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愛軍是不是你親孫子？讓你給他弄去當兵，你就是不去。”
老太太在那裏埋怨了一下，隨後繼續念叨著：“現在那邊什麽情況你自己不知道啊！”
楊小樂也沒有誇大情況說了一下。
但是兩人畢竟層次不一樣，通過自己的渠道，加上他說的
馮老頭瞪了他一眼，直勾勾的看著她。
老太太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氣呼呼的坐在了那裏。
楊小樂坐在那裏安靜的聽著。
看來老頭的情況暫時是沒什麽太大問題，不然老太太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如果老頭的形勢很嚴峻的話，誰都不敢碰。
見老頭沒什麽事情，楊小樂也就準備告辭：“老爺子，愛軍托我給你帶了一點藥酒，你到時候省著點喝，養生的，三五天喝一點。”
馮老頭這個階層，隻要他不死，活的越久，那就是定海神針。
從大哥決定去派出所上班開始，他就已經決定了，替大哥找一些助力。
以他和馮愛軍之間的關係。
馮老頭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不管有沒有用，光是他和馮愛軍之間的關係，就已經足夠他出手了。
聽到酒，老頭子樂嗬嗬的笑了：“虧他還記得啊！”
楊小樂也就笑了笑：“老爺子，那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您要是有什麽東西要帶的話，我到時候給他帶過去，等我回去的時候來一趟，要是沒有就算了。”
“有！那就麻煩伱了。我們準備一下。”
老太太著急的說著，隨後說道：“在家裏吃飯吧！”
“真不用客氣了，我今天剛剛到家，到時候還有事情要去別的地方。”
見他這麽說，兩人也就沒有去說什麽了。
將對方送到門口，看著他離開。
楊小樂離開以後，正好看到趙紅軍剛剛把東西放在那裏。
正好順便拿走。
出了大院，楊小樂騎著車子直接就離開了。
剩下的還有馮雪的父親，大伯、還有大龍虎子這些人。
都看看，也就差不多了。
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馮雪這邊去看看情況再說。
大伯那邊如果有什麽問題，肯定早就有人打電話或者托人帶口信給家裏。
騎著車子來到長安大街，往西麵趕去。
等他到了空軍大院這邊，稍微詢問了一下馮雪父親的事情，就打聽到了對方的消息。
不過得知消息以後，楊小樂眉頭皺了起來。
馮雪的父親失蹤了。
沒在那裏待著，而是在那裏琢磨著這個事情。
以馮雪父親的地位，是不可能莫名其妙失蹤的。
隻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他的生命受到威脅，自己藏了起來，但是以他的地位，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
另外一種那就是被人秘密的抓了起來。
第二種，讓他想到了某個人，和他一樣的還有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待遇，什麽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閉上眼睛，按照馮雪上麵寫的地址，又重新回到了大院這邊。
重新詢問了一下馮雪所寫的兩個人。
一個被告知去了農場“學習”去了，另外一個倒是在大院裏。
打聽到了消息，沒有讓進去，因為不是這個大院的人。
楊小樂離開以後，悄悄的找個隱蔽的地方進了大院，去了其中一家。
沒一會，房門打開，開門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青年，穿著一身的軍綠色。
看到他，對方眉頭皺了一下：“你找誰？”
“我找方明！馮雪在東北插隊的朋友！”
“雪姐？”
對方疑惑了一下，看了看屋裏，想了想，點了點頭：“進來吧！”
楊小樂見狀直接進去了。
“彬彬，誰啊？”
廚房裏有人對著外麵喊了一聲，明顯是個婦人。
