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木劍沒有殺死力。如果你為難,麻煩你去問問風雪衣看可不可以。如果他不答應,那就算了,就當我從來沒有提過這回事。”納蘭歆道。


    有些東西,本就看上去無害,但使用的人不同,作用也不同。


    婢女也知道木劍沒有殺傷力,但墨彤如果用“寒冰訣”在木劍上凝了一層冰,那就妥妥具有殺傷力了。


    如果右使答應給墨彤木劍,那以後出了什麽事情,都由右使擔責,就不關自己什麽事情了。


    婢女想了想,也是這麽回事。


    “墨彤姑娘,我答應幫你問問右使,但右使不一定見得會答應你的請求。”


    “沒事,隻要你幫我問問就行。”納蘭歆道。


    “那好,姑娘。我隻能幫你問問,其他的我真的幫不上忙。其他姑娘你可以自己問的,右使同住在灼湖小院內。”


    納蘭歆伸出右手在婢女麵前晃了晃,使壞道:“我也想,不過我不想在我的手上再添幾道傷口。要是我的手廢了,那你就可得真的每日照顧我吃喝拉撒了。難道你願意?”


    “姑娘,你想多了。我這就幫你去問。”婢女道。


    望著婢女離去的背影,納蘭歆若有所思,她篤定風雪衣一定會把木劍給她。


    婢女把墨彤的話,原原本本地跟風雪衣複述了一遍。


    風雪衣聽後,並沒有立馬回複。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風雪衣道:“我可以答應墨彤的請求,不過,這東西由我親自給她。餘下的,你不用操心了。”


    “是右使,小的明白。”婢女高興道。


    婢女沒有想到風雪衣這麽爽快就答應了,還由風雪衣親自把木劍交給墨彤。


    那要以後出來什麽事情,就自然算不到婢女的頭上。


    一想到這裏,婢女會心一笑。


    風雪衣知道納蘭歆的想法後,他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就出了灼湖小院。


    灼湖小院外駐守的黑衣使者一臉茫然,自從風雪衣入駐灼湖小院以來,他不曾出過灼湖小院。


    自己的師弟要是有什麽事情,都是由家丁轉交信函,風雪衣寫下話語然後再由家丁代交風雪衣的師弟。


    難道風雪衣要回自己原本的住處看望自己的師弟師妹們還是有什麽急事?


    因為前階段,風雪衣的師弟確實送過來一份信函,風雪衣看後,並沒有任何的回複。


    黑衣使者又不敢貿然去問,風雪衣的脾氣,他們還是心有餘悸的。


    再說,灼湖小院內安插的暗樁沒有發出信號彈,那表明灼湖小院內一切照舊。


    因為灼湖小院外的黑衣使者,他們的任務是看住墨彤,其餘的都是小事。


    出了灼湖小院,風雪衣直奔離雲頂國最近的那座懸崖的方向去了。


    因為那裏,有要他找的東西。


    黑黃檀,世人所知最硬的木材之一,它又具有些許的韌勁。


    黑黃檀的樹幹橫截麵呈現深紫褐色或者近黑色、帶黑條紋,麵滑潤,棕眼稀少,肌理緊密,油脂厚重。


    在民間,黑黃檀有“帝王之木”的稱號。


    有幾棵黑黃檀生長在懸崖邊的不遠之處,其中有一棵有上百年之久。


    風雪衣走到這棵百年的黑黃檀跟前,他定睛看了看,他快速地抽出“寒光”。


    “得罪了!”


    眨眼的一瞬間,這棵百年的黑黃檀一節枝幹掉落在地。


    枝幹掉落之時,塵土微微地飛揚,樹葉沙沙作響。


    風雪衣從懷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他用匕首把枝幹上的參知末葉清理幹淨。


    黑黃檀是出名的堅硬,清理後,匕首上的刃麵留下深深的凹陷痕跡,這把匕首算是廢了。


    風雪衣把黑黃檀的枝幹帶回灼湖小院後,他把自己關閉在自己的屋中,三天三夜不出。


    他所用的膳食,都是家丁放置在屋外,等風雪衣有空時再取。


    婢女和家丁也不知道風雪衣在搞什麽鬼,反正神神秘秘的。


    第六天之時,一切都大功告成了。


    風雪衣的手中有一柄木刀,這柄木刀的樣式和他的“寒光”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隻是這柄木刀的比“寒光”小且短,可以說是“寒光”的縮小版本。


    風雪衣望著已完工的木刀,笑了笑。


    這幾天,風雪衣為了打磨這柄木刀,廢寢忘食。


    風雪衣一臉憔悴,黑圓圈濃重,眼骨都有些凹陷下。


    這是睡眠缺乏之人,常有的症狀。


    這幾天,風雪衣為了盡快打磨木刀,每日他隻合眼二個時辰左右。


    他頭上的發髻都有些淩亂,他滿嘴都是胡渣,他身上的衣服已幾日未曾換洗,微微地發臭。


    風雪衣周身的一旁散落許多的工具,有的工具已經被磨得變形,有的甚至已經損壞了。


    可見,那黑黃檀是有多麽地堅硬。


    風雪衣雙手的手掌中有道道的傷痕,有的還有點血跡,有的已經開始要愈合了。


    可見,為了打造這柄木刀,風雪衣是費了心思的。


    風雪衣把木刀插進刀鞘裏,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桌麵上。


    他聞了聞自己的衣袖,有一股濃重的酸臭味及木屑夾雜的味道,像是從醃料缸中出來一般。


    他確實該好好地清洗一下自己,不然不知道的人以為哪裏冒出一個乞丐出來。


    幾日過去了,風雪衣允諾的木劍未曾出現過。


    納蘭歆為此,也有些著急。


    她知道風雪衣是言出必行的人,可幾日過去了,婢女及家丁也未曾見過風雪衣出過自己房門。


    要不是風雪衣的房屋內有動靜傳出,每日房門外的一日三餐有人用過,大家都會以為風雪衣死在屋內了。


    還是我自己親自去問一下?


    正當納蘭歆猶豫之際,婢女急匆匆地進來,道:“墨彤姑娘,右使的房屋終於有了動靜?”


    “怎樣?”納蘭歆也有點著急,想知道情況。


    婢女道:“剛才右使的房門終於敞開了,他扔了一身臭烘烘的衣裳出來。你知道嗎?那身衣裳到底有多臭?比狗屎還要臭,連狗聞了都要吐的那種。”


    “小心隔牆有耳,禍從口出。”納蘭歆用指尖點了婢女的一下額頭,善意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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