫你們任何半點的，明白嗎？”
帝皇小醜說道：“想讓我動手，你得先動手。絕對沒有把我當炮灰的道理。”
他說道：“當然，你還得給我點好處，我保證不會食言。”
“你要我的能量？”
殺戮機器的聲音變了，他原本機械一樣的聲音，被低沉的吼聲所替代。殺戮機器已經完全失掉了作為一個布魯斯最基礎的智力和表現能力。因此巴巴托斯被迫親身上陣。
他轉過頭，透過殺戮機器的眼睛，他緊盯著帝皇小醜那露出狡猾之色的眼睛。
“我完全對你沒有任何反製的能力。”巴巴托斯慢慢的說道：“如果你得到了我的能量之後出工不出力，亦或是幹脆不再理會我，我也不可能通過超時間流跨越千山萬水來找你的麻煩。”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帝皇小醜：“而且在某一點上我和蝙蝠俠的態度相近，你是小醜，你太不可控，你可能因為什麽亂七八糟沒法用邏輯解釋的原因而改變自己的決定，比方說突然放了個屁，或者想吃披薩了之類的。你開口索要的東西太多，但能提供的太少，如果你的態度就是這樣，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沒有必要繼續了。”
“那就不繼續。”帝皇小醜說道：“別耽誤我找其他好玩兒的東西。”
他對著殺戮機器不耐煩的伸出手揮了揮：“快滾吧。”
巴巴托斯沒有說話，人們總是這樣的心理，就想談判，如果你的威脅無效，並且被對方毫不猶豫的拒絕，這會微微激起你一些嚐試著驅使對方的衝動。
“好吧。”
最後巴巴托斯鬆口了：“你可以擁有我的能量，但前提是你必須和我一同出手。而不是我先動手。”
巴巴托斯說道：“到時候我先動手，你隻需要在後麵跟著就行。”
他說道：“而我可以事先賦予你一些屬於我的暗能量，一些無害的，不混雜我自由意誌的暗能量如何？”
“交易愉快。”帝皇小醜急忙說道：“就這麽講定了。”
巴巴托斯看著帝皇小醜這一副鬥誌昂揚的樣子微微點頭。他所想的沒錯，在內心深處帝皇小醜對於蝙蝠俠之龍是有執念的，否則在對付蝙蝠俠之龍的事情上也不會這麽積極，他隻是需要報酬而已，這是個合理的要求。
至於對方究竟有多瘋，巴巴托斯相信自己了解小醜，小醜永遠是將傷害蝙蝠俠這個目的放在第1位。
至少在傷害蝙蝠俠的這個問題上，巴巴托斯和小醜目的是完全一致的。
盡管帝皇小醜之前被視差魔哈爾打的像是沙袋一樣狼狽，但並不意味著他不夠強。
全麵阻擊哈爾離開超時間流前往當前宇宙的時間線，同時符合他們兩個人的利益。
時光也永駐。
時光會穿越星辰，讓人為之戰栗，將你變成你曾經從未想過自己會變成的東西。
於是當初號燈俠站在茫茫星空，遙望著海藍色的地球的時候，他如是想著：
多麽一個美麗的世界啊。
“是時候動手了。”
初號燈俠沒有轉過身。他聽到了影子禍戎的催促，比起初號燈俠的感懷萬千，影子禍戎顯得更加功利，更加急躁，或者說，拋開這些……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覺悟的味道。
“我說，該動手了。”
影子禍戎出現在初號燈俠的麵前。初號燈俠遲遲不肯回頭，於是影子禍戎主動飛到了他的麵前。
他沒有說些什麽，而是與初號燈俠肩並著肩，在這個時間緊急的時刻與他一起遙望了幾秒鍾呢，在宇宙中發散著光芒的巨大藍色星體。
地球，但卻不是他們的那個地球。
他們在最像家的地方，當一個沒有家的孤魂野鬼。
那麽多年了。
“人本來就是萬事萬物的燃料。”影子禍戎說道：“他們今天不為我們燃盡，在未來的某一天也會為其他的事物燃盡。大不了在我們拯救了我們的世界之後，我們可以再嚐試著重塑這個世界。”
他對初號燈俠說道：“我已經解決了1號地球的綠燈俠，而這個世界的蝙蝠俠和超人他們太弱，不足為慮。”
他頓了頓，然後緩緩的說道：“我想時候到了。”
沒有回應初號燈俠沒有說任何的話。
他隻是仰頭望著那湛藍的星球。
影子禍戎知道自己應該繼續說了，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究竟會說些什麽，但即使是第2次聽或者說，他依然五味雜陳。
“世界就像是一片汪洋。”他說道。
盡管他隻是一個人在說，但是隱隱綽綽的，又好像是無數次輪回的初號燈俠在堅定自己的覺悟一樣。
那隱隱綽綽的聲音在超時間流上無數的時間線上層層疊疊，無論嚐試多少次，無論輪回多少次，無論第三軍團從未來歸來的“成員”增加多少個，初號燈俠的覺悟也從來沒有改變過。
“而想要在這痛苦之海中求生，我們不僅僅得學會遊泳。”他這麽說道：“你還得學會看著別人沉下去。不要同情，否則那會拖死你。
“你有沒有想過……”
然後他聽到初號燈俠的話。
“你有沒有想過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永遠也無法拯救自己的世界，無論我們做多少努力都隻不過是推動巨石的西西弗斯？