青年沒說什麽，快速的跑了過去，在那裏嘀咕了幾聲。
沒一會，一個穿著圍裙的中年婦女從廚房出來了。
短發女人，年齡也就四十出頭。
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好奇的看著他：“你是…馮雪的朋友？怎麽找到這裏來了？”
而青年已經進裏屋。
楊小樂見狀笑道：“阿姨你好，我叫楊小樂，和馮雪在一個地方插隊，我也是bj的，這次回來，托我來看看。是她告訴我的。”
婦女說完，看向了楊小樂的身後。
楊小樂聽到了動靜，扭頭看去，正好看到一個中年男子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身後跟著剛剛的那個青年。
“怎麽了？”
對方也是一陣的疑惑。
婦女見狀解釋了一下：“哦，這是小雪在東北插隊的知青戰友……”
解釋了一圈。
對方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點了點頭：“你跟我過來！”
楊小樂見狀自然是跟了過去。
進了一個房間，房門被關上。
這是一個書房。
對方示意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坐吧！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楊小樂見狀便說道：“是她告訴我的，說如果找不到人的話，就找兩個人，宋承航和方明！”
知道現在的人都很敏感，拿出了馮雪的條子遞給了他。
對方接過去看了看。
將東西還給了他，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怎麽回事？”
之前有寫信，馮雪如果知道的話，肯定就不會讓他來了。
馮雪也隻是猜測他在幫教會裏“學習”。
所謂的幫教會，自然是幫助思想提高的地方，現在到處都有。
方明搖搖頭：“不清楚，人被帶走了以後，就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了。馮雪母親天天就一個人在家裏哭的跟淚人似得。哎……”
聽他這麽說，楊小樂已經明白了，和自己猜測的是一樣的。
屬於第二種。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因為不知道人在什麽地方。
這都不知道被轉移多少手了。
想了一下問道：“知道是被誰給帶走的嗎？”
“還能是誰，被區裏的那些造……”
對方將大概的情況給說了一下。
隻知道是什麽人，但是具體的不清楚是誰，也不知道被送到哪裏了。
楊小樂聞言點了點頭：“行，我知道，那我先走了。”
見他這麽說，對方遲疑了一下，沒說什麽。
安靜的看著他離開了。
楊小樂出來以後直接就離開了大院。
出來以後，他琢磨了一下，騎著車子去了一個方向。
他以前是幹嘛的！
八中當年紅八連的連長，雖然他沒有去帶人抓過人，但是流程他還是知道的。
騎著車子稍微一打聽，趕往了目的地。
沒去別的地方，而是去了檔案室這邊。
此時檔案室這邊有人正在裏麵，楊小樂來到角落在裏麵掃描了一圈。
當看到一個被鎖起來的檔案裏，看到馮冠華的名字。
名字確定，地址確定。
職位，無
看著這個，楊小樂琢磨了一下，因為下麵寫了一編號。
而在這個編號在另外一個檔案裏，寫了另外一個名字：“張愛美！***廠工人……”
年齡什麽的都和老馮對不上。
兩份檔案都沒有照片，這讓他無法印證。
老馮的去向沒寫，但是這個張愛美卻是寫了去向。
看到這個地方，楊小樂眉頭皺了起來。
地點有點遠。
距離這裏二十多公裏的路。
想了想，從檔案室裏拿了一些東西，這才悄悄的離開了大院。
出來以後，將空間裏的一輛嘎斯67越野車給放了出來，順便將車牌給裝上。
開著車離開了。
……
大院裏，幾個穿著米黃色衣服的青年吊兒郎當的準備去開車。
但是看到車子的車牌沒。
一陣的憤怒：“這他娘誰幹的，不要命了啊！”
“就是，看來咱們這裏有壞人隱藏在群眾裏，準備搞破壞啊……”
“查，一定要查清楚。”
……
楊小樂開著車子向著郊區趕去。
現在內地的越野車吉普車不少，都是當年繳獲的，但是內地的越野車最多的是毛子那邊的嘎斯67.
