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很快出現反轉。


    一剛一柔,黏粘連隨,四勁齊發。


    如狂風,如怒濤。


    如陷泥潭,如墜深淵。


    鐵馬騮就像一個隨手拿捏的娃娃,在王也的太極勁中不能自己。


    他大吼一聲:“千斤墜!金鍾罩!”


    刹那間,身上仿佛披了一層金衣。


    王也收招。


    鐵馬騮大笑:“沒想到吧?我不止會通臂金剛!現在的老子不穩如泰山,你休想拿捏我!”


    王也露出認可的笑容:“確實有兩把刷子,你老爹把你調教的不錯。”


    說著一掌擊中鐵馬騮胸口,打出一吞一吐兩股勁力。


    鐵馬騮心裏發虛,然而無事發生。


    “想撼動我,沒門!”


    王也麵不改色,掌勢化為拳勢,進步搬攔捶!


    隱約聽到一陣哢嚓聲。


    鐵馬騮屏住呼吸,身上不痛不癢,得意揚起嘴角。


    “哈哈哈!你的勁力根本破不了我的金鍾罩!接下來你隻有挨打的份了!”


    看台上的諸葛青忍不住笑道:“鐵馬騮,算了吧,你看看你身後!”


    鐵馬騮回頭。


    隻見身後看台的土壁。


    一個拳印打進十幾厘米。


    周圍的土石以拳印為中心下陷。


    鐵馬騮咽了口唾沫:“我認輸。”


    “有時間去武當玩啊……”王也走向出口。


    心裏卻暗暗思索。


    太極陰陽勁力,一吞一吐,是否可以撼動昨日睡覺的那位?


    盯著牆上的拳印,諸葛青覺得王也的實力可圈可點。


    披了一層金衣的鐵馬騮,也讓他有種既視感。


    ‘王道長這一手,能否破了張天予的金光咒?’


    搖搖頭,注視著王也淡泊的背影。


    諸葛青忽然生出幾分詭異的預兆:‘竟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皺起眉頭,難道太極雲手,還不是這位王道長的全部實力嗎?


    ……


    馮寶寶的對手是王二狗。


    王二狗名字很土,但為人時尚。


    江湖人稱‘馬叉蟲老師’。


    他染著粉色的頭發,刷了睫毛膏,打著兩個耳釘,穿著黑白相間的西裝。


    看到不修邊幅的馮寶寶,王二狗的意見很大。


    “沒有身為女性的自覺麽?這種人必不優秀!”


    王二狗冷哼一聲:“容我介紹一下……”


    馮寶寶飛起就是一腳:“早點打完,我還要去看張天予玩遊戲呢!”


    一陣雞飛狗跳後,憤憤不平的王二狗認真起來。


    他的手段叫做流彩虹。


    在自己的炁中加入了暗示,做出的所有攻擊,都會影響對手的情緒。


    開場馮寶寶在觀察他的手段,中了王二狗的憂鬱之藍和怯懦之黃。


    見馮寶寶呆呆傻傻,王二狗無比確認。


    此刻的馮寶寶心裏肯定又憂鬱又怯懦!


    “自我暗示——狂戰血!”他身上冒出鮮紅的炁,就要一鼓作氣解決戰鬥!


    砰!


    又是一記飛腳。


    打得王二狗他嗎都不認識了。


    王二狗癱在地上:“怎麽可能?”


    馮寶寶抱著手臂:“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呢,花裏胡哨的我都看不透,結果就這?”


    王二狗無法相信,兩隻手撐著地,兩隻腳蹬著地遠離。


    搜集身上馮寶寶殘餘的炁。


    他的流彩虹可以映照出對方此刻的情緒,做到對症下藥。


    然而手中馮寶寶無色的炁,讓他匪夷所思。


    無色代表著沒有情緒的起伏。


    可哪怕是老天師這種修為的人,也會有情緒波動!


    王二狗驚恐的看著馮寶寶。


    為了修煉流彩虹,他曾經去過一個封閉的國家。


    那裏沒有死刑,重刑犯會破壞腦葉白質。


    接受這個手術的犯人。


    尊嚴榮辱,曾經的記憶,辛苦積累的知識與技藝,生而為人的最寶貴的一切都會消失。


    那是對靈魂的格式化!


    王二狗怔怔出神:“我輸了。”


    “打完收工!”


    ……


    “本遊戲是一款刺激好玩的冒險救世類遊戲。”


    “背景取在現代的小日子。”


    “遊戲的最終目標是打敗三名邪惡的危害人類社會的恐怖boss。”


    “遊戲開局,可以選擇三名導師中的一名。”


    “請注意:前期導師的選擇十分重要!”


    “通過導師的指導、教導、引導才能取得最終勝利。”


    看著攻略,張天予感覺自己悟了。


    陸玲瓏興致勃勃,指著三名導師中間那位。


    “選莉菜吧,她好看。”


    張天予選好。


    這時候時間也差不多了。


    約好等會比完再一起玩。


    張天予走向場地。


    途中碰上一個人。


    “小白,怎麽心事重重的樣子?”


    白式雪低頭思考,行色匆匆,猛的抬頭:“真……真人!剛剛的比試我輸了。”


    張天予停下腳步:“不用太在意,勝敗乃是兵家常事。”


    白式雪笑著點頭,又很快凝重起來。


    小聲道:“對手是東鄉莊的胡傑,我吃下他的炁後感覺到惡心的味道。”


    說曹操曹操到,胡傑擦肩而過。


    白式雪嘴巴蠕動:“就是他,他身上的有禍根苗沈衝的炁。”


    沈衝是全性四張狂之一。


    能力是高麗代,可以把這種能力分享給別人。


    獲得這種能力的人可以通過殺死別人吸收別人的炁。


    隻不過每殺一個人所吸收的炁會有一定比例作為利息由沈衝本人收取。


    殺人越多利息越高,借貸者得到的就越少。


    所以向沈衝借貸的人,往往會陷入瘋狂殺人的地步。


    張天予環顧四周:“這兩天死了三個人,看來就是他幹的,全性已經混到山上來了。”


    白式雪心裏一驚,警惕起來。


    張天予微笑:“不用那麽緊張,羅天大醮這種盛會,全性來摻一腳並不意外。”


    看他鎮定自若,白式雪也安心許多:“我去通知其他人。”


    ……


    “不夠,還不夠,我需要更多!”


    點點血絲爬上胡傑的眼白。


    他狂厲的眼睛不斷的分辨適合下手的獵物。


    被他盯上的人都感覺到寒意。


    當鄧有福的背影進入眼中,胡傑悄悄的跟了上去。


    東北馬仙家供奉精靈。


    如果能解決掉鄧有福,屬於是一石二鳥。


    ……


    張天予的第一場正式賽可謂是萬眾矚目。


    龍虎山已經在廣場安排了大屏幕。


    但看台上仍然是人滿為患,座無虛席。


    “寶兒姐,這邊。”占了個好位置的張楚嵐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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