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被困在牢房裏麵,霍爾金娜鐵了心的要越獄,心地要阻止她。和霍爾金娜呆在一起這麽多年,她的脾氣我是再了解不過的了,凡是她認定的事情,無論如何她都是要去做的。


    所以,對付她的最好辦法,不是強硬地去阻止,而是和她講道理。


    在越獄這個問題上麵,我覺得至少在幾個問題上麵不可能成功辦到,所以這也是說服霍爾金娜放棄越獄的根本。


    “我忽略了問題?忽略了什麽問題?”霍爾金娜看著我,有一些不解,同時也有一些不服氣。


    “老婆,即便你打開了這扇牢門,就算你幹掉了外麵的那三個荷槍實彈的警察,走道的盡頭可還有鐵門呢,你怎麽出去?”我壞笑道。


    “這真是個問題。”霍爾金娜皺起了眉頭,看著她那樣子我十分的得意。


    “我看還是放棄越獄吧,老老實實呆在這裏,外麵的事情就交給那些人去處理吧,反正大不了我們從頭開始。”我躺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


    霍爾金娜走到我跟前,看著我,也笑了起來。但是她這笑容明顯就是不懷好意的笑,讓我生出了一絲極為不好的預感。


    “看把你得意的。告訴你,想打開外麵的牢門很簡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三個守衛的身上一定有打開牢門的鑰匙,要不然他們出來進去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隻要我們把這三個守衛全部幹掉,一切都迎刃而解了。”霍爾金娜笑著走到牢門跟前,觀察了一下外麵的形勢,然後轉臉對我說道:“安德烈,現在對我們來說很有利,這個時候是人一天最疲勞的時候,你看看外麵的那三個守衛,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我們如果在這個時候動手,很容易得手。”


    看著霍爾金娜堅定的眼神,我知道這一次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她的決定了。


    “可是這第一步如何走?”我指了指我們眼前地這扇沉重地牢門。這牢門如果不是從外麵用鑰匙打開地話。從裏麵你就是用炸藥都無法弄開。


    “隻要能夠吸引外麵地人地注意力就行了。這方麵是你最拿手地。在好萊塢。沒有人比你地電影更有吸引力。”霍爾金娜把這個難題交給了我。


    我想了一會。然後壞笑了起來。


    “你這麽一笑。我就知道會有什麽餿主意了。”霍爾金娜搖了搖頭。


    “那你想不想聽?”我笑道。


    “說吧說吧。”霍爾金娜附耳過來。我趴在她耳邊嘀嘀咕咕一陣。霍爾金娜聽完立刻拍打了我一下:“你怎麽這麽不正經呢!”


    “不正經!?不這樣地話,能把他們引過來!?”我擠眉弄眼道。


    “也是。排除你流氓,這還真是個辦法。”霍爾金娜忍俊不禁。


    接下來的時刻,對於外麵的那三個守衛來說,絕對是他們一生中的噩夢。


    先,是從我們的牢房裏麵傳來了一陣呻吟聲,而且是那種讓人一聽就想入非非地呻吟聲,在這方麵,我主打,霍爾金配合,兩個人天衣無縫。對於這功夫,我還是十分有信心的,要知道平時在家裏,當我跑到霍爾金娜臥室過夜的時候,經常都是半夜萊妮她們咣咣砸我們房門,說我們兩個實在是太能折騰了,整個莊園都能夠聽到我們兩個人地聲音,用海蒂的話來說,就是“這兩個人都是用下半身過日子的人。”


    沒想到這個絕技,竟然在這裏派上了用場。


    我們兩個人就躲在鐵門的後麵,我趴在鐵門地那個小窗戶後麵望風,霍爾金娜躲在鐵門的一側準備下手。不出我所料,外麵的那三個原先還無精打采咽炎雨水的守衛,一聽到房間裏麵的聲音就立刻精神抖擻了起來,看著我們牢房的方向低低竊語,臉上掛著壞笑。其中地一個,搖搖晃晃地朝我們這邊走來,估計是像偷看的。


