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高腳杯緩緩放在了橋書亞身邊,隨後一瓶印有法蘭文字的紅酒被起開,雙馬尾女仆優雅的將紅酒倒在了高腳杯中正好三分之一的高度。


    橋書亞頓時感覺自己不像是在11區,像是在法蘭埃菲爾鐵塔下麵閱兵一樣。


    怕是戴高樂來了都會說一句:“講究,真踏馬講究。”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橋書亞隻感覺非常的不自在。


    老舊收音機中依舊播放著世界新聞,從弗洛裏達州偽裝成奶牛的男子到澳洲鴨嘴獸泛濫的消息皆從這時不時發出絲絲電流音的老式收音機中播報。


    橋書亞總覺得要是之前自己點的是音樂,可能女仆們送過來的會是黑膠唱片這種老古董,放的應該也是歌劇或者是交響曲。


    “主人,是這邊環境不符合您的喜好嗎?”雙馬尾女仆身體微微前傾,問到。


    這一聲“主人”叫的橋書亞身軀一顫。


    “額,沒有……”橋書亞覺得恐怕隻要自己開口,這幫子女仆真的能夠在極短時間內把現場環境完全換成任何他想要的模樣,身上的女仆裝會換成藝伎服,甚至也會換成任何衣物。


    甚至沒有衣物。


    “我問一下,你年齡多大?”橋書亞稍微找話題聊一聊,不顯得自己尷尬。


    “稟主人,16歲。”雙馬尾女仆直接說到,隨後默默站到一旁。


    十六歲?這裏還真的是蘿莉島啊!


    看著熟練的樣子,應該是從小就接受專業訓練才能夠養成這樣的女仆吧。


    而像這樣的女仆,這個島上有多少?幾百?還是幾千?


    橋書亞此時開始對“世家”這這個詞產生了其他額外的認知,而不像是之前單純的隻是知道有這樣的一些家族而已。


    包括之前隨手就拿出來十個6級的源核,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某石油國去2區買導彈的既視感。


    而隨著橋書亞的感慨,一個衣著普通的11區男人走了進來,在女仆的鞠躬之中坐在了主位上,這就讓橋書亞明白這是正主來了。


    而此時老管家再次將一個菜肴上餐桌,不過這一份是用西餐蓋扣著的。


    “橋先生,這位是白馬家的管事,接下來的事情您可以與他進行詳談。”老管家默默退後,退守在了那個人身旁。


    “你好,我名為白馬義,是現任白馬家非家族事務的管事。”這個普通的男人就坐在這裏,完全不像是一個大家族的人,反而像是個普通的社畜一樣。


    橋書亞也微笑著點點頭,看在10個源核的份上。


    “橋先生,請用餐。”男人伸手說到,隨後自己用叉子取了一塊肉脯進行品嚐。


    看到這個人先吃了之後,橋書亞才也嚐了一塊這據說是法蘭的名菜乳豬脯。


    “橋先生,您覺得怎麽樣?”白馬義問到。


    “嗯,非常的新鮮,非常的美味。”橋書亞稱讚的回到,畢竟是別人的主場,還是給別人一些麵子。


    雖然他就覺得是普通醬肉的味道,可能有些差別的是這肉處理的手法不一樣,吃起來味道與其他肉有些差別。


    “橋先生,我說的不是這些肉,而是這裏,這一切。”白馬義指了指橋書亞身後的女仆,又指了指這座島。


    橋書亞:“???”


    你是想聽實話還是假話?想聽實話的話橋書亞就隻會說世家真踏馬的該死。


    “閣下有什麽目的直說吧。”橋書亞提醒到。


    而白馬義身邊出現另一位女仆上來倒酒,紅酒同樣是正好倒在三分之一的位置,他舉杯,說到:“可以,橋先生,白馬家希望邀請您成為我們的守望者顧問,這是我敬伱的。”


    說完,他一飲而盡,酒杯放到了一旁之後,女仆再次倒在三分之一的位置。


    “白馬家需要一位守望者成為我們的特殊顧問,您是知道的,大人物都是惜命的,特別是鈴鹿家那樣一個龐然大物居然就這樣默默無聞的被異魔滅族,實在是令人唏噓。”白馬義說著,再次品嚐起來了肉脯。


    “白馬家可以無償給您提供一套大別墅,位於東京港區正中心,這間別墅與白馬家直線距離不超過一公裏,我們隻需要您搬到這裏來居住即可。”


    他說完,很是誠懇的對著橋書亞微微點了點頭。


    “就這嗎?”橋書亞疑惑。


    “對,這樣就行,因為白馬家隻是想要花錢買下一道保險,一道即使白馬家遭遇到同樣異魔災害死可以伸出援手保下白馬家的保險即可。”白馬義解釋到。


    橋書亞沉默著,一年花幾個億還白送一套大別墅就是為了這樣的事情嗎?