我們毫不猶豫的造成就如此之多的殺戮，億萬生靈的自由意誌為我們所剝奪，但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一切都毫無意義，我們所做的隻不過是超時間流注定的失敗？”
“還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使眼前的這個地球毀滅，我們如此輕易的使這個地球付之一炬，正如曾經我們的世界也如此輕易的洇滅一樣？”
初號燈俠那麽說道，盡管是他和影子禍戎提出來要將這個地球上所有的生命情感能量全部收割，但是當他們真正打算這麽做的時候，他們終得需要一點時間下手。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低聲的說道。
“但我永遠不會放棄，我也永遠不能放棄。不管怎麽樣，我還在努力著，就像時光還在流淌一樣。”
他轉過頭看向影子禍戎：“但是黑夜總歸漫長，我要做的事情，沒有成敗，隻有生死。”
他已經做出了覺悟了，初號燈俠一旦決定了打算那麽幹以後就不會再猶豫。
他伸出手掌對著地球，將五指全部攤開。而在他的身旁，飛船發出嗡嗡的轟鳴聲，在船艙的底部，巨大的燈爐發出白光。
地球一毀滅的虛假曆史即將成為凝固的水泥，徹底降臨在超時間流上成為必然發生的事實。
但就在這個時刻，這個初號燈俠即將動手的時刻，那燈爐突然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就徹底停止了運行。
“這是怎麽回事？”
初號燈俠轉頭看向影子禍戎，對方看上去也完全不明所以。他說道：“可能是我們製造的機械元件不夠新的緣故，我去維修一下。”
他這麽說了，然後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燈爐發出有些危險的嗡嗡聲音。
影子禍戎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出現在了巨大的燈爐儀器麵前，他快速地鋪到儀器的操作台上操縱了半天，但始終沒弄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當然搞不清楚了，都是一個人，這破不了招啊。
第三軍團成員們才是最最了解初號燈俠的人，有些思維陷阱完全是為初號燈俠這個人量身定做，再也沒有什麽比這更加邪門的事了。
“我很快就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影子禍戎還不信，想要嚐試著冒險一搏將東西上麵產生的問題通通一次性解決，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他根本做不到。
在浪費了不少的時間之後，他終於沒有時間在浪費了，因為初號燈俠給他帶來了一個非常糟糕的壞消息：
視差魔哈爾已經開始正式嚐試著擺脫超時間流的束縛，蝙蝠俠之龍使用蝙蝠蟎的29%第5維度能量充當將他從超時間流上拔下來的繩索。
第五緯度神力天生就有著隨意穿越超時間流的效果，在對方通過這些神力掙紮的時候，它掙紮的幅度自然是越來越大的，再加上視差魔哈爾其實已經從超時間流下來過一次了，隻不過被巴巴托斯送了回去而已。
一個釘子隻要被拔出來了過一次，那麽被拔出來第2次就也隻是時間問題，而且會更快。
“我們沒時間了。”由於第三軍團成員們的從中作梗，初號燈俠實在是再也沒有時間慢慢等待著影子禍戎修好儀器，然後又費很多的時間去慢慢吞噬完整個宇宙所有的能量，因此他被迫將這個想法暫時擱置。
“就算沒有整個宇宙的情感光譜能量加持，我恢複的力量也已經夠了，可以嚐試著攻擊下對方。”
初號燈俠被迫做出了決斷：“吸收情感光譜能量的計劃暫時中斷。”
當他做出這個決定的那一刻，無數在超時間流上影影綽綽的時間線終於像是解放了一樣星流雲散。
命運常常就是在這樣的時刻所改變，聽上去有些好笑，但事實確實如此。
這是1號地球的生路，也是曆史被改變的……
轉折點。
……
……
……
殺戮機器不喜歡帝皇小醜。
這種不喜歡來源於對方看上去和狂笑之蝠一模一樣的笑容。殺戮機器本能的不喜歡這個。
他現在是黑暗騎士團的領袖，但這個領袖的身份是在狂笑之蝠被巴巴托斯囚禁起來之後才得到的。
他從來沒有競爭過狂笑之蝠，隻是把對方活活熬死了而已，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他才會排斥所有和狂笑相關的事物。
但他現在不得不與帝皇小醜麵對著麵，因為這是巴巴托斯給他的命令，因此他的喜好不重要，他的好惡不能淩駕於巴巴托斯的意誌之上。