也是部隊裝備最多的越野車。
上次去了老毛子那邊，自然是留下一輛，隻不過沒有車牌，他也一直沒用而已。
一邊開車，一邊著手製作一些東西。
半個小時以後，車子開到了一處大院附近。
悄悄的將車子停在了周邊，人卻是直接消失在了車裏。
看到之前的檔案，他就感覺老馮可能被人改名換姓放在了別的地方。
大院很大，而且還是新蓋的，裏麵有幾十間房子，每個房間裏都有人。
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麵容枯槁，很多人都一臉的憔悴，甚至有人奄奄一息。
這些人有的是幾個人在一個房間。
也有一些房門裏麵隻有一個人。
他沒見過老馮。
在裏麵搜索了一圈，在檔案室裏找到了張愛美的信息。
1號房間。
看到這個房間，楊小樂悄悄的來到了一號房間的後麵。
支架起了一個架子，來到了天窗這邊。
“馮冠華~”
對著屋裏躺在那裏的男人喊了一聲。
“馮冠華~馮雪！”
對方此時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嘴唇開裂，臉色蒼白。
年齡大概五十左右。
一連喊了好幾次，直到聽到馮雪的名字，對方這才在那裏四處打量著。
隻是感覺很吃力。
好一會，對方這才找到天窗上的聲音。
掙紮著站了起來。
可惜人站不起來。
“誰？”
對方喊了一聲。
楊小樂基本上確定對方就是馮雪的父親。
“馮雪是不是你女兒！她出事情了。”
“她怎麽了？你們把她怎麽了？”
老頭一陣的憤怒，可惜，身體卻是讓他堅持不下來。
人直接從床上掉了下來。
楊小樂見狀皺了一下眉頭，悄悄丟了一點井水在對方嘴巴裏。
沒搭理他的咆哮，直接離開了。
確定是什麽人就好辦了。
“吵什麽吵！”
沒一會巡邏的人過來，對著門口使勁的敲了敲。
但是卻阻止不了馮冠華的哀嚎！
……
楊小樂出來以後，回到車上，開著車子向著大院裏趕去。
此時他的衣服已經換了一套軍綠色，胳膊上還帶著紅的。
“幹嘛的？”
門口自然是有守衛了。
楊小樂搖下了車窗直接將一份證明和檔案遞給了的對方：“為人民服務，接命令，過來提人！”
對方接過去證明看了看，檔案自然不會去看！
看了一會，對方點了點頭：“你等一下！”
楊小樂見狀在那裏等著。
過了好一會，裏麵走出來一個人。
楊小樂自然也是下了車子。
“為人民服務！”
“為人民服務！”
兩人相互敬了禮，對方便直接問道：“你要提人，手續呢？”
楊小樂見狀將車上的手續拿給了對方。
包括證明和之前的檔案。
對方接過去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這個人屬於特殊的人，我們沒接到通知啊！。”
楊小樂見狀直接說道：“手續在這裏，自己看看檔案！這不是你們能管的事情！你也知道特殊，沒辦法下通知。”
聽到這話，對方好奇的打開檔案看了看。
隨後眉頭皺了一下。
在那裏琢磨著。
楊小樂見狀直接說道：“檔案你也看了，張愛美是什麽人你也知道了，你確定要攔著嗎？”
如果不知道，那還好點。
知道了，他肯定不敢攔著。
因為馮冠華來這裏，是以張愛美的身份來的，現在知道了以後，性質不一樣了。
對方遲疑了一下。
心裏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那行，你跟我進去辦手續！”
楊小樂見狀直接上車。
開著車進了大院裏。
來到一個辦公室這邊，對方交代道：“你等一下，先辦理手續。”
手續辦的倒是很快。
其實就是簽幾份文件，將楊小樂帶的東西留下來，當然了檔案肯定要帶走的。
手續辦完，對方讓他在這等著。
十幾分鍾以後，這才看到馮冠華被兩個人架著來到了辦公室這邊。
楊小樂看了看。
對方嘴裏還在那裏嘟囔著。
隨後對著對方說道：“感謝你們的配合，麻煩幫我把人弄車上去。”
對方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合力將人帶到車上。
楊小樂開著車子直接就離開大院，不過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大院。
車子開了很遠，拐彎進了一個小樹林裏。