    像是對於他們來說,這些都不算錢一樣。


    橋書亞看了看這個蘿莉島……


    好吧,可能真的對於他們來說那不算是錢。


    “這些女孩怎麽樣?”白馬義繼續問到。


    “還好吧……”橋書亞說。


    “如果您同意,這些女孩全部會是你的私人物品,甚至包括這座島嶼,也會成為你的私有物,我們白馬家是給予了最大的誠意來邀請您的,僅僅隻需要您居住在我們準備的別墅即可。”白馬義說到,


    “您放心,別墅在任何時候都會是最幹淨整潔的狀態,她們會24小時完美的維護著那裏,您的一切日常和起居都會有專門的人員服侍。”


    他繼續說著,話語之中滿是蠱惑的意味。


    橋書亞沉默著,他轉過頭看向了這些女仆,發現她們依舊是微笑著眼神看向前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否作為工具被隨意的使用與贈送。


    看到橋書亞還在猶豫,白馬義繼續說到:“放心吧橋先生,這些女孩甚至都能夠成為您的私有物,甚至你想夜夜當新郎都可以。”


    橋書亞:“???”


    看到橋書亞疑惑的表情,他繼續解釋:“放心吧,她們都是最純淨的藝術品,由專人從小就訓練到大的藝術品,她們與外麵那些不同,她們會是最純潔的存在。”


    “她們在最純潔的年紀就會被發掘,然後從小訓練各種技巧,插花、茶藝、音樂、美術、弓道……而她們的作用,就會是為了成為您這樣人的私有物。”


    “此外,像之前贈予您的那種源核,白馬家一年也能夠提供十多顆給您。”白馬義繼續加重籌碼。


    這就是封建主義的糖衣炮彈嗎?


    白馬義看到了此時呆滯的橋書亞,嘴角輕輕翹起,他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種一下子能夠把橋書亞給打蒙的效果。


    白馬義不知道為什麽白馬家主會不惜血本穩住這個看上去隻是平凡高中生的守望者,但是既然這是家主的命令,他也會照做。


    在與橋書亞接觸前,他們就找了一個專業的心理學家團隊對橋書亞進行了人格分析與側寫,發現這其實就是一位很普通人的心態。


    甚至到,拋開力量而言,普通的有些過分的那種,他不知道為什麽守望者協會會把這樣一個強大的人養成這種簡單而又普通的性格。


    而對於這樣的人,白馬家最擅長了。


    無與倫比的金錢,無與倫比的權力,無與倫比的美女,以及最後當做贈品的源核。他覺得,沒有人能夠擋得住白馬家的這一連串炮彈轟下來。


    “我問一下,這個島是白馬家的產業嗎?”橋書亞問到。


    “不,這其實就是我的產業。”白馬義回到。


    橋書亞沉默了。


    這簡直是離譜,白馬家的一個管事就能夠打造出這樣一個島嶼嗎?他還不如相信對麵是秦始皇呢。


    “如果不是我,這些女孩的結局會是什麽?”橋書亞繼續問到。


    而白馬義嘴角翹起,似乎覺得橋書亞中計了,無論是同情心還是欲望,隻要他心動,自己的目的就完成了。


    “如果您不同意,這些女孩中最優秀的會被我收為義女,隨後嫁給那些新晉的東京中基層官員、銀行家、或者是商人,而隻是一般優秀的,也會被賜予白馬的姓氏,成為吸引寒門青年才俊入贅的工具人。”他解釋到,


    “至於那些平庸的,她們會在年紀不大的時候繼續為白馬家服務,就比如門外的那些招待其他人的女人,還比如,去成為一些偶像團隊之類的。”白馬義說著,此時他的話語配上他這模樣,仿佛一個坐在王座高高在上的暴君。


