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信物
重生後我成為三界扛把子 作者：楚雲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秦知風之前就把請帖給他們了。
請帖分幾種，蘇婉手上的請帖是貴客級別的。
像舒元青和楊萬筠弄到的請帖是最低級別的。
原本他們兩個還想給他們出主意的，讓他們知道怎麽弄請帖，知道他們有請帖後就不說這個話題了。
他們雖然挺好奇他們是怎麽弄到請帖的，但看他們隻是提了一嘴，就明白他們不欲多說。
他們是識趣的人，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他們是坐在大堂的一個靠窗的位置，這個位置視線開闊。
既可以一眼就把外麵的景物納入眼底，又可以把內堂的情況收入眼底。
這個位置不會被人打擾，又能聽到大堂裏別人的談話，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小二很快就上好菜了，八菜一湯，分量都很足，外加一壺酒，不過酒壺不是很大。
舒元青站起來拿起酒壺給他們倒酒，口中說道：“這是風洲有名的風華釀，據說是三百年的酒，醇香，富有靈氣。
要是上千年的風華釀，據說喝一口再修煉勝過修煉十年。
雖然我們喝不到千年的風華釀，喝三百年的可以過一下嘴癮。”
他先給蘇璃倒了一杯，雖然他知道他們四個中是蘇婉和謝景堯修為最高。
若是按修為或者按年齡來倒酒，蘇璃都是最後一個，她既是年齡最小的又是修為最低的。
舒元青確實很敬重蘇婉和謝景堯、司澤，在他們麵前不敢放肆。
但他是有私心的，和蘇璃在秘境呆了一段時間，她又幫他得到了一個好名次。
前一場比賽成績出來後他就注意到了她，打算和她混，而且他發現蘇璃很會找別人的弱點。
要是能得她指導，就能把自身的缺點化為優點，所以他就比較偏向她。
再者，她們姐妹感情好，蘇婉也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若是別人對她妹妹好，她反而會更加高興。
這叫投其所好。
蘇璃剛要把自己的酒推到蘇婉麵前就被她阻止了。
“不用你給我，又不是沒有了，也不差這會功夫。”
謝景堯溫聲說道：“風華釀，我聽說過，聽說製作工序繁瑣，用百種靈果與幾十種花瓣，再加上要用晨露水，經過蒸、煮、炮製……
封口，埋酒的地方也要講究，必須要在靈氣充沛的地方，要不然得到的風華釀不純……”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司澤聽得都暈了，不由得咋舌道：“這麽麻煩？百種靈果混合，喝了不會有問題吧。”
他這麽說也是因為有些靈果是不能一起吃的。
舒元青被他問懵了，撓了撓頭，笑了笑，才說道：“應該不會有問題的，風華釀傳承已久，要真的有問題，別人又怎麽會喝，喝了之後還這麽念念不忘。”
“我看你就是不喜歡動腦子，問這麽傻的問題，靈果有上萬種，選上百種，自然不會選相克的。”蘇婉說道。
楊萬筠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她揚眉笑道：“還是謝公子懂得多，見識多，我們隻是知道風華釀好喝，都不知道它是怎麽製作的。
經過謝公子的解說，我們長見識了，不過隻是記了大概。”
司澤自豪道：“謝兄學富五車，博學多才，沒有什麽他不會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和你說……。”
蘇婉無語，瞪他道：“你又來了，還沒有吃酒就醉了。”
司澤挑了挑眉，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幽幽說道：“蘇婉，你這是不同意我的觀點囉，謝兄沒見識？不多才？謝兄，原來你在蘇婉心中是這樣的。”
蘇婉才不上當，“你在我心中才是這樣子的。”
