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結束,羽生秀樹本以為他在仙台市的日子會輕鬆不少。


    可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一九八九年的第一天,他都沒有休息的時間,最感興趣的雲上係新年演唱會,他都沒時間陪家人觀看,便因為東北能源的工作安排,匆匆出門而去。


    東北地區是東北能源的根基所在,他這位老板平日裏待的時間不多,那現在新年既然回來了,自然少不了一番忙碌。


    出門之後的幾天時間裏,他搭乘“精靈號”把東北六縣全跑了一遍,視察各地公司的同時,還要與各地政要名流會麵,加深關係與合作。


    幾天時間收獲雖然不小,不但強化了他在東北能源的地位,也讓他加固了在東北地區的根基,但卻體會到了許久沒感受的疲憊。


    此番行程,他可以說是忙到腳不沾地,他的人不是在飛機上,就是在前往目的地的汽車上。


    一場接一場的視察,一次又一次的會麵。沒完沒了的宴會,連續不停的應酬。


    忙到這種程度,以至於他都沒工夫去想女人,這對於他那欲求不滿的怪物身體而言,已經是很久沒有出現過的事情了。


    等他結束東北能源的繁忙行程,返回仙台市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一九八九年的一月六號晚上了。


    此時的羽生家宅,羽生結衣和羽生秀利全都返回東京去了,老古板為了工作方便,也去了麟子學校。


    偌大一個羽生家宅,就隻剩羽生苑子陪著黑木瞳母女。


    羽生秀樹難掩疲憊的回到家,非但沒時間休息,第一時間反而拿著郵件前往書房處理。


    黑木瞳在看到後,自然是心痛不已。


    因此她在把女兒哄睡著後,便進入書房,從後麵抱住愛人問,“這麽累,怎麽還不休息,這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嗎?”


    羽生秀樹看著手上的東西,頭也不抬的回答道,“明天再參加一個活動就沒事了。”


    仙台市的宮城野區,東北能源與霓虹油氣株式會社合作投建的煉油廠,所有工程已經全部完成。


    明天就是整個工程的交付儀式,也是新煉油廠的正式運行典禮。


    這種重要的事情,羽生秀樹作為東北能源的老板,自然不可能缺席。


    這也是為什麽,他之前那麽忙碌的原因了,畢竟考慮到明天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會發生,他自然要盡力壓縮之前的行程。


    黑木瞳見羽生秀樹都不看她,聲音故作嬌嗔的說,“明天有事,老公現在就別忙了好不好,早點去休息,這麽多天不見,我想你了。”


    尤其是最後一句話的語氣,風情萬種,撩人心弦。


    但可惜的是,羽生秀樹此時的注意力,卻完全集中在眼前的事情上。


    他解釋道,“年前我把和繪本的初稿交給小學館,這是編輯部提出的修改意見,我想看完了再去休息。”


    羽生秀樹解釋的時候,順便伸手在抱著他的黑木瞳胳膊上拍了拍。


    但是當他把手想要收回來的時候,卻被黑木瞳直接給抓住了。


    緊跟著,他的手被帶到了某處。


    羽生秀樹感覺到後,回過頭,發現黑木瞳正柔媚的望著他。


    此時的黑木瞳,身穿絲質睡衣,把個人成熟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頃刻間,羽生秀樹多日被疲憊所壓製的渴望徹底爆發。


