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就開玩笑了。”我知道二哥最會開玩笑,i服裝店比起舊金山的服裝店那可差遠了,所以洛杉磯的有錢人訂做衣服都到舊金山去,誰會在家門前訂做呀,再說,萬一撞上了和自己穿著一模一樣的人,而且還是在酒會上,那多糗呀。


    不僅是我,格裏菲斯那幫人也認為二哥在說笑話。


    二哥一臉的嚴肅,衝著我們吼道:“都這時候了,生死攸關的,我哪有心思和你們開玩笑!這家服裝店在洛杉磯市中心,叫華沙服裝店,是一個波蘭人開的。”


    “鮑吉說的這家服裝店我去過,店主是個波蘭人,而且好像是個舊貴族,他們店的主打就是走貴族路線,瞄追了那些有錢但是想混入上流社會的人,專門給他們訂做極其講究的貴族服裝,聽說不有少人光顧他們的生意。”二哥這麽一說,甘斯立馬想起來了。


    “波蘭人?那就好辦了,咱們的老鄉呀。二哥,你打聽出來那個紐扣是他們替誰訂做的了嗎?”我滿心希望地盯著二哥。


    二哥搖了搖頭:“我打聽到這個消息就心急火燎地跑過來找你了,哪裏顧得上去,派別人去吧,我又擔心他們辦不好事情。”


    我笑了笑,轉身對霍爾金娜說道:“霍爾金娜,給我準備車子。”


    “老大,你不會現在就要去那家服裝店吧?!”甘斯一見我叫霍爾金娜準備車子。立馬明白了我地想法。


    我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越早查出來越好,以免夜長夢多。”


    “可是現在都這麽晚了!”甘斯指了指牆上掛著的鍾表,我看了一下,已經快接近十二點了。


    “沒事,我早去早回。你們都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拍戲呢。”我站起來對著格裏菲斯等人笑了一下,打他們早點去休息。


    “老板。我們陪你去吧。”雅塞爾很不放心,其他人也有陪我去的心思。


    “你們這些人拍電影經營公司行,但是這種事情可就不是你們拿手的了,放心吧,我和三兒一起去,還有霍爾金娜。有我們倆在,你們老板沒事的。”二哥從衣架上拿下他的帽子歪戴在頭上,衝著房間裏的人揮了揮手。


    下了樓,霍爾金娜動了車子,我們三個人在夜幕之中駛向洛杉磯市。


    已經是十月底了,天氣慢慢涼了下來,車外大風呼嘯,白花花的月光照在地上,很遠地地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周圍很安靜,安靜得讓人心裏安穩。隻能聽到車輪在柏油路上軋過枯枝斷葉的聲響,三個人在車裏都沒有怎麽說話。看著外麵的風景呆。


    “三兒,我最近老是心煩意亂的。老覺得會出事情,原來我還以為是我自己,但是現在看來是你。好萊塢這鬼地方,原來在伯班克的時候覺得就是天堂,燈紅酒綠,要女人有女人,要鈔票有鈔票,要名聲有名聲。那個時候,做夢都想在這裏能闖出一番名堂。可是現在一進來了,才現這地方就是一個泥潭,一個殺人不見血的深淵,稍有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你別看我平時嘻嘻哈哈地,可心底的這根弦卻是時時刻刻都繃得緊緊的,連睡覺我都睜著一隻眼睛睡,弄得你二嫂說我是個怪物。三兒,老爹和老媽去佛羅裏達州玩,是我攛掇他們去的,那時候我整天心驚肉跳的,就知道會生點什麽事情,為了以防萬一就把他們老兩口騙了出去,暗地裏派了幾個人一路保護。在這鬼地方混,那得萬事小心呀。”二哥突然神情肅穆地歎了口氣,喃喃說道。


