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韻想了想:“一個月兩三次吧,反正沒什麽激情了,畢竟我倆都老夫老妻了。”


    王秋不說話了,空洞的眼神盯著前方若有所思。


    辛韻卻來了興趣,她知道王秋的所有情況,知道她如願嫁給當初所愛的人,但卻在婚後獨守空房,以前兩人也討論過這方麵,王秋就像一張白紙,沒什麽可聊的。


    如今王秋卻主動聊起,辛韻就像是抓住了八卦的一根線,立刻拽住緊追不舍:“快跟我說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王秋噘著嘴,想著該怎麽說合適呢:“我跟一個男的睡了,稀裏糊塗的,想想後勁兒還挺大。”


    辛韻噗嗤笑了,她看著一本正經的王秋,摟住她的肩膀:“怎麽認識的,多大,幹什麽的,結婚了嗎?”


    “他說他二十六了,但我看著就跟這些大學生似的。”王秋指著籃球場上的人說著:“是一大的講師,沒結婚。”


    辛韻一臉吃瓜的樣子,略微激動地看著王秋。


    王秋便將自己那天喝多了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一把年紀了竟還來了個一夜情。


    辛韻卻寬慰她:“那怎麽了,你模樣好看,站起來轉一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大學生呢,哪裏像個深閨怨婦。”


    王秋很認真的問她:“我以前真的像個怨婦?”


    “不是像,就是。”辛韻也是恨鐵不成鋼,男人外麵有了三,她愣是沒有找個那女人,最後還心軟的成全了那對男女,哎,也是不走尋常路的人。


    王秋提起秦楚沛心裏還是會有些隱隱作痛:“他不愛我,我又能怎樣。”


    “可你是正室啊,你竟然給三讓位了,你怎麽想的?”


    王秋苦笑,她何嚐甘心,何嚐不想作天作地,可一想到如果把事情鬧大的話,第二天新聞頭條就是他,會給他造成困擾,心裏就又舍不得了。


    王秋不是一個能輕易與人撕破臉的人。


    再怎麽說,秦楚沛除了沒有給自己愛,其他的,能給了全都給了,包括他家裏人,也都沒有虧欠自己。


    這世間的一些東西可以通過努力得到,一些東西可以通過金錢得到,甚至一些東西可以通過幸運得到。


    唯獨愛情,不能假裝,王秋什麽都知道,她隻是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十一年的婚姻,我得了出一個結論,在愛情的世界裏,沒有先來後到,也沒有一紙證書,不被愛的人才是第三者。”


    聽了這話,辛韻莫名的有點悲傷,在她眼裏,破壞別人家庭的人就是第三者,她還想辯駁幾句,可又不忍再揭開王秋的傷疤。


    辛韻又說起剛才的話題:“那你跟那個講師,現在是什麽情況。”


    說到這,王秋也是一籌莫展,搞不明白:“我也不知道,你說我們倆現在是算什麽關係。”


    辛韻:“你想你們是什麽關係,你想跟他談戀愛?”


    王秋一陣猛搖頭:“堅決不,比我小好多歲呢。”


    辛韻打趣:“那正好,你這樣想,不睡白不睡,你又不吃虧,別有心理負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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