蘇璃覺得他長心眼了，學會挖坑讓她阿姐跳了。
“要我說，若風華釀不按照原本的工序釀造的話也沒有關係，可能會得到另一種酒也不一定。
就比如臭豆腐的由來你們可曾聽說過？”
蘇婉搖了搖頭，她一向不注意吃的。
“這個我知道。”司澤說道。
司澤這麽喜歡吃美食與他的經曆有關，他小時候流浪過，很懂得那種餓肚子的感受，對食物的渴望。
吃辟穀丹雖然有飽腹感，但與把食物吃下腹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吃辟穀丹，隻是讓人覺得肚子不餓而已，但吃食物，會讓人覺得滿足，享受。
“不是說要吃美食嗎？趁熱吃，涼了味道就不一樣了。”謝景堯提醒道。
司澤連忙喝了一口風華釀，享受得眯了眯眼，滿足道：“果然醇香，其他的無法形容，我詞窮，要真讓我評價就是好酒。
棒，很棒，太棒了！喝了一口，還想再喝一口。”
聞言，其他人被他逗笑了。
“不會說就不要說，把你的短板露出來了，像個文盲似的，你還不如說喝了一口就要上天了，體驗了一把當神仙的感覺，很玄妙。”蘇璃打趣他道。
他搖了搖頭，慢悠悠地說道：“你們是不會笑話我的，我的本性你們都知道，再說了哪個敢笑話我。”
他轉頭看了楊萬筠和舒元青一眼，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看我笑話？”
楊萬筠和舒元青正在憋笑，憋得有些辛苦，連忙搖了搖頭。
“我們哪敢笑話司公子，我們的見識還不如司公子呢。”
蘇婉品了一口酒，這個味道還行，對她來說不是最好的酒，她以前喝過比風華釀更好的酒。
酒杯很小，酒壺也小，每人倒兩杯就沒有了，就隻能淺淺品嚐一口。
酒要大碗地喝才痛快。
司澤連喝了兩杯，感歎：“一點都不痛快，蘇婉，還是拿我們自己釀的桃花酒出來喝吧，那樣才痛快。”
“我們是來吃美食的，不是來喝酒的，不給。”蘇婉拒絕道。
蘇璃都把所有的菜嚐了一遍了，他們還在那裏談論風華釀，都沒有夾菜吃。
團團嗅了嗅蘇婉的酒杯，它倒是沒有喝。
要是在外麵吃飯，蘇婉都不會讓團團用別人的餐具吃東西，它有特定的餐具。
人和靈寵是不一樣的，雖然他們會清洗餐具，給餐具消毒。
但要是與靈寵共用一個餐具，大家都會介意的。
就算蘇婉寵團團，也不會讓它用自己的碗吃東西。
團團經過她的教導，雖然它很饞，還是知道不能隨便喝她的酒。
它抬起爪子，輕輕抓了一下她的衣袖。
蘇婉就把它的專用杯子拿出來倒酒給它喝。
“就隻能喝一杯，一杯就沒有了，吃菜多些。”蘇婉對它說道。
蘇婉夾了一個雞翅，慢慢品嚐，肉質嫩滑，有嚼勁，是她喜歡的味道，挺不錯的。
隔壁桌有幾個中年修士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據說這次駱家請了很多人來觀禮，都是大能，不知我們能不能見到他們？遠遠見上一麵也好。”
蘇婉知道在外麵吃流水席的一般都是散修或者小家族的人。
可能也會有大世家的弟子，不過應該會很少。
聽說駱家那邊也是擺了半個月的流水席。
秦家和駱家隔得不是很遠，禦劍去三四個時辰就到了。
有不少人往返兩個地方吃席。
司澤拿起如他手臂般大的兔腿，咬了一大口，嚼了兩三下就吞了下去。
聽到別人談論秦駱兩家宴請的賓客，他撇了撇嘴，嘀咕道：“至於嗎？他們能請到宴、宮、石、風這四家的其中一家才厲害。”
他聲音雖然小，但還是被別人聽到了。
那幾個修士看了過來，其中一人問道：“道友說的可是我們幻海大陸最著名最神秘的宴、宮、石、風，這四大世家？”
司澤點了點頭。
“你們可認識他們的人？”
那幾人道：“我們怎麽會認識他們，要是認識他們也夠我們吹的了，這次他們應該請了貴客，但也不知道是什麽貴客，秦駱兩家口風很緊，我們沒打探出什麽。”
司澤覺得有些奇怪，不由問道：“秦駱兩家有沒有仇家，會不會有人來尋仇。”
聞言，那幾人愣住了。
好一會兒，才說道：“誰還沒有幾個仇家了，聽你這麽說，我都覺得會有人來尋仇了，不過一直都有弟子巡邏。
要是真有人來鬧事應該不會鬧得起來吧，他們可不是吃素的。”