    “二哥,你做事情我了解,我也知道你是個粗中有細的人,要不然我也不會把軍火公司交給你呀。我現在不是伯班克的毛孩子了,有些事情我有自己的分寸,相比之下,你的處境比我可要險惡得多,別的不說,就你手下地那個伯班克黨,隨時都可能給你帶來麻煩。二哥,上次我去外麵吃飯,就遇到過你的手下,那幫家夥到處鬧事,你以後可得好好管管,讓他們正經做事情。”我看著二哥,語重心長地說道。


    二哥微微一笑:“你說地是不是和刀疤手下衝突的那事?嗬嗬,我告訴你,整個伯班克黨紀律嚴明,就是那麽一兩夥人經常橫行霸道,刀疤把那件事情告訴了我,我當天就把那個帶頭惹事地家夥給斃了,現在那幫家夥也老實了,我還得謝謝你呢。三兒,你二哥知道一幫烏合之眾是幹不了大事的,現在的伯班克黨絕對是令行禁止,別說是其他的黑社會,就是同等數量的政府軍,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告訴你,我們的裝備比政府軍都要優良十倍。”


    二哥得意地揚了揚眉毛。


    “你和諾斯羅普還合得來嗎?”我低聲問道。


    二哥點了點頭:“諾斯羅普那個人你還不了解,就是一個直性子,要不然這小子也不會幹軍火生意,我們倆性格差不多,他對我對你更是死心塌地,現在在公司裏什麽事情都是我拿主意他負責操辦,這家夥不會有什麽二心的,況且我也派了暗哨盯著他,不會出現什麽情況,但是有一個人,你得提防點。”二哥語氣一沉,皺緊了眉頭。


    “是不是洛克希德?”二哥一說這個人,我就猜到了。


    二哥點了點頭:“你有心理準備就好。三兒,原先洛杉磯財團這三個人當中,諾斯羅普和利頓就聽洛克希德地話,這家夥是他們三個人的核心,做事情一向很有手段,也很機警,要不然他也不會混得像現在這樣風聲水起,原本你們合作地時候,洛杉磯財團從你們身上撈了不少油水,所以他們和你們也很是一心,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夢工廠展得大了,自從諾斯羅普被你買下百分之六十的股權之後,洛杉磯財團就分裂了,諾斯羅普成了我們的人,洛克希德對你就有些不滿了,另外,他也擔心你會像對待諾斯羅普公司一樣對待他的公司,利用融資控製洛克希德公司。洛克希德和諾斯羅普不一樣,諾斯羅普心底倒好事蠻單純的就是賺錢,隻要能賺


    才不在乎公司是在你的手裏還是在他本人的手裏,但德就不一樣了,這家夥有野心,根本不會容許自己的公司被別人控製了,這一點倒是和你一樣,他現在對你是一肚子怨氣加提防,所以你也得小心。”


    二哥的話,讓前麵開車的霍爾金娜轉過了頭:“老板,你說爆炸會不會是洛克希德幹的?”


    我和二哥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洛克希德即便是對三兒再怨恨,他也沒有這個膽子。這個人,分得輕輕重的。現在的洛杉礬財團,已經不像當初那樣鐵板一塊了。你們知不知道,原來洛杉磯人把洛克希德、利頓和諾斯羅普稱為‘洛杉磯財團三劍客’,意思就是這三個人一條心。但是現在不行了,諾斯羅普倒向了我們,利頓是個中間派,洛克希德和我們漸行漸遠,這個洛杉磯財團,已經變質了。三兒,二哥問你一句話,你對這個財團,是怎麽想的呀?”二哥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一臉的笑意。


    我嘿嘿樂了起來:“二哥,你剛才不是說我有野心嘛,你以為我會怎麽對待自己麵前的一塊肥肉呢?”