所以此時此刻，他謙卑地在帝皇小醜麵前低下頭：“閣下。”
帝皇小醜壓根就沒怎麽理他，他從鼻孔裏麵哼出了一點氣，然後說道：“巴巴托斯派你來的？”
此時殺戮機器和帝皇小醜出現在某個被空間亂流所保護起來的異空間內，在零時時期的末尾，視差魔哈爾幾乎摧毀了整個宇宙，他們自然沒有什麽像樣一點的地方。
“我已經逃脫了視差魔哈爾的襲擊，盡管現在還在零時時期，但我完全有能力醞釀一點時間，積累一點力量，然後真正超出超時間流的束縛。”
帝皇小醜說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反倒跑過來幫助巴巴托斯，萬一被視差魔哈爾逮住了，巴巴托斯你遠在天邊，我卻近在眼前。那我豈不是徹頭徹尾的蠢貨？”
他似乎在討價還價，而這就是最荒謬的事情，小醜從不討價還價。他們隻達成自己的目的，但是很明顯，殺戮機器不喜歡狂笑之蝠，也不了解小醜，甚至連當蝙蝠俠時期對付小醜的經驗都消失了。
“您可以直接告訴我，該怎樣才能夠得到您的幫助。”殺戮機器說道：“我的老板巴巴托斯一定很樂意付出這些代價，從而給予蝙蝠俠致命一擊。”
“我天哪，老兄，我真希望我想要些什麽，我的意思是，瞧瞧我，我是個擁有著第五緯度神力的小醜，而現在也已經不再受到超時間流的束縛。我真希望我能夠想要些什麽，說真的，我發自內心的希望這些。”
但很顯然，帝皇小醜講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並不是殺戮機器希望聽到的話。
“你難道不希望蝙蝠俠之龍死亡嗎？”殺戮機器照著巴巴托斯給他的大致思路，似乎想要組織語言，但他很快就被帝皇小醜打斷了：
“我們不妨說得明白一些。我是不可能因為一個結盟的許諾就在零時這個最危險的事件幫助你們偷襲視差魔哈爾，即使它由於跨越超時間流而非常虛弱也不行，因此我需要一個承諾。”
“承諾，什麽承諾？”
殺戮機器問道。
“我需要巴巴托斯親自伸個爪子過來，一些足夠多但卻能夠被我所操縱的力量。”他這麽說道：“我要巴巴托斯你親手參與，親手幫助我，先我之前對著視差魔哈爾出手，否則我是不會幫你們任何半點的，明白嗎？”
帝皇小醜說道：“想讓我動手，你得先動手。絕對沒有把我當炮灰的道理。”
他說道：“當然，你還得給我點好處，我保證不會食言。”
“你要我的能量？”
殺戮機器的聲音變了，他原本機械一樣的聲音，被低沉的吼聲所替代。殺戮機器已經完全失掉了作為一個布魯斯最基礎的智力和表現能力。因此巴巴托斯被迫親身上陣。
他轉過頭，透過殺戮機器的眼睛，他緊盯著帝皇小醜那露出狡猾之色的眼睛。
“我完全對你沒有任何反製的能力。”巴巴托斯慢慢的說道：“如果你得到了我的能量之後出工不出力，亦或是幹脆不再理會我，我也不可能通過超時間流跨越千山萬水來找你的麻煩。”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帝皇小醜：“而且在某一點上我和蝙蝠俠的態度相近，你是小醜，你太不可控，你可能因為什麽亂七八糟沒法用邏輯解釋的原因而改變自己的決定，比方說突然放了個屁，或者想吃披薩了之類的。你開口索要的東西太多，但能提供的太少，如果你的態度就是這樣，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沒有必要繼續了。”
“那就不繼續。”帝皇小醜說道：“別耽誤我找其他好玩兒的東西。”
他對著殺戮機器不耐煩的伸出手揮了揮：“快滾吧。”
巴巴托斯沒有說話，人們總是這樣的心理，就想談判，如果你的威脅無效，並且被對方毫不猶豫的拒絕，這會微微激起你一些嚐試著驅使對方的衝動。
“好吧。”
最後巴巴托斯鬆口了：“你可以擁有我的能量，但前提是你必須和我一同出手。而不是我先動手。”
巴巴托斯說道：“到時候我先動手，你隻需要在後麵跟著就行。”
他說道：“而我可以事先賦予你一些屬於我的暗能量，一些無害的，不混雜我自由意誌的暗能量如何？”
“交易愉快。”帝皇小醜急忙說道：“就這麽講定了。”
巴巴托斯看著帝皇小醜這一副鬥誌昂揚的樣子微微點頭。他所想的沒錯，在內心深處帝皇小醜對於蝙蝠俠之龍是有執念的，否則在對付蝙蝠俠之龍的事情上也不會這麽積極，他隻是需要報酬而已，這是個合理的要求。
至於對方究竟有多瘋，巴巴托斯相信自己了解小醜，小醜永遠是將傷害蝙蝠俠這個目的放在第1位。
至少在傷害蝙蝠俠的這個問題上，巴巴托斯和小醜目的是完全一致的。
盡管帝皇小醜之前被視差魔哈爾打的像是沙袋一樣狼狽，但並不意味著他不夠強。
全麵阻擊哈爾離開超時間流前往當前宇宙的時間線，同時符合他們兩個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