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來個嗆!嗆來個嗆!別看我是小奶貓,可知道的故事真不少!嗆來個嗆!嗆來個嗆!要知三毛死得早,自殺他殺天知曉?你不知我不曉,真是他媽的鬼知曉。.。鬼子算個鳥,......。。。。。。。。。。。。。。。。我咒漢奸死得早,自殺他殺更不曉。”


    “喂!小鬼,你還會唱快板呀!”


    “這位長官真會吹,竟然叫我:喂!小鬼,我可不是郭小鬼,他的名字叫郭汝瑰。這位長官真會搗,不知叫我韋小寶。我是隻貓呀,可不是啥——喂!小鬼。三貓(毛)流浪能進洞,小鬼才會鬼吹燈。”


    “停!停!”貓司令馬金龍止不住插嘴說道:“快別唱快板書了,你還是講講三毛之死吧!”


    “好!嘿!嘿!”小奶貓吐口水用力唾了兩聲,“嗖”地從屁股後麵掏出一本小人書,好像是《三毛流浪記》,振振有詞地念道——


    的確一般人大多都認為,著名女作家、劇作家、旅遊家、演說家三毛於1991年1月4日在台灣自家的浴室裏自縊身亡。這更是屁話,三毛實際是死在一家醫院裏。但近期出版的《哭泣的百合——三毛死於謀殺》一書的作者張景然在書中卻指出,目前社會上流傳和台灣警方認定自殺的結論都不可靠,三毛實際上也許是死於謀殺。


    張景然,香港書畫出版社負責人,曾經出版過《詭話——剖析馬中欣與三毛真相》。日前,張景然接受了記者的采訪,與記者再次談起三毛自殺說的種種疑點。


    駁斥“因病厭世”之說,台灣警方填寫在“驗屍申請書”中的死因是“因病厭世”。真他媽媽的“草菅人命”,這麽輕易就下了結論。


    張景然指出,如果說“因病厭世”,那麽三毛不知要死去多少回了。須知,三毛從小就疾病纏身,一直到她離開這個世界。她有很多作品都是忍著病痛完成的,包括《滾滾紅塵》。可能有人會說,三毛懷疑自己身染絕症,感到悲觀失望、來日無多,在這種極壓抑、極灰暗、極消沉、極頹廢的情緒下,采取自縊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但三毛真的患有不治之症嗎?


    確實,三毛曾經懷疑過自己和母親患有同樣的病——子宮內膜癌。為此,她決定住院做進一步檢查。


    1991年1月2日晚,三毛到榮民總醫院住院。第二天上午10時,醫生為三毛做了個小手術。根據手術判斷,三毛患的是一般婦科疾病,並非她自己所懷疑的癌症


    三毛的主治醫生趙灌中在手術後明確告訴三毛:手術後加上服用藥物治療,內分泌會慢慢改善,月事也會正常,並囑咐她不用擔心。院方決定安排三毛5日出院。但誰也沒有料到,三毛在4日淩晨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那麽,誰又能解釋,她怎麽可能在醫院已經為他排除了癌症之後而絕望自殺呢?


    駁斥“紅塵”壓力說


    一度流行的三毛自殺的另一種原因是:她所寫的電影劇本《滾滾紅塵》沒有獲得最佳劇本獎。


    對此,張景然反駁道,其實,三毛對《滾滾紅塵》不會獲得最佳劇本獎早就有思想準備,她把這件事看得很淡。1990年11月21日,在金馬獎頒獎前近1個月,三毛在寫給上海的張樂平夫婦的信中寫道:


    “我所辛苦編劇的電影爆發大消息,我們參展台灣、香港最大電影展金馬獎12項入圍,我被提名為最佳原著劇本獎,但不相信會得獎,這事我看得很淡。”


    盡管落了選,但三毛卻並沒有把“最佳原著劇本”獎落選的事放在心上。一個在世界多國“流浪”了幾十年的三毛,才不會那麽小心眼呢!說三毛死於《滾滾紅塵》的壓力,乃無稽之談。


