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建議之下,維斯康蒂欣然同意修改他的那部名為《托斯卡納的風流事》的劇本。對於我的建議,維斯康蒂很是喜歡,尤其是這麽一改,會使得整部電影的情節更加的曲折、緊湊,而且還會引來一個和心理學有關的命題。


    而當我建議他把這部電影的名字改為《捆著我,綁著我》的時候,維斯康蒂看著我目瞪口呆。


    “怎麽了?”看著這家夥奇怪的樣子,我笑道。


    維斯康蒂結結巴巴地說道:“老板,我原來覺得我這個劇本的名字就已經夠囂張的了,沒想到你起得這個名字更加讓人想入非非。”


    我哈哈大笑起來:“既然是這樣的一部電影,當然要讓人們想入非非了。”


    維斯康蒂看著我,也笑了起來。


    確定了這個劇本之後,我花了兩天的時間手把手指導維斯康蒂修改劇本,這一次,算是對他的這個劇本做了一個大手術,除了修改情節之外,最主要的是重新給這個劇本確立鏡頭感和整體的節奏。如果是故事情節是整部電影的骨架的話,那麽後顯然就是電影的靈魂了。


    我很慶幸,在這部電影上,夢工廠的導演組中沒有比維斯康蒂更加適合拍攝的了,甚至是整個好萊塢都找不出比維斯康蒂更加適合這部電影的導演了。意大利人和西班牙人有些地方很相像,其中之一就是對待情感的態度。這兩個國家的人,對待情感,就如同玩物一樣,肆意。深刻,又帶著一絲詭秘和熱烈。維斯康蒂被人,是公子哥出身,可謂得了意大利人的神髓。因此處理這個題材十分的遊刃有餘。


    “老板。你說我拍完這部電影之後。會不會有女孩給我寫情書?”我們倆在改編劇本地時候,維斯康蒂看著我笑道。


    “得了吧。當初斯登堡拍完他的第一部電影開始之後,收到了不知道多少封信,裏麵不僅有女人寄來的*照,還有的女人直接把家裏地鑰匙都寄來了。不過維斯康蒂,我可提醒你,這部電影要是成功了,你可得給我老老實實地,要低調。”我白了他一眼。


    在夢工廠,斯登堡、甘斯和他。三個人地**那是出了名的,三個人種,斯登堡是*,甘斯是蔫壞,維斯康蒂是悶騷,可謂各有特色。


    《捆著我,綁著我》。劇本我們修改了兩天,聊天之後,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大問題了,即便是有些小問題,我也丟給了維斯康蒂,讓他在拍攝的過程中自己仔細摸索。


    劇本弄好了之後,維斯康蒂就演員的事情征求了我的意見。


    他對演員很重視。^^二牛中文^^畢竟對於一部電影來說。演員是靈魂,演員如果選得不好。電影的效果會大打折扣。維斯康蒂雖然進入夢工廠有段時間了,但是在挑選演員的眼力勁上遠遠不是斯登堡等人的對手。


    所以免不了我來幫他參謀參謀。


    到了最後,在我的建議之下,主演很快確定了下來。扮演男主角馬克的,是羅納德.裏根,而扮演女主角瑪麗娜地,則是貝蒂.戴維斯。


    之所以選擇這兩個人,是有理由的。


    夢工廠的男演員中,人才多的是,但是《捆著我,綁著我》裏麵的男主角馬克,是個年輕人,而且是個愣頭青,完全是個一根筋的人,從這個性格上,亨弗萊.鮑嘉、約翰.韋恩、斯賓塞.屈塞這些人都可以拍出了,隻有裏根合適。一來他年輕,二來裏根人高馬大的,如果頭再剃成光頭地話,十分的合適。


    至於女主角馬蓮娜,夢工廠的女星中沒有比貝蒂.戴維斯更加適合的。在電影中,馬蓮娜是性感的,是讓男人看到了就流鼻血把持不住的,與此同時,這個女人的內心有是單純地,在這方麵,貝蒂.戴維斯是無可替代地。