他們的談話突然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去了。
“你瞎說什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來找茬的，要是有人來找茬也不關我們的事，吃快些，先去秦家。”蘇婉道。
吃了一頓飯，聽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消息，那些消息對蘇婉沒有什麽用處，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楊萬筠和舒元青有些依依不舍，他們很想跟著蘇璃。
但她對他們兩個不是很熱情。
他們兩個是散修，聽說哪裏有拍賣會或者有秘境即將開放，他們就趕過去。
像蘇婉他們四個各有本事，是很好的搭檔，要是能跟著他們安全得到保障。
分到的天材地寶比他們自己闖蕩的多。
雖然他們兩個有不少想法，但也不敢開這個口。
很明顯他們不願意別人跟著他們。
“司公子，我們住在來福客棧，你們有事可以去那裏找我們。”舒元青道。
司澤心道：“我們能有什麽事找你們？”
不過他還是與他們客套了幾句。
一路走過去，街上非常熱鬧，有很多東西賣，一路飄香，很饞人。
司澤東張西望，很想過去瞧一瞧。
“別看了，又不是明天就走，還有半個月夠你玩了。”
“我在你心裏就是隻顧著玩嗎？我很有用的好嗎？”
“團團比你的用處大多了，它還會噴火。”
“它會畫符籙嗎？它會練劍嗎？”
眾人：“……”
“她會哄我阿姐開心就行了。”
“我也可以哄蘇婉開心的。”
蘇婉無情道：“我看你是想找打才是。”
“阿姐，他是想耍雜技給你看呢。”
幾人說話間就到了秦家，秦家主的府邸是最大的。
秦家的弟子都要聚集在他們的訓練場訓練。
他們各個長老的府邸與秦家主的府邸相通。
秦家當家人住的是主府邸。
他們看過去大門是開的，有不少人進出，現在應該開始接客了。
有些地方比較遠的客人會提前來。
大門宏偉。
蘇婉能感覺得到有靈氣波動，這座府邸應該有靈脈。
有四個人站在門口，看到他們四個時忍不住打量他們。
他們氣質太出眾了，他們在心中想道：“莫不是他們是哪個大世家的弟子？也不對，要是大世家的人儀仗很大才對。”
一個女弟子狠狠地踩了兩個男子的腳，她翻了一下白眼，不客氣地說道：“站好了，別隨便亂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看見美人就眼直了，丟人現眼！”
其中一人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幾眼怎麽了？你長得比人家差遠了，羨慕嫉妒了？”
女弟子道：“我呸！羨慕什麽？光長了一張好看的臉有什麽用，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配和我比？”
她隻看出了蘇璃的修為，所以才這麽說。
“她們有知風姐好看嗎？知風姐才是我們秦家最美的，人不僅美還修為高，我可是要向她看齊的。”
“知風姐確實是難得的美人，不過她倆比她好看，特別是穿紅衣服的那位姑娘，長得像會勾人魂魄似的。”
蘇婉非常無語，他們盡管說話很小聲但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司澤道：“他們在議論我們呢，阿璃，他們誇你最好看。”
蘇璃沒有說話。
“他們過來了。”他們嘀咕道。
看他們四個朝他們走過來，他們連忙站好。
“幾位是來參加合籍大典的嗎？有沒有請帖？”一個男修笑容燦爛地問道。
蘇婉並沒有拿出請帖，而是把秦知風給的信物拿出來。
“我找知風姑娘，這是信物，她在不在？”
那女弟子搶先抓過蘇婉手中的信物，仔細一看，“這確實是知風姐的信物，我這就去叫她，你們稍等片刻。”
她轉身往裏麵飛快地走了。
有秦知風的信物，他們非常鄭重。
那個說蘇璃最好看的男修笑容滿麵。
