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特提出的這個提案,絕對是對於麥卡錫的致命一擊|滅調查委員會被清楚,廣播電影局和美國電影業協會平起平坐,那麽對於他們來說,手裏麵就沒有了任何製衡好萊塢電影人的武器了。這個顯然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反對!非美調查委員會是聯邦政府批準建立的,你們沒有任何權力動搖,而且廣播電影局的權力也是聯邦政府授予的,你們這樣的提案,是違法的!是違法的!”麥卡錫終於隱忍不住了,站起來對著抬上的格蘭特大聲咆哮。但是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了。


    劇院裏麵的人,用掌聲來歡迎格蘭特提案。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電影沙皇。


    人們幾乎把他當成了透明人,在格蘭特的提議之下,幾千人很快通過了這項決議。


    麥卡錫惱羞成怒,離開座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劇院,他的背後,留下的一片噓聲。


    在中國大劇院麵召開的這一次大會,絕對是一次撥亂反正的大會,這一次,好萊塢從頭到腳來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大清洗,原先的毒瘤一一被清除,留下來的是一個純粹而有生命力的軀體。而這,正是我所希望的。


    接下來的幾天,好萊塢一都在按照這幾個提案來運轉。好萊塢市政府重新樹立權威,法典執行局重新開始審查電影,而哈維獎評審委員會也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哈維獎的評獎工作。


    至於格蘭特出的那個提案,更是被哈裏魯門親自帶往了國會,交給國會談論審定。國會對於這個提案十分的重視因為這個提案,看起來隻是和電影有關是誰都知道,非美調查委員會和廣播電影局是羅斯福親自拉扯起來的,對於羅斯福來說異常的重要,打狗還得看住人,如果動了這兩個機構基本上就等於動了羅斯福。


    國會的那幫議員,一個個都是人,在羅斯福的案子現在還沒有最後的結果之前們是不會這麽草率地處理這個提案的,他們在等待羅斯福那個案件的最後結果,這個結果不出來,他們是不太會動手的。


    因此界關注的目光然放在了針對羅斯福的審判上。


    而這場被美國媒之為“美國自建國以來最破記錄地大審判”。也終於在沉默了一周多地時間之後。被提上了日程。


    龐茂謀殺案地審理定性。產生了兩直接地結果。第一個結果。自然是為我洗清了罪名。讓我和這件事情完全脫離開來羅斯福等人地陰謀詭計徹底失敗。


    而我地無罪釋放。一方麵使得好萊塢原本分崩離析地局勢出現了根本性地逆轉另外一方麵也讓羅斯福一派地聲望遽然下降。


    產生地第二個結果。就是羅斯福搬了石頭砸了自己地腳。龐茂謀殺案審理來審理去到最後竟然是賊喊捉賊。約瑟夫、艾爾本克利等人地倒戈羅斯福直接暴露在公眾視線之下。而且是以一種極其不光彩地身份。


    對於羅斯福來說。最為致命地是。這個案件最後地審判結果。隻是把我無罪釋放。特別法庭做出地這個決定。意味著並沒有急著給這個案件定性。他們地意圖很明顯。那就是要把這個案件和當初大哥在法庭上提出地魯特曼謀殺案以及針對我地槍擊案聯合起來審理。


    而後麵兩個案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針對羅斯福地。龐茂謀殺案基本上已經清楚了。就是羅斯福主謀地謀殺案。後麵地兩個案子。哪怕隻有一個被證明和羅斯福有關。羅斯福估計都吃不了兜著走。起碼他地總統是做不了了。


    所以對於這樣的一場好戲,民眾是興致盎然。


    而羅斯福、德裏奇等人,自從被看押之後,一直沒有露麵。他們由調查局負責,而調查局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他們,完全把他們隔離了,因此羅斯福現在是什麽情況,誰都不知道。


    1月底,特別法庭終於布了消息:針對羅斯福的審判,定在了2月5日。


    這一天,恰恰是特別法庭席**官安東尼康納的生日,老頭對著記者們開起了玩笑:“我要在這一天送給我自己一個大禮,同時也送給美國民眾送給美利堅合眾國一個大禮。”


    他雖然沒有提到羅斯福,但是誰都能夠聽得懂,這個一直以來正直不阿的老頭子鐵了心地要辦羅斯福了。


    而在審判正式開始的前一天,一個好消息讓我喜不自禁。


    當我正在和一幫人討論如何對剛剛接手的這些電影公司進行整頓的時候,大哥走進了我的房間。還是那個打扮,那是那幅麵具,不同的,是大哥身上的那種氣息。


    在外麵,他依然是人見人怕的調查局的局長埃德加佛,但是在這裏,他就變成了徹徹底底的卡爾裏昂。在外麵他冰冷、讓人不寒而栗,在我的辦公室裏麵,他可以脫下麵具談笑風生。


    “安德烈,今天過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大哥坐


    喝了一口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一聽他說是好消息,辦公室裏麵的人全都撲了過來。


    “卡爾,是不是要辦羅斯福了?!這個好呀,趕緊把這狗娘養的給辦了!讓他一輩子呆在監獄裏麵,我現在看到這個瘸子就想揍他!”甘斯張牙舞爪。


    “辦是遲早要辦的,但是也不用這麽著急。”大哥笑了笑。


    “大哥,那有什麽好事?”我坐過去,給大哥捶起了肩膀。


    大哥嗬嗬大笑,:“是鮑吉的事情。”