    “那你不怕肉裏有骨頭?”二哥擠巴了一下眼睛說道。


    “我怕呀,可是怕也得吃呀,就是有骨頭,我也會嚼碎了咽的。”


    哈哈哈哈,我們兩個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二哥。軍火公司我就交給你和諾斯羅普了,你幫我盯著洛克希德和利頓,這兩個小子可不能馬虎,另外,還有一個人你可得盯緊了千萬不能大意。”我扭頭望向車窗外麵,剛才還是月華如水,現在天空上卻濃雲翻滾,看樣子是要下雨。


    “誰?”二哥問道。


    “那個杜邦家族地公子哥。保羅。”我笑道。


    “老板,那家夥就是個繡花枕頭,有什麽可提防的呀?”霍爾金娜一聽我提到這個家夥的名字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他是個繡花枕頭,可他老爹讓-杜邦-貝爾蒙多可不是,那老家夥可是對保羅遠程指揮呢。二哥,和杜邦財團合作雖然有賺頭。但是你也得注意點呀。”我叮囑道。


    二哥點了點頭:“這個你放心,我現在和諾斯羅普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拉攏那四個公司的負責人,現在已經把他們哄得團團轉了。三兒,你二哥的野心也是有的,隻不過沒你的那麽大罷了,我地目前,就是在一兩年內把杜邦財團的這四個軍火公司給吞下來。”


    “二哥,這可是老虎嘴裏的一顆難拔的牙,你不怕被咬到?”我樂道。


    二哥一昂下巴:“他要是敢咬我,我非把他的牙給崩了不可!”


    兩個人說說笑笑。然後二哥看了看前麵的霍爾金娜,趴到我耳邊說道:“你地那個杜邦財團的未婚妻最近有沒有找你?”


    “誰呀?”


    “你小子就給我裝吧。那個娜塔麗婭呀!”二哥壞笑道。


    “她找我幹嗎呀!?我又和她不熟。”不知為什麽。我抬頭看了一下霍爾金娜。


    “你和人家不熟,人家能那樣?!嘿嘿。不過這女人現在不在洛杉礬,最近一段時間你也看不到了。”二哥從懷裏抽出一隻煙盒,點上了一支煙。


    “幹嗎去了?”我追問道。


    “你看你這關心的樣子!還說和人家不熟?那女人帶著我們公司第一批生產出來的軍火到歐洲去了,最近幾年歐洲的軍火生意突然好做了起來,估計過幾年那鬼地方要亂。”二哥打了個哈欠。


    “什麽?!你說娜塔麗婭去販賣軍火了?”我很是吃驚。


    二哥瞥了我一眼:“是呀,諾斯羅普也跟著去了,他們要在歐洲打開局麵,然後我們後麵的貨就好進了。”


    “她一個女人能行嗎?”我小聲道。


    “瞧你擔心的。放心吧。你的這個未婚妻可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在這方麵。就是一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不會出現什麽問題地。三兒,要是你娶了她,那絕對是你的左膀右臂呀,在外麵可以幫著你幹事業,回家讓你快活似神仙,這樣地女人現在都快絕種了,你真不打算要?”二哥嬉皮笑臉地對我低聲說道。


    我無可奈何一臉苦笑地對二哥說道:“二哥,你還嫌我現在不夠煩嗎?”說完,我努了努嘴。


    二哥伸出手掌,一邊扳著手指一邊嘴裏小聲嘀咕:“海蒂、萊尼、嘉寶、霍爾金娜,再加上這個娜塔麗婭,你還別說,是夠你煩的。”


    “是呀,二哥,你說我要是把她們給惹惱了,有我好果子吃嗎?!”我搖頭道。


    二哥把煙頭彈出窗口,指著我道:“我可是從來沒現過你竟然這麽受女人歡迎,小時候我和大哥和愁你找不到女人呢,現在好了,可把我妒忌死了。三兒,這麽多,你打算怎麽辦呀?”


    我瞪了二哥一眼:“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二哥聽了我這話嘴歪眼斜,直歎老天不公。


    “三兒,有一件事情我沒對你們公司裏地人說,今天我隻告訴你,反正霍爾金娜也不是外人,你可得心裏有數。”二哥呲哄了一下鼻子,看著霍爾金娜和我沉聲說道。


    “什麽事情?”


