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看著劉寡婦走去了,可是在這異國他鄉碰到劉寡婦,實屬不易,為何其如此行色匆匆,竟然在見麵時連個招呼也不打呢?莫非自己看錯了眼,碰到的不是劉寡婦,卻是什麽妖怪之流?


    看著劉寡婦離去之背影,狗爺此時之心情可想而知,自己在荒村之時,對劉寡婦,那可是沒得說的,無論劉寡婦要自己做任何之事情,狗爺從來沒有拒絕之道理。可此時在這碰到了劉寡婦了,本來想與之說說話,之後走進那個破敗的石洞裏去做那事,可是看到這劉寡婦如此絕情,一時也是絕望透頂,隻好是無聊地坐在這河邊,尚且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河邊略坐了坐,狗爺此時又回到了那個石洞裏了,不然的話,在外麵呆得久了,讓人瞅見了,告發了自己,可不是鬧著玩的。而獨自一人呆在這曠野,狗爺尚且可以說是相當之害怕的,因為不知這曠野無人之處到底都有些什麽東西,本來不相信鬼神之說,可是到了這個份上,無論如何都不得不有那麽點兒相信了。


    石洞裏的燈火是暗的,呆在這個地方,狗爺準備無論如何得離開了,因為不遠處又聽見槍聲了,自己所在的部隊正與敵人激烈地交火,幸好自己逃出來了,尚且還賺到些錢,雖然不多,可是有了這些錢,在荒村過日子應該不是什麽問題了。“無論如何得離開這個地方了,不然的話,呆得久了,可能會壞事的。”狗爺如此想著。


    可是這外麵一時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了,想出去的話,怕是不成,萬一弄濕了衣服,生了病,這便不好了。隻好是躺在這破敗的石洞之中,一切均等吧,在一個春暖花開之時,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荒村,與老娘說說笑話,此亦可以說是相當美好的事情哦。


    正於此時,狗爺聽見下麵碼頭上似乎有無數的人在說著話,大聲地嚷嚷著,似乎要殺什麽人了。狗爺本來就是個逃兵,此時聽見有這麽多人出現,可能是懷疑到自己了,這要是抓住了,結果隻有一個,那便是就地正法,可是狗爺尚且不想死,因為家裏有八十多歲的老娘要自己贍養,自己就這麽去了,怕是不太好的。


    而在那個碼頭上,真的有些當兵的站著,不是說著什麽話,便是相互交頭接耳,打鬧著,或者是罵著娘。狗爺真擔心那些人撲進來,把自己殺死在這個石洞裏,就此死去,可能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這豈不是太劃不來了嗎?


    正於此時,狗爺又聽見外麵有什麽聲音,這便立馬把這燈火熄滅掉了,不然的話,那人要是進來了這後果直是不堪設想。滅了燈火之後,再看去,發現這外麵那人可不就是劉寡婦麽,不知她何以會出現在這個石洞邊呢?


    見這劉寡婦東張西望地瞅著什麽,姑摸著是想進來與自己談情說愛來著,不然的話,在這夜深人靜之時分,何以會站在這個石洞門前,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好色之徒嗎?幸好狗爺把這個石洞藏得相當之好,一般人不太可能發現,不然的話,這劉寡婦早就進來了,而一旦進了這個石洞,便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的了。


    劉寡婦離去了,不過在離開之時,尚且沒有忘記回過頭來看了狗爺一眼,隻此一眼,便已然使狗爺怎麽也忘記不了了。可是,外麵此時不太安全,就此出去,斷然不行的,因為追捕自己的人太多了,弄不好,極有可能送命來著,為了安全起見,狗爺一時呆在這個石洞裏,什麽也不做,甚至也不敢與這劉寡婦說說話,打個招呼。


    幾天過去了,狗爺此時又看到了劉寡婦坐在門前那個碼頭上,悶著頭洗著衣物,不時對著狗爺所在的那個石洞瞧上一眼,隻是這麽瞧上一眼,這便又臉色緋紅,有如做下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非常之害羞了。狗爺趴在自己的窗戶邊上,看著這個劉寡婦,這個劉寡婦,不,並非是劉寡婦,與荒村的劉寡婦雖然是長相相像,可是並非真的是劉寡婦,不然的話,自己說出來的話,這劉寡婦何以會聽不懂呢?


    不過在這荒山野嶺的,能有這麽個漂亮的女人陪著,無論如何是好的,並且這個女人甚至有可能是劉寡婦,這對於狗爺來說,直是相當之求之不得。可是,狗爺不知為何,又並不想真的走上前去與之攀話來著,似乎害怕著什麽,可是到底害怕著什麽呢?難道這個劉寡婦會做出什麽對自己極為不利之事情?