    駁斥“為情所困”說


    張景然指出,三毛雖然被“情”的旋渦所擾,但絕不是為情所困。荷西逝世以後,三毛也接觸了幾位男朋友,但都沒有結果。


    一位有婦之夫曾向三毛求愛,但三毛很清楚,那人的妻子很愛他,他這是見異思遷。


    三毛明確拒絕了他,三毛說:“在我的道德觀念裏,一個已婚男人即使對我再好,我也絕不會動心。”


    在北非的一個島上,西班牙的一位出色廣告師向三毛求婚,三毛對他也頗有好感。但因為廣告師的職業使他接觸到各種姿態的美麗模特兒,這令三毛非常擔憂。


    她坦誠地告訴他:“如果我們結了婚,我是不能忍受生活在時時失去你的恐懼當中的。”


    對於愛情,三毛是理智而現實的。


    三毛在一次外出度假時,結識了一位儀表堂堂、英俊灑脫的青年男子,三毛為之心動,但最後雙方都沒有留下通訊地址。


    還是在北非,三毛認識了一位銀行經理。三毛要回台灣時,經理找到三毛向其傾訴情感,他請求三毛給他10天時間一起外出度假。三毛為他的真情所感動,答應了他的請求——但不是現在,而是約定在10年以後。好一個聰明的三毛。


    張景然說,在三毛的感情世界裏,從來都是主張智慧、勇敢和道德的,三毛絕對不會為情所困而自殺。另外,張景然還用自己的證據駁斥了三毛自殺的原因,如空虛寂寞說、江郎才盡說、自殺說等等。


    “三毛自殺說”疑點太多!另外,張景然還提出了三毛自殺的諸多疑點——三毛曾經在《生之喜悅篇》裏明確說明:“我不會再自殺。”


    三毛已經把1991年的日程安排到了1991年的三四月,並且把這些曆程多次向朋友和記者透露過。1991年1月的一天淩晨,她還給賈平凹寫信,同時告訴賈平凹,四五個月後就要去看他了。三毛這時間怎麽能有自殺的理由?對賈平凹說的話太不講誠信了吧!


    三毛曾多次明確拒絕了死亡。三毛在《不死鳥》中說:“一個有責任的人,是沒有死亡的權利的。”1990年,三毛在回答一位有厭世傾向的人時說:“如果自殺可以解決問題的話,那麽世上就沒有活人了。我跟你講,這世上不是隻有你想自殺,許多人都想自殺。你給我好好活下去。不要太肯定三毛絕對沒有如你一般的身臨其境,她活得下去,你也活得下去;她不自殺,你也不要自殺;你不好好活,我不會放過你。"


    目擊和結論正相反


    張景然說,死者的死亡方式、致死的工具、屍體的狀貌和死亡的現場環境,是判斷其自殺和他殺的重要依據,三毛的母親(1月4日上午8點前就趕到現場)與警方(1月4日上午10點15分才趕到現場)眼中出現的情況竟根本不同,怎麽能不令人生疑?


    警方提供的情況是:當醫院的清潔女工發現三毛的屍體時,“三毛的身子半懸在馬桶上方,已氣絕身亡。一條咖啡色的絲襪,一頭套住三毛的脖頸、一頭綁掛在吊滴液瓶的鐵鉤上。”法醫到達現場時,“身穿白底紅花睡衣的三毛已被放在病床上”、“三毛身著白底紅花睡衣,脖頸上有深而明顯的絲襪吊痕,由頸前向上,直到兩耳旁。舌頭外伸,兩眼微張,血液已沉於四肢,呈現灰黑色。”


    而三毛母親繆女士提供的情況卻是:“三毛端坐在蓋著的馬桶上,雙手合抱成祈禱狀,頭微垂而麵容安詳。吊頸的長絲襪如同項鏈般鬆鬆地掛在脖子上,頸上既無勒痕,也沒有氣絕時的掙紮痕跡。”