    “最近洛杉磯又有意大利黑手黨活動了。”二哥說的這個消息讓我和霍爾金娜同時愣了起來。


    “馬切特家族不是被我們一窩端了嗎?怎麽會死灰複燃了呢?!”霍爾金娜有點不太相信。


    二哥見怪不怪地對霍爾金娜說道:“這你就傻了吧,黑手黨多著呢,又不是馬切特這一家,現在美國的哪個大城市沒有黑手黨?!這幫狗娘養的意大利人,像是吸血螞蟥,什麽地方肥就往什麽地方鑽,好萊塢這麽肥的地方,當然少不了他們。原先馬切特家族在的時候,黑手黨就想在這裏盤下根,後來馬切特家族被我們端了,黑手黨內部的幾個大佬之間又恰好出現了內訌,所以這事情就擱置了下來,也算是便宜了我們。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大


    內訌已經削除了,西部黑手黨總部開始向好萊塢安插力,目前負責洛杉磯的黑手黨家族是阿卡多家族,這個家族的老大叫托尼-阿卡多,綽號‘血手’,是個心狠手辣從來不讓對手活著離開的家夥,在他的帶領下,黑手黨已經在洛杉磯活動開來了。”


    二哥臉色凝重,不停地抽煙。


    這個消息,對於我來說,可是一個極為頭疼的消息。


    “二哥,你打算怎麽辦呀?”我擔心地說道。


    目前無論是我的形勢,還是二哥的形勢,都是岌岌可危。


    二哥冷笑了一下:“這個托尼-阿卡多第一個目標就是我們伯班克黨,所以這段時間他挑起了不少事端,還和我們火並了幾場,結果他們死傷慘重,原本的囂張氣焰也被我們打下去了不少。但是我們也受了不少損失,好在這洛杉磯是我們的根據地,各種情況我們都熟悉,所以那個阿卡多占不了上風。”


    “二哥,那你也得小心呀。”我叮囑道。


    二哥看著我,目光憂慮:“我自己沒有什麽,我在暗處,身邊又都有人保護,你可就不一樣了,我擔心的是你。”


    我笑了起來:“你放心吧,那個什麽血手阿卡多不到必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對我下手的,除非他是想魚死網破了。二哥。看來這次西部黑手黨總部要和我們來真地了。他們勢力大,人也多,你的伯班克黨雖然能頂得住一時,但是時間長了怕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你得想辦法增大自己的實力,或是和別的組織聯合呀。”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我心裏有數。”二哥挪動了一下身體,看著窗外的行道樹重重地出了口氣。


    車子開了幾分鍾。終於進入了洛杉磯市區,這個時候街道上沒有多少人,七拐八拐之後,我們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個停車場。


    “霍爾金娜,你把車子停下,我們三個在這裏下車。”我對霍爾金娜說道。


    霍爾金娜滿臉疑惑地問道:“老板。為什麽要在這下車,我們一路開過去就是了。”


    “你們老板的這倆車有點紮眼,這件事情最好要神不知鬼不覺地給辦了才好。”二哥笑了笑,推開車門鑽了出去。


    三個人從車裏出來,大略地看了一下路,然後找著一條街道大步走了過去。


    天氣有些幹冷,一陣風吹過來我就直打哆嗦,最後不得不把衣領支起來護著臉。二哥和霍爾金娜卻不怕冷,兩個人一前一後把我裹在中間什麽話都不說。


    街上根本沒有什麽人,偶爾有幾輛車子開過。時不時地會看見幾個乞丐。


    路燈昏黃。這個時候,大多數的人已經進入了夢鄉。所以雖然是市中心,卻沒有了白天的那種喧嘩與吵鬧。


    “二哥。那家華沙服裝店是在這條街上嗎?”走了好幾分鍾,也沒有找到那家服裝店的樣子,我有點著急起來。


    二哥抹了一下鼻子,說道:“肯定在這條街上,我都打聽好了。也許在前麵呢,我們再走走。”


