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仍在繼續著,此時老白金的兩名隊員已經趕過來支援隊友了,但是很可惜被圍毆的老白金隊員已經因為傷勢過重失去了鬥誌,雖然他也穿著大賽配備的防禦上衣,但是這防禦上衣的防禦力實在有限,根本無法保證參賽者在被圍毆時還可以站立。


    很快賽場上就出現了,三名持棍選手追趕一名持劍選手的搞笑場麵,老白金天若觀因為在開戰沒多久就出現了減員的情況,士氣被嚴重打擊削弱了,如今隊長又被三人追打,僅剩的一名老白金隊員已經完全處於一臉懵的狀態,隻是機械性的跟在敵人身後移動,但是其僵硬的步伐根本追不上敵人的腳步,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隊長被敵人亂棍打的滿身傷,要不是比賽規則中規定不能打頭,此時隻怕勝負已分。


    此時坐在台下觀戰的芹友夢曼,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快的離譜,好似要從懷裏跳出來一樣,她看著台上僅剩的一名老白金隊員,心裏似乎能夠體會到他的無助,知道他也想要去解救自己的隊長,但是他的能力或者說膽識實在是不夠……


    戰鬥時長僅有四分二十四秒,老白金戰隊的三人就已經全部被放倒在了台上,魔法計數石上最終記錄的輸出為二十二分。


    相較於第一場,這場比賽的戰況要慘上許多,老白金的兩名參賽者竟然陷入暈厥狀態,可見肥嘟嘟隊員的棍擊有多重,這給樺山朝曦觀的弟子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此時就在台下的一角,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正雙手抱肩的觀看比賽,這名少年的個子不高,目測有個一百五十八公分左右,焦黃色的皮膚身形偏瘦,看樣子連五十公斤都沒有,但是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很結實的視覺感受,這名少年的五官很尋常,特別是眼睛偏小,站在十步之外的人恐怕都無法判斷出他是否睜著眼睛,他的名字叫做孟寄潛力,是祁漠天若觀的弟子,也就是香梅若蘭同門師弟,同輩的同門都稱他為潛力小子。


    孟寄潛力:“哼!這種程度的選手來參賽根本就是浪費時間,果然我的對手隻有一個……”


    自言自語的同時,目光移向了遠處,最終這目光落在了江蓮羽生的身上。


    孟寄潛力的目光中有著毫不掩飾的仇恨!


    之後的三場比賽依舊是劫魂道的內戰,能夠代表道觀來參賽的選手自然水平都不會差,這一點從樺山朝曦觀的隊員臉上就看得出來,水源玲瓏看到賽場上的比賽過程越發的激烈,心中頓覺自身的差距有多大,原本想要替補上場參賽的意願也很快變的越來越小,而且不單單是她這麽想,連同隊內很多同門也是這麽想的。畢竟這和平時在觀中的演武場對練完全不同,台上的參賽者中不乏有被打的口吐鮮血者,這又怎能不讓人心生畏懼呢……


    賽場上比賽仍在繼續著,評審台上的評審們也沒有中斷過聊天。


    香梅若蘭:“這屆選手的修為都太低了點兒,好像沒什麽看點呀。”


    魁星子:“哈哈,不要急,還沒到時候呢,我可是聽說你的師門祁漠天若觀,可是有意要爭奪本屆的冠軍喲,想來他們一定是又培養出了了不得的徒弟,如果真能再有一個你這般天賦的,那可真是我雲山道府之幸啊。”


    香梅若蘭:“哈哈,如果是那樣就好了。”


    聽到有人誇獎自己的師門,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歡喜。


    魁星子:“況且……那位叫做江蓮羽生的後生也還沒有登場,為師很想倒是對他的表現有些期待。”


    香梅若蘭:“師父您和師伯好像很看重他呢!”