    他的手順勢一攬,黑木瞳就跌入他的懷裏。


    小學館編輯部的意見,改天再看也可以。


    現在,他必須好好收拾打擾他工作的黑木瞳。


    ……


    一九八九年,一月七號。


    休息一晚就迅速恢複精力,仿佛之前勞累完全不存在的羽生秀樹,出門與中野重政會合之後,坐車前往了宮城市野區的新建煉油廠。


    在舉辦店裏的煉油廠,他見到了來自霓虹油氣株式會社的代表,以及宮城縣、仙台市和本地區的官方人員。


    他們一起為新煉油廠的正式竣工與運行,舉辦了盛大的典禮。


    就在眾人高興的有說有笑,準備前往酒店繼續慶功宴的時候。


    羽生秀樹等待許久的消息終於從東京傳來。


    昭核天蝗崩禦。


    在病榻上苟延殘喘了快半年時間後,那隻蝗蟲終於魂歸天照了。


    這位蝗蟲於本世紀初上位,在整個亞洲掀起了無數腥風血雨,不管是對內還是對外,犯下的罪惡都罄竹難書,擢發莫數,具體如何盡人皆知。


    隻不過,這是羽生秀樹自己的想法。


    在霓虹,蝗蟲魂歸天照的消息一出,其實有許多霓虹人陷入了沉重的哀痛之中。


    畢竟在昭核天蝗在位期間,霓虹經曆大起大落,崛起衰落輪番更替。


    霓虹自認為最輝煌的時刻,就是在其手中造就。


    而現在他魂歸天照的時候,又恰逢霓虹泡沫經濟的最巔峰時期。


    所以有人感恩戴德,推崇其“功績”,也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昭核天蝗的去世,卻也仿佛是一種預警,因為霓虹最輝煌的泡沫經濟時代,正是在其去世不久後便開始消散。


    但不管羽生秀樹怎麽想,別人又怎麽想,如今昭核天蝗崩禦的消息一出,原本計劃的慶典自然是沒法繼續了。


    雖說羽生秀樹心中已經樂開了花,但卻仍不得不裝出一副沉重表情,主動取消了接下來的慶祝宴會。


    不過就在羽生秀樹坐上他的賓利之後,卻再也壓不住嘴角,露出一個開心燦爛的笑容,心中興奮溢於言表。


    緊跟著,他就打電話聯係了香江,聯係了羅朝暉。


    電話接通,羅朝暉問,“大佬,突然打電話找我有什麽事?”


    “我記得你上次買的煙花是不是還剩一些。”


    聽到羽生秀樹的話,羅朝暉回答,“是剩了一些,準備留到過年放的。”


    羅朝暉口中的過年,自然是華夏的農曆新年。


    “現在就給我拉出去全放了。”羽生秀樹沒頭沒尾的丟下命令,然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的忙音,羅朝暉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抓了抓頭發,喃喃自語,“為什麽大白天放煙花?”


    “出什麽事了?”問話的是旁邊的鄧嘉明。


    “沒什麽,我有事要出去一趟。”羅朝暉隨口回答後,便自顧自的離開了盛世地產。


    盛世地產在去年年底借殼上市,如今市值超過六億港元。


    羅朝暉更有錢了,但也對羽生秀樹更看重了,畢竟當他知道的越多,才越明白羽生秀樹有多了不起。


    與看待羽生秀樹的態度不同,利益也讓他與好友鄧嘉明,不可避免的產生了隔閡。


    而羽生秀樹既然單獨打電話讓他辦事,那他可不想把“功勞”分給鄧嘉明,尤其是鄧嘉明本就有表妹能討好羽生秀樹的情況下。


    ……


    仙台市,離開宮城野區的羽生秀樹並未第一時間返回羽生家宅,而是打了個電話後,就直奔他在泉區的頂層豪華公寓。


    打開門,嬌小可愛的愛裏沙便迎了上來。


    (愛裏沙·圖)


    “先生突然打電話叫我來這裏做什麽?”


    麵對愛裏沙,羽生秀樹沒有回答,他隻是抱住愛裏沙,霸道的親了上去。


    此時此刻,羽生秀樹因昭核天蝗魂歸天照而起的莫名興奮,急需要釋放出來。


    這種興奮的心情雖然因昭核天蝗魂歸而引起,但實際卻釋放出了一種莫名的,一直在心裏被抑製的情緒。


    “先生!”


    “閉嘴!”


    親吻才剛剛結束,愛裏沙正想要問什麽,卻被羽生秀樹帶到了落地窗邊。


    c……


    價值連城的香奈兒小黑裙被撕破,兩人進入下一個階段。


    看著愛裏沙似乎想要求饒,羽生秀樹卻抓住愛裏沙的頭發低吼道。


    “霓虹嗅裱仔,聽不懂我的話嗎?”