楊小樂看著身後的人，輕聲說道：“馮叔！馮雪沒事情，您別激動啊！”
聽到這話，對方抬起頭來，渾濁的眼裏露出了一絲絲的光明。
艱難的問道：“你是誰？”
老太太在那裏埋怨了一下，隨後繼續念叨著：“現在那邊什麽情況你自己不知道啊！”
楊小樂也沒有誇大情況說了一下。
但是兩人畢竟層次不一樣，通過自己的渠道，加上他說的
馮老頭瞪了他一眼，直勾勾的看著她。
老太太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氣呼呼的坐在了那裏。
楊小樂坐在那裏安靜的聽著。
看來老頭的情況暫時是沒什麽太大問題，不然老太太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如果老頭的形勢很嚴峻的話，誰都不敢碰。
見老頭沒什麽事情，楊小樂也就準備告辭：“老爺子，愛軍托我給你帶了一點藥酒，你到時候省著點喝，養生的，三五天喝一點。”
馮老頭這個階層，隻要他不死，活的越久，那就是定海神針。
從大哥決定去派出所上班開始，他就已經決定了，替大哥找一些助力。
以他和馮愛軍之間的關係。
馮老頭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不管有沒有用，光是他和馮愛軍之間的關係，就已經足夠他出手了。
聽到酒，老頭子樂嗬嗬的笑了：“虧他還記得啊！”
楊小樂也就笑了笑：“老爺子，那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您要是有什麽東西要帶的話，我到時候給他帶過去，等我回去的時候來一趟，要是沒有就算了。”
“有！那就麻煩伱了。我們準備一下。”
老太太著急的說著，隨後說道：“在家裏吃飯吧！”
“真不用客氣了，我今天剛剛到家，到時候還有事情要去別的地方。”
見他這麽說，兩人也就沒有去說什麽了。
將對方送到門口，看著他離開。
楊小樂離開以後，正好看到趙紅軍剛剛把東西放在那裏。
正好順便拿走。
出了大院，楊小樂騎著車子直接就離開了。
剩下的還有馮雪的父親，大伯、還有大龍虎子這些人。
都看看，也就差不多了。
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馮雪這邊去看看情況再說。
大伯那邊如果有什麽問題，肯定早就有人打電話或者托人帶口信給家裏。
騎著車子來到長安大街，往西麵趕去。
等他到了空軍大院這邊，稍微詢問了一下馮雪父親的事情，就打聽到了對方的消息。
不過得知消息以後，楊小樂眉頭皺了起來。
馮雪的父親失蹤了。
沒在那裏待著，而是在那裏琢磨著這個事情。
以馮雪父親的地位，是不可能莫名其妙失蹤的。
隻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他的生命受到威脅，自己藏了起來，但是以他的地位，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
另外一種那就是被人秘密的抓了起來。
第二種，讓他想到了某個人，和他一樣的還有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待遇，什麽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閉上眼睛，按照馮雪上麵寫的地址，又重新回到了大院這邊。
重新詢問了一下馮雪所寫的兩個人。
一個被告知去了農場“學習”去了，另外一個倒是在大院裏。
打聽到了消息，沒有讓進去，因為不是這個大院的人。
楊小樂離開以後，悄悄的找個隱蔽的地方進了大院，去了其中一家。
沒一會，房門打開，開門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青年，穿著一身的軍綠色。
看到他，對方眉頭皺了一下：“你找誰？”
“我找方明！馮雪在東北插隊的朋友！”
“雪姐？”
對方疑惑了一下，看了看屋裏，想了想，點了點頭：“進來吧！”
楊小樂見狀直接進去了。
“彬彬，誰啊？”
廚房裏有人對著外麵喊了一聲，明顯是個婦人。
青年沒說什麽，快速的跑了過去，在那裏嘀咕了幾聲。