    除了確定這兩個演員之外,都納爾也在我的建議之下加入了演職員名單。這一次,他不是作副導演,而是作為裏麵地一個戲份很重的演員,他扮演電影中一個專門拍攝B級片的導演。這個角色,無疑是對短而的巨大顛覆,在好萊塢,在觀眾的心目當中,都納爾威望甚高,這個角色和他一向的形像截然相反,但是都納爾十分的喜歡,老頭子早就想過一把演員的癮了,而且是這麽具有挑戰性的角色。


    斯登堡的《美國悲劇》和維斯康蒂的《捆著我,綁著我》兩部電影花費了我很大的心血,在攝影師上,我也給他們配備好了,《美國的悲劇》的攝影師,是比利.比澤,在好萊塢的攝影中,沒有人能比這個老頭的鏡頭深沉、厚重,讓他拍攝《美國的悲劇》很是合適,至於維斯康蒂的《捆著我,綁著我》,攝影師由黃宗沾擔任,和《美國的悲劇》相比,《捆著我,綁著我》的鏡頭風格是截然相反的,它更明亮、輕柔,肉欲而又單純,熱烈而輕靈,這方麵,是黃宗沾的特長。


    這兩部電影都雜三月的中下旬開機,也引得了媒體的關注。


    隨著這兩部電影的開拍,夢工廠也開始忙碌了起來,而對於我來說,則是休閑的時候了。


    從年初開始,我就忙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先是州長競選,然後又是美聯儲事件,再然後就是幫助哈裏.杜魯門取得了州長的寶座,接著又忙活了兩個劇本,我早就累得不行了。^^二牛中文^^


    所以,當忙完了這些事情之後,我帶著家人秘密去了趟聖卡塔麗娜島,在那裏度過了開心的一個星期。


    聖卡塔麗娜島現在是原始教派的教廷所在,當然,這個秘密隻有極少的人知道,平時。這個島嶼更多的被人看成是一個風光絢爛地地方。


    自從大祭司逝世之後,原始教派的就一直駐紮在這裏,我嚴命達倫.奧利弗的廠衛軍保護教派的安全,與此同時。二哥地伯班克黨也秘密地保護這個島嶼。一般人是無法靠近原始教派在山區裏麵地秘密基地地。


    而每次身心疲憊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到這裏來,到教廷裏麵做做禱告,或什麽都不做就呆在裏麵。在這裏,我不是什麽大導演,我隻是一個平凡的人,隻是我自己,一個卑微的人。


    尤裏他們生活得很好,他們自己在島上種植各種作物,自給自足,平時我也會命人給他們帶去足夠的不住。所以他們的生活也很安逸。


    現任的大祭司和我的關係很好,經過了這幾年的洗禮,他雖然是一個小孩子,但是不管在行為上還是在思想上都已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大祭司。在其他人眼裏麵,他是神聖地,就和當初的大祭司一樣。


    所有人中,隻有我不叫他大祭司。我叫他小摩西,這是我對他的昵稱。


    大祭司離開的時候,把他托付給了我,一直以來,我把他當作是自己的親人一般看待。小摩西很懂事,也最喜歡和我親近,平時我不怎麽來。每次過來。這個在其他人麵前沉默寡言的小孩總是一蹦老高地跑出來抱住我大聲叫我的名字:“安德烈,安德烈。你帶什麽好玩地給我了?”


    在這個島上,往往我能夠得到前所未有的平靜。這裏,是和外麵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我帶著家人在島上生活了一周,在這一周的時間裏麵,瓦波裏和阿道夫兩個沒有受洗的家夥在小摩西的親自主持下接受了洗禮,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


    其他地時間,我和島上地人一起勞動,曬太陽,和尤裏一起到海上捕魚,過得十分的愉快。


    但是一個星期之後,甘斯和茂瑙出現在了島上。


    不用說,兩個人過來,肯定是有事情。


    “老大,你在這裏過得也太快活了吧。”甘斯和茂瑙找到我地時候,我卷著袖子在田野裏麵種菜呢。


    “怎麽,這麽急急忙忙的,有事嗎?”我站起來問道。


    “安德烈,他們這一次找你,恐怕是為了一些年輕人的事情,而且,還死了不少人吧。*在我旁邊負責澆水的小摩西頭也不抬地說道。


    “你這小家夥……不,大祭司,你是怎麽知道的!?”甘斯和茂瑙兩個人立馬睜大了眼睛。


    “我當然知道了!”小摩西學著大人的樣子聳了聳肩,然後看著我,搖了搖頭道:“安德烈,恐怕你得離開了,不知道下一次什麽時候有空再來找我玩。”


    我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然後轉身問甘斯和茂瑙:“到底是什麽事情?”