    三個人隻好低頭往前走,剛走了十幾步,從前麵的拐角突然出來了十幾個黑影。


    “老板。這幫家夥好像是衝著我們來的。”最前頭地霍爾金娜看見那十幾個人一字排開,馬上停了下來擺開架勢。


    “好像是黑手黨!”二哥走上來看了一下那些人的衣服。現他們的胸前都繡著一個大大的字母“m”。


    “二哥,後麵也有人。”我扭頭往後麵看了一下,見後麵也出現了六七個人。


    前後都有人,看樣子我們中埋伏了。


    “二哥,是不是那個托尼-阿卡多專門為我們設下的埋伏?”我心知這仗是要打定了,把手放到了腰間,握住了爆彈槍的把手。


    二哥嘿嘿一笑:“你也太高估了那個托尼-阿卡多了,他還沒有這麽厲害算到我們今天會出現在這條街上,這幫家夥肯定是晚上出來打野食的。”


    “老板,什麽叫打野食?”霍爾金娜轉臉問我道。


    “打野食是我們伯班克的土話,就是街頭混混晚上出來搶劫弄點錢供自己花銷快活。”我笑道。


    霍爾金娜點了點頭。


    “老板,那我們怎麽辦?”霍爾金娜舔了舔嘴唇。


    “怎麽辦,打唄!”我捋起了袖子。


    “去去去,要打要輪不到你。”霍爾金娜翻了我一眼,小聲道:“你老老實實地跟著我,別逞能,拍電影人家比不上你,可是打架你哪是這幫人的對手。”


    “我一個男人跟在你後麵,要是讓人知道了豈不會被笑死!”我瞪眼道。


    “我不管!你就得跟在我後麵!不然我可不管你!”霍爾金娜回瞪了我一眼。


    “你真的不管我?”我笑道。


    “誰懶得管你!”霍爾金娜笑著白了我一眼,甜蜜地轉過身子握緊了拳頭。


    看著麵前霍爾金娜地一幅小身板,我的心裏猛然一暖,然後大步向前和她站到了一起,低聲道:“放心吧,我可不是飯桶,今天咱們倆就並肩戰鬥一番!”


    “誰稀罕和你並肩戰鬥!”霍爾金娜嘴裏嘀咕了一聲,臉上卻笑開了花。


    “好了好了,都這個時候了,你們小兩口就別鬥氣了,去去去,後麵地那六七個人交給你們倆,前麵的這十幾個人我來對付!好長時間都沒運動了,我還想過過癮呢。”二哥走過來把我們倆擠到了後麵。


    霍爾金娜聽到二哥地話,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拉著我退到了後麵。


    “等會我先上,這六七個人我會放一個人過來,你就負責對付這放過來的一個,對付完了就老老實實地在後麵呆著,聽到沒有?”霍爾金娜低低說道。


    “我也能對付地來,咱們一半一半。”我根本不服氣。


    霍爾金娜惡狠狠地瞪著我,怒道:“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我以後就再也不跟你當保鏢了!”


    “那你當什麽?


    “當,當,當什麽你管得著嗎!”霍爾金娜小臉通紅,瞪了我一下,大步走了上去。


    我們麵前的這7個人,有五個都是黑人,人高馬大,剩下的兩個一看就知道是意大利移民,那臉長得一看就欠扁。


    一看到霍爾金娜上來,這七個人頓時吹起了口哨。


    “竟然是個漂亮的白人妞!”


    “還是金碧眼!我說兄弟們,這白人妞的味道我們可沒有嚐過呀!”


    “是呀!而且還是這麽漂亮!”