    “來了來了。”我轉臉對霍爾金娜說道。


    “照計劃行事。”霍爾金娜對我擠吧了一下眼睛。


    “可是老婆,如果失敗了怎麽辦?”我地一顆心忐忑不安。


    “隻會成功,不會失敗!”霍爾金娜對我做了一個“v”字手勢。


    那個守衛走到了牢門跟前,打開了牢門上麵的那個專門用於查看牢房裏麵情況地鐵蓋子往裏麵看了看,結果這麽一看,守衛就急了起來。


    原本他還想看看裏麵的無限春光地,結果現裏麵空空如也。


    “人怎麽沒了?!”守衛一遍嘟囓著,一邊摸出鑰匙打開了牢門。


    而這個時候,我和霍爾金娜早就躲在牢門旁邊準備下手了。


    外麵傳來了幾聲沉悶的先生,估計是那家夥把鎖打開了。然後鐵門震了一下,緩緩被推開了。我看著緩緩打開的鐵門,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了。


    然後,那個守衛的半個身子探了進來,露出了一個圓滾滾的腦袋。就在他露出腦袋的一瞬間,就在他還沒有看清房間裏麵情況的一瞬間,埋伏在旁邊的霍爾金娜手疾眼快,身影晃動如同箭一般彈射了出去,與此同時,霍爾金娜手裏麵原先用來捆綁我們的一段繩子已經如同蛇一般攙住了那個守衛的脖子。


    “


    來吧!”霍爾金娜低哼一聲,一下子將那個人扯了守衛原先就沒有任何的防備,哪裏有料到有這麽一出,而且這家夥是半個身子探進來的,本來就重心不穩,被霍爾金娜這麽一扯,一下子就被扯了進來,一個狗吃屎栽在地上。


    霍爾金娜順勢用膝蓋抵住了那人的肩膀,將繩索使勁一緊,接著雙手從後麵抱住那人的脖子,使勁往旁邊一掰,就聽見一聲脆響傳來,那個人高馬大的守衛的脖子被生生擰斷,一命嗚呼了。


    這一切,總共生的時間估計連五秒鍾都沒有,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中完成,把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老婆,這就完了!?”我結結巴巴地說道。


    “當然是完了。你以為呢。”霍爾金娜一邊搜那個守衛的身,將他身上的武器都搜羅了出來,一邊指了指牢門,示意我把牢門關上。


    我關上了牢門之後,霍爾金娜塞給了我一把手槍:“拿著,等會我不一定能夠照顧得了你,你不要逞能就行了。”


    說完,霍爾金娜跳到牢門旁邊,看了看牢門之外,然後笑了起來。


    我們在牢房裏麵等了三四分鍾,就看見外麵的那兩個守衛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在同伴進了牢房還沒有出來地情況下,他們兩個人呆不住了。


    兩個人端著槍朝牢門這邊來,小心翼翼。


    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果我們被他們現,或者我們雙方任何一方開了槍的話,那計劃就等於失敗了,到時候外麵的人肯定蜂擁而至。


    霍爾金娜把裏麵的那個守衛地屍體拖到了一個角落裏麵,依然埋伏在牢門的旁邊,右手拿著槍,左手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


    外麵的兩個守衛同樣從小窗戶裏麵看了看,沒有看到人,其中的一個一腳把門踹開,另外一個竄了進來!


    “去死!”當那家夥竄進來地瞬間,霍爾金娜舉起右手的槍托狠狠砸在了那家夥的腦袋上麵,頓時砸了一個千朵萬朵桃花開,與此同時,霍爾金就地一滾,左手地那把匕被她投了出去!