    甘斯歎氣道:“小摩西說得一點都沒錯,是些年輕人的事情。我把報紙給你帶來了,你看看吧。現在美國已經被這事情鬧騰得大亂了,就你不知道。


    “島上沒有廣播,沒有電視,沒有報紙,又沒有電話,我怎麽可能知道。”我接過了報紙。


    “那人家都知道。”甘斯指了指小摩西。


    “他是大祭司,我可不是。”我笑了起來。


    但是當我看到了甘斯遞給我的報紙的時候,我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甘斯說得沒錯,這件事情真的有些特別。是和年輕人有關的事情,因為這年輕人,是學生。


    這次事件,是個係列性的事件,而且從報紙上的報道來看,已經鬧騰得很大了!


    事情基本上是這個樣子的:


    一周之前,就是我來到島上沒多久,在加州理工學院,生了一場血案。創建於1891年的加州理工學院,在美國乃至在全世界都是頂尖的大學,要知道。曆史上,這個學校可誕生了幾十名諾貝爾獎的獲得。這所大學,學風一向極為嚴謹,有的時候已經都到了苛刻的地步,這或許和他們以理工科專業為主有關係吧。


    大學生,都是些年輕人。處於他們這樣的年齡,都是十分有**地,所以加州理工學院的這種十分苛刻的清教徒一般的校風,讓該校絕大多數地學生都很排斥。平時。他們在學校遵守學校地各個規定。但是暗地裏麵。他們也組織了很多地秘密團體,這些團體完全是學生自組織的,名稱各種各樣,什麽都有,有些還很是極端,顯然,這是學校壓抑的的接過,年輕人希望能夠找到一種途徑來泄他們心中的壓抑。


    對於這些秘密團體,加州理工學院的校方是十分反對的,現一個。就強硬解散一個,而且組織往往會被開除出去,但是這麽多年一來,這些秘密社團依然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來,而且是屢禁不止。*


    幾天前,加州理工學院校方出動了校警,在學校校外的一個森林的秘密地點當場堵截了一個名為“冷血社”的學生秘密組織。將裏麵地2名成員全部強行逮捕,而且在逮捕的過程中,校方的人對這些學生進行了毒打,致使7個人重傷住院。


    第二天,加州理工學院當著全校學生的麵,宣布將這個組織的5名組織開除出校,並且當眾將他們組織的旗幟焚燒。這個行為。引了全體學生的不滿。一直以來積壓在學生心中地氣憤此刻如同火山噴一樣爆了出來,全校學生和校方生了嚴重的衝突。整個學校陷入了巨大的混亂之中。


    氣憤的學生向學校的一些樓宇投擲了火把,使得校園陷入了熊熊大火,與此同時,他們還占據了校長辦公室,在校園的旗杆上掛上了他們的旗幟。


    衝突爆之後,加州理工學院地校長打電話給巴薩帝那市地警察局,警察們很快趕到,他們對待學生的方式更加粗暴,直接用警棍襲擊並且使用了催淚彈,學生更是奮起反擊,使得衝突虛迅加劇,在這場衝突中,警察最後開了槍。


    一共有16名學生被打死,另有幾十人受重傷,其他地受輕傷、被逮捕的學生不知道有多少。平時安靜的加州理工學院,瞬間變成了一個地獄一般的存在。


    這件事情的生,立刻引起了全美民眾的巨大騷動。尤其是學生。長期以來,美國的這些名校,都有在管理上極為蠻橫的通病,學生和校方的關係也並不是很好,時有衝突生。在美國大學裏麵,幾乎每個大學都有很多秘密社團,比如耶魯大選的“骷髏會”,哈佛大學的“坡斯廉俱樂部”,達特茅斯大學的“斯芬克斯協會”等等,都是聞名全美的秘密學生協會。


