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長霖的妻子看見了,說:“老公,我想你所說的醫生今天不會來了,去睡覺吧,早點休息,咱們明天等他好嗎?”


    蘭長霖的妻子很生氣,覺得那人應該知道自己丈夫身居高位,專門行騙的。她真的很想告訴他,他被騙了,所謂的醫生永遠不會出現,那不過就是一江湖騙子,當場沒騙到錢根本不敢到家裏來繼續行騙。


    蘭長霖明白自己的妻子想說什麽,他了搖頭,說:“他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給耽擱了,我對自己的直覺很有信心,當我看到他第一眼時感覺他是一個好人,那個年輕人不是騙子,他一定是忙於工作,還沒有下班”。


    他繼續說:“於子成在什麽樣的公司工作?他投入了太多的時間。已經很晚了,但他還在工作,真的太辛苦了,他的能力與善良應該有個好工作才對”。


    蘭彥茹已經失去了耐心,於是說:“爸爸,已經晚上十點了,就算是工作太忙耽擱了也應該提前說一聲嘛,他打個電話又不是多麽困難的事情,他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嗎?我去叫他”!


    蘭彥茹對於子成將自己推到本就不滿意,現在更加的有怨氣了,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於子成的號碼。


    就在於子成進入審訊室時,他感覺到裝在兜裏的手機振動了。


    當他看了一眼手機時,他突然想起了他答應今晚要給那位先生進行第一次解毒的,他坑完那個冤大頭黃奕毛後竟然給忘了。


    “於子成,你在哪裏?你怎麽還沒過來?你不會答應給我爸爸進行第一次解毒的嗎”?蘭彥茹帶著怨氣的問道。


    “額……我現在在警察局,所以我今天可能沒辦法過來了......”於子成話還沒說完,警察就進來對他喊道:“不準用手機!你雖然還不是罪犯,但嫌疑人也不能使用手機,現在,馬上,掛斷電話”!


    那人一邊說,一邊試圖沒收於子成的手機。


    於子成躲開了警察的搶奪,突然大叫道:“哦,你怎麽能打人?警察,我是受害者,我是被冤枉的,我來這裏是為了配合你們的調查,我不是嫌疑人,更不是罪犯,就算我是罪犯,我仍然有權在法院做出任何判決之前請律師為我辯護,你沒權力沒收我的手機”。


    “你還想請律師辯護!”警察哈哈大笑起來,“你知道怎麽請律師嗎?馬上把你的手機給我,否則我會讓你嚐嚐這裏的獨家套餐,都快成階下囚了還想聘請律師,開什麽玩笑!”


    “你怎麽能這樣?你要對我幹什麽?”於子成表現得好像很害怕一樣,他聲音顫抖,說:“你不知道這裏到處都有監控和攝像機嗎?你想被記錄你的逼供行為嗎,這對你可不是你一件好事,你最好想清楚”。。


    於子成一邊說著,一邊掛斷了電話,不過他在酒店穿衣服時打開的手機錄音並沒有關閉。


    他不得不把手機給保護好,不能被搶走,因為他想在有機會的時候打電話給刑小月尋求幫助。


    於子成別無選擇。他在文原市除了刑小月,他不認識其他厲害的人物,如果刑小月不幫助他,他除了越獄好像是沒有出去的法子了,可是越獄也不簡單啊。


    “監控?攝像頭?哈哈哈!”當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時,警察調侃道,又有三個警察走了進來,其中就有那個小隊隊長。


    “你把所有的攝像頭都關掉了嗎?”


    “放心吧,楊隊長。我已經關閉了控製室的所有攝像機和監控,同事也都下班回家了,做你想做的事吧,沒有人會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一個眼睛小,賊眉鼠眼的警察笑著說。


    顯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了,輕車熟路,誰知道這裏有多少無辜的人被冤枉了!


    於子成此刻非常憤怒,他真想上去揍他們一頓,不過他還是在克製著怒火,想尋找更好的機會再動手。


    “小子,既然你不認罪,那就讓我們好好伺候你吧,保證讓你舒服!”牛隊長拿出警棍,臉上帶著陰險狡詐的笑容走向於子成。


    在走過來的過程中,他按下了警棍上的一個按鈕,發出了不小的電流,劈裏啪啦的聲音。


    其他三名警察都站著不動,臉上帶著冰冷而麻木的表情,他們似乎對這一幕已經司空見慣。


    ——


    蘭彥茹聽到了電話裏的對話。她猶豫了一會兒,對蘭長霖說:“爸爸,那個家夥在警察局,他好像是被逮捕了!”


    蘭彥茹將電話裏所聽到的都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哼!”蘭長霖臉色陰沉,憤怒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警察有權禁止別人聘請律師了?”