他道：“貴客，我先帶你們進去吧，不用在門外等，知風姐應該在修煉，我帶你們去找她就行了，幾位怎麽稱呼？”
請帖分幾種，蘇婉手上的請帖是貴客級別的。
像舒元青和楊萬筠弄到的請帖是最低級別的。
原本他們兩個還想給他們出主意的，讓他們知道怎麽弄請帖，知道他們有請帖後就不說這個話題了。
他們雖然挺好奇他們是怎麽弄到請帖的，但看他們隻是提了一嘴，就明白他們不欲多說。
他們是識趣的人，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他們是坐在大堂的一個靠窗的位置，這個位置視線開闊。
既可以一眼就把外麵的景物納入眼底，又可以把內堂的情況收入眼底。
這個位置不會被人打擾，又能聽到大堂裏別人的談話，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小二很快就上好菜了，八菜一湯，分量都很足，外加一壺酒，不過酒壺不是很大。
舒元青站起來拿起酒壺給他們倒酒，口中說道：“這是風洲有名的風華釀，據說是三百年的酒，醇香，富有靈氣。
要是上千年的風華釀，據說喝一口再修煉勝過修煉十年。
雖然我們喝不到千年的風華釀，喝三百年的可以過一下嘴癮。”
他先給蘇璃倒了一杯，雖然他知道他們四個中是蘇婉和謝景堯修為最高。
若是按修為或者按年齡來倒酒，蘇璃都是最後一個，她既是年齡最小的又是修為最低的。
舒元青確實很敬重蘇婉和謝景堯、司澤，在他們麵前不敢放肆。
但他是有私心的，和蘇璃在秘境呆了一段時間，她又幫他得到了一個好名次。
前一場比賽成績出來後他就注意到了她，打算和她混，而且他發現蘇璃很會找別人的弱點。
要是能得她指導，就能把自身的缺點化為優點，所以他就比較偏向她。
再者，她們姐妹感情好，蘇婉也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若是別人對她妹妹好，她反而會更加高興。
這叫投其所好。
蘇璃剛要把自己的酒推到蘇婉麵前就被她阻止了。
“不用你給我，又不是沒有了，也不差這會功夫。”
謝景堯溫聲說道：“風華釀，我聽說過，聽說製作工序繁瑣，用百種靈果與幾十種花瓣，再加上要用晨露水，經過蒸、煮、炮製……
封口，埋酒的地方也要講究，必須要在靈氣充沛的地方，要不然得到的風華釀不純……”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司澤聽得都暈了，不由得咋舌道：“這麽麻煩？百種靈果混合，喝了不會有問題吧。”
他這麽說也是因為有些靈果是不能一起吃的。
舒元青被他問懵了，撓了撓頭，笑了笑，才說道：“應該不會有問題的，風華釀傳承已久，要真的有問題，別人又怎麽會喝，喝了之後還這麽念念不忘。”
“我看你就是不喜歡動腦子，問這麽傻的問題，靈果有上萬種，選上百種，自然不會選相克的。”蘇婉說道。
楊萬筠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她揚眉笑道：“還是謝公子懂得多，見識多，我們隻是知道風華釀好喝，都不知道它是怎麽製作的。
經過謝公子的解說，我們長見識了，不過隻是記了大概。”
司澤自豪道：“謝兄學富五車，博學多才，沒有什麽他不會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和你說……。”
蘇婉無語，瞪他道：“你又來了，還沒有吃酒就醉了。”
司澤挑了挑眉，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幽幽說道：“蘇婉，你這是不同意我的觀點囉，謝兄沒見識？不多才？謝兄，原來你在蘇婉心中是這樣的。”
蘇婉才不上當，“你在我心中才是這樣子的。”
蘇璃覺得他長心眼了，學會挖坑讓她阿姐跳了。
“要我說，若風華釀不按照原本的工序釀造的話也沒有關係，可能會得到另一種酒也不一定。
就比如臭豆腐的由來你們可曾聽說過？”
蘇婉搖了搖頭，她一向不注意吃的。
