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小知識:遠阪時臣,不是遠阪時辰】


    “不對哦,伊莉雅。那樹枝是澤胡桃,是胡桃的夥伴哦,所以,那也是胡桃的冬芽。”


    看著伊莉雅那好像是被狐狸戲弄了的表情,沉默了二、三秒之後,伊莉雅滿臉通紅的鼓起臉頰大喊道:“賴皮!賴皮賴皮賴皮!切嗣一直都在賴皮!”


    真的是非常耍賴。從好幾回以前開始,切嗣就把澤胡桃的冬芽算進胡桃的冬芽裏了。這與其說是作弊,不如稱之為是詭辯性的犯規了。


    “可是,不這樣爸爸根本沒有獲勝的希望啊。”


    “這樣就是不行!隻有切嗣知道的胡桃什麽的根本不能算數!”無處發泄怒火的伊莉雅開始捶打起父親的膝蓋。眼前的這一幕,在整個fate係列中溫馨的場麵裏都能排到前幾了吧,畢竟老虛執筆,實在是,一言難盡。


    “哈哈哈,但是伊莉亞,又上了一課不是嗎?但是澤胡桃的果實和胡桃不同,是不可以吃的,這點要好好記住哦。”而毫無悔改之意的切嗣隻是在那裏笑著摸著伊莉雅的頭,還一本正經的在那裏解釋。


    而此刻的連胡桃芽是什麽都不知道的符淵,就在旁邊尷尬地站著也插不上話。兩世為人的符淵,如果沒看過fate係列估計連不知道胡桃芽這個名詞。


    “要是老像這樣耍賴的話,伊莉雅就再也不和切嗣一起玩了啦!”臉頰依然氣鼓鼓的伊莉雅說道。


    被下了最後通牒的切嗣,老實的誠惶誠恐地道歉道,這下伊莉雅的心情總算開始轉好了。


    保證不再耍賴了?


    我保證我保證。再也不算澤胡桃了。


    不過下次還有野胡桃這一手切嗣在心中竊笑著。


    盡管心情已經好轉,可伊莉雅依然補充一句:“如果確實在耍賴的話,以後就隻和愛麗和符淵哥哥玩了。”


    此刻正幻想未來如果把伊莉雅惹生氣應該怎麽哄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這麽一句話,切嗣臉頰有些僵硬地轉頭看向了旁邊自家從者。


    有殺氣!


    符淵因為過於無聊,正在思考要以什麽借口回城堡裏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殺氣,迅速進入戰鬥狀態,隨著一陣閃光,太虛之握也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迅速地掃視四周,然後略帶迷茫的鎖定了神色略帶僵硬的切嗣。


    符淵:???“您是腦抽風嗎?”


    “切嗣,其他禦主的信息已經查到了。”正在兩人尷尬對視的時候,一道略帶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切嗣略帶感激地看向過來救場的舞彌,畢竟剛才的情況,哪怕是自己也感到有些尷尬。


    而此刻的符淵也看向了過來傳話的那個英姿颯爽的女人,這裏不得不說的是,雖然自己看過原著,但還是沒有理清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畢竟之前自己還真沒想到,原來舞彌也tmd住在城堡裏,對於這種情況,符淵隻能說太太,你心態真好。


    ——————————————


    雖然已經查好了信息可切嗣也並不急於這一刻,在伊莉雅玩累之後,將它交給了城堡中的女仆。


    雖說是女仆,可她們和愛麗一樣都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為了更方便的生活而製造出來的人造人,在出生以來便被下了絕不會背叛的命令,在忠誠方麵絕對可以信任。


    而符淵雖然看過原著大體了解這次聖杯戰爭的情報,可他依然自覺地跟了上去,畢竟自己之前給切嗣展現的麵板中,可沒有千裏眼這個技能。


    “啊,終於到了。”切嗣看著麵前的這台電腦,發出了一聲感慨。


    在厚重的黑檀木任務機上,隨便擺放著手提式筆記本電腦,簡直就像手術台上放縫紉機一樣的奇妙組合。


    曆史悠久的魔導世家,在科學技術方麵從來沒有發現其便利性,艾因茲貝倫家也不例外。這個在愛麗絲菲爾看來很奇怪的小小的電子機器,是切嗣帶到城堡裏的私人物品。對這種機器的使用沒有什麽排斥感的魔術師是很少見的,切嗣就是其中一個。


    當他要求在城裏架電話線和設發電機的時候,老族長簡直如受當頭棒喝,不過在切嗣以為了聖杯戰爭的勝利為借口之後,一切就已經注定了,畢竟以這個家族那執著的信念來看,為了聖杯戰爭好像做出什麽都可以。


    符淵看向了眼前這老舊的電腦,對於愛麗的反應,想吐槽,卻不知道怎麽說。


    而站在旁邊的愛麗反應則與符淵完全不一樣,畢竟在之前生存在這個魔道家族,愛麗估計連科技產品都沒見過吧。


    “一個潛入倫敦時鍾塔的家夥的報告,我花錢雇傭了他,讓他調查參加這次聖杯戰爭的master的情況。”切嗣坐到機器前,用熟練的手法開始操作鍵盤,液晶屏上顯示有一封新郵件。那是最近開始在城市裏普及的被稱為互聯網的新技術。關於這個的說明愛麗絲菲爾已經聽切嗣說過了。但是她對於丈夫的耐心說明連一成也不能理解。