    幾個黑人一臉的**表情,看著前凸後翹的霍爾金娜口水直流。


    “小妞,跟著我們走,到那邊陪我們樂嗬樂嗬,我們就放過這小子,怎麽樣?”為的那個意大利人指了指旁邊黑咕隆咚的巷子。


    霍爾金娜燦然一笑:“想和我樂嗬的人多了,可也得看我願意不願意。”


    哈哈哈哈,


    那個意大利人指著我對霍爾金娜說道:“小妞,難道你願意和這個小子樂嗬?”


    霍爾金娜看了我一眼,然後點頭道:“是呀!我就隻願意和他樂嗬,所以今天要讓你們失望了。”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小妞,我可告訴你,今天這事可由不得你了,在這條街上。我們說一不二,要和你樂嗬就和你樂嗬,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放心吧,我們幾個可比這小子強多了,保證讓你爽個夠!兄弟們,上!”那個意大利人一揮手,一幫家戶就嗷嗷直叫地撲了上來。


    霍爾金娜怒哼一聲。縱身就迎了上去,我也加快了腳步緊跟著前衝。


    最先和霍爾金娜接上火地是一個黑人,也許因為霍爾金娜是女人,那家夥不太當做一回事,所以對霍爾金娜也就沒怎麽在意,衝到霍爾金娜跟前就要抱她。卻被霍爾金娜晃了過去,然後一個側踢踢中鼻子,頓時捂著鼻子鮮血迸流。


    “這小妞厲害!”見到那個黑人被修理了,剩下的幾個人原先臉上的輕敵表情都收斂了起來。


    霍爾金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隻管上前開打,我在後麵這個氣呀:“霍爾金娜,你給我放一個過來呀!”


    霍爾金娜邊打邊笑,然後給我放過來了一個人。


    而看著這個人,我頓時哭笑不得。


    這家夥是七個人當中最弱小的一個,意大利人。不高,頂多一米七五。比我矮,而且也沒有我壯實。


    看來這個霍爾金娜。是夠照顧我的,簡直太小看我了。


    “兄弟,哪裏人?”我笑道。


    “純種的西西裏人!”


    “噢,西西裏人呀,你知道我是哪裏人嗎?”


    “哪裏人?”


    “正宗的東方小飛龍,專k你們西西裏人!我打!”


    趁著這家夥不注意,我像李小龍那樣尖叫一聲,然後一腳踢向了那家夥的襠部。


    “啊!”在出一聲淒慘地叫聲之後。那家夥兩眼一番癱倒在地。


    “噢耶!”我打了個“v”字手勢,大步來到


    霍爾金娜剛收拾了一個黑人。見我上來的,大急:“你怎麽上來了?!不是給你放過去一個了嗎?!”


    “你還說呢,那也叫人!被我撂倒了!”我得意地指了指後麵那個雙手放在襠部躺在地上渾身抽搐的家夥對霍爾金娜說道。


    “你!”霍爾金娜哭笑不得。


    “你乖,到後麵幫我把風就行了。”霍爾金娜像哄小孩子一樣哄我道。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下去。”我把臉湊了過去。


    霍爾金娜被我弄得沒辦法,隻得在我臉上蜻蜓點水地啄了一下。


    “好!這一口親得不亞於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上!”我大吼一聲,嗖的一下衝了上去。


    霍爾金娜被我這麻利的動作弄得呆掉了,見我不退反進,氣得嬌嗔道:“你,你賴皮!”


