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換一個頭腦清醒的人。


    都不會認為李墨梅說的這個道理很正常。


    畢竟一個言語行為都沒有任何問題的人,怎麽可能在有病的情況下對原本不怎麽熟悉的男人那麽親近?


    可就是這樣一個誰說了都不會信的借口。


    六皇子信了。


    他這些年其實也關注了李墨梅不少事,知道李墨梅向來對男人都是不假辭色,甚至還不少次公開宣稱自己願意一個人過一輩子。


    好像說要做一個驕傲的單身富婆?


    這樣一個既有才華,又懂經商的女人,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就對另一個男人那麽好呢?


    更何況自己所認識的這個皇叔,平日裏除了願意花錢雇人買些店鋪,也沒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一竅不通。


    現在唯一有點不明白的,就是自己這位皇叔的武功好像不錯。


    之前離的太遠,沒有看清皇叔都是怎麽動手的,不過自己目測,皇叔好像很輕鬆的就放到了幾個山匪流賊。


    可惜,皇家需要的根本就不是武藝高強的人。


    武藝即便是再高,也無法統領十萬大軍。


    戰場之上,行軍打仗,調度一方,也不僅僅是依靠武力就能解決的。


    這可能也是自己這位皇叔一直都默默無聞的原因吧。


    六皇子用最快的速度思考了一下兩人的關係,有琢磨了一下關於方行的事,這才繼續開口說道:


    “李掌櫃的病,還是抓緊時間找個好些的大夫看一看才好。”


    “我府上也有幾位太醫院的人,李掌櫃若是有空可以去我府上做做,找那幾位太醫看一看。”


    “畢竟親密過慎,牽扯皇家,我這也是為李掌櫃著想。”


    六皇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一口氣說過五十個字以上了。


    更是從來都沒有邀請外人進入府內。


    剛剛所說的話,可以說得上是誠意十足。


    而李墨梅聽完以後,不由得緊的緊藏在袖子裏的小拳頭。


    這六皇子是有神經病是吧!


    我說我有病,他就說我有病啊!


    他是這輩子跟別人沒交流過嗎?


    聽不明白還是看不明白我這隻是找個借口推脫?


    還專門說自己府上有太醫。


    怎麽,我這個病已經病入膏肓了,一般的大夫還治不了?


    專門提點一下自己跟薛老板剛剛那些親密的舉動是什麽意思,是準備拿這些事情要挾我嗎?


    好一個六皇子啊。


    雖然說在眾多皇子之中顯得平平無奇,但卻真能抓住任何機會為自己謀利!


    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傳出什麽名頭,看來眾人也是小看他了。


    想到這裏,李墨梅立刻換上一張熟悉的笑臉,對六皇子表達了感謝。


    “多謝六皇子,不過民女沒有身份,若擅自進入府內,恐怕對您名聲也不利。”


    “民女的病……隻是一些小恙,回去休息二三日便好。”


    六皇子看見李墨梅對自己一笑,心頭也不由得有些放鬆。


    看來自己傳遞過去的誠意,她也是明白的。


    不過李墨梅的這個病實在是有些奇怪,怎麽發病的時候偏偏就跟自己這位名聲不顯的皇叔牽扯到了一起?


    若是李墨梅的病不抓緊時間治療,萬一傳出去的話,豈不是要白白便宜了自己這個叔叔!


    “李掌櫃才貌雙絕,皇城之中誰不知曉,何必以民女貶低自己。”


    “我觀此病雖無大礙,但也影響李掌櫃,還是早些治療比較好。”


    六皇子說完以後,便直接駕馬離開。


    若是願意,他當然也想直接帶李墨梅回京,甚至是直接娶到自己家裏。


    自己身為六皇子,現在又處在奪嫡的關鍵時期,絕不允許任何風流韻事之類的小道消息毀了自己的謀劃。


    一陣風吹過。


    馬蹄激起的塵土直接糊了李墨梅一臉。


    等到這一陣風吹完,李墨梅的拳頭已經攥得死死的。


    可就算是心裏再怎麽生氣,自己現在一個平民的身份,也根本沒法去和這些最尊貴的血脈講理。


    六皇子這番舉動,無非就是盯上了自己能賺錢的本事。


    不過這些年盯上自己的人多了,有哪一個成功過?


    這個六皇子不會是不明白,自己現在這麽大一塊香餑餑,根本就不是任何一個人敢碰的吧?


    李墨梅拿出身上的手帕擦了擦臉。


    她之所以敢在不少場合公開自己孤獨終老,就是害怕有太多的人想要通過強行聯姻謀取自己的產業。


    如今自己的錢賺的越來越多,給那些上麵的人送的禮自然也就越來越多,要是自己突然間跟某一個家族親近了,其他收禮的人都會連起手來進行抵製。


    這一招在這些年裏一直都很好用。


    可是隨著眾多皇子競爭越來越激烈,恐怕自己這個方法也用不了太長時間了。


    李墨梅一邊這樣想著,一邊也腳步不停地朝大路那邊走。


    而在方行那邊。


    他已經跟隨著記憶中的路線,騎著馬來到了皇城的門口。


    皇城之內沒有特殊的手令,不準騎馬。


    即便是皇親國戚沒有得到允許之前,縱馬遊街也是大罪。


    方行就直接下了馬,牽著韁繩一步步回到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家。


    在記憶裏,小王爺反反複複的賠了九年的錢。


    如今這個門口別說是雕梁畫棟了,就是門上的漆掉了,都沒有多餘的錢掏出去補。


    等到方行回去的時候,王府的老管家一臉激動的就迎了過來。


    “王爺,您今天一天這是去哪兒了?”


    “您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吩咐一聲,也省得我們好去找您啊!”


    方行點了點頭,在他的記憶裏這個老管家算得上是忠心耿耿,這麽說話也是在表達對自己的關心。


    正準備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就聽見身邊的老管家老管家小聲對著旁邊的仆從說道:


    “沒看見王爺已經回來了嗎?趕緊叫後門那個瞎子滾!”


    “記住了,一定要把他打一頓,再扔出王府!”


    聽見老管家這麽說,方行抬起頭來問了一句:


    “瞎子,什麽瞎子?”


    老管家聽見方行這麽問,連忙走到方行身邊,小聲的對方行說到:


    “王爺,您剛剛走,咱們府的後門就來了一個瞎子在那胡說八道。”


    “說什麽自己通陰陽曉八卦,將來要想知道您在哪必須得找他。”


    “當時我們也是找遍了王府,也不知道您去了哪裏,一時病急亂投醫,就把他留在王府了。”


    “如今您回來,自然是要把他打一頓趕出去!”


    第二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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