    聽到江蓮羽生的名字,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


    魁星子:“傳聞中他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隻是心性方麵有些問題,即便是作為劫魂道弟子也實在是過於好勝了。”


    香梅若蘭:“這種內心殘忍的人實在不配為魂道弟子……”


    魁星子:“恩,為師知道他的一些做法確實有問題,他對你師門造成的傷害,和你對他的不滿,為師心裏也都清楚,你放心吧,為師並無意將他收入門下,不會使你為難的。”


    老人家說這話的時候,一隻手輕輕的拍著香梅若蘭的肩膀以示安慰,看得出魁星子很在意香梅若蘭的感受,就像鍾穀為對梓楠湘那般。


    香梅若蘭:“江蓮羽生!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會會他。”


    小聲說道。


    魁星子:“據說他的天賦不錯,不知道能否在你之上呢……如果真如傳說那般厲害,說不定還真是個可造之才呢。”


    香梅若蘭:“那要比過才知道嘍。”


    魁星子:“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隻望他的心性在經過兩年的沉澱後能有所改變,隻要他能知錯改錯,今後仍舊可以寄予厚望,畢竟我魂道首重傳承……”


    說這話的時候,老人家的臉上難掩沉重之色。


    此時比賽已經進入了第七場末尾。


    這場比賽的雙方是足生金天若觀對戰想靜靜朝曦觀……


    這也是本次比賽首場非劫魂道內戰,至於戰況嘛……


    畫麵中想靜靜朝曦觀的三名參賽隊員,僅剩下隊長一人還保有戰鬥力,另外兩名隊員中,一名已經側躺在賽場上陷入昏迷,另外一名也是單膝跪蹲在地上,看樣子是受了不輕的傷,迫切需要休息,而想靜靜朝曦觀的隊長在這個時候則擋在其身前,保護其不會受到襲擊,隻是這名隊長的呼吸已經很不暢快,看來她的氣力已經有些不足了。


    足生金天若觀在南境的眾多道觀中隻能算是三流的存在,至今都沒有培養出來哪怕一個有名氣的弟子,但這所道觀的財力是真的了不得,就算是一流道觀也比不過他們,因為這所道觀收徒的理念和其他道觀有所不同,這裏隻看家產不看天賦,所以來這裏修道的魂道弟子都是家境殷實孩子。


    錢在問道大賽中有用嗎?


    當然有!


    正所謂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不錯的天賦加上辛苦的修行的平民子弟對抗家底殷實的富民子弟,其結果就是……


    比賽開始前,雲山道府的專人曾檢查過大家的裝備,看看是否符合比賽的規定,‘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現作弊情況的,那麽‘特殊’情況呢?


    雲山道府的專人也是人,是人就都要吃飯穿衣,那麽就都需要錢,二十萬銀綢提前存入你的錢莊賬戶裏,隻希望你在檢查裝備時,稍微的沒看清楚,畢竟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這個……應該不過分吧?


    所以,足生金天若觀的三名參賽選手,他們所使用的武器其實是初級優秀品質的裝備,攻擊力方麵比其他選手的武器要高三成左右,而他們所穿的防禦上衣,也比其它選手所穿的防禦上衣,高了三成左右的防禦,這就是裝備上的優勢!


    然後再說下參賽選手方麵的情況。


    想靜靜朝曦觀的三名參賽選手都是女性,平均身高低於一百五十五公分,平均體重不過四十二公斤,而足生金天若觀的三名參賽選手都是男性,平均身高為一百七十七公分,平均體重為八十二公斤。


    想靜靜朝曦觀在南境地區的名氣,大致上和樺山朝曦觀差不多,都屬於不入流的道觀,這方麵足生金天若觀也是優於她們的,這就使得兩邊參賽選手的自信心也是不同的。


    在修為相差不多的情況下,裝備的差距、士氣的差距、重量級的差距都使得想靜靜朝曦觀幾乎看不到取勝的希望,但是比賽還是在這種情況下進行著。


    比賽的雙方進行劍術比鬥……


    戰鬥之初,想靜靜的三人還是很有鬥誌的,她們主動發起了進攻,身材嬌小的她們走位還是很靈活的,相較之下足生金的三人的動作就顯得有些蠢笨了。


    想靜靜的三人利用巧妙的走位避開兩名敵人的攻擊,然後合力圍攻一名敵人,在最開始的一段時間還是占據上風的,她們手中的木劍擊中敵人十三四次,但卻因為敵人穿著防禦上衣的緣故,很難造成有效傷害,魔法計數石上的輸出也一直停在四分左右,對於這個數值,大家好像也沒有覺察出異常,隻以為她們是修行不高導致的攻擊不足。