“這個我知道。”司澤說道。
司澤這麽喜歡吃美食與他的經曆有關，他小時候流浪過，很懂得那種餓肚子的感受，對食物的渴望。
吃辟穀丹雖然有飽腹感，但與把食物吃下腹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吃辟穀丹，隻是讓人覺得肚子不餓而已，但吃食物，會讓人覺得滿足，享受。
“不是說要吃美食嗎？趁熱吃，涼了味道就不一樣了。”謝景堯提醒道。
司澤連忙喝了一口風華釀，享受得眯了眯眼，滿足道：“果然醇香，其他的無法形容，我詞窮，要真讓我評價就是好酒。
棒，很棒，太棒了！喝了一口，還想再喝一口。”
聞言，其他人被他逗笑了。
“不會說就不要說，把你的短板露出來了，像個文盲似的，你還不如說喝了一口就要上天了，體驗了一把當神仙的感覺，很玄妙。”蘇璃打趣他道。
他搖了搖頭，慢悠悠地說道：“你們是不會笑話我的，我的本性你們都知道，再說了哪個敢笑話我。”
他轉頭看了楊萬筠和舒元青一眼，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看我笑話？”
楊萬筠和舒元青正在憋笑，憋得有些辛苦，連忙搖了搖頭。
“我們哪敢笑話司公子，我們的見識還不如司公子呢。”
蘇婉品了一口酒，這個味道還行，對她來說不是最好的酒，她以前喝過比風華釀更好的酒。
酒杯很小，酒壺也小，每人倒兩杯就沒有了，就隻能淺淺品嚐一口。
酒要大碗地喝才痛快。
司澤連喝了兩杯，感歎：“一點都不痛快，蘇婉，還是拿我們自己釀的桃花酒出來喝吧，那樣才痛快。”
“我們是來吃美食的，不是來喝酒的，不給。”蘇婉拒絕道。
蘇璃都把所有的菜嚐了一遍了，他們還在那裏談論風華釀，都沒有夾菜吃。
團團嗅了嗅蘇婉的酒杯，它倒是沒有喝。
要是在外麵吃飯，蘇婉都不會讓團團用別人的餐具吃東西，它有特定的餐具。
人和靈寵是不一樣的，雖然他們會清洗餐具，給餐具消毒。
但要是與靈寵共用一個餐具，大家都會介意的。
就算蘇婉寵團團，也不會讓它用自己的碗吃東西。
團團經過她的教導，雖然它很饞，還是知道不能隨便喝她的酒。
它抬起爪子，輕輕抓了一下她的衣袖。
蘇婉就把它的專用杯子拿出來倒酒給它喝。
“就隻能喝一杯，一杯就沒有了，吃菜多些。”蘇婉對它說道。
蘇婉夾了一個雞翅，慢慢品嚐，肉質嫩滑，有嚼勁，是她喜歡的味道，挺不錯的。
隔壁桌有幾個中年修士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據說這次駱家請了很多人來觀禮，都是大能，不知我們能不能見到他們？遠遠見上一麵也好。”
蘇婉知道在外麵吃流水席的一般都是散修或者小家族的人。
可能也會有大世家的弟子，不過應該會很少。
聽說駱家那邊也是擺了半個月的流水席。
秦家和駱家隔得不是很遠，禦劍去三四個時辰就到了。
有不少人往返兩個地方吃席。
司澤拿起如他手臂般大的兔腿，咬了一大口，嚼了兩三下就吞了下去。
聽到別人談論秦駱兩家宴請的賓客，他撇了撇嘴，嘀咕道：“至於嗎？他們能請到宴、宮、石、風這四家的其中一家才厲害。”
他聲音雖然小，但還是被別人聽到了。
那幾個修士看了過來，其中一人問道：“道友說的可是我們幻海大陸最著名最神秘的宴、宮、石、風，這四大世家？”
司澤點了點頭。
“你們可認識他們的人？”
那幾人道：“我們怎麽會認識他們，要是認識他們也夠我們吹的了，這次他們應該請了貴客，但也不知道是什麽貴客，秦駱兩家口風很緊，我們沒打探出什麽。”
司澤覺得有些奇怪，不由問道：“秦駱兩家有沒有仇家，會不會有人來尋仇。”
聞言，那幾人愣住了。
好一會兒，才說道：“誰還沒有幾個仇家了，聽你這麽說，我都覺得會有人來尋仇了，不過一直都有弟子巡邏。
要是真有人來鬧事應該不會鬧得起來吧，他們可不是吃素的。”
他們的談話突然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去了。
