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通知,請各位隊員趕緊到打穀場集合!緊急通知……”


    一大清早的,方山大隊的廣播就響了起來。


    許多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不上工去打穀場幹啥?


    沒多久,大家就三三兩兩地到了打穀場,再看到何誌國黑得跟煤炭一樣的臉就知道不是啥好事兒。


    “隊長,一大早的把咱召集起來幹啥呀?”有人問了出來。


    “是呀!這不上工的來打穀場集合不是浪費時間嘛?”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反正就是對早上把大夥兒召集的不滿。


    何誌國清了清嗓子走到了眾人的麵前嚴肅道:“今天我把大家喊過來的目的是昨天我們大隊的牛被人給下藥了,要不是薑知青的話咱大隊的牛已經死了。”


    聞言,頓時在場的人麵麵相覷。


    “到底是哪個壞了良心的,這分明是和咱大隊有仇。”


    “好不容易救回來的牛差點兒又到了鬼門關,喪盡天良。”


    “隊長一定要找到這人狠狠地嚴懲一番。”


    一提到是因為下毒害了牛,大夥兒的怨氣瞬間就沒了,這人分明就是在跟他們所有人為敵,紛紛要求何誌國趕緊的查明真相。


    “大家互相看一看,自家人還有沒有漏了的。”何誌國繃著臉說道。


    “我家除了澤川一直不在村裏沒有來,家裏其他的人都來齊了。”羅紅花開口說道。


    順著看過去就看到了羅紅花身後站著她的一雙兒女,老大段向東,二女兒段小雨。


    羅紅花說話後,各家都是接二連三地說了自個兒家的人,知青點的也是到齊了,還差的就隻有何誌國的老娘和弟弟。


    “我們怎麽可能對牛下藥,我看誌國也是糊塗了,居然連我們都非要喊過來。”


    還未見到人,就聽到吳傳英的聲音,何誌國聽到後明顯臉黑了些。


    吳傳英是一個人來的,因為何誌高去了公社根本就沒有回來。


    這會兒,差不多方山大隊的人算是集齊了。


    “誌國啊!你把我們喊來幹啥,你不知道你弟受傷了嗎?還把人給叫出來,你是不是就不想你弟弟好了?”吳傳英衝著何誌國木著臉道。


    “媽,今天的事情比較特殊,若是你們不來反而讓大家會覺得是不是因為心虛了不敢來,來了才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何誌國耐著性子解釋道。


    “放屁!我們本來就是清清白白的,根本不需要證明!誰知道是不是薑甜這本來就治不好,牛到現在發病的。”吳傳英立即就反駁道。


    “我知道是你們清白的,你們來就當配合一下我的工作!昨天已經請了公社的獸醫來,要不是薑知青的急救,恐怕獸醫來了牛也就不回來。”何誌國皺著眉說道,“獸醫也說了牛是被人為下藥的。”


    聽到這話,吳傳英才住了口,不過依舊看薑甜不順眼。


    倒是何誌高的目光一直在薑甜的臉上流連,薑甜感受到何誌高的目光好看的秀眉緊顰。


    “各位既然都知道了我找你們是你什麽事兒,現在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到底是誰對牛下的藥現在就站出來承認了,還能給你一個機會……”何誌國沉著聲音道。


    那犀利的目光一一打量著在場人的反應,看誰有異常!仿佛每個人在他的眼裏都是給牛下藥的人。


    接著又道:“主動承認了,還能留在咱隊上,要是現在不承認,被我查出來的話,就送去農場,至於去了農場是怎麽樣的生活,想必大家都是清楚的。”


    在何誌國說話間,薑甜也在一旁悄悄地打量著在場的情緒變化。


    大多數人聽到送到農場時,皆是有些驚訝之色!


    有人卻不是這個反應,劉玉蘭就在其中之列,明顯能看到她略微有些緊張。


    但也不能僅僅憑一點兒反應就判斷是否下藥,還得需要下一劑猛藥。


    過了十來分鍾沒有任何人站出來承認皆是沉默不語!


    何誌國將目光看向了薑甜,“薑知青可以開始了。”


    眾人不明所以,在他們的注視下,薑甜讓何紅軍帶著人抬過來了一大缸水,然後朝著水缸裏倒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薑知青這是做什麽呀?”潘春芳不解地問道。


    “潘知青這就是今天證明咱們清白的東西!”薑甜帶著淡淡的笑說道。


    “什麽?荒唐!簡直是荒唐至極!不過就是個十幾歲剛到咱大隊的女娃娃,憑啥讓她來決定咱們的事兒!”當場便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


    “是啊!這等大事萬萬不可讓一個知青來插手。”


    一時間多數人都是反對的,因為上次薑甜替牛接生記三個月公分的事大夥兒還記在心裏的。


    憑啥他們拚死拚活的幹活兒才能得工分,薑甜一個新人就得了三個月的工分。


    “誌國啊!你可千萬別犯傻啊!”吳傳英也跟著說出了聲,“薑甜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娃,你身為咱方山大隊的隊長,千萬不能被她給帶偏了。”


    薑甜安靜得聽著眾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任何反駁,等大夥兒把話都說得差不多了之後,才慢慢地開口道:“何隊長我想你得跟大夥兒解釋一下,免得其他的人誤會了就不好了。”


    她這般淡然的模樣,顯然是底氣十足。


    接著便聽到何誌國說道:“大家都安靜一下,先聽我說一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這水裏倒得粉末是能和昨天給咱牛下的藥產生反應的,要是有人碰了給牛下藥的那麽遇到這水缸裏的誰手指就會變黑的。”


    “隻要咱們把手放到了水裏三秒鍾再拿起來,手指沒有變黑就不是下藥的人,一旦手變黑……”


    用不著想,手變黑肯定就是下藥的人無疑了。


    一大缸水擺在眾人的麵前卻沒有人上前去試一試,何誌國帶頭道:“既然是我提出來的,我身為咱方山大隊的隊長自然得以身作則,我先來。”


    說完,何誌國就率先上前把自己的手放進了水裏,過了三秒鍾才拿出來,沒有任何的變化。


    有了何誌國開頭,羅紅花也帶著一雙兒女分別把手伸進了水裏,同樣是沒有反應。


    沒多久,在場的人一大半是放入了水裏,沒有一人的手變黑,不禁讓人懷疑水是否真的有效。


    “咱們的手根本沒變啊!”不少人都在說著。


    “薑知青把你的手放水裏。”何誌國小聲對著薑甜說道。


    薑甜點頭隨即把手伸了進去,三秒後拿出來,指尖居然變黑了!


    “大家夥兒快看,薑知青的手指變黑了,她就是下藥的人!”劉玉蘭幸災樂禍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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