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你是紫羽令魂,區區的寒意,你會怕嗎?少廢話,趕緊用你的靈力助我,快點!”


    “你飲下三次‘冰鳳之血’,體內的寒氣已經十足地霸道,他的招式會引起你體內寒毒的發作。要不是我的靈力壓住你體內寒毒的發作,你現在連拿劍的能力也沒有了。”


    “紫羽令魂,那你就趕緊想辦法,不要再跟我廢話了。江湖不是傳言:得紫羽令者,得天下。你的能耐這麽大,連區區的一個凡人風雪衣也打不過,豈不笑掉大牙,你好意思嗎?”


    “我好意思!納蘭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往昔的我了。當年,那場大戰,你爹用掉我所有的靈力,令牌毀損。為了求我救你,我隻能寄身於你的體內。你我共生,助你殘活。我的考量隻是保命,至於你被抓,關我什麽事情。反正,風雪衣又不會真正傷害你,更不會直接要了你的性命。還有五、六招,你自己看著辦,要是不能擊敗風雪衣,那你後果自負,我就進入龜息。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紫羽令魂,你不要走啊,不要走啊!


    風雪衣瞧出納蘭歆的出招有些著急,且不穩,破綻太多。


    看來,“一衣帶雪”發出的寒氣,確實影響了納蘭歆。


    風雪衣也聯想到納蘭歆曾經喝下“冰鳳之血”,她的體內有寒毒,寒毒會發作,從而讓納蘭歆的戰鬥力急劇下降。


    對,是這樣子的。


    風雪衣飛身上空,他加強內力,把真氣注入“一衣帶雪”的招式中,空中的雪花越來越多,地麵上的雪也越積越多。


    周遭的溫度下降也越來越快,納蘭歆感覺體內的寒意在快速地遊走全身,她的手腳也忍不住微微地顫抖起來。


    難道,寒毒發作了嗎?


    就在納蘭歆出神之時,以真氣形成的刀刃飛向了納蘭歆。


    納蘭歆以手中的冰劍抵擋,奈何寒毒發作後,她的戰鬥力急劇下降,冰劍破損,化作水滴。


    而納蘭歆被真氣刀刃擊中,被震飛了好幾米遠,倒地大口吐血,暈了過去。


    “歆兒!”


    葉鬼斧從不遠處冒了出來,他瞧見剛才的情景,怒火中燒,發出一連串的暗器。


    那些暗器,風雪衣根本不放在眼裏。對於其他人,風雪衣根本不會手下留情。


    很快,那些暗器,一個個被擊落到雪地裏。


    “叱雲彥,你這個混賬的東西。歆兒,為了你,三番五次地救你,還害自己被囚禁三年。你怎麽可以傷她呢?你會遭天打雷劈的!”葉鬼斧破口大罵。


    “誰跟你說我是叱雲彥了?”風雪衣冷冷地回複道,他的眼裏沒有一絲光,有的隻是殺氣騰騰的眼神。


    對於叱雲彥這個名字,風雪衣也是十分地厭惡。


    不僅僅因為是納蘭歆喜歡叱雲彥,而且“叱雲”這個姓氏,讓風雪衣一出生就被無情地拋棄了,連一點選擇的權利也沒有。


    那眼神,像一把利劍,可以立馬劈了葉鬼斧一般。


    葉鬼斧活了一大把的年紀,還是會被那股殺氣給震驚住。


    那殺氣,很像十幾年前一個人的眼中發出的,那個人就是東澤一斬。


    眼前的這個男子,樣貌確實和叱雲彥一模一樣,但聲音不同,還有眼神。


    這個人,滿眼殺氣,麵無表情,而叱雲彥眼中泛著光,笑容時不時會掛在臉上。


    相傳雲章帝有一對雙生子,其中一子出生後沒有多久就夭折了,另一子就是叱雲彥。


    難道,眼前的那個男子就是夭折的其中一個雙生子?


    一般,雙生子是不允許在皇家內存活的。要是龍鳳胎還好說,其他的,隻能保留一個身體比較健壯的嬰兒。


    因為雙生子,長相一模一樣,在皇室中容易混淆視聽,對江山社稷後患無窮。


    自古以來,曆朝曆代都不允許有這種狀況出現。


    “你與此事無關,快走,我不想殺生。”風雪衣道。


    “那個女孩是我的徒弟,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她帶走。”


    “那你就要問過我手中的刀。”風雪衣知道拖得越久,變數就會越大,他要解決掉眼前這個麻煩,盡快帶走納蘭歆。


    “臭小子,好大的口氣。比過才知道,就算搭上的我老命,我的徒兒,我一定要帶走。”


    葉鬼斧向風雪衣發動進攻,他其實一點把握也沒有。


    葉鬼斧是精通機關術,但在武功修為上還是有欠缺。


    說白了,葉鬼斧連墨凝也打不過。


    沒有幾招後,葉鬼斧被風雪衣擊倒在地,動彈不得。


    “你的招數有東澤一斬的身影,說,你和他到底是什麽關係?”


    風雪衣撇下葉鬼斧,他向納蘭歆所在的位置走去。


    “不要動她!”葉鬼斧吼道,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起身來,像猛虎一般向風雪衣撲去。


    風雪衣措手不及,被葉鬼斧撲倒在地,葉鬼斧發瘋一般雙拳一直痛打風雪衣。


    風雪衣的臉上,立馬鼻青臉腫,他用內力把葉鬼斧給震開了。


    然後,風雪衣閃到葉鬼斧的身邊,一把抓起葉鬼斧的的衣裳,像提小雞仔似的,把葉鬼斧提起來。


    風雪衣把內力集中在自己的指尖,然後擊打在葉鬼斧的右邊琵琶骨上。


    葉鬼斧的右邊琵琶骨被風雪衣擊穿一個洞,他吐了一口血。


    “一寸斷心”?


    那也是東澤一斬的獨門武功之一,隻不過他用得非常少而已。


    對於他的手下敗將,他通常用“斬字訣”解決掉對手,減少對手的痛苦,也是對比試者的一種尊重。


    這種尊重,隻是東澤一斬的一廂情願,在其他武林同道看來,那是一種羞辱,是一種自欺欺人的看法。


    “你和東澤一斬到底是什麽關係?你怎麽會‘一寸斷心’呢?”


    “他是我的師父!”


    原來是這樣子啊!


    師父,這就解釋得通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時間真快。就連東澤一斬也收了徒弟,而且他的徒弟都這麽大了。


    “小子,你是個武學奇才。年紀輕輕的,就有這樣的功力,實屬不易。你的師父,東澤一斬不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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