    揮手之間,屍橫遍野血流滿地,所有人的命運似乎隻在他的一句話之間。


    而這些女孩,全部都是他所謂的工具,無論是作為政治用,還是作為單純的賺錢用的。


    白馬義相信,沒有人可以拒絕成為這壓迫者的一員,他還要感謝協會培養的這位守望者是如此普通的性格,能夠輕鬆的拿捏。


    要是像某位中村分會長那樣陰翳而且認死理的家夥,他們才覺得是最難對付的。


    “那麽,您的選擇,願意成為這座島嶼的真正主人嗎?僅僅隻需要您搬到那幢別墅居住即可。”白馬義說到。


    “我明白了,隻要我願意的話,這些女孩似乎全部都能夠成為我的所有物嗎?”橋書亞喝了一口紅酒,很是酸澀的口感。


    “是的。”


    “你的提議很不錯,我是真的有些心動了。”橋書亞用餐巾擦了擦嘴。


    白馬義的嘴角繼續翹起,沒有人能夠拒絕這樣一份大禮,一份突然成為人上人的機會。


    “但是,我拒絕!”橋書亞脖子一扭,整張臉上突然出現莫名其妙的陰影。


    白馬義翹起的嘴角突然呆住。


    “我最喜歡對自以為是的人說不,特別是你們。”橋書亞腿翹起,看向了白馬義。


    “條件不夠嗎?那橋先生,我們還可以繼續談談。”白馬義突然也不氣餒了,或許隻是對麵覺得這還不夠,還想繼續談一談。


    任何情況沒談攏,都是對麵覺得利益不夠。


    不過,白馬家根本就不缺這些東西,無論是金錢,權力,還是女人。


    “不,看來有些人永遠都不會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橋書亞歎了口氣。


    “不,您剛好說錯了,我們還可以繼續談談的,您想要什麽樣的條件也可以提出來。”白馬義笑著。


    “嗯,你再說,我在聽的。”橋書亞起身,似乎熱了熱身,隨後將身下的座位向後移開。


    他身後的那位雙馬尾女仆還想過來幫他挪開椅子,可是橋書亞直接奪過椅子,將其前腳給打碎,隻剩下如同木板一樣的椅子居然在巨力下死死的插入這大理石地板之中。


    白馬義眼皮抽了抽,這就是守望者的力量嗎……怪不得家主或者是其他人都拚命的追求這種力量……


    “您還想來談談嗎?”白馬義繼續問到。


    “嗯嗯,談談吧。”橋書亞說著,隨後,那插在地上的半截椅子上升起一層層光環將橋書亞給籠罩,圖騰守衛發動了。


    “你真的是準備談談的嗎?”白馬義隻感覺右眼皮直跳,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是說好的隻是談談,這個高中生就似乎是準備動手的打算了?


    “冷靜一下,橋先生,上菜吧,最起碼看在白馬家的麵子上,這場晚宴繼續進行吧。”白馬義說著。


    而管家揭開了事先端上來的西餐蓋,退到身後。


    然而橋書亞瞳孔緊縮,他居然看到那西餐蓋裏麵,擺放的是一個個老鼠的頭顱,宛若英格蘭著名料理仰望星空一樣,老鼠頭同樣的姿態。


    齧齒暴露,眼球暴突,甚至上麵毛都沒有去除,廚師還采用紅燒的手法。


    “請享用吧,橋先生,這是法蘭名菜紅燒乳豬頭。”白馬義笑著,指了指一疊的老鼠頭。


    橋書亞:“???”


    橋書亞深吸一口氣,被氣笑了,說:“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


    “您這是什麽意思?對這道菜肴不滿意嗎?”白馬義覺得有些無辜。


    “你說這是乳豬頭?”


    “對,這就是乳豬頭。”白馬義回到。


    “我說它就不是,這是老鼠頭。”


    “你說這不是?”白馬義也覺得有些生氣了。


    “不是。”


    橋書亞隻看到他拿起一個老鼠頭,放入嘴中。老鼠死不瞑目,眼球暴突的被牙齒咬碎。


    這宛若從克蘇魯故事裏麵走出來的料理就這樣被他吃完,甚至是享受式的吃完,橋書亞隻感覺自己san值狂掉。


    等等,這些老鼠頭在這裏,那身體呢?


    橋書亞想到之前那一盤“乳豬脯”,頓時隻感覺到反胃,剛剛他嚐了一塊啊!


    “橋先生,我們還是談談吧,請不要讓我難辦。”白馬義吃完老鼠頭,說到。


    “難辦?難辦那就別辦了!”橋書亞直接惡心的一把掀翻桌子。


    但是一瞬間,所有的女仆動了起來,她們每個人都在這極短的時間內將手伸到自己裙底,隨後,一把把烏茲衝鋒槍被從這些女仆的裙底掏出,保險打開的聲音響起。


    數十把烏茲衝鋒槍同時指在了橋書亞的腦門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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