    拚盡全力的攻擊,卻連破防都無法實現,這種無奈的現實打擊了想靜靜三人的士氣,她們的鬥誌很快就熄滅了,之後就是單方麵的碾壓局……


    足生金的選手憑借裝備上的優勢,哪怕隻是用木劍劃過對手的防禦外衣,也可以造成不小的傷害,所以很快想靜靜的一名選手就因為傷勢倒地不起了。


    這一幕再次給樺山朝曦觀的弟子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負擔……


    水源玲瓏:“那些劫魂道的男孩子長得都好強壯哦,而且劍術修為也比我強,如果和他們交手的話,我想我會輸的很難看吧……”


    心生畏懼的說道。


    樺山同門女子:“是啊,你們看那幾個禦魂道的女孩子,她們也是很努力的在作戰了,可是卻連敵人的一根毫毛都傷不到……如果待會兒是我們上場的話,我們該怎麽辦才好啊……”


    同樣弱弱的說道。


    看到因恐懼而臉色蒼白的水源玲瓏,又聽到其他弟子這毫無鬥誌的衰人衰語,鍾穀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芹友夢曼:“你,你,你們在說什麽啊!我們都還沒上場呢,都不許說這樣的喪氣話!我,我,我一定不會被嚇倒的!一定不會!”


    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控製不住顫抖的聲音,這一下子就引來了大家的注目。


    此時芹友夢曼的臉色比水源玲瓏還要難看,因為兩個人的壓力根本也不是一個級別的,水源玲瓏隻是替補,作為替補隻是有概率要上場比賽,而芹友夢曼是二隊的正式隊員,是一定要上場比賽的,如今看到賽場上的野蠻爭鬥,又聽到隊友的喪氣話,這讓本就處於崩潰邊緣的芹友夢曼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了,她的眼中盡是不安之色,雙腿也止不住的顫抖,她用力的夾緊大腿想要抑製住這份難堪,但是小腿卻顫抖的更加明顯了。


    ‘看來是我太天真了,這些來參賽的人真的都好強啊,或許我不該來參賽的,或許我應該再修行個幾年以後再來參賽比較好,現在的我即便上了賽場,隻怕也會輸的很狼狽……特別是昨天晚上我還失眠了,早知道昨晚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應該早點休息的,現在這麽糟糕的精神狀態如何去比賽啊……’


    芹友夢曼被焦躁不安的情緒弄得精神疲累,而人在緊張狀態下就容易出現內急,這個時候是應該去廁所方便一下的,但是芹友夢曼卻根本挪不動腳步,她總覺得下一秒就該自己上場了,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離開,大家一定會覺得自己是逃跑了,無論如何她都不想成為一個笑話,所以她隻能留在原地,嚴重的精神內耗加上失眠帶來的身體不適讓她還沒開始比賽,就已經陷入了疲勞狀態,手腳冰冷僵硬,眼中也沒有了象征鬥誌的光亮。


    關於足生金天若觀的參賽選手為何會突然變的這麽強,其他參賽道觀的弟子們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定位賽第八場比賽。


    對戰雙方為來錢多天若觀對戰想靜靜朝曦觀(二隊)。


    來錢多的兩名隊員使用木劍、隊長使用木刀,想靜靜的兩名隊員使用木杖、隊長使用木劍。


    雙方在士氣方麵有很大差距,來錢多天若觀的佑邊求錘,在船上的時候敗給了祝柏琳,隨後他將這件事情添油加醋的告知給了同門,這就導致了他的同門對禦魂道產生了厭惡感,覺得禦魂道是故意和他們過不去的,根本不會知道是佑邊求錘調戲在先!正好這場比賽的對手也是禦魂道,所以這幾位參賽的師兄自然是鬥誌高漲。