    對於這些秘密協會,有的學校是默許他們的存在,有的學校卻並不是很有善意。


    學生們在學校期間,經常和校方生衝突,當然了,一些衝突是因為學生,但是基本的情況是,如果沒有學校的打壓,學生一般是不會鬧事的。


    最這一次,加州理工學院算是把事情做絕了。這個事件,是校方和學生衝突的一個典型的代表事件,校方在真個事件中的霸道和專橫,帶有美國大學的普遍通病,而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事件最後會成為一次血腥的屠殺事件,因此,當通過媒體在全美報道之後,美國一下子就炸窩了。


    美國幾乎所有的大學都同時生了暴動,無數學生走出教室,聚集在校園或是走上街頭支持加州理工學院學生,憤怒的學生在遊行的過程中,生了無數衝突,美國的警察和校方是他們最痛恨的人,隨之而來的,是報紙上出現了無數校方、警察局被搗毀,在衝突中學生生傷亡的事件,整個美國頓時陷入了一片硝煙之中。=二牛中文=


    在哈佛大學,學生們把學校的校徽丟進了火裏,耶魯大學的學生們將校方的人趕出了校園,宣布成立“耶魯大學自治協會”,這場事件的源地,加州理工學院,學生們更是購買了大量的槍支彈藥聚集在校園之內,他們挖戰壕、修工事,完全變成了一支軍事組織,這些學生在學校的最高處懸掛出了一麵旗幟,那麵旗幟經過各大媒體的報道。讓所有美國人再也坐不住了。


    因為那是一麵紅龍大旗!


    這麵旗幟,在民眾的心目中,早已變成了自由地象征!


    民眾忍不住了,紛紛加入到了支持學生的隊伍之中。他們譴責學校和政府。譴責他們對學生的打壓。


    而學校和政府則稱學生這麽做完全是無法無天。巴薩迪那市政府甚至給出了學生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他們不撤出學校到警局投案自,他們會出動警察和軍隊進行鎮壓。


    與此同時,在這個時間上,聯邦政府表現出來了前所未有地強硬,他們命令學生們必須停止一切行動乖乖返回課堂,否則地話,政府將進行嚴懲。


    政府地這一係列的聲音,徹底激了學生們的憤怒,使得全美學生引了更大的衝突。怎麽會變成這樣!怎麽會變成這樣!”看著報紙。我徹底傻眼了。


    學生和學校之間形成的衝突,是誰也始料未及的,而之後形勢的急轉而下,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諾大的一個美國,瞬間陷入了漩渦之中。在這件事情上,相當一部分民眾是同情學生的,他們站在學生這邊支持他們。對校方和當局進行了眼裏地譴責。


    而以校方為乃至聯邦政府的態度,卻是異常強硬的,他們認為學生這是在鬧事,秘密社團的建立,本來就擾亂了學校的教學,而且學生在正常暴動中的行為,是應當受到法律嚴懲的。


    各大學校更是紛紛列出了開除學生地名單。其中。耶魯大學的名單列得最長,開出了二百多人。這是曆史上從來沒有過的。


    除了這兩方麵之之外,也存在這中間派,這些人認為學校對待學生的方式本來就不妥,生的血案完全是學校和警方的責任,而學生在整件事情中的行為,也是相當不理性地,因此,這些人呼籲政府應當采取理性地措施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采用武斷的暴力地方法。


    一瞬間,好好的一個美國算是天翻地覆了。


    當這些事情生的時候,我正在聖卡塔麗娜島上享受著我的安謐時光呢。當甘斯把這些消息帶給我的時候,我的心中,隻有震驚。


    “老大,現在外麵鬧大了,完全大亂了。美國的各個地方,幾乎所有大學都卷了進來,支持學生的人,反對的人,雙方進行了激烈的鬥爭,現在每天都有人員傷亡。”甘斯看著我,搖了搖頭。


