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薩瑪城城主也明白了,但還是笑著問道,“納蘭家主,你這是?”


    納蘭成沒有回答,揮了揮手,兩名女弟子收到命令,將上官菊押到眾人麵前。


    此時的上官菊,眼睛已經哭瞎了,雖然還睜著眼睛,但什麽都看不見。


    她的頭發被挽成發髻,被兩根紅木簪子簪著,身上的衣服倒很是完整,一襲繡著黃色菊花的淡雅旗袍,扣子緊繃,但仍舊承受不住其磅礴浩大,搖搖晃晃。


    納蘭成走近上官菊麵前,伸手拿掉了她口中的布,彎下腰,他笑著道,“你說你愛我的,所以我給你表現的機會。”


    “畜牲,納蘭成你個畜牲,我是你的妻子,你畜牲…嗚嗚嗚……”


    上官菊雖然看不到,但聽覺卻異常靈敏。


    通過眾人的呼吸,她判斷在場最少也有幾萬人!這讓她害怕地雙腿打顫,渾身顫抖,嗚嗚哭泣起來。


    沒有理會她,轉身,納蘭成對著眾人大聲道,“這位大家應該都認識!上官菊!大岩王朝前任丞相二千金,我納蘭成的妻子,今日,任各位玩弄!”


    聽到準確答複,瞬間,所有人大喜過望,看著上官菊的絕美麵容,興奮得快要飛起來了!


    “真的,真的是,我…我好激動,主母啊,我的天,我有一天也能和主母……”


    “咕嘟……我興奮的全身都在顫抖,我是為主母端茶送水的,主母以前對我很好,不過……我…我要主母!!我想要主母!”


    納蘭家的眾多弟子、奴仆、雜役、甚至是賬房,全都盯在上官菊傲人身軀之上。


    剛開始他們還受製於長幼尊卑,有一些懼怕,但想到這是家主要求的,又全部大膽起來了,火辣辣的目光一眨不眨,在上官菊身上四處遊走,不停吞咽唾沫。


    薩瑪城城主看了一眼上官菊,不得不說,這個女子很漂亮,身材凹凸有序,即便已經是階下囚,但長久的修養,讓她還是帶著一股知性美、成熟韻味。


    看著上官菊動人的身姿,薩瑪城城主眸子裏帶著一絲疑惑,走到納蘭成身邊,問道,“納蘭老弟高義,隻是我聽說,尊夫人的名字頗有來曆,不知……是真是假?”


    聞言,納蘭成一愣,而後笑了笑。


    他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麽!


    沒有理會薩瑪城城主,轉過身,他對著眾人道,“城主說的不錯,上官菊,善菊,所開之花,與常人不同,馥鬱芬芳,令人口齒生津!”


    話音落了下來後,下方短暫沉寂了一會,而後徹底炸鍋了!


    “聽到了麽!主母竟然這麽…這麽與眾不同!”


    “聽到了聽到了,我的心現在跳的很快,好快!主母…不,上官…上官菊,菊……我好興奮,我好興奮啊!!”


    “主母一向寬以待人,與芝姐一樣,溫柔嫻淑,我受過她不少恩惠…對不起…我對不起主母,今天,我想要,主母,主母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主母就是與眾不同,常人所開之花,皆是熏臭無比,沒想到主母竟是如此高潔,與她的性子一樣,溫婉善良,讓人不忍褻瀆。”


    旁邊,聽到丈夫不要臉的話,上官菊氣的身體顫抖!


    惡魔!


    這是個惡魔!


    打死她她都沒有想到,當初對她無比溫柔,許諾與她一生幸福的人,竟然是這樣的魔鬼!


    自己是他的妻子,他不僅要把自己送給這些人,還當眾說出這種無恥的話!


    此刻她後悔了!


    後悔不聽姐姐上官儀的勸告!


    不聽父母的勸告!


    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爹!娘!孩兒錯了!孩兒錯了!姐姐……嗚嗚嗚…為什麽!為什麽!啊!!!!”


    上官菊仰天痛哭,胡亂掙紮起來,她想要自盡,結束自己悲慘可笑的一生,肩膀卻被納蘭成死死按住肩膀!


    納蘭成附在她的耳邊,笑著道,“你知道我手裏有白玉丹,別白費力氣了!”


    孫家家主笑著道,“納蘭兄如此高義,我又怎能吝嗇,我手裏的黃雞丹還有不少,隻要尊夫人敢死,我願全部拿出。”


    李家家主也跟著掏出一個小玉瓶,道,“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孫兒李耀從青雲宗得到的玉真丹,管夠!”


    聽到李家家主的話,眾多長老都是露出一抹羨慕之色。


    心想有人在山上的就是不一樣!


    這李耀還沒有進入青雲宗,就能得到玉真丹這種奇物!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看來以後得好好巴結巴結了!


    旁邊,上官菊聽到這話,死心了!


    麵如死灰,她不再掙紮,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了!