    反觀想靜靜天若觀,她們依舊是三名女子組成的戰隊,且仍舊是單薄的身體素質,又因為剛剛看到了同門的慘敗,此時心中更是被恐懼感支配著,鬥誌幾乎是沒有的。


    戰鬥一開始,來錢多的三名選手就衝向了對手,雙方都是沒有什麽陣型配合的,完全憑借鬥誌來戰鬥,來錢多戰隊憑借鬥誌優勢,一下子就把想靜靜戰隊的三人給衝散了,之後就是各自找尋對手進行一對一的作戰,來錢多的三名選手,大概是看出了對手的弱小,所以打算好好的羞辱一下對手。


    畫麵中來錢多的隊長揮動手中的木刀連續砍向對手,而木刀和木劍相比,重量上幾乎重了一倍,這就使得想靜靜的隊長每次以劍招架攻擊時,都會被迫戴上痛苦麵具……


    而想靜靜的另外兩名隊員也好不到哪裏去,禦魂道本就薄弱的武身修為,在近戰中非常吃癟,劍術比試中總是被對手找出破綻,進而受到攻擊,雖然身上穿著一件防禦上衣,但是傷痛感還是十足的,很快兩名想靜靜隊員就被打的站不穩了,但是她們心中到底還是不甘心吧,因為另外一隊已經掉入敗者組了,如果自己這邊再掉入敗者組,那麽想靜靜朝曦觀又是墊底的成績了。


    戰鬥過程仍舊可以用一麵倒來形容,魔法計數石上顯示的來錢多天若觀的輸出為二十六分,這個分數就是禦魂道女弟子身上的傷痕!


    此時坐在主審席上的魁星子看出了端倪,來錢多天若觀的是有能力迅速終結比賽的,但是他們卻沒有這麽做,甚至於他們還特意下手輕了些,當然了他們這麽做並不是出於好心,而是為了不那麽快的讓對手倒下,隻要對手不倒地,他們就可以繼續發動攻擊,這樣並不違反比賽規則,這樣可以讓對手受到更多的傷害,而且對手也會因為不甘心而死撐著,這樣的做法更能滿足來錢多天若觀參賽隊員的報複心理。


    魁星子:“這樣的心性,實在不堪為魂道弟子!”


    小聲的說道。


    香梅若蘭:“徒兒也這麽覺得。”


    隨即附和道。


    此時台上的比賽(虐待)還在繼續著,想靜靜的三名選手已經被打的直不起腰來了,她們持握武器的手也在發抖,氣力的過度損耗和傷勢讓她們隻能叉開腿彎曲膝蓋來維持身體平衡避免跌倒。


    而站在她們對麵的來錢多三人,則是一臉戲虐的看著她們,他們輕巧的耍弄著手中的武器擺造型,完全一副不把對手當人看的態度,真的是氣死人,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台下傳了上來。


    孟寄潛力:“喂!別在那裏做蠢事了!趕快結束戰鬥,真搞不懂你們欺負禦魂道的人有什麽好得意的!你們是沒贏過嗎!”


    足生金隊長:“你誰啊?憑什麽管我們的事兒!”


    孟寄潛力:“你們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誰的,快點乖乖照我說的做,不然有你們受的!”