    說完,也急著衝了過來。


    剩下地那五個人,一見我們倆怒吼著衝上來,全都被震住了,短暫的大腦當機之後,一個個惱羞成怒,也張牙舞爪地衝了上來。


    這幫家夥也狡猾得很,知道霍爾金娜比我難對付,所以都奔著我過來了,霍爾金娜哪裏會讓他們得逞,三步兩步衝到了我的跟前,替我擋住了大部分的人,那個領頭的意大利人卻趁機鑽到了我的跟前。


    “兄弟,哪裏人?”我故伎重演。


    可能是剛才我對付那個如今已躺在地上的倒黴蛋的場麵被他看到了,所以這個意大利人根本不和我說話,握拳就打。


    我沒有他高,也沒有他壯,自然不敢和他硬拚,就四處躲閃,那家夥是個暴躁脾氣,打了一會毛也沒傷到我一根,氣得哇哇大叫,一拳快似一拳,虎虎生風。


    我雖然一直都在躲閃,但是閃得久了,也有點氣喘籲籲,看著那家夥雖然滿頭大汗但是拳風依舊,我知道這麽一味的躲下去不是個辦法,得想個主意,不然這麽下去不會有我的好。


    我們兩個人就在街道中間這麽擰著,擰著著我計上心頭,然後突然停止躲閃,目光呆滯地指著那意大利人地身後叫道:“什麽東西?!”


    那意大利人打得正歡呢,見我突然這幅表情也很驚詫,不由自主地轉過了臉。


    “我打!”見機會來了,我一聲腳尖飛腳踹向他的襠部。


    小樣,跟我鬥!看我不讓你雞飛蛋打!


    噗!


    那個意大利人並沒有出我期待地慘叫,相反,我感到自己的腳踝一沉,低頭看去,自己地腳被那家夥死死夾住。


    “我知道你狡猾,早就防著了!”那意大利人哈哈大笑,但是笑著笑著他就不笑了。


    因為他看到我比他笑得更得意。


    “我打!”說時遲那時快,我從腰間拔出爆彈槍掄起槍把子對著那家夥的頭就砸了下去。


    “啊!”這聲音,終於還是響了起來。


    “狗娘養的,問你哪裏人還不理睬我!”我一腳踢開悶死在地上的這個意


    ,把槍插在腰間,再次來到了霍爾金娜的身邊。


    “你又對付掉了一個?”霍爾金娜一腳踢中一個黑人的咽喉把那家夥踢得當場撞牆,轉臉看著我,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小意思。”我晃了晃腦袋,然後把目光轉移到了剩下的那三個黑人身上。


    “一起上!”那三個黑人見情勢不妙,齊聲喊衝了上來。


    霍爾金娜飛身就要上前,卻被我一把拉住。


    “你又要幹嗎?”她看著我問道。


    “交給我!”我嘿嘿一笑:“讓你看看我是怎麽對付這幫家夥的。”


    啪啪啪!三聲槍響,那三個黑人當場死在地上。


    “你,你就這麽對付的?”霍爾金娜臉都青了。


    我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是呀,不然你以為我要和他們拚命呀?!剛才之所以不開槍,就是想和他們玩玩,你還打上癮了。”


    我吹了吹槍口,把槍插在腰間大模大樣地朝二哥那邊走去,留下霍爾金娜一個人目瞪口呆地站在老地方。


    二哥這邊,打得正激烈著呢,地上已經躺下來八個,剩下的四個人也被二哥打得哭爹喊娘,我站在旁邊,看得眼花,從來不知道二哥這麽能打。


    不到五分鍾,又有兩個人被二哥撂倒,剩下的兩個人見不是對手。撒丫子跑掉了。


    “過癮,過癮,打得太過癮了!”二哥喜滋滋地走了過來,看見我和霍爾金娜站在那裏等他,樂道:“你們兩個動作還蠻快地嘛。怎麽樣,三兒,沒被打著吧?”


    我嘿嘿一笑:“一個大男人,怎麽會被別人打到呢。也就是一不小心對付了五個。”


    霍爾金娜在旁邊臉都快綠了。


    二哥哈哈大笑,一擺手:“趕緊撤,等會警察就來了。”


    我們三個人離開了這片狼藉之地,向街尾跑去。


    二哥跑在最前麵,我和霍爾金娜在後麵,跑著跑著我轉臉問霍爾金娜道:“霍爾金娜。剛才你說的那話是不是真的?”