    奇怪的是,同是現場目擊者,而且繆女士先於警方兩個小時趕到,警方與繆女士所提供的現場情況竟是如此大相徑庭。


    另外,還有幾個客觀原因使三毛的母親不相信三毛是自殺的:


    “第一,浴室的點滴吊架離地隻有160厘米,垂吊後腳尖伸直,輕易可著地麵。怎麽可能像警方提供清潔工所說:三毛的身子半懸在馬桶上方?那長度怎麽能夠?第二,病房的門是虛掩著的,一推即可進,絲毫沒有自殺的蓄意準備。第三,絲襪沒有拉扯跡象,隻是鬆掛在脖子前。"


    張景然說,是警方的結論和傳媒“謀殺”了三毛,使大多數人都認為三毛是死於自殺的。


    那麽,究竟是誰謀殺了三毛呢?記者有幸看到了該書的校樣,發現作者盡管批駁了“三毛自殺說”,但也沒有證據說明三毛是被殺的。看來,三毛的死因最終要成為一個千古之謎了。


    請各位看一下三毛父親給三毛的一封信:


    三毛的父親寫道:你隻身去了大陸一個月,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交給我兩件禮物。你將我父親墳頭的一把土,還有我們陳家在舟山群島老宅井中打出來的一瓶水,慎慎重重地在深夜裏雙手捧上給我。也許,你期待的是——為父的我當場號啕痛哭,可是我沒有。我沒有的原因是,我就是沒有。你等了數秒鍾後,突然帶著哭腔說:“這可是我今生惟一可以對你們的報答了,別的都談不上。”


    說畢,你掉頭而去,輕輕關上了浴室的門。


    也許為父我糊塗了,你從大陸回來洗出的照片,尤其是有關故裏部分的,你一次一次在我看報時來打斷我,向我解釋——這是在祠堂祭祖;這是在阿爺墳頭痛哭;這是定海城裏;這又是什麽人,跟我三代之內有什麽關係……你或許想與我談談更多的故鄉,而我卻並沒有提出太多問題,可是我畢竟也在應著你的話。你在家中苦求手足來看照片,他們沒有來,你想傾訴的經曆一定很多,而我們也盡可能撐起精神來聽你說話,隻是因為父母老了,實在無力夜談,你突然寂靜下來了。把你那百張照片拿去了自己公寓還不夠,你又偷走了我那一把故土和水。


    不過七八天前吧,你給我看《皇冠》雜誌,上麵有一些你的照片,你指著最後一幅圖片說:“爸,看我在大陸寫的毛筆字——有此為證。”


    卻忘了,那時的你,並不直爽,你三度給我暗示,指著那張照片講東講西,字裏兩個鬥大的“好了”已然破空而出。這兩個字是你一生的追求,卻沒有時空給你膽子寫出來,不然不會這麽下筆,而我和你母親尚在不知不覺之中。


    3天之後的你,留下一封信離開了父母,你什麽都沒有拿走,包括給你走路用的平底鞋。我看完了你的信,伸頭看看那人去樓空的房間,裏麵堆滿了你心愛的東西,你一樣都沒有動,包括你放在床頭的那張丈夫的放大照片。


    我知道,你這一次的境界是沒有回頭路可言了。也許,你母親以為你的出走是又一次演習,過數日後你會再回家來,可我推測你已嚐到了當神仙的淒涼滋味。或者說,你已一步一步走上這條無情之路,而我們卻沒能與你同步。你人未老,卻比我們在境界上快跑了一步。山到絕頂雪成峰,平兒,平兒,你何苦要那白茫茫大地真幹淨?