    噗嗤!那把鋒利的匕準確無比地插進了外麵的那個人的咽喉中,那人雙目圓睜,似乎不太相信自己會這樣被幹掉。


    依然不出五秒,依然讓人眼花繚亂。轉眼之間,三個荷槍實彈地家夥就被解決了。


    “怎麽樣?你老婆還是有些能耐的吧?”霍爾金娜麻利地搜了身,很快搜出了一串鑰匙出來,然後對我揚了揚下巴。


    小樣,現在完全囂張了起來。看等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搜出了鑰匙,霍爾金娜在前,我在後,兩個人快來到了走道盡頭的那扇鐵門跟前,霍爾金娜用鑰匙打開了門,然後費力地拉開牢門,兩個人這才閃身出去。


    關押我們的地方顯然實在地下。除了走道之後,迎麵是一段向上的階梯,看樣子是通向地麵的,我們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就在階梯口現了兩個哨兵,依然被霍爾金娜無聲無息地解決掉了。老實說,雖然和霍爾金娜相處了這麽多年,雖然霍爾金娜地身手在好萊塢都是聞名的,但是今天晚上我真地是開眼了。我從來沒有看到霍爾金娜如此銳利的一麵。她就如同一把隱藏在黑暗之中地銳利尖刀,一旦出鞘,就一定會血光四濺。


    而從地下的通道裏麵出來,外麵地情況才盡入眼底。


    這是一個巨大的院落。是的,是院落,而不是監獄。


    先前被抓進來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個地方肯定是羅斯福他們的秘密基地,肯定是他們專門看押人犯幹壞事的地方,但是現在我看到的卻是一個十分典雅的院落。


    院落裏麵草地被修剪得整整齊齊,草地上麵安放著許多美麗的雕像,很多名貴的樹木都被修建得很好,至於建築,一看就知道是很多年前的那種貴族式建築,而我們身處的位置,卻是一個巨大的花園。雖然已經是冬天了,但是依然能夠感覺到這個花園的典雅和美好。假山、草木、雕塑,放眼望過去,是那麽的賞心悅目。


    如果說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的話,那就是莊園的圍牆了。一般說來,美國人的圍牆並不是很高,兩米就已經撐死了,但是這個莊園的圍牆,卻是又高又厚,而且上麵竟然布置了鐵絲網。這就使得我們如果想從這裏翻出去,絕對成為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


    “老婆,要從這地方翻出去,看起來不太可能呀。”看著那高高的圍牆,看著那圍牆上的鐵絲網和圍牆下來回巡邏的哨兵,我的心裏麵拔涼一片。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出得去出去,出不去也得出去。”霍爾金娜在觀察了一陣周圍的情況之後,衝我揮了揮手:“這邊!”


    我們兩個人貓著腰穿過花園,順著一條小溝往北摸索。多虧了這個莊園裏麵的布局,看得出來,這個莊園的主人很喜歡園林,也很喜歡花花草草,這就使得莊園裏麵到處都是可以藏身的地方,我們就在那些花花草草以及那些假山、雕塑中間輾轉騰挪,一次次地劈開了巡邏的守衛。


    這個莊園裏麵地守衛人數很多,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我們兩個人很容易藏身,有


    我們就藏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他們也現不了。


    就這麽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也不知道走出了多少距離,來到了一處角落。


    這個莊園裏麵有園林,也廣種草木,所以一定是需要用水的。而凡是對於園林有點常識地人都知道,活水是最好的。很多深諳園林之道的人,在建築自己的庭院的時候都喜歡把外麵地活水引進來,這個莊園也不例外。


    莊園裏麵分布著很多的水溝,有的寬,有地窄,但是無一例外都是活水。這種活水和那種死水是有著本質區別的,它會使得整個園林都散出一種和普通園林截然不同的空靈之美。


    而這個莊園的所有水溝地進水口,現在就在我們的麵前——在莊園的這個角落裏麵,是一麵厚實的牆,牆下麵,是一個巨大的孔洞,大約有三米多高,如同一個拱門一樣,不同的是,拱門被鋼筋攔住,清洌地河水就從拱門下麵源源不斷地流進來。