    “哪句話?”霍爾金娜正眼也不開我一下,還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呢。


    “就是你說隻願意和我樂嗬的事情呀,是不是真的?”我笑道。


    霍爾金娜的臉已經和茄子一個顏色了,她狠狠地翻了我一眼,嘀咕道:“流氓!”


    然後霍爾金娜指了指那幫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人陰森森地道:“看見了沒,這就是想我和樂嗬地人的下場!”


    說完加快腳步跑到前麵去了。


    哈哈哈哈!看著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我這個樂呀。


    三個人跑了好一會,二哥在街口停了下來,然後指著街道對麵低聲說道:“到了。”


    我氣喘籲籲地停下來,放眼望去。見對麵有個很大的店麵,裝修得很是雍容華貴。門廊全部用羅馬伊奧尼亞式大理石柱頂起,門口更是豎立著大大小小的雕像。中央的小廣場上,竟然是一組巨大地雕像噴泉,一看就知道是個不簡單的地方。


    “這就是那個華沙服裝店?”霍爾金娜喃喃問道。


    二哥點了點頭:“不錯,這就是了。”


    “那咱們就別在這裏站著了,走吧。”我邁開大步,走了過去。


    穿過街道,經過小廣場,上了台階。進了大門,來到裏麵大廳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這個服裝店的老板不簡單,裏麵的被布置得金碧輝煌,氣勢莊嚴,讓人連連讚歎。同樣的金碧輝煌,我在帝國酒店也見過,但是那裏的布置太俗氣,這裏雖然也是富麗堂皇,但是有著說不出來的大氣,一看就知道是經過一流的設計大師設計的。


    雖然是午夜了,但是大廳裏還有不少店員,看見我們三個人進來,一個店員笑嘻嘻地貼到了跟前。


    “歡迎光臨,先生,要做衣服嗎?”


    點了一下頭,看了看四周。


    “那,樓上請。”店員頭前帶路,把我們領到了樓上。


    二樓和一樓不一樣,被大大小小地隔間隔開,店員把我們領到了其中的一間,問我有沒有鍾意地設計師,他還真的把我當成來做衣服地了。


    “這樣吧,把你們店裏好的設計師都給我叫來!”我衝店員擺了擺手,然後點了一隻煙。


    那店員見我這氣焰,知道來了一個紮手的客人,趕緊出去叫人去了。


    時候不大,十幾個設計師魚貫而入。


    “先生,這是我們店裏最出名的設計師,不知道你要什麽樣的設計?”先前的那個店員笑著對我說道。


    “你叫他們每個人根據我的情況設計一套衣服出來吧,我看了之後再決定。”我看也不看那十幾個設計師。


    霍爾金娜在我旁邊笑得捂住了嘴巴。


    那店員便對那十幾個設計師小聲嘀咕了一下,十幾個設計師立刻動手設計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十幾張設計圖就攤在了我的眼前。


    “真好看呀!”霍爾金娜看著設計圖,出了一聲由衷地讚歎。


    我不耐煩地翻了一下,然後把那些設計圖扔給了那個店員,咧嘴道:“這都是些什麽設計呀!都是一些中世紀服裝的改造,這也叫設計?!你們不是叫華沙服裝店嗎,不會做波蘭風格地衣服呀!?”


    那個店員擠出了一絲笑容,對我說道:“對不起先生,波蘭風格的衣服不經過我們老板的允許是不準做的。”


    “為什麽?!”我大聲喝道。


    “我也不清楚。”店員陪笑道。


    “那就叫你們的老板來!”我衝他揮了揮手。


    那店員一臉怨氣地帶著設計師下去了。


    “三兒,我覺得這家服裝店不簡單,咱們可能要有麻煩。”二哥嘖了嘖嘴說道。


    “我一進來就看出來了,二哥,你放心吧,就是虎**,咱們也得走一走!”我摸了摸腰間的那把槍,笑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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