    ……


    時間來到傍晚,天空變得暗淡。


    仙台市的霓虹燈亮起,燈光透過窗戶照進頂層豪華公寓的臥室裏。


    剛剛穿上嶄新的白襯衣,正在係袖口扣子的羽生秀樹,看了眼身邊。


    愛裏沙正躺在那裏,一切都是剛剛結束的樣子,已經被戰鬥壞了,疲憊到一動不動。


    若是以往,羽生秀樹看到這樣的愛裏沙,肯定會裝作暖男,溫柔的哄慰一番。


    可此時此刻,羽生秀樹內心無動於衷,毫無波瀾。


    那感覺就仿佛,他心裏的某個藩籬,在剛才與興奮一起被徹底衝毀了。


    眉毛皺了皺,羽生秀樹有些厭煩的說。


    “好了,別裝了,我要走了。”


    愛裏沙聽到羽生秀樹的話,趕忙費力的爬起來,抓住羽生秀樹的胳膊,雙眼看著羽生秀樹那張俊美的臉,非但沒有因為羽生秀樹的厭煩神情而難過,反而語氣迷戀的說,“先生可不可以不走,再陪陪我嗎?”


    “沒時間。”羽生秀樹不耐煩的甩開手。


    本就體力耗盡的愛裏沙,當即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


    看著愛裏沙那狼狽的樣子,羽生秀樹心中猛地一驚。


    不是因為愛裏沙,而是因為他自己。


    他的情緒,不應該如此不受控製,也很久沒有如此不受控製了。


    啪——


    他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仿佛想要借助這種方法,讓自己恢複一下。


    可被甩倒在地的愛裏沙,卻不是這樣想的。


    她以為羽生秀樹是在內疚,內疚剛才把她甩在地上。


    女孩重新站起來,輕輕去撫摸羽生秀樹的臉,心疼的說。


    “我不怪你,你不要這樣對自己,你今天心情不好,我都能理解。”


    剛準備讓自己冷靜的羽生秀樹,聽到這番話後,心情卻又莫名煩躁起來。


    他想狠狠罵愛裏沙一句,你怎麽這麽劍啊!


    可最終,他還是沒罵出口。


    不是為了愛裏沙,而是為了自己,他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失控。


    他想要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現在的他,如果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那絕對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傷害別人他或許不在乎,但最後肯定會毀了自己。


    片刻後,努力壓製住情緒的羽生秀樹,故作溫和的說。


    “去穿衣服,然後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我再送你回家。”


    “好的。”渣男溫柔的聲音,讓女孩再次淪陷,轉身去衣帽間挑選衣服。


    可就在女孩轉身的瞬間,羽生秀樹的嘴角泛起笑容。


    一個或許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笑容,一個複雜的笑容。


    似是涼薄,似是輕視。


    似是不屑,似是冷漠。


    羽生秀樹並未意識到,當心中的某些藩籬一旦被衝毀。


    就算表麵上還能控製成原來的自己,可卻真的能變回從前嗎?


    ……


    一月八號。‘精靈號’從仙台市起飛。


    飛機上,羽生秀樹抽空查看小學館編輯部給出的修改意見。


    正是年前他給了小學館兩部作品,《我是貓》,以及用來衝獎的繪本《天堂鳥》。


    而小學館給他提出的修改意見,全都是關於《我是貓》的,羽生秀樹看完之後,決定統統不接受。


    因為這些意見全都在說一個觀點。


    那就是希望羽生秀樹能將這本書修改的不那麽諷刺,不那麽批判,不那麽深刻。


    小學館的編輯們,希望《我是貓》更注重娛樂性。


    他們希望羽生秀樹把重點放在貓對人的有趣吐槽上,把這個當做賣點。而且那些吐槽,最好是好笑,輕浮,且不痛不癢的。


    理由很簡單。


    太過揭露現實的,在如今這個紙醉金迷的時代,是注定不被大眾喜歡,無法討好讀者,有很大幾率不會被市場接受。


    羽生秀樹放下手中的意見文書,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


    不被大眾喜歡,無法討好讀者?