    “二哥?二哥的事情有眉目”我聞之大喜。龐茂的案子,雖然最後把我給釋放了出來,但是二哥是沒有辦法和我一起走出來的,畢竟他當庭認罪那是誰都看到的且泰勒的那件事情,人家的確是有證據的。也就是說當初的那個法庭準對二哥的審理還有判罪,都是按照法律進行,這個是****不了。


    而二哥被關監獄,也是一直以來我心頭最難以忍受的一件事情。其它的不說,二哥這麽做完全就是為了我是為了我才把這些事情都攬到自己的肩膀上的。所以出來之後,我根本就不想那麽多,隻要能把二哥給撈出來我幹什麽事情都行。


    為了二哥這件事情,我不止一次大哥提,讓他想想辦法。在這方麵,我是施展不開的餘力不足,不像他,可以搗鼓出來一些事情。


    而這樣的一件事情,對大哥來說,也絕對不是那麽輕鬆的。雖然大哥是調查局的局長,雖然他為高權重是在美國,法律高於一切是沒權力直接把二哥從裏麵弄出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定會給羅斯福那幫人搞到把柄進而對我們進行攻擊,這樣的一個關鍵時刻容許出現任何的漏子。


    而對於二哥這件,大哥自然也不遺餘力。這段時間來,大哥利用他的身份,不管是明裏還是暗裏,積極籌劃,甚至拉上了哈裏魯門。


    忙活了這麽久,這一次找過來,那說一定有眉目了。


    “這段時間我和哈裏找了很多人,也商量了不少方法,現在有一種方法看起來基本上可行了。”大哥笑了笑,低聲道:“泰勒的這個案子已經完全和龐茂謀殺案脫離開來了,歸在了洛杉磯法院的卷宗之下。現在洛杉礬法院的群龍無,這個案件也就可以直接被加利福尼亞州州法院來管理。”


    “因為案子已經被判定了,所以接下來我們隻能提出複議。哈裏已經給州法院的人打好了招呼,我們提出複議的話,那邊就立刻成立複議小組,針對這個案件重新進行審理。這麽一重新審理,那什麽事情都有可能了。”大哥冷笑了幾聲,接著說道:“我照了20多個美國最頂尖的律師,這段時間都在反反複複地研究這個案件的漏洞,結果最後總算是被我們找到了。這個案件,重要的眾人基本上都已經死掉了,最為關鍵的是在法庭上作證的那個曾經伯班克黨的證人,現在這個證人已經被我們控製了,讓他翻供很容易。”


    “可是大哥,當初當庭核對筆跡,二哥可是親口承認的,這一點那麽多人盯著,我們怎麽處理也沒法進行呀。”我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大哥咧了咧嘴:“這件事情實在是怪鮑吉,這家夥那時候完全是急了,一心想替你把所有的罪給兜住了才不假思慮地跑出去認罪。但是慶幸的也應該是他的急性子,在法庭上,他並沒有去核對筆跡,而是直接承認了,這就給我們留下了可以利用的空間了。”


    “複議法庭會重新對案件進行審理,到時候,那份重要的鮑吉手寫的命令會被拿出來,然後呢,鮑吉也會當庭核對筆跡。”


    “可是大哥,那個命令就是二哥寫的,你讓他核對豈不是……”我的眉毛抖了起來。


    因為我看到大哥的眼神裏麵露出了一絲狡邪:“手寫的命令嘛,當初審理的時候誰都沒有看到,當然是法庭說得算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命令被調包了!?”我大喜。


    “這個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大哥笑了起來,然後道:“筆跡既然證明不是鮑吉的,那事情就好辦了,鮑吉隻需要說他站出來承認是逼的,因為背後有人威脅他,事情就okk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半個月之後,鮑吉這家夥就可以在院子裏麵曬太陽了。”


    大哥說完了,揉了揉太陽**長出了一口氣。


    “這就好了。這就好了。這下子老媽就能夠睡著覺了。”我點了點頭,鼻子酸了起來。自從二哥被關進去,我們這個家就沒有怎麽開心過,每一次看到小維克多,我的心裏麵就難受得很,老媽更是夜夜失眠。


    “老媽最近身體好嗎?”大哥問道。


    “為了二哥的事情,不太好。大哥什麽時候準備見老媽?”我皺了皺眉頭。


    大哥的事情,我們一家人當中就老媽不知道。這是大哥特意吩咐的讓老媽知道他的身份。對於他的這個要求,我百思不得其解。


    “等


    福這件事情解決了吧。”大哥沉默了。


    “為什麽?大哥,老媽這些年想你都想瘋了,你難道不想她嗎?”我愣了起來。


    “想呀。怎麽不想。”大哥低下了頭,眼睛濕潤了。


    “那你為什麽不見老媽!?”


