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木棍並不會真正傷了風雪衣。


    但這要是真刀真槍地比試,那風雪衣就有喪命的風險。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去阻擋的劍招竟然是幻像。


    納蘭歆早已閃現到風雪衣的身後,反手一劍,朝風雪衣的背部刺去。


    作為習武者的機警性,風雪衣用內力一震,納蘭歆的木棍未觸及風雪衣的身體就被他的內力震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要是風雪衣沒有用內力的話,那木棍早已觸及他的身體。


    風雪衣用了內力取勝,這就是他所說的不講武德!


    “你耍賴!”納蘭歆怒叱道。


    “耍賴?墨彤姑娘,你這話說錯了吧?是你自己學藝不精,輸了卻要逞口舌之快。看來,你原本的師父對你的教導還是不夠,那就讓風某這個師父好好地教導你一下!”


    風雪衣把頭轉向在一旁隱瞞之處觀看打鬥的婢女及家丁,在他們剛來的時候,風雪衣就察覺他們的行蹤,隻是一隻不吭聲而已。


    “還不趕緊出來!”


    “是…是…右使大人!”


    婢女及家丁們唯唯諾諾、齊刷刷地出現了,此時的風雪衣正在氣頭上。


    所以,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殃及池魚,被無端……


    “墨彤姑娘,現在當著眾人的麵,風某就問你一句話,你服不服?”


    癱軟在地的納蘭歆微微地抬起頭,望著風雪衣,有氣無力道:“小女子學藝不精敗在右使大人的手中,我服。如果右使大人應要小女子拜你為師,恕難從命!”


    這場比試,耗盡了納蘭歆的體力。


    現在的她,連多說一句話都感覺到吃力。


    此時,在場的眾人才得知墨彤(納蘭歆)與風雪衣打鬥的原因是風雪衣硬要收墨彤(納蘭歆)為徒。


    那這風雪衣的眼中,將左使放何處?


    左使,可是一個連宗主都不敢惹的女人!


    周遭一片死寂,就連螞蟻路過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那既然如此,休怪我無情!來人,墨彤無視宗規,以下犯上,妄圖逃跑。把她給捆起來,跪在此處反省。什麽時候認錯了,什麽時候才能起來。”


    “是,右使大人。”


    不一會兒,一名家丁快速地拿來一捆繩索。


    就在家丁要動手捆之時,婢女急忙,道:“右使大人,且慢!”


    “怎麽,你要為她求情?”


    婢女咽了一下,緩緩地道:“奴婢不敢,隻是墨彤姑娘的肩部有傷,傷口在一直流著血。奴婢想先為墨彤姑娘先處理一下傷口,等奴婢處理完了,右使大人再讓人捆墨彤也不遲。墨彤姑娘,她身子骨也單薄,要是血流多的話,我怕……”


    風雪衣瞧見納蘭歆肩部確實受傷了,於心不忍,道:“那就快點處理!”


    “是,多謝右使大人。”


    婢女朝一旁的家丁使了個眼色,他們會意,幫忙把墨彤(納蘭歆)扶回屋子裏。


    婢女小心翼翼地幫納蘭歆清理傷口,還好,隻是皮外傷。


    上了藥,傷口養幾天就會結痂,問題不大。


    風雪衣,他算是手下留情。


    不然,以風雪衣的身手,隻怕……


    “姑娘,不是我說你。右使是什麽人,你不清楚嗎?你何必跟他置氣呢?到頭來,受苦的還是你自己。自從,右使執掌灼湖小院以來,你都不知道受了幾次傷。人是血肉之軀,不是金剛鐵骨。”


    “你以為我想,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是那‘冰佛’先招惹的我,又不是我主動去招惹他的。”


    婢女知道她說再多也無意,她並不知道墨彤(納蘭歆)與風雪衣,他們究竟是誰對誰錯,隻能歎了口氣。


    婢女以最快的手法幫墨彤(納蘭歆)上了藥,並在傷口上纏上紗布,重新拿了一套幹淨的衣裙幫墨彤(納蘭歆)換上。


    納蘭歆剛出房門,家丁拿著繩索就要往納蘭歆脖子上套,五花大綁。


    婢女又一次阻止,故意挑嚴重的情況道:“大哥,墨彤姑娘肩部的傷有些嚴重。要是按照剛才的捆綁手法,那姑娘的肩膀肯定要廢。況且,右使大人並沒有囑咐要怎樣捆綁墨彤姑娘,你們隻要把墨彤姑娘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即可。隻要是綁,怎樣的綁法都算綁。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婢女說的也對,家丁們相互瞧了瞧,立即把納蘭歆的雙手反綁在背後。


    家丁在捆綁的過程中稍微地放了些水,綁在納蘭歆雙手上的繩索不會太緊,但她又無法掙脫。


    納蘭歆對婢女道:“謝謝你!”


    “姑娘,瞧你說的。你要是支撐不住,就向右使大人服個軟。我想他是不會為難你的。”婢女道。


    在婢女的注視下,納蘭歆被帶到風雪衣住處的門外。


    納蘭歆被按跪在地上,麵對著風雪衣屋子的房門。


    家丁拿著繩索把納蘭歆的腳也給捆了起來,中間留一小手臂的長短,納蘭歆的腳像被套了個繩索腳鐐,家丁把納蘭歆反綁在身後上的一截繩索係到剛才特意留的那節繩索上。


    這樣,納蘭歆手腳上的繩索都係到一塊,她隻能一直呈現跪坐的姿勢,無法起身。


    風雪衣,他這懲罰人的手段真是太狠了!


    房門是敞開的,風雪衣正坐在裏麵悠閑地點茶,品茗。


    “要是你想通了,我可以讓人立即為你鬆綁。”


    “哼!”


    納蘭歆把頭撇在一旁,不想多瞧風雪衣一眼。


    納蘭歆,你這倔強的脾氣,我看你能撐到何時!


    納蘭歆跪了一個時辰後,她的臉上蒼白了許多,視線有些模糊,身子有些搖晃。


    她,快支撐不住了。


    剛才,納蘭歆與風雪衣打鬥一番,消耗了大量的體力,肩部又受了傷。


    內外交困,她能支撐到現在不倒地,已經是最大的極限。


    在屋內的風雪衣瞧出了納蘭歆的異樣,他緩緩地走了出來。


    他來到納蘭歆的麵前,用他那修長而又潔白的手捧起納蘭歆的下巴,納蘭歆被迫抬頭仰視。


    “別在苦苦支撐,隻有你承認我是你的師父,我立即讓人為你鬆綁,送你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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