    那些編輯難道覺得,普通人聽到看到的,自以為真實的信息,不是被一些人想讓他們看到的嗎?


    即便是後來的互聯網時代,輿論都能被左右,更何況是如今這個傳媒資訊不發達的時代。


    別的不說。


    此時此刻,他就是想讓這些人看點真實的東西。


    結果呢,還不是就被小學館提了這麽一大堆意見。


    可惜,他不是那些能被左右的普通作家,更不用說所謂的市場,他更加不會在乎。


    可惜不是互聯網時代,不然他就直接免費把書發出去了。


    畢竟賣書賺的那點錢,有也好,沒有也罷。


    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已經不那麽重要了。


    現如今,還是要考慮渠道商的利益。


    他就算不要錢,但被人卻還是要的。


    “老公,你沒事吧?”從空乘哪裏取來果汁,特意給羽生秀樹送到書房艙的黑木瞳,正好看到了羽生秀樹臉上的那抹冷笑。


    不知道為何,這個笑容讓黑木頭有些害怕,那樣笑著的羽生秀樹,讓她有種陌生的感覺。


    “我當然沒事,隻是覺得這些意見有些討厭。”


    羽生秀樹接過果汁放下,伸手攬住黑木瞳的腰。


    然後他開始指著麵前寫著意見的紙,詳細的為黑木瞳解釋起來。


    “我之前創作這本是考慮……”


    黑木瞳聽著羽生秀樹的解釋,感受著羽生秀樹手上的溫度。


    心中那股害怕與陌生的感覺,也隨之漸漸散去。


    沒多久,羽生秀樹就解釋完了一切。


    可黑木瞳卻有些享受起羽生秀樹的懷抱了,她渴望羽生秀樹更多的溫度。


    所以,她轉身勾住羽生秀樹的脖子,主動起來。


    麵對這種情況,羽生秀樹可從來不會認慫,但可惜的時此次飛行時間太短,渣男隻能打了次注重效率,不注重質量的友誼賽。


    這樣做的結果,便是即便比賽結束後,羽生秀樹的勝負欲也沒有得到滿足。


    所以,他原本想著返回黑木瞳在澀穀神山町家後,在來上一場加時賽。


    可沒想到的是,他和黑木瞳才剛剛回到家,便有兩波客人先後上門。


    第一波客人,來自寶塚歌劇團,對方是來找黑木瞳。


    因為今年四月,是寶塚歌劇團創辦七十五周年,寶塚歌劇團打算舉辦盛大的周年慶典,所以特意來邀請黑木瞳去參加慶典。


    若是放在以前,黑木瞳離開寶塚歌劇團後不名一文。


    那自然是沒資格參加周年慶典,更沒資格讓寶塚親自派人邀請。


    但現如今的黑木瞳,是藝能界新崛起的,能與吉本興業對壘而不落下風的上杉事務所的會長,所以黑木瞳自然就有了作為知名校友,去參加寶塚歌劇團七十五周年紀念慶典的資格了。


    說明來意,放下邀請函,那人便離開了。


    而黑木瞳則欣喜的拿著邀請函左看右看。


    畢竟受到邀請,就是對她個人和事業的認可。


    不過羽生秀樹卻對所謂的慶典沒啥興趣,畢竟寶塚歌劇團在霓虹名氣雖大,但終究是小圈子文化罷了,他並不怎麽在意。


    再說了,現在心中火燒火燎的他,哪還有心思考慮別的事。


    所以在那人走後,他便對黑木瞳動手動腳起來,而黑木瞳對愛人也是十分配和。


    隻不過黑木瞳想起慶典,又忍不住問羽生秀樹。


    “老公,四月你要是沒有別的安排,陪我一起去參加寶塚的周年慶典如何?”