    在你與我們同住3年之後,突然而去,這中間其實沒有矛盾,有的隻是你的漸悟和悟道之後行為的實踐。


    你本身是念哲學的,卻又攙雜了對文學的癡迷,這兩者之間的情懷往往不同,但你又看了一生的《紅樓夢》。《紅樓夢》之討你喜歡,當是一種中國人生哲學與文學的混合體。平兒,我看你目前是情雖破但尚未“了”,還記得你對我說過的話吧?你說:“好就是了,了就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要她必須了。”你答應過你母親不傷害生命——肉體不了,精神不可單獨了斷。


    “你念了大半天,還是沒說三毛是他殺還是自殺呀?”貓頭司令馬金龍不耐煩地說道。


    “這還用說,還用問嗎?”小奶貓不服氣地叫道:“三毛就是他殺,不是自殺。是被軍統保密局借機派人暗殺於醫院,並宣言她是因患絕症或是她有克夫之相、因情所困、憂鬱自殺。”


    “據我剛剛接收貓文密電,保密局的槍聲早已打響,殺手已被秘密槍殺滅口。”隻見貓總監向貓軍長匯報道:“是保密局暗派無形殺手以及黑白無常勾去了三毛以及翁美玲、鄧麗君、張國榮的魂魄。不僅如此,李小龍以及他的兒子李國豪,都是被列入保密局的暗殺名單。並散播消息說是為情所困、憂鬱症、身患癌症等等之類死因。還有日本黑龍會秘密製造事故,並且故意耽誤最佳救治時間,讓一代歌俠黃家駒死於非命!”


    “果真如此!?此事絕密,絕不可再提!”貓軍長暗吃了一驚,命令道:“趕快吹起集結號,讓第十八縱隊流浪貓軍團都到我這集結。”


    “喵——喵——喵——”貓軍長一聲令下,隻見一隻大耳貓仰天長嘯。


    刹那之間,成群結隊的貓兒蜂湧而至。


    隻見貓軍長站在高高的石頭上說道:“各位將士們,都已野餐完畢。我們要在此舉行一個聯歡慶典!大家說,好不好?”


    “喵喵喵……”群貓歡呼,千頭攢動。


    “第一個節目,先讓那一家三口號稱三貓流浪記的貓爸貓媽和小奶貓表演一個節目。”


    話音剛落,那一家三口的流浪貓不禁緩緩走至群貓之前,一齊向群貓作輯道:“感謝貓軍長的信任,我們一家三口現在就為各位演唱一首歌曲,叫做流浪。”


    “你才一家三口?我們家都一家九口,不也要跟著大隊流浪麽?”隻見一隻老母貓喃喃地說道。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貓總監接過它們的話尾說道:“如今我們可以在這世外桃源暫避一段時日,難得的這一時清靜。所以我們要勞逸結合,盡情歡樂一回!”


    “好吧!我先唱。唱一首歌曲名叫《蝦球傳》,實則是《流浪者》之歌。”小奶貓叫了一聲,便盡情唱道:“三貓流浪記,四處奔波為生計。人類門庭若市,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不管流浪貓和狗,車軋我們血肉模糊,太不尊重我們小動物,我們也是可憐的小生命。


    在我童年的時候,媽媽留給我一首歌。沒有悲傷,沒有哀愁,心中充滿歡樂。啦啦啦,啦啦啦!


    都說那海水又苦又鹹,誰知道流浪的悲痛辛酸。遍體的傷痕,滿腔的仇冤,啊遊子的腳印啊,血淚斑斑。啊流浪,流浪,流浪,流浪,遊子的腳印啊,血淚斑斑。


    曆盡了人間的風暴雨寒,踏遍了世上的溝溝坎坎。人情的冷暖,世道的艱難,啊遊子的心中啊,盼望著春天。啊流浪,流浪,流浪,流浪,遊子的心中啊,盼望著春天。”


    這時,隻見那隻母花貓動情地唱道:“不要問我從哪裏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麽流浪,流浪遠方——流浪——


    為了天空飛翔的小鳥,為了山澗清流的小溪,為了寬闊的草原。流浪遠方,流~浪~


    還有!還有!為了夢中的橄欖樹,橄欖樹。不要問我從哪裏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麽流浪,為什麽流浪遠方——為了夢~中~的橄欖樹!