    “老板,你還是趕緊回去吧。現在我們需要你。”茂瑙十分的焦急。


    我沒有說話,而是低頭看著手中的那份報紙。報紙上刊登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加州理工學院的主樓,主樓的上空,飄揚著一麵紅龍大旗。


    “我怎麽可能不回去呢。看看這麵大旗,就知道我不可能置身事外了。”我放下報紙,心情沉重。


    我同情這些學生們的遭遇,我也當過學生,知道學校和學生之間是死敵,加州理工學院為代表的這些學校,的確在教育方式上有很大的缺點,完全壓抑了學生的自由成長,而警察的介入更是使得這場本來可以很好解決的衝突升級成了暴動,更可氣的時候,政府這個時候應當采取一種理性的方法進行處理,畢竟對於美國來說,目前最要緊的是保持社會平穩展,進而爭取早日走出經濟危機。


    “老大,我們這次過來,順便還帶來了哈裏的意思。”甘斯看著我,小聲道。


    “哈裏說什麽?”我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要說杜魯門還真夠背的,剛剛當上加利福尼亞的州長,就遇到這檔子事情,算是徹徹底底的考驗,處理好了,自然萬事ok,州長肯定能夠坐穩,但是如果處理的不好,那他的剛剛到手的這個位子可就懸了。


    因此,他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可以說十分的關鍵。


    “哈裏說現在情況十分的嚴峻,他必須不惜一切手段迅平息事端,所以如果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他要采用緊急手段。”甘斯答道。


    “緊急手段?這家夥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我立馬火了起來,然後站起來對身後的一幫女人一擺手:“趕緊收拾收拾。我們回去!”


    “安德烈,你們這一次恐怕得遇到點災難,甚至連生命都要受到威脅。可得注意點。”小摩西看著我道。


    “不就是學生鬧聲嘛。沒什麽。”我揉了揉他的頭。


    小摩西撅起了嘴巴,道:“我說地不是學生鬧事。而是接著生的另外一件事情。=二牛中文=反正你們自己保重吧。不過會有人幫助你的。”


    小家夥是很擔心我的。但是他卻不能說什麽。


    我隻是笑了笑。


    當天下午。一行人就乘船離開聖卡塔麗娜島回到了洛杉磯。


    從碼頭上上岸開始,我就深刻體會到外麵民眾地情緒是多麽地激動,所經過地每個地方,民眾都圍在一起大聲議論,不少人對校方破口大罵,對政府的這種措施更是橫加指責。


    “老板,就這種形勢,如果還不盡快解決,肯定要出大問題。”茂瑙指著窗外對我說道。


    “已經出大問題了。”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車子沒有開回莊園。而是直接開到了夢工廠。當我從車裏出來,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看見辦公室裏麵一屋子都是人,其中就有剛剛當上州長不久的杜魯門。


    “老板,你可算是回來了。”杜魯門看見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能不回來麽,你們這些當官的,可真會做事情。”我坐在沙上。看著杜魯門,冷哼了一聲。


    “現在的具體情況怎麽樣?”我點上一支煙問道。


    “亂!非常之亂!全國都亂成一鍋粥了。最亂的地方就是加州,因為這裏是整個事件的源地。現在我們的任務是最嚴峻的,因為不單單是加州地大學生在鬧事,還有其他的州的大學生也源源不斷地湧進加州支持加州理工學院的學生們,現在整個巴薩迪那市已經完全被這些學生們占據了。政府已經失控。國會要求我們必須在一個月之內徹底平息時段,可是現在看來。這個任務就是半年也很難完成。”杜魯門十分的痛苦。


    “那你打算怎麽辦?”我問道。


    杜魯門抬起頭。道:“美國本來經濟形勢就不好,需要穩定的局麵。但是現在這件事情鬧騰得實在是讓人頭疼,我必須采取必要的手段進行平息。”


    “你說地必要的手段,是什麽手段?”我問道。


    “不惜一切手段!”杜魯門看著我,一邊咬著牙,一邊堅定無比地說道。


    看著他的那張惡狠狠的臉,我算是明白了。


    他要動硬的。


    “哈裏,如果你用你的辦法去處理,隻會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的糟糕,而且我敢保證,你這個州長地位子不過一個月就得丟,你信不信?”我冷笑了起來。