    蘭長霖也對通過電話聽到的內容感到憤怒,這就像一記耳光打在他的臉上。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麽大的權力,我必須見見他。如果於子成真的犯了罪,我會尊重法律,但如果這些人冤枉他,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蘭長霖冷冷地說了這些話。


    雖然他看起來身體狀態不太好,但他還是堅持親自去一趟警察局。


    ————


    審訊室


    “你們這可是觸犯了法律,私自用刑可是不小的罪”於子成說這話時眯了眯眼。


    “觸犯了法律?在這裏,我就是最大的法律!”牛隊長笑了一會兒,突然,他把電棒擊向了給於子成。


    雖然戴著手銬,但於子成的雙腳是自由的,他挪動了一下位置。然後踢了那人一腳,想要擊敗於子成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即使是戴著手銬的於子成。


    小隊隊長沒想到於子成能夠如此迅速地躲過自己的一擊並進行反擊。下一秒,他就感到一陣巨大的疼痛從肚子裏傳來,他被踢到肚子了,他摔倒了,自己落在了那三個警察身上。


    三名警察隻是在一旁看著,他們沒想到楊隊長會被踢開摔倒在他們身上,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楊隊長的身體就落在了他們身上,這一股衝擊力讓他們四人人仰馬翻。


    “啊!”這時,於子成尖叫一聲,腳蹬地向前竄了出去。


    他像老虎追逐獵物一樣,猛烈而迅速地衝向四人的陣營。


    四個人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於子成的尖叫聲使他們感到困惑,因為他們才是受傷的人,於子成叫的哪門子聲。


    於子成衝到他們麵前看著倒在地上的四人,狠狠地踹了他們一腳。


    “一腳!”


    “哎喲,好痛!”


    “一腳!”


    “我沒有做錯什麽!”


    “一腳!”


    “還有沒有王法,警察在打我!”


    於子成每次用腳踢他們時自己都會發出慘叫聲,不看畫麵單聽聲音好像他才是那個受了重傷的人。


    四名警察就差被打的鼻青臉腫了,可是並沒有,於子成踢得都是屁股,肚子這些不容易踢出傷的部位,隻有疼痛感,並未留下傷痕。


    場麵已經失控了。


    於子成狂踹了四個人一會兒,然後才停下來。然後他拿出手機,正要給刑小月打電話。


    但是他聽到外麵有聲音傳來,他停止了用手機撥號。


    然後,他從地上沾了出一些灰塵,抹在臉上,讓他看起來很髒,將自己左臂上蹭出的血在自己的嘴角,鼻子下麵摸了一些。他又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電棒打開了它,把它塞在了小隊隊長的手中,自己卻刷的一下躺在了地上蜷縮著。


    於子成的手上戴著手銬做這一係列的事情很不協調,速度卻絲毫不慢。


    在於子成做完這一切之後,四名警察狼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審訊室的門正好在這時打開了。


    一群人走了進來。


    蘭長霖看到的畫麵是一個警察正在用警棍戳於子成,另外三名警察也在踹於子成。這讓他火冒三丈。


    他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更加陰沉。如果他此時裝備槍他很可能會斃了這群混賬。


    於子成趴在地上了瞄了一眼闖進來的人,看到了蘭長霖和蘭彥茹。他有點驚訝,他繼續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哀嚎聲,表現得很痛苦的樣子。


    小隊隊長楊黑臉非常害怕,身上都是汗,已經浸濕了後背。他後悔當時沒在外麵派人放哨,


    這些豬隊友毀了他的當官生涯!


    四名警察仍然不太清楚來的人是什麽身份,但是他們看到他們文原市警察局北分局局長站在蘭長霖身後,把頭埋在地上,他們已經猜到來的人一定是非常大的官,連他們的局長都得陪著。


    他們瞪著於子成,幾乎淚流滿麵。


    這太過分了!


    “局長,請幫幫我們!”


    “局長,這家夥不承認自己的罪行就算了,他還打了我們”!


    “局長,我們被冤枉了,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


    他們都求饒,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房間裏的每個人都一頭霧水。


    “啊,疼死了!”於子成虛弱地喊道。


    他舉起雙手說:“他們四個人,而且我還戴著手銬,我怎麽能打的了他們?是他們動用私刑刑訊逼供。


    媽的!


    楊隊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他看到戴著手銬的於子成就知道沒人會信他們。現在,不可能將自己從這種情況中拯救出來。


    於子成又說:“我完全被冤枉了,我沒有強暴那個女人,我是被誣陷的!那個女人是專門有人陷害我所設計的,她一進門就撕扯我的衣服又自己拉下了自己的肩帶,弄亂自己的頭發,我是被冤枉的”。


    “當警察來的時候,我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但相反,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逮捕我,逼我承認我沒有犯下的罪行,那個警察還親口說‘得罪了江先生文原市沒有你的容身之處’。我以為他們會為我伸張正義。我沒想到接下來他們竟然會......”於子成指向那個小隊隊長說著,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房間裏的四個警察甚至沒有機會說話。


    他們都臉色蒼白,其中一個直接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嚇暈的的還是氣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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