    “看見了沒有?我們剛才的猜測是對地,這個地方果然靠著河水隻要通過這個水道,我們就是自由的了。”霍爾金娜指了指那個拱門,臉上露出了微笑。


    一晚上折騰了這麽久,曆盡艱險和曲折好不容易來到了這裏,總算是看到了希望。


    但是在仔細打量之後,我就有些失望了。原因無他,要想出去,有兩個辦法,第一個就是從拱門通過,不過整個拱門都被用鋼筋隔成了一個個地小格子,人根本無法通過第二個就是翻過高牆,那麽高的牆,很難翻過去,而且不遠處就有守衛,我們如果想翻地話,肯定會被現。


    “走,到跟前看看有沒有通過的地方。”霍爾金弓著腰,朝著那個拱門跑去。


    我跟在後麵,兩個人一路小跑到了水道跟前,霍爾金娜脫掉了鞋子就要往水道旁邊走,被我一把拉住。


    “你要幹嗎?!”我低聲道。


    “我下水去看看,看看水底有沒有可以通過的地方。”霍爾金娜認真地說道。


    “你不要命了!現在水這麽冷,到水裏麵時候不大就會被凍死了!再說了,水底是什麽情況你根本不知道,如果被什麽卡住了,根本上不來!我不準你下去!”我睜大眼睛,扯住了霍爾金娜的手。


    “都這個時候了,離成功就差一步,我們不能這麽放棄了,安德烈,我這樣做,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更是為了亞蓋洛為了我們這個家。這輩子,我最愛的就是你,最幸福的就是能夠有這樣的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家。我不希望看到這一切都毀在別人手裏,現在,帶你出去,是我的最大心願,你讓我下去吧。”霍爾金娜給了我一個燦爛的微笑。


    這微笑,卻讓我目眥盡裂。


    “不!今天說什麽我也不能讓你下去!或許我們有別的辦法……”我使勁搖頭。


    “那邊有人!”霍爾金娜突然指了指我的身後,我下意識地回頭觀望,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水響,再轉身,霍爾金娜已經潛入了水底。


    “老婆!”看著水麵上的漣漪,我內心焦急而心碎。


    這可是十二月的天氣呀!穿著厚厚的衣服都凍得快要窒息,而霍爾金娜現在卻在冰淩刺骨的水底去給我們找出路!


    上帝呀!你還是讓我死掉吧!


    看著水麵,看著水麵上的漣漪,我的心在流血!


    我盯著水麵,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一下眼睛就看不到霍爾金娜了!


    時間從來沒有如此漫長過!每一秒鍾,是那麽的長,長得好像是一輩子!


    我曾經不止一次體會到那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但是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心急火燎七竅生煙。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水麵恢複了平靜,霍爾金娜依然沒有露出頭來。


    我焦急了起來,蹲在旁邊衝著水麵低聲喊著霍爾金娜的名字,但是水麵茫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回音。


    “霍爾金娜,你在哪裏,趕緊上來!”我一邊喊,一邊潸然淚下。


    “不好了!有人跑了!”


    “不好了!有人跑了!”


    “全體集合!徹底搜捕!”


    ……


    就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莊園裏麵突然傳來了一聲聲刺耳的高呼,與此同時,莊園的警報被拉響,到處都是人喊聲,到處都是燈光閃爍!


    不好!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我們越獄被人現了。想一想,我們越獄被人現是遲早的事情,作為看押的重犯,我們自然是這幫人的重點觀照對象,而一路上來我們幹掉了不少的守衛,這些遲早都會被現的。


    怎麽辦!?


    看著到處都是人影到處都是燈光的莊園,原本焦急的心,更加變得惴惴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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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又下雪了。***,冷死了。


    帝呀。我以為下的是月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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