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雪白麵積並不大,是看起來特別厚,但在一片白雪很難被發現。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在雲情悅的注視下,那雪慢慢變得更加立體了起來。


    它先是伸出了四條腿,再是伸出了如銀瀑般的長長尾巴,最後才伸出了脖子和頭。


    頭像馬頭,但嘴巴卻更像狗的嘴巴,頭有像獨角獸似的長角,身子像鹿。


    行走間,腿的,脖子的長鬃毛輕輕飄起,像穿梭在白雲間。


    這時,空間手冊早已給了雲情悅介紹。


    這是神獸諦聽,是開國女帝意外獲得,之後跟隨女帝征戰四方。


    女帝死後便不知去向,人們以為諦聽早已回歸山林,不想,原來它還一直在聖元,在澤地之內。


    在這裏見到的諦聽,形象和她原來認知的諦聽有所出入,不過作為絨毛控,雲情悅倒是更喜歡這個樣子的諦聽,那像雲煙似的蓬鬆毛發,摸去肯定很舒服。


    雲情悅的眼睛都快變成心形,心癢著準備前。


    這時,諦聽開口了。


    “看來,你確實有兩下子,雖然並不是你自己的實力。”


    “雖然不是我自身的,但也是屬於我實力的一部分。”


    雲情悅沒有前,而是和諦聽對起話來,她知道,高傲如神獸,不會是因為太過無聊,想找人聊天才和她說話,肯定有其他目的。


    諦聽抖動了一下身的鬃毛,說:“確實,你前麵的那個厲害了不少。”


    “前麵的?哪個?”


    “在你出現之前,有另外一人,也進到這裏。射天弩那蠢家夥,算擁有相同的血脈,但還有正不正統之分。那家夥,居然那麽容易跟那人走了。果然,死物是死物,即使再有靈性,也不過是殺人的兵器。”


    說著,諦聽還極為人性化地翻了個白眼。


    諦聽是開國女帝的元獸,射天弩是她的貼身兵器,兩者會在一起不怪,怪的是諦聽對帶走射天弩的人很有意見。


    “這次進來,我與我庶姐是皇室血脈。我們是同母異父,差別其實也沒那麽大吧!”


    她不是在為雲淩萱說話,隻是事論事。


    結果諦聽一聽,嗤地一笑,道:“想在我諦聽麵前撒這種謊?也不看看我諦聽的特長是什麽?”


    諦聽的特長是辯聽八方來音,有聞言而知善惡的能力,隻是她不知道這怎麽跟她撒謊扯了關係?


    “什麽意思?”


    諦聽又抖了下身子,那些鬃毛再次如煙般飄起。


    它來回跺了下步子,說出的話都帶了嘚瑟。


    “你們既不同母,也不同父,你說我什麽意思?”


    諦聽的話讓雲情悅心底起了不小的波瀾,她怎麽都沒有想到,雲淩萱不是雲若瑤親生的。


    難道是雲若瑤的孩子被人掉包了?而且掉包的人,還是雲氏的內部人員。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在聖元國,生了女孩都是極為尊榮的一件事,如果是換了男孩還容易讓人理解,換女孩,難道是為她謀一個好的出生?


    但同為雲氏族人,即便是旁支,出生也不算差。


    一時間,雲情悅覺得好多個疑問湧現。


    “可是主人身死,你們作為元獸神兵,不是會重新擇主嗎?為何會是因為血脈?”


    “那是因為射天弩留有我們原主人的印記,它正是這抹印記,被澤地裏的神識召喚,把它帶到了這裏。也是這抹印記,讓它選擇身有相同血脈的人再次認主。”


    知道了為什麽神兵都回到了澤地,雲情悅又問道:“那你呢?”


    諦聽開始踱步,還用蹄子去刨地,邊刨邊說:“我?我是想在主人的神識消失前,多陪陪她。我答應過她,在她的神識消失之後,我便會離開這裏,擇一個她的後人為主,護其一生周全。”


    看來,不管是在她原來認知裏的諦聽,還是這個世界的諦聽,都是忠誠為主的。


    隻是為什麽它說這些的時候,感覺不到它的誠意?


    雲情悅正疑惑之際,那諦聽忽然像剝皮一樣,雪白的身軀往兩邊一翻,猛一下把她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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