    “哈裏,我支持安德烈地意見。=二牛中文=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這麽處理絕對不妥。”柯立芝也鄭重地說道。


    “那應該怎麽處理?我沒有其他的辦法,也沒有時間了。”杜魯門看著我,欲哭無淚。


    我站起來,拍著肩膀對他說道:“這件事情上,本來就是學校地責任,學生成立秘密社團,這是美國大學的傳統,他們有這個自由,何況這些社團隻是大學生內部的一些組織,對社會沒有產生任何的危害,學校幹嘛這麽不依不饒。再說了,警察們開槍打死了學生,學生們才鬧騰起來的,這方麵,學生也沒有責任。當然了,學生在隨後開始焚燒學校毆打校長並且和警察們對抗,這中間可能有不理性的地方,但是他們都是年輕人,受到了欺負采用這種方式是可以理解的。作為一州之長,你應該一碗水端平,應當公平處理,而不是進行打壓。”


    我的話,讓柯立芝連連點頭。


    “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呀。老板,你如果有時間去加州理工學院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哪裏是學生,分明是一群拿著槍的暴徒嘛。他們已經占據了整個城市,數量龐大。如果不處理,後果不堪設想!”杜魯門吼道。


    “屁!你想怎麽處理?派一支部隊過去?手榴彈?機關槍?那可是一幫學生!”我白了杜魯門一眼。


    “老板,那你說怎麽辦?我聽你的。”杜魯門也沒有話了。


    “這件事情從哪裏起來的,就應該在哪裏消解。我覺得如果加州這件事情處理得好了。其他各地都會平息下去。你們的工作是關鍵。我覺得。現在你應當緊急做下麵地一些事情。”


    我把手中的煙頭摁滅,然後徐徐地說道:“先,你要命令所有的警察和武裝力量全部撤出巴薩迪那市,那幫警察我是知道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們在那裏肯定會生衝突事件,無異於火上澆油。第二,你要在電視上表聲明,代表加州政府對這件事情進行審理,將那些對學生開槍地警察嚴肅處理。同時,要保證政府在這件事情上地公正,既不偏袒學生,更不偏袒學校。”


    “這樣就能夠讓那些學生放下手中地武器停止鬧事?”杜魯門顯然不相信如果按照我說的這些就能夠很好地解決這件事情。


    我搖了搖頭,道:“僅僅做這些事情,當然不行。明天我必須親自到巴薩迪那市去,親自到加州理工學院去。”


    “什麽!?”我的話。讓辦公室裏麵一下子就炸鍋了。


    “老板!說什麽我們也不能讓你過去!現在那地方簡直亂極了,如果你出了什麽危險,我們沒法交代,而且必然使得事情更加的惡化。杜魯門根本不同意我過去。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張報紙上的照片道:“你們看見了嘛,加州理工學院上空飄揚著的可是紅龍大旗!有這篇旗幟在,我能不去嗎!?”


    “你們就讓安德烈去吧。他說得對,這麵旗幟的出現。夢工廠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柯立芝點了點頭。


    “就這麽定了下來了。明天上午我就過去。”我站起身來,搖了搖頭。


    “老板。快點開收音機!快點開收音機!”就在我們聊天的時候,茂瑙從外麵跑了進來,然後指了指收音機。


    我感到很莫名,也沒有多問,順手擰開了收音機,接過從裏麵傳來了一個尖厲地聲音。


    “你們受到了巨大的不公平!你們是受害!你們流了血,那麽現在,你們就應該讓那些凶手們以血來補償!”


    “向著那些*的堡壘開火吧!讓那些學校的獨裁們葬身大火之中!公平屬於你們!全美民眾支持你們!”在是太熟悉了!


    富蘭克林.羅斯福!