沒一會，一個穿著圍裙的中年婦女從廚房出來了。
短發女人，年齡也就四十出頭。
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好奇的看著他：“你是…馮雪的朋友？怎麽找到這裏來了？”
而青年已經進裏屋。
楊小樂見狀笑道：“阿姨你好，我叫楊小樂，和馮雪在一個地方插隊，我也是bj的，這次回來，托我來看看。是她告訴我的。”
婦女說完，看向了楊小樂的身後。
楊小樂聽到了動靜，扭頭看去，正好看到一個中年男子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身後跟著剛剛的那個青年。
“怎麽了？”
對方也是一陣的疑惑。
婦女見狀解釋了一下：“哦，這是小雪在東北插隊的知青戰友……”
解釋了一圈。
對方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點了點頭：“你跟我過來！”
楊小樂見狀自然是跟了過去。
進了一個房間，房門被關上。
這是一個書房。
對方示意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坐吧！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楊小樂見狀便說道：“是她告訴我的，說如果找不到人的話，就找兩個人，宋承航和方明！”
知道現在的人都很敏感，拿出了馮雪的條子遞給了他。
對方接過去看了看。
將東西還給了他，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怎麽回事？”
之前有寫信，馮雪如果知道的話，肯定就不會讓他來了。
馮雪也隻是猜測他在幫教會裏“學習”。
所謂的幫教會，自然是幫助思想提高的地方，現在到處都有。
方明搖搖頭：“不清楚，人被帶走了以後，就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了。馮雪母親天天就一個人在家裏哭的跟淚人似得。哎……”
聽他這麽說，楊小樂已經明白了，和自己猜測的是一樣的。
屬於第二種。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因為不知道人在什麽地方。
這都不知道被轉移多少手了。
想了一下問道：“知道是被誰給帶走的嗎？”
“還能是誰，被區裏的那些造……”
對方將大概的情況給說了一下。
隻知道是什麽人，但是具體的不清楚是誰，也不知道被送到哪裏了。
楊小樂聞言點了點頭：“行，我知道，那我先走了。”
見他這麽說，對方遲疑了一下，沒說什麽。
安靜的看著他離開了。
楊小樂出來以後直接就離開了大院。
出來以後，他琢磨了一下，騎著車子去了一個方向。
他以前是幹嘛的！
八中當年紅八連的連長，雖然他沒有去帶人抓過人，但是流程他還是知道的。
騎著車子稍微一打聽，趕往了目的地。
沒去別的地方，而是去了檔案室這邊。
此時檔案室這邊有人正在裏麵，楊小樂來到角落在裏麵掃描了一圈。
當看到一個被鎖起來的檔案裏，看到馮冠華的名字。
名字確定，地址確定。
職位，無
看著這個，楊小樂琢磨了一下，因為下麵寫了一編號。
而在這個編號在另外一個檔案裏，寫了另外一個名字：“張愛美！***廠工人……”
年齡什麽的都和老馮對不上。
兩份檔案都沒有照片，這讓他無法印證。
老馮的去向沒寫，但是這個張愛美卻是寫了去向。
看到這個地方，楊小樂眉頭皺了起來。
地點有點遠。
距離這裏二十多公裏的路。
想了想，從檔案室裏拿了一些東西，這才悄悄的離開了大院。
出來以後，將空間裏的一輛嘎斯67越野車給放了出來，順便將車牌給裝上。
開著車離開了。
……
大院裏，幾個穿著米黃色衣服的青年吊兒郎當的準備去開車。
但是看到車子的車牌沒。
一陣的憤怒：“這他娘誰幹的，不要命了啊！”
“就是，看來咱們這裏有壞人隱藏在群眾裏，準備搞破壞啊……”
“查，一定要查清楚。”
……
楊小樂開著車子向著郊區趕去。
現在內地的越野車吉普車不少，都是當年繳獲的，但是內地的越野車最多的是毛子那邊的嘎斯67.
