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遠右手一把將那築基老者的脖子捏斷。


    又將那老者腰帶上的儲物袋拽手裏,他看著儲物袋,眼中閃過一抹思索。


    ‘照這老者交代,這老者叫單明。據他說,他是根據我賣給坊市那家店鋪那一冊煉體功法,他便來找上我了;


    他是那家店鋪中坐鎮幕後的築基老祖,還是唯一的,那麽說明那店鋪現在最強戰力,最多不過煉氣九層巔峰。


    那麽,我就,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嗯,不行!


    那家店鋪在坊市中,坊市可是有築基老祖坐鎮;自己殺這個老者築基,多是取巧的,不能說明築基期強者就弱了。


    嗯,現在那築基老者單明被我殺了,恐怕過不久這老者不回去,那邊肯定會察覺到。


    察覺到後,他們找上來,自己固不懼!


    但最怕,那單明有什麽親朋故舊什麽的,別到時候再出現一個築基期……


    嗯,為了生命安全,我還是要先離開這宅子!


    另外,那本煉體功法,不過是在武者世界非常普通的,隻是沒想到惹來築基期。


    嗯,以後,絕不能再在修仙世界透漏武者界的武功秘籍了……’


    梁遠打定了主意,當即喝散了在這邊聽到動靜過來的一幹下人,然後他也不走大門,直接越牆而走。


    至於家裏的金錢財物,則都被他隨身攜帶在儲物袋了。


    梁遠目前準備去的地方則是銘川縣城郊外大延山的山脈邊緣位置,而在路途中,他還解開了那築基老者的儲物袋,在儲物袋中直接就發現了一顆築基丹。


    這儲物袋裏有什麽東西,那單明此前倒是沒交代,也是梁遠在獲知這老者來殺他的意圖後,梁遠直接就沒給他活口。


    看到這築基丹,梁遠嘴都快笑歪了。


    本來還擔心,他跑到大延山邊緣,再要獲築基丹,除非改頭換麵,或在附近別的城池修行坊市找購買築基丹了。


    可是,這真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隨後,梁遠又在儲物袋裏發現了一千多枚靈石,這對梁遠來說簡直是一筆橫財,再加上築基丹,梁遠嘴角咧開的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梁遠沒有走銘川縣城門,這並不是走城門梁遠沒辦法,他可是修仙者,用一點小手段就能打開城門出去。


    但是梁遠不願那麽麻煩,直接越過了城牆,然後向大延山的方向飛速掠去。


    在大延山邊緣地帶,梁遠停下了身形,但這時梁遠又覺得在邊緣地帶不保險;


    自然,要是躲藏起來,在邊緣位置也就夠了,但梁遠現在要迅速來築基。


    那麽,根據梁遠得知一些修仙的情況,築基期突破時,因為剛突破,所以那種築基期不穩雜亂氣息會釋放出來。


    煉氣期的肯定察覺不出,但是對於離得近一些的同築基期修士,他們還是能夠感應到的。


    所以,梁遠為了自己安全、也為了保密性,這大延山邊緣位置,顯然不適合他築基地;


    別到時候,突然哪個築基期,在自己氣息不穩時,突然襲擊,那就鬧大笑話了。


    別說,那些劫修最巴不得的就是這種情況,幾乎不費啥力氣,就能殺人奪寶了。


    於是,梁遠基於這麽一番考慮,決定還是往大延山稍微深處地方去,到那築基,雖然說不得會碰上妖獸,但是那概率,相對於被人發現,他覺得還是前者好。


    話又說回來,難道就一定能碰到妖獸?