    看著眼前的一幕,符淵不禁想到,如果不是將魔術界透露給普通人會遭受到魔術界與聖堂教會的聯合追殺,以自己這個禦主的性格,恐怕會雇傭大堆黑客來查吧。


    “這樣來看就隻剩一個caster了吧。”看著眼前的電腦,符淵輕聲說道。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畢竟原著中切嗣他們隻查到了四個人的信息,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電腦上的這五個人,似乎還是自己了解的那五個,可盡管如此符淵的心中還是升起了一些警惕之心。


    文檔中的五個人,除了禦三家的另外兩家,還有自於時鍾塔的天才講師,以及一個看不懂形勢的的逃課孩子?一個來自聖堂教會的一個代行者。而讀著這個代行者的信息,切嗣的臉色突然嚴肅了起來。


    一旁的愛麗有些不明白,畢竟之前的她還在思考那個偷取自己講師聖遺物的那名學生,以他的天賦來看真的能得到聖杯的認可嗎。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關心自己的丈夫“這個人怎麽了嗎,我看來,他除了在魔術的各個領域都有涉及之外就沒有什麽別的亮點了吧,而以這裏記錄的他的天賦來看,這種表現往往隻會是庸才吧!”


    而切嗣正想解釋的時候,一旁不知道在思考什麽的符淵卻先開口了:“無欲無求的聖人嗎,和master你很像呢,不過,這個人似乎要比你可悲一些呢,嚐試了這麽多次,這麽多條路都還沒有找到自己心中的目標。”


    聽著自家從者的這些話,切嗣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看著手中的這份資料,神情似乎又嚴肅了些許。


    ———————————————


    而且同一時間,極東,冬木市。


    身為本地的最大土財主,遠阪時臣則通過了自己最擅長的獨家秘術,寶石魔術接收著自己派人在英國時鍾塔找到的信息。


    伴隨著秘術的啟動開始,桌麵上的寶石也開始自己震動了起來,然後隨著寶石的震動紙張上也開始出現文字痕跡。


    看著就很不靠譜的樣子,一旁的言峰綺禮這麽想到。


    “怎麽樣,是不是很方便還比那些傳真技術要保密的多?”而一旁的山羊胡完全不自覺地問道,“不需要擔心沒有電,還不需要擔心文件被別人竊取,在普通人還在為技術進步而驕傲的時候,殊不知我們依靠魔術早就能達到了這種情況。”


    不,我完全不這麽認為,我還是認為每個人都可以使用的傳真技術更為方便,言峰綺禮雖然心中這麽想著可並沒有說出來,畢竟自己的這個老師是個十分正統的魔術師。


    然後遠阪時臣就開始瀏覽起了情報。而在看到衛宮切嗣的情報時,有些驚訝,然後略帶輕蔑的說:“這真的不是你們聖堂教會中那些大人物的走狗嗎?哦,不對,按照你們的說法應該叫做代行者對吧。”


    而一旁的言峰綺禮並沒有什麽表示,畢竟也已經拜師進門三年了,對師傅的一些性子他也了解,這種話也就隻是他發發牢騷吧,畢竟以自己對師傅的了解,現在他心中應該也有些許焦慮吧。畢竟那位來自始終塔的講師,隻是看他的履曆就知道這個人有多不凡。


    雖然心中明白麵前這個身為自己師父的男人心中應該有不少壓力,可言峰綺禮的心中卻並沒有什麽波瀾,就和符淵所說的那樣,一個內心迷茫的可憐蟲。


    而一旁的遠阪時臣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個弟子的異樣,隻是一邊翻著這些情報一邊開口道,“不過有那位王在,再加上你和我一明一暗的配合,這次勝利已經相當於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


    韋伯感覺腦袋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很明顯,這不是錯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彈在了自己的腦殼上,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韋伯向後翻了過去,內心有些迷茫,


    為什麽,


    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明明自己狠狠的報複了一下那個驕傲自大的檸檬頭,又召喚出來了來自曆史中的大英雄,明明是兩件這麽開心的事情。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


    而此刻感覺到自己殺人技術似乎有些進入了瓶頸的雨生龍之介,在躲過了警方的追捕之後,難得地有了一絲迷茫。


    然後他回到了自己闊別五年之久的家鄉,趁著父母都在熟睡的時候。翻進了自家的土倉屋,在這裏麵藏著的,是他決定放棄親情後的第一個犧牲者。


    五年沒有見的姐姐除了樣子有些變化,其他的似乎還都是那樣,本以為這次也不會找到什麽新意。然後他發現了在雜物堆的一本古籍,這些自己對於從小中文成績優異的他閱讀並不困難。


    然後他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標。為了驗證這本古書上的描寫,他連夜回到了城裏,用他那精巧的技巧誘捕到了四名小孩兒,然後用了其中三名小孩的鮮血,來嚐試這古籍上所描寫召喚惡魔的方法,雖然召喚陣畫的並不規整,可此刻的雨生龍之介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不過,就算注意到了,雨生龍之介也不會在意這些,畢竟就算失敗了,找到了新的目標的他還會繼續嚐試,唯一比較麻煩的不過就是要重新去抓幾個小孩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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