也是部隊裝備最多的越野車。
上次去了老毛子那邊，自然是留下一輛，隻不過沒有車牌，他也一直沒用而已。
一邊開車，一邊著手製作一些東西。
半個小時以後，車子開到了一處大院附近。
悄悄的將車子停在了周邊，人卻是直接消失在了車裏。
看到之前的檔案，他就感覺老馮可能被人改名換姓放在了別的地方。
大院很大，而且還是新蓋的，裏麵有幾十間房子，每個房間裏都有人。
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麵容枯槁，很多人都一臉的憔悴，甚至有人奄奄一息。
這些人有的是幾個人在一個房間。
也有一些房門裏麵隻有一個人。
他沒見過老馮。
在裏麵搜索了一圈，在檔案室裏找到了張愛美的信息。
1號房間。
看到這個房間，楊小樂悄悄的來到了一號房間的後麵。
支架起了一個架子，來到了天窗這邊。
“馮冠華~”
對著屋裏躺在那裏的男人喊了一聲。
“馮冠華~馮雪！”
對方此時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嘴唇開裂，臉色蒼白。
年齡大概五十左右。
一連喊了好幾次，直到聽到馮雪的名字，對方這才在那裏四處打量著。
隻是感覺很吃力。
好一會，對方這才找到天窗上的聲音。
掙紮著站了起來。
可惜人站不起來。
“誰？”
對方喊了一聲。
楊小樂基本上確定對方就是馮雪的父親。
“馮雪是不是你女兒！她出事情了。”
“她怎麽了？你們把她怎麽了？”
老頭一陣的憤怒，可惜，身體卻是讓他堅持不下來。
人直接從床上掉了下來。
楊小樂見狀皺了一下眉頭，悄悄丟了一點井水在對方嘴巴裏。
沒搭理他的咆哮，直接離開了。
確定是什麽人就好辦了。
“吵什麽吵！”
沒一會巡邏的人過來，對著門口使勁的敲了敲。
但是卻阻止不了馮冠華的哀嚎！
……
楊小樂出來以後，回到車上，開著車子向著大院裏趕去。
此時他的衣服已經換了一套軍綠色，胳膊上還帶著紅的。
“幹嘛的？”
門口自然是有守衛了。
楊小樂搖下了車窗直接將一份證明和檔案遞給了的對方：“為人民服務，接命令，過來提人！”
對方接過去證明看了看，檔案自然不會去看！
看了一會，對方點了點頭：“你等一下！”
楊小樂見狀在那裏等著。
過了好一會，裏麵走出來一個人。
楊小樂自然也是下了車子。
“為人民服務！”
“為人民服務！”
兩人相互敬了禮，對方便直接問道：“你要提人，手續呢？”
楊小樂見狀將車上的手續拿給了對方。
包括證明和之前的檔案。
對方接過去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這個人屬於特殊的人，我們沒接到通知啊！。”
楊小樂見狀直接說道：“手續在這裏，自己看看檔案！這不是你們能管的事情！你也知道特殊，沒辦法下通知。”
聽到這話，對方好奇的打開檔案看了看。
隨後眉頭皺了一下。
在那裏琢磨著。
楊小樂見狀直接說道：“檔案你也看了，張愛美是什麽人你也知道了，你確定要攔著嗎？”
如果不知道，那還好點。
知道了，他肯定不敢攔著。
因為馮冠華來這裏，是以張愛美的身份來的，現在知道了以後，性質不一樣了。
對方遲疑了一下。
心裏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那行，你跟我進去辦手續！”
楊小樂見狀直接上車。
開著車進了大院裏。
來到一個辦公室這邊，對方交代道：“你等一下，先辦理手續。”
手續辦的倒是很快。
其實就是簽幾份文件，將楊小樂帶的東西留下來，當然了檔案肯定要帶走的。
手續辦完，對方讓他在這等著。
十幾分鍾以後，這才看到馮冠華被兩個人架著來到了辦公室這邊。
楊小樂看了看。
對方嘴裏還在那裏嘟囔著。
隨後對著對方說道：“感謝你們的配合，麻煩幫我把人弄車上去。”
對方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合力將人帶到車上。
楊小樂開著車子直接就離開大院，不過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大院。
車子開了很遠，拐彎進了一個小樹林裏。
楊小樂看著身後的人，輕聲說道：“馮叔！馮雪沒事情，您別激動啊！”
聽到這話，對方抬起頭來，渾濁的眼裏露出了一絲絲的光明。
艱難的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