    “怎麽什麽事情都離不了他呀!?”甘斯起得破口大罵起來。


    聽著這個刺耳的聲音,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羅斯福的演講技術,顯然又精進了不好,在這樣的非常時機,他采用這樣煽動地方式,無疑是讓美國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借此來達到他一貫的目的。


    “這個狗娘養的,還真會鑽空子!這一下,估計他的聲望又上升了不少!”柯立芝冷笑了起來。他說得沒錯,自從刺殺事件之後,富蘭克林.羅斯福顯然學聰明了,以前他做事情,不太會考慮到民眾,但是從那次之後,他看到了民眾的力量,所以之後做地所有事情,都站在了民眾地這邊,以一個民眾的代言人和支持地身份出現,他為此大聲疾呼,看起來是為了民眾挺身而出,實際上,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他本人的榮譽,為了民主黨的展。


    這一次,這家夥就像是鯊魚聞到了血腥一般,一下子叮到了這件事情上,本來那些大學生們的情緒就十分的激動,他這麽一煽動,那豈不是更亂套!?


    “這個婊子養的,賊心不死!他根本就沒有把國家的利益放在眼裏!”我破口大罵。


    “達倫,查一查,這家夥現在在哪裏?”我高聲對達倫.奧利弗問道。


    “不要查了,羅斯福的行蹤我知道。他現在就在巴薩迪那市!”茂瑙答道。=二牛中文=


    “什麽!?他現在在巴薩迪那!?”茂瑙的這句護,讓我差點一**坐在地上!


    巴薩迪那市現在就像是一個巨大地軍火庫,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性,羅斯福這麽一煽動。那豈不會大亂!?


    “老板。羅斯福這家夥實在是太狠了。他冒險跑到巴薩迪那市去。通過演講和那些大學生們的打成一片,已經受到了他們的擁戴,而且現在民眾對他地這種行為似乎也在大聲叫好!”茂瑙急道。


    “安德烈,羅斯福這一次是在進行一次本小利大地賭博,而且現在看起來,他贏了不少。”柯立芝站起來,對我笑了笑。


    “贏!?我讓他輸得褲子都脫了!達倫,準備飛機!不等明天了,現在我們就飛過去!”我衝達倫.奧利弗命令道。


    “可是老板,現在天都快要黑了!”達倫.奧利弗指了指外麵將要落山地夕陽。


    “黑個屁!就是半夜我們也去!對了。準備三架大飛機!”我穿上了外套。


    “要那麽多飛機幹嘛?!”達倫.奧利弗不明白。


    “我過去,自然要拉上一幫墊背的!”我冷笑了起來,然後看著柯立芝道:“卡爾文,洛克特克電視台這一次必須派上最厲害的記組成專門的特別報道小組,將之後生的所有事情經過電視台全國播放!”


    我又轉臉對哈裏.杜魯門道:“哈裏,你這次也跟著我過去,你這個州長不出現在第一線。是說不過去的,另外,叫州政府的相關負責人全部給我感到加州理工學院,今天晚上,咱們爭取一個晚上讓事情降溫!”


    隨著我的一個個命令,辦公司裏麵的人忙碌了起來。


    “對了,別忘記了把我的那根銀手杖帶上。”我叮囑卡瓦道。


    “老板。你帶那東西幹嘛?”卡瓦問道。


    “幹嘛?遇到羅斯福。我直接一手杖要他地小命!這婊子養的,是在是太會鬧事了!”我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走出門去。


    四十分鍾之後,一幫人在洛杉磯機場集合,然後在巨大的轟鳴聲中,飛機飛向巴薩迪那市。


    天空之上,滿是火燒雲,馬上就要落山的夕陽,將半個天空都染成了緋紅色,景色十分的美麗。但是現在,我一進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這樣的美景了。


    十分鍾之後,天空黑了下來,暮色四合。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透過機窗,我看見了下麵閃爍著***的一個城市。


    “到了。巴薩迪那。”坐在我旁邊地杜魯門低聲道。


    “老板,我怎麽覺得這個城市現在挺安靜的呀。”卡瓦勾著頭看了一下。


    “平靜?!那是因為你根本看不清楚下麵的情況,把你丟下去你就知道了。”杜魯門白了卡瓦一眼。


    從高空看下去,這個稱是的確和平時沒有什麽不同,***閃爍,但是當飛機的高度降低了之後,就能夠看清楚這個城市裏麵生了什麽了。


    很多地方都在冒著濃煙,大街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還有的建築在熊熊燃燒,混亂得要命。