    數萬個人啊,自己想死都不能……


    淚水又從她的臉上流了出來,聽著下方數萬人粗重的喘氣聲,她仿佛能感受到他們的興奮,宛如一頭待宰的羊羔麵對數萬頭餓狼,她的全身都在顫抖不止。


    “爹,娘,我怕……嗚嗚嗚…姐…姐姐…你在哪,菊兒知錯了,菊兒害怕……嗚嗚嗚嗚……”


    此刻的上官菊,無助、可憐,絲毫不像是已經三十多歲的中年美婦,反而像是迷路的小姑娘,恐懼、害怕。


    直到今天,她才真正後悔,後悔當初違逆父母姐姐,不顧一切離家出走,跟著這個男人。


    為了這個男人,她已經十幾年未曾與家裏聯係過了,一心想扶助他,活出個人樣,好證明自己當初的選擇沒錯。


    自己這麽相信他,拋棄了一切跟隨他,縱使他不能人道,平日對她非打即罵,她也一心一意,將家裏治理的井井有條,如今……卻換來了這個結果。


    她不甘!


    她後悔!


    為什麽!!


    為什麽姐姐得到的人,對她一生所愛,為了她甘願付出生命,而自己義無反顧,放棄一切,不惜放棄做人的尊嚴,換來的卻是這個結果!!


    為什麽!


    我究竟造了什麽孽!


    老天!你瞎眼啊!!!


    上官菊失聲痛哭,嗚咽抽泣。


    對此,納蘭成隻是冷笑一聲。


    轉過身,他頗為瀟灑地走到台中心,眾人目光之下,他還要再爆料!


    微微一笑,納蘭成指著上官菊,道,“大家也都知道,這個女人是香菊體質,其實吧,這個女人和納蘭芝一樣,我都沒有動過,所以一會的第一個人,可有福了!”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而後瞬間嘩然!


    就連一旁的兩大家主、眾多長老,甚至是白發蒼蒼的府主全都震驚了,猛地轉頭看向上官菊。


    而上官菊卻是頹然坐在地上,麵色呆滯,了無生機。


    “納蘭兄,你說的真的?”孫家家主呼吸急促道。


    李家家主皺眉道,“納蘭成,你別當我們三歲小孩,你沒動過她,哪來的納蘭阮竹?難不成納蘭阮竹和納蘭芝一樣也是寄養的?”


    納蘭成微微一笑,卻是搖了搖頭,道,“不是。”


    當著眾人的麵,納蘭成深吸一口氣,朗朗開口道,“納蘭阮竹是我親生的沒錯,也是和她所生。”


    “那……”


    眾人全都是有些疑惑,兩大家族的家主、以及薩瑪城的府主卻是若有所思。


    納蘭成笑道,“脫胎術,不知大家知不知道?”


    聞言,薩瑪城的府主頓時大驚,驚呼道,“脫胎術?!”


    兩大家族的家主麵露不解,詢問道,“什麽脫胎術?”


    薩瑪城府主皺著眉頭,撚著胡須,麵露凝重之色,道,


    “我也是在小時候聽過這個東西,脫胎術啊,傳聞中的邪道十大術之一,隻能女性使用,據傳早已經失傳多年,沒想到……”


    納蘭成卻是有些驚訝,心道這老家夥還真有兩把刷子,連脫胎術都知道。


    “府主學識淵博,佩服!”納蘭成道。


    府主卻是擺了擺手,苦笑道,“我也就是知道個雞毛蒜皮,照你所說,難不成這女人修煉過脫胎術?”


    納蘭成笑著點點頭,而後對著眾人道,“城主說的不錯!


    十七年前,上官菊得到了這本邪術。


    我讓她毀掉,她寧死不毀,反而修煉起來。


    結果呢?結果把她自己練得修為殘廢,一身功力盡失。”


    聞言,納蘭家的眾多弟子先是一愣,而後全都釋然。


    原本他們就知道主母修為盡廢,隻是一直不知道什麽原因。


    現在看來,不虧!修煉邪術,人人得而誅之!


    “那納蘭阮竹呢?莫非和那本邪術有關係?!”有人大聲問道。


    納蘭成笑著道,“沒錯!


    那個孽種就是她修煉脫胎術修煉出來的!


    雖說其中有我的一些血脈,但絕大部分,都是她的!”


    ”納蘭阮竹……是這女人脫胎下來的!


    雖然說那個孽種是一個新生命,擁有自己的思想,但是從另一方麵來說,納蘭阮竹就是這個毒婦本身!”


    “如果這個毒婦想,她就能出現在納蘭阮竹的背後!


    背後啊!


    眾位想一想,你的腦袋後麵突然出現另一個人的麵孔,你的後背突然長出不屬於你的器官……”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打了一個顫,心底裏恐懼了。


    如果真是如此,一覺醒來,自己腦袋後麵長出了另一個人的麵孔,自己的後背長出別人的器官……


    嘶……還真他娘的是邪術!!


    突然,有人像是想到了什麽,滿眼興奮開口道,“納蘭家主,這麽說……如果我們把納蘭阮竹抓來,然後讓尊夫人施展邪術,那豈不是說納蘭阮竹一人雙麵?”


    聽到這話,原本還擔心害怕的眾人一愣,而後瞬間激動了!


    還能這樣!


    我的天!!


    一人雙麵,一麵納蘭阮竹,一麵上官菊……嘶!


    這效率直接提升兩倍啊!!!


    所有人都感覺今天不虛此行!


    這趟來的實在是太太太太值了!!!


    不止可以玩薩瑪城的明珠納蘭芝,還有上官菊,甚至連十大邪術都出來了!


    今天,注定大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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