    在大延山又行進了一大段距離,梁遠覺得可以了,於是在山脊處,找了一處不知什麽猛獸的洞穴,梁遠又找了一些山石將洞口封住。


    接著,便安下心,在洞內,盤膝坐了下來,他取出了那枚築基丹。


    說起這築基,煉氣期的築基,在煉氣期九層巔峰的時候,要衝破煉氣期到達築基期,最好服用築基丹。


    這築基丹起碼能保證築基有六層把握。


    當然,還有一種靠自個築基,那樣的築基,不光風險大,還要有對自己絕對的信心,


    當然信心的取決於,那也是自己的資質非常的好,起碼是‘地品資質’。


    可是,鮮有人這樣做。


    放著好好的用築基丹築基,非得冒著風險憑自個本事築基,築基功成還好說。


    若是失敗,最好的結果也是根基受損,壞的就是丟了性命。


    所以,鮮見不用築基丹的。


    另外,再說這煉體築基,主修煉體的修士,他們到達煉體九層巔峰後,他們除了服用築基丹。


    他們還有另一種選擇,當然也是自己憑自個的本事築基。


    但是煉體相較煉氣,他們是比較難修煉的,他們需要打熬身體,也可說就是有些‘自虐’的性質。


    為甚說自虐?是因為相較於煉氣期,煉氣期隻要根據功法,‘冥想’就能修煉。


    所以煉氣修煉就比較簡單,而煉體,可以說又費事又難,又相當的吃苦。


    但又正是因為煉體沒那麽輕鬆,所以煉體突破築基。


    他們選擇憑自己個能力突破,——這能力就是,在煉體九層巔峰,他們去經曆一些生死廝殺,在生死廝殺中,不自覺地說不定就突破了。


    而這個突破,除了生死廝殺比較危險外,其它的突破時的對自己的損害,那倒是一點沒有。


    這便是煉體、煉氣,在麵臨煉氣/煉體九層巔峰時,想要突破築基期的方法,它們的不同。


    梁遠將這枚築基丹吞服下,當即便感覺一股熱流能量直接在體內經脈處流淌。


    與此同時,梁遠運行‘鐵山爪’,將那熱流能量,與‘鐵山爪’練出來的氣血相結合。


    而這麽結合的過程中,陡地一股鑽心裂肺的痛楚,自渾身傳過來。


    這煉體突破築基,與煉氣突破築基,最大的不同,則是煉氣他的‘能量’都匯聚在丹田處,‘煉氣’顧名思義,就是在丹田內將那種‘能量’轉化為‘氣體’。


    而煉體,是煉體魄,將身體煉體練的非常強大、堅實。


    而突破築基,身體會愈發的強大、堅實。


    一般注意形象的修士,都是不選擇煉體的,煉體最後恐怕就會把自己練的跟“怪物”一樣。


    所謂的“怪物”,就是,肌霸形的,就是把自己給練‘殘’了。


    試想,這樣煉體一直練下去,相貌肯定不會多好看,因為煉體修士差不多都是靠身體來戰鬥的。


    用法器戰鬥,雖說到築基期,他們也能操控使用法器,但是煉體的築基期修士,他們操控法器,一是法力比不上同階煉氣。


    二是,他們絕大多數時間,都用來打熬身體、力氣了,根本也沒法像同階煉氣,花更多時間鑽研法器的操控、攻擊。


    那股鑽心裂肺的痛楚自渾身傳過來,梁遠咬牙,繼續運轉‘鐵山爪’功法,


    ‘鐵山爪’功法在經脈中運行,那股暴烈的氣血之力,還有不停自天空中抽取的靈氣,仿佛一下被鐵山爪功法中和了,


    他們造成的痛苦也在一點一點的慢慢消散……


    自梁遠來到這處山洞,第四天,陡地——


    自梁遠的那處山洞爆發出一片片金光,旋即那金光自外麵看來,竟是不很穩定,忽淡忽明!


    但是,就這樣又持續了半天左右,那種忽淡忽明的金光,又是開始變得徹底的穩固了下來,全都是一色的濃鬱的金光。


    隻是這金光變濃鬱後,旋即在山頭天空中忽的又消失掉了。


    盤膝坐在山洞中的梁遠,這時在將那金光異象收斂回來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他的眼中精光大冒,他又長長呼出一口氣,旋爾暗自喃喃道:“終於,終於成了,我,築基了!”


    他嘴角露出笑意,但他還是謹慎,隻是低聲的笑了一會,他可不會得意大笑不止。


    剛才的築基異象,誰知道會不會引來別人窺探,雖然所處位置已經盡量的避免惹來麻煩,但小心還是總歸小心的。


    梁遠在築基成功後,就已經發覺了他的體質發生了質的改變。


    首先,因為修煉的是“鐵山爪”,他的手臂和手得到了最強的改變;其次便是身體各處。


    梁遠散開了堵著山洞的石塊,這時他直接散開了神識,然後他發現,他的神識起碼有三百丈。


    “竟然有三百丈?剛剛築基,按照我聽來的,頂多不應該就三十丈左右嗎?”梁遠心中納悶,但很快他又散去了。


    “總之對我有好處的,或許是因為我修煉的是武者界的功法吧?”


    梁遠搖搖頭,不再想這個。隨後,直接飛掠起來,到了築基期,是可以能夠飛行的。


    他直接飛出了大延山脈。


    隨後在銘川城門附近偏僻處,下來,然後稍作改扮,便大步踏入了城內。


    他在自己宅子外,放出神識,探查宅內的狀況。


    然後他發現,裏麵一切照舊,那些下人們還是在管家的安排下,做打掃等事情,當然也有偷懶的,


    裏麵並沒有外人,但梁遠穩妥起見,還是從側牆,直接越了過去到裏麵,沒走正門。


    他一進去,然後招來管家,管家一見到梁遠,也不驚訝,畢竟他知道老爺總是閉關,他以為老爺又閉關了。


    管家匯報,這幾日來,並沒有外人登府。


    梁遠這才放下了心,暗道:


    “或許,那個單明,他並沒有什麽親朋故舊是強者,起碼築基沒有,或許是他的築基朋友,知道他一去不返,也心存顧忌,不願犯險過來,


    又或者是,他的築基朋友離的很遠,暫時來不了。


    不過管他呢,暫且這邊安全就行,我現在已築基,隻是不知道這個築基,在武者界,自己相對於武師境,到底哪個更強?


    雖然自己有信心,但是畢竟還沒真見過武師呢!”


    這麽想著,他便又進了閉關的密室,隨後隻是一個念頭,他便立即回到了武者界的他的房屋中……


    “哈哈哈哈哈,桀桀桀桀,梁靖你一個六星武徒,你能往哪逃?”


    在武者界,元城,梁家府邸之中,此時處處都在發出著慘叫和打鬥的聲音。


    而梁家長子梁靖,直接被仇人追殺,一路逃跑,仇敵卻是根本不放過他。


    直到梁靖來到一座小木屋邊上,他此時渾身狼狽撲倒在地上,他猛然回頭,那路桀就戰在離他不遠處,死死地盯著他,桀桀而笑。


    “路桀,你們路家,卑鄙無恥!你今天殺了我,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而路桀卻是翹起唇角,然後卻是不再廢話,快步而上,旋爾一掌轟在了梁靖的胸口,旋即梁靖吐著血倒飛而去,然後就是轟地一聲,將後麵的小木屋,給砸塌了下來。


    而就在路桀剛要舉步,再朝著梁靖那邊過去,這時,陡然一聲陰惻惻地聲音響起:


    “我說,是他媽誰壞了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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