    “老板,現在整個巴薩迪那市,我們能控製地地方隻有一個飛機場了。”杜魯門聳了聳肩。


    我們地飛機在巴薩迪那市的機場降落,一出機門,我就被空氣中地刺激氣溫熏到了。


    “州長先生,柯立芝先生,你們可算來了。”我們一下飛機,一幫迎接的人就走了過來,其中的一個大約有五十多歲的人走過來給握住了我的守。


    “他是巴薩迪那市的市長查理.斯科拉裏。”杜魯門介紹道。


    “斯科拉裏先生,你們這裏可夠熱鬧的。”我冷笑道。


    “柯裏昂先生,我們都連命都快要沒了。”斯科拉裏哭喪著臉,一副孬種的樣子。


    這幫家夥,平時一個個作威作福像個人一樣,現在全都變成了軟蛋。


    “斯科拉裏先生,請你帶著你的人。跟著我們到加州理工學院去。”我咳嗽了一聲。


    “什麽!?柯裏昂先生,使不得!使不得!那幫學生現在已經瘋了,他們手中什麽武器都用,我們要是過去的話。會被打成篩子的!”斯科拉裏急忙擺手。


    “我看你是擔心你自己被打成篩子吧。”柯立芝笑道。“柯裏昂先生。我說得是實話。我們絕對不可以過去,否則會沒命地!”斯科拉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看看你那熊樣!我問問你,你是不是共和黨的人!?”我問道。


    “是。是的。”斯科拉裏呲哄了一下鼻子。


    “狗娘養地!虧你說得出口!你知不知道,民主黨地人現在已經出現在加州理工學院了!你們竟然龜縮在這裏!簡直就是丟人現眼!帶著你地人,跟著我走!”我吼了起來。


    在我的吼聲中,斯科拉裏也不哭了,帶著一幫手下灰溜溜地跟在我的後麵。


    “這狗娘養的可真夠孬種的。”柯立芝看著斯科拉裏,笑了起來。


    “這幫家夥,別指望他們能幹出什麽事情來!要不是他們,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鬧得這麽嚴重。”我氣呼呼地說道。


    一行人走出飛機場。外麵的情景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就在飛機場的對麵,一排大樓淹沒於熊熊大火之中,劈裏啪啦的聲音以及爆炸聲不絕於耳,一幫消防員在哪裏搶救,?


    ?是那幾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將火勢撲滅。


    “怪不得下飛機的實話聞到那麽刺激的氣味,原來是大樓著火了。”甘斯抽了抽鼻子。


    “何止是大樓著火了!整個巴薩迪那市都葬身在熊熊大火中了!”斯科拉裏欲哭無淚。


    他這個市長當地,這叫一個窩囊。


    “這事情都是你們自己鬧騰的。”柯立芝丟過去了一句話。


    “柯裏昂先生。那幫家夥有槍,過去十分的危險,要不要我帶人保護你過去,巴薩迪那市的所有警察都在這裏了!”一個滿臉橫肉穿著警服的家夥跑了過來。


    “他是誰?”看著麵前的這個人高馬大屠夫一般的人,我問答。


    “他是本市警局地局長薩迦.奧爾夫。”斯科拉裏回答道。


    “原來你就是那個帶人過去朝著加州理工學院的學生們開槍的人呀?”我頓時睜大了眼睛。


    “柯裏昂先生,正是我。要不是我們,這幫家夥可就把事情鬧大了。”奧爾夫挺了挺胸膛。


    我差點一巴掌扇過去。


    “滾蛋!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我是來看加州理工學院的學生們的。不是來當屠夫的!”我氣得怒吼了起來。奧爾夫嚇得推出了好遠。


    “你就等著上絞架吧!”杜魯門看見這個家夥,也差點氣破肚皮。


    就這樣。在沒有任何武裝力量保護的情況之下,我們一行人沿著大街向加州理工學院行進,我們地兩旁是呼呼著火地建築物,火光衝天,讓這個城市如同煉獄。


    生平第一次,我感到了緊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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