    渣男此時正在興頭上,自然是滿口答應。


    “沒問題,到時候我陪你去。”


    可他的話才落下,第二波客人就找上門來,這回倒不是陌生人,而是上杉事務所的社長,上杉美喜。


    黑木瞳在仙台市待了那麽久,上杉事務所積攢了不少工作。


    其中還有幾件比較辣手的事情,都需要黑木瞳來處理解決。


    上杉美喜知道黑木瞳今天會回來,因此也有些等不及了。


    所以便在沒有打招呼的情況下,直接找上門來商量工作,畢竟她也不知道渣男在做什麽。


    可羽生秀樹眼看快要吃到嘴的鴨子又飛了,隻能無奈的整理衣服,把情緒全都憋了回去。


    最關鍵的是,上杉美喜和黑木瞳越聊越起勁,短時間根本沒有結束的跡象。


    羽生秀樹無奈之下,也不打算再等下去,他隨便找了個理由,便從黑木瞳這離開了。


    想到車上有母親讓他從仙台市帶來的特產禮物,其中有給田中夫人的東西,羽生秀樹索性開車直奔田中家而去。


    結果剛進田中家,他就享受到了田中幸雄的熊抱,“好小子,總算是舍得出現了。”


    羽生秀樹推開田中幸雄,“別說的好像沒見麵一樣,新年之前,在優衣庫的招待會上,我們不是才剛剛見過麵了。”


    “那也叫見麵!”田中幸雄語氣誇張。


    “你在海外待了幾個月,結果在忘年會上就和我說了五句話。


    而且明明答應一起出去喝酒,結果人卻突然不見了。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都把喝酒的地方訂好了,結果羽生君你卻根本沒有回來。”


    聽到田中幸雄的話,羽生秀樹重拾記憶,難得露出個不好意思的表情。


    因為在新年前的優衣庫忘年會上,他的的確確答應田中幸雄去喝花酒。


    但問題是,那天的忘年會上,優衣庫還請了他們的代言人參加,羽生秀樹很久沒見的多岐川裕美,以及古手川佑子。


    除了這兩個女人,優衣庫還邀請了在周防鬱雄力捧下,逐漸走紅的藤彩子來表演。


    (三人·圖)


    當時,羽生秀樹看到藤彩子身穿和服表演,明明外表端莊,卻偏偏透著一種妖冶美豔的氣質。


    渣男一時沒忍住,便偷偷溜進酒店提供,作為表演嘉賓化妝間的客房裏,與藤彩子大膽私會。


    但讓羽生秀樹沒想到的是。


    古手川佑子偏偏在那時候不小心花了妝,被多岐川裕美帶來借化妝間補妝,撞見了裏麵的他和藤彩子。


    接下來也沒啥好說的,已經翻船的羽生秀樹,索性來了次‘一呂戰三英’,徹底的“折服”了三人。


    在之後,羽生秀樹玩昏天暗地,暢快至極,一個不小心就把答應田中幸雄的事情,忘了個一幹二淨。


    “抱歉抱歉,我那天臨時有事。”記憶重新浮現,羽生秀樹立刻道歉,然後表示。


    “幸雄桑,為了表達歉意,你等我把禮物送給田中夫人,然後立刻請幸雄桑去喝花酒如何?”


    田中幸雄說聞言眼睛一亮。


    “這可是你說的,今天可不許消失。”


    “放心吧,絕不消失。”


    羽生秀樹拍著胸口保證。


    田中幸雄此時好似想到什麽,趕忙說。


    “幾天前我在銀座遇到秋元康,他剛剛從阿美利卡回來,要不然也叫上他一起,我覺得他挺對我的胃口。”


    “秋元康回霓虹了?”羽生秀樹之前倒是不知道,畢竟他也很久沒關注秋胖胖的消息了。


    不過既然田中幸雄說了,多個人也熱鬧。


    因此他便答應道。“那就由幸雄桑聯係他吧,我先去見田中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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