“你瞎說什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來找茬的，要是有人來找茬也不關我們的事，吃快些，先去秦家。”蘇婉道。
吃了一頓飯，聽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消息，那些消息對蘇婉沒有什麽用處，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楊萬筠和舒元青有些依依不舍，他們很想跟著蘇璃。
但她對他們兩個不是很熱情。
他們兩個是散修，聽說哪裏有拍賣會或者有秘境即將開放，他們就趕過去。
像蘇婉他們四個各有本事，是很好的搭檔，要是能跟著他們安全得到保障。
分到的天材地寶比他們自己闖蕩的多。
雖然他們兩個有不少想法，但也不敢開這個口。
很明顯他們不願意別人跟著他們。
“司公子，我們住在來福客棧，你們有事可以去那裏找我們。”舒元青道。
司澤心道：“我們能有什麽事找你們？”
不過他還是與他們客套了幾句。
一路走過去，街上非常熱鬧，有很多東西賣，一路飄香，很饞人。
司澤東張西望，很想過去瞧一瞧。
“別看了，又不是明天就走，還有半個月夠你玩了。”
“我在你心裏就是隻顧著玩嗎？我很有用的好嗎？”
“團團比你的用處大多了，它還會噴火。”
“它會畫符籙嗎？它會練劍嗎？”
眾人：“……”
“她會哄我阿姐開心就行了。”
“我也可以哄蘇婉開心的。”
蘇婉無情道：“我看你是想找打才是。”
“阿姐，他是想耍雜技給你看呢。”
幾人說話間就到了秦家，秦家主的府邸是最大的。
秦家的弟子都要聚集在他們的訓練場訓練。
他們各個長老的府邸與秦家主的府邸相通。
秦家當家人住的是主府邸。
他們看過去大門是開的，有不少人進出，現在應該開始接客了。
有些地方比較遠的客人會提前來。
大門宏偉。
蘇婉能感覺得到有靈氣波動，這座府邸應該有靈脈。
有四個人站在門口，看到他們四個時忍不住打量他們。
他們氣質太出眾了，他們在心中想道：“莫不是他們是哪個大世家的弟子？也不對，要是大世家的人儀仗很大才對。”
一個女弟子狠狠地踩了兩個男子的腳，她翻了一下白眼，不客氣地說道：“站好了，別隨便亂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看見美人就眼直了，丟人現眼！”
其中一人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幾眼怎麽了？你長得比人家差遠了，羨慕嫉妒了？”
女弟子道：“我呸！羨慕什麽？光長了一張好看的臉有什麽用，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配和我比？”
她隻看出了蘇璃的修為，所以才這麽說。
“她們有知風姐好看嗎？知風姐才是我們秦家最美的，人不僅美還修為高，我可是要向她看齊的。”
“知風姐確實是難得的美人，不過她倆比她好看，特別是穿紅衣服的那位姑娘，長得像會勾人魂魄似的。”
蘇婉非常無語，他們盡管說話很小聲但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司澤道：“他們在議論我們呢，阿璃，他們誇你最好看。”
蘇璃沒有說話。
“他們過來了。”他們嘀咕道。
看他們四個朝他們走過來，他們連忙站好。
“幾位是來參加合籍大典的嗎？有沒有請帖？”一個男修笑容燦爛地問道。
蘇婉並沒有拿出請帖，而是把秦知風給的信物拿出來。
“我找知風姑娘，這是信物，她在不在？”
那女弟子搶先抓過蘇婉手中的信物，仔細一看，“這確實是知風姐的信物，我這就去叫她，你們稍等片刻。”
她轉身往裏麵飛快地走了。
有秦知風的信物，他們非常鄭重。
那個說蘇璃最好看的男修笑容滿麵。
他道：“貴客，我先帶你們進去吧，不用在門外等，知風姐應該在修煉，我帶你們去找她就行了，幾位怎麽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