    不要問我從哪裏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麽流浪,流浪遠方——流浪——……”


    “此曲隻為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聽?空寂靜寞人何處,人在旅途願相隨。”貓總監不禁深情地自語著。


    “多少臉孔,茫然隨波逐流,他們在追尋什麽?為了生活,人們四處奔波,卻在命運中交錯。多少歲月,凝聚成這一刻,期待著舊夢重圓。萬涓成水,終究匯流成河,像一首澎湃的歌。一年過了一年,一生隻為這一天,讓血脈再相連。擦幹心中的血和淚痕,留住我們的根。”


    “喵喵!好!”那隻老公貓唱完,贏得一片歡呼。這時,隻見貓軍長製止道:“果然是三隻多才多藝的流浪貓。我就各賜你們一個人類的名字,貓爸就叫馬銀龍,貓媽就叫毛美麗,小奶貓就叫馬小龍。”


    “為什麽不叫毛小龍?”母花貓不服氣地向貓軍長質問道。


    “因為小奶貓要隨它父親的姓呀!”貓總監當即替貓軍長解釋道。


    “哼!重男輕女,姑奶奶我不與你們計較!”說完,母花貓毛美麗就屁顛屁顛地領著小奶貓馬小龍走入了貓群。隨即,剛被賜名馬銀龍的老公貓也緊隨其後去了。


    “第二個節目,請第一縱隊司令陸大龍表演一個節目。”


    貓總監說完,頓見一隻大黃貓走向前方,喵喵叫道:“三貓流浪都是唱的悲情歌曲,我現在要為各位唱一首快樂自在歌曲,大家說好不好?”書中代言,這隻大黃貓就是曾在誌光的屠刀之下成功脫險的“英雄大黃貓”。而它就是投身附在離開巴州到南陽官府裏的“鐵臂捕快”郭昭郭都頭,江湖又號稱“藍貓捕快”。雖然它是隻黃貓,可它披上藍披風就是藍貓,披上黑披風就是黑貓。要不,它怎麽還會是黑貓警隊加敢死隊的一員呢?隻不過被貓軍長貓頭領臨時封為第一縱隊司令陸大龍而已。


    “快唱吧!別在那賣貓官腔了。”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然——”。


    “好!唱得好!唱得好!”眾貓頓時齊聲歡呼。


    “哎呀!我說各位,我這陶淵明的《飲酒》詩已唱完了,卻不見你們下酒啊!”“英雄大黃貓”喵喵叫道。


    “有口食吃就不錯了,還飲酒呢!”一隻貓妹子不屑道。


    一縱貓司令陸大龍不禁回應道:“有雞肋,又有酒詩,正好下酒呀。”


    “不光有雞肋,我剛才在河邊還找到了小魚幹!”隻見一隻小白貓喵喵叫道。書中代言,這個貓小白就是後來在洛陽出現的美女捕快之一“玉麵白貓”白小蝶的化身。而這隻白貓呢,竟然是一隻公貓投身附體在美女捕快白小蝶的身上,你說邪門不?你說這隻公貓流氓不流氓?


    “喔!你是我一縱隊員毛小白!”陸大龍不禁喜出望外,叫道:“聽說你很會吟詩作對,這第三個節目就看你的了。”


    “好呀!陸司令,你真會借機下蛋,把我推出來演出了。”


    “快作吧!臭小子!”貓司令陸大龍催促道。


    “好!都聽好了!即景作詩,打油詩:大王叫貓去巡山,貓說山路彎又顛。不如坐下抽根煙,黑貓牌香煙吸一口,來年再去巡荒山。貓的想法特別好,抓個小鳥做晚餐。如果遇到小鮮肉,那才真正是美餐,何必奔走找野餐。我們都是小饞貓,頓頓想吃霸王餐。一口肉來一口酒,又會唱來又會編。蘭陵美酒鬱金香,江小白酒美名揚。有朝一日出名酒,也來一個貓小白。正如是:李白鬥酒詩百篇,技壓不過雙小白。