    “安德烈是我不想見,是我沒臉見呀!”大哥長歎了一聲:“我離開伯班克鎮這麽多年,繞無音訊有為這個家做出過任何的貢獻。這些年來,都是你和鮑吉支撐這個家,我這樣去見老媽,實在是沒有臉呀。等我把羅斯福的這件事情處理完了這個一直以來折騰你的家夥送到監獄,把鮑吉從監獄裏麵弄出來,然後再和你們一起去見老媽。”


    大哥說這句話時候,帶著愧疚,也帶著心痛,不過他心痛更心痛。


    “大哥,這麽多年來管是媽還是我們,都沒有怎麽怪過你。老媽每天都在想你次見到我都會跟我嘮叨你,她是真的想你麽多年了,你難道就不想老媽嘛。”


    “想。我想呀!安烈,不過不是這個時候,讓我們先把這些事情解決掉之後,然後才考慮逗老媽開心吧。”大哥看起來基本上已經決定了。


    這件事情開始之後,二哥的這個件就開始正式進入了操作的階段。這方麵,哈裏杜魯門會親自去負責,有這家夥在,基本上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而我們剩下精力全部放在了羅斯福的身上。


    2月5日。這一天的洛杉磯,始下起了瓢潑大雨。


    從進入冬天以來,杉礬還從來沒有下過這麽大的雨,整個城市都沉浸在雨幕之中,天上地下,霧蒙蒙一片,倒是都是水。


    盡管是這樣,洛杉磯各處到出都站了人,尤其是在特別法庭的門口,廣場上成為了一個雨傘的海洋,各種顏色的雨傘,如同一朵朵鮮花四處開放,人們站在雨裏,神情專注,麵朝著一個方向,等待著從法院裏麵傳出來的聲音。


    這場大審判,在這樣的天氣下進行,倒是給了那些媒體很多的談資。


    “這場大雨,似乎是一種象征。是不是在洗刷這個國家現在的恥辱呢?是呀,衝刷吧,把蒙在這個國家上麵的恥辱和肮髒全都洗刷掉,讓這個國家重新帶來光明,重新贏來希望。”


    “我們隻希望,這一次的大審判,能夠徹底把這些事情搞清楚,把殺人凶手抓捕歸案。美國,真的到了該平靜地休養生息的地步了。”


    nBc的的廣播裏麵,主持人這樣的評語,不是讓特別法庭外麵的人群爆出來陣陣的呼喊聲。


    法庭裏麵,我帶著一幫人出席,這一次我出現在這裏,不是站在被告席上麵,而是以一名普通的觀眾的身份。


    這是特別法庭針對羅斯福的第一次審理,所以不管是排場還是整個法庭的氣氛,都十分的鄭重。


    在庭警的一生大喝之下,法庭全體體力,律師團、配設團先後入場,組後是法官團,安東尼康納出乎意料地穿著一身紅色的法官袍出庭,這套服裝,讓整個法庭裏麵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所有人到場之後,法庭裏麵響起了國歌。眾人落座之後,公訴方開始了長篇累牘的陳述,而擔任陳述的律師,我是不認識的,聽柯立芝介紹,是當今司法部裏麵的一個官員,名字叫羅伯茨托馬。


    這家夥柯立芝跟我說的時候很是欣賞,他說羅伯茨托馬可以算得上是美國最優秀的法律人才了,而且他不僅僅年輕的時候就是美國出名的大律師,更是進入了政界,在司法領域擔任過高職,連續成為柯立芝和赫伯特的法律顧問。


    自從魯特曼出了車禍羅斯福上任之後,他就從原先的位子上退了下來。現在,大哥竟然把這樣的一個人給挖了出來,看來這一次羅斯福肯定要吃癟了。


    羅伯茨索托馬說話的時候,語並不是很快,相反,甚至有些咬文嚼字,但是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絕對如同一把把匕一般,是那種句句切中要害,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話語。


    “法官大人,今天我們審理的針對柯裏昂先生的謀殺案,關於這個案件,我之前已經就我們手頭的證據以及現在我們掌握的具體情況做了說明,現在,我請法庭帶上被告。”


    隨著羅伯茨托馬的這句話,法庭裏麵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了法庭旁邊的一個入口。


    從那裏吱吱嘎嘎地推出來了一輛輪椅,當看到上麵的那個人的時候,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不光光是我,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


    這幾天在想新書的名字,***,頭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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