    孟寄潛力那極不友善的眼神,讓台上的三名足生金選手有些心生畏懼。


    就在這時足生金天若觀的觀主出聲阻止了他們的胡鬧行為,因為此時諸位觀主都已經注意到了魁星子那並不喜悅的麵色。


    隨即足生金的三名選手,便施力擊倒了對手,隻是他們很不道德的將腳踩在了對手的肩膀上,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強大。


    這場比賽的結束時間定格在十二分三十四秒,足生金的總輸出為四十九分,想靜靜的總輸出為六分。


    定位賽中禦魂道的兩支參賽隊伍都掉入敗者組,這本就是非常尋常的事情,無論是魁星子還是各參賽道觀的觀主,大家早就都習慣(猜到)了這個結果,所以他們的表情上完全沒有任何變化,大家都默認了找禦魂道來參賽,就是為了魂道的體麵,這個體麵就是‘團結’。


    而禦魂道的弟子們也應該明白自己的定位,不過就是來湊數的,可是不能當真喲,嗬嗬!


    看到想靜靜朝曦觀的慘敗,受到心理影響最大的莫過於樺山朝曦觀了,作為禦魂道弟子,看到同為禦魂道弟子的選手輸的那樣難堪,她們心裏的動搖更加劇烈了,特別是在這個時候,又偏巧迎來了不速之客的‘光臨’。


    來錢多天若觀的佐邊求打和佑邊求錘,歪著肩膀、吐著舌頭、做著鬼臉的來到了樺山朝曦觀的休息區。


    佑邊求錘:“喲!休息呢?剛剛的比賽你們看到了吧?我可不是嚇唬你們喲,剛剛上場比賽的還是我們的二隊!你們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麽吧?哈哈哈,而且我還有個好消息要通知你們,等會兒和你們對戰的就是我們的一隊!”


    流裏流氣的說道。


    聽到這番話的樺山朝曦觀弟子,一時間臉上都露出了驚慌之色,看到大家這樣的反應,佑邊求錘更加得意了,他竟直接走到了祝柏琳的麵前,並用猥瑣又挑逗的眼神對祝柏琳的身體上下打量。


    祝柏琳:“講完了嗎?如果講完了就可以走了。”


    冷冷的說道。


    佑邊求錘:“裝!你還裝!你是不是已經嚇得快哭了?嗬嗬,我告訴你,你僥幸打贏我不算什麽本事,因為我又不是正式參賽隊員,我隻是個替補,我告訴你!我的師兄們已經知道了我的遭遇,他們一定會為我出氣的,他們會把你打趴下在賽場上,並把你的頭踩在腳下,怎麽樣?是不是已經哭了?哈哈哈哈。”


    祝柏琳:“哼!首先我要感謝你們告知我比賽的事情,本來我對於初次交手的對手還有些心理包袱,可如今知道了你們竟是一起的,那麽我也就可以放手一戰了,回去告訴你的師兄們,到了賽場上,就得憑本事說話了,到底誰會被誰踩在腳下還不一定呢!”


    佑邊求錘:“好!好!你給我等著,咱們走著瞧!”


    言罷轉身就走。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不想在船上的一次小小的衝突,竟然會給樺山朝曦觀惹來這麽大的麻煩,就在佑邊求錘二人走後,樺山朝曦觀中竟出現了一些有礙於團結的低聲細語……


    女同門甲:“誒呀,真是的,她自己惹的禍,結果卻連累了我們,接下來可怎麽辦啊!”


    女同門乙:“就是啊,好不容易能來參加一次問道大愛,結果就因為她得罪了人,別人就要報複我們所有人,這下子我們還怎麽上場比賽啊。”


    這樣的小聲議論,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還是傳到了眾人的耳中,祝柏琳自知她們說的就是自己,但是如今大賽就在眼前,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引起內訌,因為那樣會讓本就低落的士氣進一步被打擊,所以她選擇了默不作聲,不做任何辯解。


    梓楠湘:“既然是比賽,就免不了要爭鬥,你們之中如果有人畏懼爭鬥,可以不必上場,我不會勉強你們的,但是!你們要管好自己的舌頭,如果這個時候亂講話,等回到了觀中,我可是要算賬的,聽到了嗎?!”


    圓睜耳目大聲嗬斥道。


    剛剛還在竊竊私語的眾人,在感受到大師姐的威壓後,立馬閉上了嘴,不敢再說出哪怕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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