    大王一聽來了氣,叫你巡山你亂砍,給我馬上去巡山。巡山不到終點站,回頭賞你十大鞭。


    小貓無奈隻得去,繼續三貓(毛)流浪記,你說來氣不來氣。唱著山歌去巡山,扛著令旗走著喊。大王叫我去巡山,肚裏沒油還巡山,你說淒慘不淒慘。有朝一日做岱王,保證天天吃上霸王餐。不想做大王的小貓,不是好小貓;不想做小卒的岱王,不是好岱王。不想做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做士兵的將軍,不是好將軍。嘿!嘿!就像圍城一樣,還挺富有哲理性。”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貓小白的打油詩作得太妙了!”貓總監不禁誇讚道。


    “嗯!再來一首讓本岱王聽聽!”貓頭領也不禁樂道。


    貓小白聞聽,道:“不行!不行!我這打油詩就像口頭禪快板書一樣,還是讓我給各位唱一唱大唐詩聖杜甫的《飲中八仙歌》——


    知章騎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汝陽三鬥始朝天,道逢麹車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左相日興費萬錢,飲如長鯨吸百川,銜杯樂聖稱世賢。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蘇晉長齋繡佛前,醉中往往愛逃禪。


    李白一鬥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張旭三杯草聖傳,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


    焦遂五鬥方卓然,高談雄辨驚四筵。”


    “喵喵喵!好好好!”貓群一陣歡呼。


    “都靜一下!都靜一下!”隻見貓總監站在石台上高聲叫道:“如今我們喵星人能在此暫得歡娛,實在是苦中作樂。下一個節目我就是想讓大家都出出主意,看看我們如何能夠征服人類,在人類裏站住腳根,讓人類愛護我們,而不是斬殺我們吃貓肉。”


    “我先說。”隻見貓小白自告奮勇地說道:“我們可以躲起來呀!”


    “噫!”一隻貓妹子不屑一顧地反駁道:“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


    “不躲,那你說怎麽辦?”貓小白反問道。


    貓妹子思索了一下,說道:“依我看,我們要用美貓計去征服人類,讓人類喜愛我們,而不是殺我們吃肉。”


    “怎麽個美貓計?能不能說得詳細點。”


    “這你們還不懂?”貓妹子驚異道:“就是我們喵星人要充分利用我們的優勢,利用我們溫柔可愛的身體去征服人類,要用我們的溫柔可愛讓人類看得我們就想愛就想擼,而且想得不能自拔。管他什麽鐵漢子、硬漢子,看到我們喵星的溫柔可愛,都會敗倒在我們的石榴裙下。”


    “這招對人類靈不靈呀?”貓小白深感懷疑地問道:“可人類都是愛美女的呀!你這美貓計會管用?”


    “咋得不管用?”貓妹子繼續說道:“我就有一個貓妹子被她的男主人寵得可以上床摟著睡,而男主人卻把他老婆都趕下了床!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噫——”貓小白不信,叫道:“你就在那吹吧——如若可能的話,我倒想讓美女陪我睡覺。”


    “報——”隻見一隻飛毛腿一般的狸貓飛奔來報:“前方來了一群黑貓隊!”


    貓語之間,早見那群黑貓隊走到了近前。書中代言,這隻黑貓隊長就是黑貓警長,就是徐州雲龍湖遊擊大隊裏的黑貓捕快褚人傑的化身。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黑貓警長帶隊前來!”貓軍長向那隻帶隊的黑貓頭領說道。


    “貓軍長!我們還是快些逃吧!黑風雙煞以及殺貓幫頭子誌光和誌遠等人類來尋殺我們來了。”


    聞聽此言,貓群裏是一陣大亂。


    “好嘛!他們這些人類的壞分子就是不想讓我們貓過上好日子!”貓頭領當即立斷,下命令道:“我們現在還不能雞蛋碰石頭,全體貓隊,都隨我快快進入貓耳洞!他們人類暫時進不去抓不到我們!”


    貓聲令下,眾貓紛紛鑽進小小的耳洞,頓時貓影全無。


    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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