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項鏈?”潘春香整張臉沒有一點兒血色道。


    “的確實不是項鏈,是長命鎖哦!送給何隊長家孩子的滿歲鎖,他的小名正好叫豆豆哦!”


    說著薑甜便攤開了手掌心,一把精致的長命鎖靜靜地躺在她手心中,無聲地扇著她們耳光。


    潘春香的身子頓時就涼了半截,怎麽會,怎麽會這樣呢!


    “你是故意的!故意把鎖捏在手裏!”劉玉蘭指著她尖聲道。


    “故意?那都是拜劉知青所賜呢!”薑甜若有所思道。


    “我?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劉玉蘭怒斥道。


    “我可沒有胡說,本來大家檢查我的東西都準備走了,是你的提醒讓他們回來的,你如果不喊他們回來的話,還會有後麵的事情發生嗎?”薑甜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沒錯,本來我們都已經出去了,就是你把我們叫回來的。”胡美麗瞬間就看她不順眼了。


    “沒有你的誤導,我又怎麽可能去誤會薑知青偷了我的項鏈。”


    潘春香嘴唇咬得發白,眼裏充滿了悔恨,看向劉玉蘭的眼神是極其不善的。


    “剛剛項鏈可是你自己承認是你的,我可沒有按著你的頭讓你承認,現在出了事情就來怪我,你未免也太讓人覺得好笑了吧。”劉玉蘭立馬就還原了剛才的事實。


    “還有你胡美麗,不是你一個勁兒的慫恿,潘知青會斬釘截鐵的認下這是她自己的項鏈嗎?”


    劉玉蘭的質問讓兩人啞口無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有些人啊!鬧了半天,原來連自己的東西都認不出來。”陳青青皮笑肉不笑道。


    現在對於陳青青的嘲諷她們連話都接不起,一個個臊紅了臉,經過今天的事情她們在知青點的名聲可就臭了。


    不行!


    不能這樣!


    潘春香急中生智道:“我就是一時認錯了而已!”


    “一時看錯?”薑甜一哂道,“剛剛我可是讓你仔細看了的,難不成潘知青的眼神不好?長命鎖的鏈子都能認成項鏈?”


    潘春香忙不迭地點頭道:“我就是眼神不大好,不然那也不至於認錯的。”


    薑甜冷笑了一聲,“潘知青倒是讓我長見識了,若是今天這鏈子沒法兒說嗎來處可不就是被你們想說成誰的就是誰的了,那以後其他人遇到這樣的事不能解釋清楚可不就是太冤了。”


    這話一出,涉及了知青點的所有人,設身處地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


    或許今天被冤枉的人是薑甜,但明天很有可能就是他們自己。


    霎時間,在場的知青議論了起來。


    饒是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可從眼神中能夠明顯地看出不是說的什麽好話。


    “的確啊!要是以後啥東西不見了,剛好我們自己也有,誣賴到我們的身上那真是有口也說不清楚了!”王翠認同地說道。


    “王知青說得有道理!”


    “事情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當是看個熱鬧,這事兒要是落在我們自個兒身上,簡直無法想象。”


    “這分明是故意往別人頭上扣帽子,太可惡了。”


    “我現在都懷疑潘知青的項鏈是不是真的丟了。”


    “……”


    越說越離譜了,先前仗義執言幫著潘春香說話的人全都一邊倒,指責著她們的不是。


    “隊長,你看這事兒怎麽處理吧?可不能讓我平白受了這冤屈,我雖然是新來的,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薑甜鞭子一樣犀利的話,從她櫻紅的唇裏優雅吐出,冷冽的眼眸從三人的身上依次掃過。


    前世劉玉蘭也是用項鏈陷害她的,當著很多人的麵,項鏈在她的包裏被找到了,無論她怎麽解釋都沒有人相信她。


    今生仍舊是這樣的手段,倒是沒有想到潘春香和胡美麗也一條道走到黑。


    “薑知青你放心,這做錯了事兒的人,咱大隊是絕不會姑息的!”何誌國向她保證道。


    “有大隊長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薑甜道。


    “隊長,她們的行為太惡劣了,必須要讓她們吸取教訓,這處罰可不能輕了。”蔣克久在一旁提議道。


    “劉知青、潘知青、胡知青,你們故意汙蔑薑知青偷項鏈的事做得太過了,接下來的一個月大隊的豬圈的大糞都由你們三人清理。”何誌國冷著聲音說道。


    幾人聽到這活兒臉色都嚇白了。


    “不……”


    劉玉蘭才張口說一個字就被何誌國的話給堵了回去。


    “如果不願意的話,就去挖河修橋。”


    挖河修橋那是隻有男人才幹得下來的活兒,何誌國根本就沒有給她們選擇的機會。


    幾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都很難看!


    “好了,就這樣決定了,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大夥兒都散了吧!”


    說完,何誌國便帶著蔣克久等人走了。


    在何誌國走後,潘春香和胡美麗狠狠地剜了劉玉蘭一眼就進屋了。


    劉玉蘭看向薑甜的目光恨不得吃她的肉一般。


    薑甜輕笑著走到了她的麵前,“劉知青想知道為什麽我的包裏是長命鎖而不是你弄斷了的項鏈嗎?”


    聞言,劉玉蘭驚駭得眼睛睜得核桃似的,不可置信。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壞事做多了小心半夜鬼敲門哦!”


    薑甜的聲音一絲溫度,直擊人的心底。


    另一邊,蔣克久忍不住問道:“隊長,潘知青那壞了的項鏈明明就在你的手裏,你剛剛怎麽沒拿出來證明薑知青的清白呢?”


    “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薑知青手裏拿的都不是潘知青的項鏈,她們都一口咬死了潘知青的,若是我拿出來了,事情就真的不可收拾了。”何誌國歎著氣說道。


    “就是她們說薑知青手裏的長命鎖是潘知青的,你拿出項鏈不是更有說服力嗎?”蔣克久不解地問道。


    “說服啥啊!她們隻會說我和薑知青故意聯合起來的,到時候連我都會一起被誣蔑的。”


    “她們的膽子這麽大?你可是咱大隊的大隊長!”


    “人被逼到了絕對是什麽都會做得出來的,我這個大隊長上麵有的領導不可少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


    蔣克久佩服道:“還是大隊長你深謀遠慮。”


    “要我說啊!這薑知青才是真的聰明!我有預感,咱大隊或許會因為她變得越來越好的。”何誌國眼裏閃著亮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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