    想到這兒,狗爺一時也是長長地歎了口氣,自己能從軍營裏逃出來,實屬不易,此時有了這麽些錢,下半輩子的生活也許就不用愁了。回家之後再找個女人過日子,不,不能隨便找個女人,一定得把劉寡婦討來做老婆才好,才不辜負自己對她的日夜思念。


    況且劉寡婦亦並非無情之人,不然的話,這麽路長路遠的,尚且不顧利害,甚至不怕鬼打死,卻要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圖的是什麽,不就是為了與自己呆在一起說說話,睡睡覺來著?對於這麽好的有情人,自己一時如何可以辜負呢,可是看著這劉寡婦,雖然是與自己呆在一起有些日子了,卻並不與自己說話來著,這到底又是為何呢?


    哦,狗爺此時想起來了,這劉寡婦剛死了丈夫,一時也不便與自己睡在一起,怕對自己有所不利,可是狗爺正是血氣方剛之人,一時縱使是碰到鬼了,亦當不懼,何至於在乎這些個無稽之談呢?那麽劉寡婦為何會天天在自己的麵前洗衣物,卻又並不與自己說話來著呢?


    這一天,狗爺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便冒著殺頭的危險,出去了。因為看到這劉寡婦竟然在自己的麵前脫光了衣服洗澡,這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不可忍受的,何況這劉寡婦尚且算是自己的夢中情人呢?


    狗爺走出石洞之後,發現這天色一下子就變了,本來是下著小雨來著的,可是轉眼之間,這小雨就打住了。沒了雨水,這山道上一時幹爽得要死,人走在這山道之上,那種感覺真是有如神仙,何況在碼頭上尚且還有個劉寡婦來著,自己此去,能不與之好好說說話談談天嗎?


    可是,當狗爺走出這個石洞之時,發現這劉寡婦已然不見,而那些要抓自己的人,此時突然從天而降,自己此時縱使是身手再好,想要逃出這些人的手心,怕是不成了。這不,有人放槍了,槍子呼嘯著劃過天空,令狗爺直是嚇得雙腿不住地打著哆嗦,幸好那人手法不準,不然的話,隻此一下,自己已然是玩完了。


    無數的人包圍住了自己,此時想逃出去,不想點辦法,那肯定是不成的。可是處於此極端危險之境地,狗爺有何辦法可想呢,真後悔不該出來,可是後悔已然是沒有用了,那些人漸漸圍攏來了,不久之後,一聲槍響,自己可能就要見閻王了哦。


    可是狗爺不想死,而且憑他的機智,想逃出去,亦不是不可能,可是想來想去,尚且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風不住地刮著了,天空飄來一朵烏雲,這烏雲摭住了太陽,一時大地一片漆黑,簡直到了伸手不見五指之地步了。


    難道自己真的犯了天條,老天也出手了嗎,不然的話,這天色一下子怎麽就變得這麽漆黑一片呢?這麽黑的天,自己想要逃出去,隻怕是不成了,可是不逃出去的話,坐在這石洞裏等死,此亦不太像話。


    狗爺此時跳進了河裏了,也隻有這麽個辦法了,可是當他剛跳入河裏之後,發現這劉寡婦又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似乎十分舍不得自己,並且不時用手在臉上揩抹著淚水來著,可不是也在想著自己?劉寡婦似乎是想用這樣的表情來把自己留下,可是處於此極度危險之境地,狗爺怎麽可能與她談情說愛呢?


    可是如果自己不回去的話,劉寡婦可能會處於那些大兵之魔掌之下,而狗爺是愛著這劉寡婦的,一時看見幾個大兵圍住了劉寡婦,做出來的動作相當之不雅觀,令狗爺一時也是發大火了,這無論如何不能袖手旁觀,不然的話,自己活在世上的意義到底何在呢?狗爺此時隻能是往劉寡婦身邊泅去了,不然的話,劉寡婦可能就此會受到這些個大兵之侮辱甚至強暴了,這是狗爺所極不願意看到的。


    可是人家有槍的,而狗爺幾乎可以說是什麽也沒有,隻有兩隻拳頭,靠著這兩隻拳頭能打得過人家嗎?顯然是不成的,狗爺此時不能回去,卻也不可以就此走開了,不然的話,以後碰到了劉寡婦,會被她看不起的。


    果不其然,因為劉寡婦姿色之好,幾乎可以說每個男人都喜歡她來著,這不,為了這劉寡婦,那些個大兵打起來了。因為在這荒山野嶺,處於戰爭環境下,人人都是活一天算一天,此時能碰到這麽個美女,誰不想好好爽一下呢?


    打了一陣子,打到最後,隻有一個男人了,其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眼睛都沒了。而那個男人雖然是活著,可是腿也斷了,站都站不起來,卻還想著與這劉寡婦在這荒野無人之處做那事來著。


    狗爺此時悄悄地泅過去了,見了那個男人對著這劉寡婦不住地說著情話來著,一時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是想一石頭砸死他算了,可是最後隻是在他的眼裏糊了一把泥巴,使之看不清人而已。狗爺這便拉著劉寡婦的手,不住地往前走去,可是正於此時,劉寡婦卻說並不認識自己,這令狗爺直是相當之不舒服,這明明是劉寡婦來著,怎麽會說不認識自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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