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神之心嗎?遠遠比不上我珍藏的華麗棋具啊。”


    女士舉起從溫迪肚子裏掏出來的神之心,用兩根手指夾在手裏把玩,語氣間充滿了不屑。


    安平從女士嘴裏聽到了關鍵詞——神之心。


    那又是什麽東西?安平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神之眼…神之心…


    莫非還有神之嘴神之腦神之鼻?


    湊齊五個召喚黑暗大法師?


    “那大概是因為你的審美…真的很爛吧?”


    捂著肚子的溫迪這種時候了還要嘴硬,戲差不多到收場的時候了吧?但安平不得不表揚他虛弱的語氣演的是惟妙惟俏。


    聽到溫迪這句話的女士眉毛一挑,收起神之心走到了溫迪麵前抬腿朝著他的肚子又來了一腳,直接給溫迪踢在空中翻了個圈然後躺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安平眼前一亮。


    好腿法!


    溫迪的空中旋轉也是可圈可點,特別是落地眉頭皺一下就舒展開來平靜昏迷過去的樣子,今年奧斯卡不頒給你我不看!


    不過明明少說兩句可以少挨點打的。


    安平開始有點懷疑溫迪是不是個抖m,該不會是變著花樣的激女士獎勵他吧!?


    溫迪的病情和那個首領的誰更重一點真不好說了。


    可惜那遝發病文學當時塞馬車上了,不讓高低再給溫迪拿出來念兩句。


    “溫迪!”


    看到溫迪暈過去後,被按在地上的熒掙紮著站了起來,可惜沒能掙脫。


    安平在心裏搖了搖頭,熒還是年輕了啊,被老家夥的演技給騙了過去。


    但這種時候也不好提醒她就是了。


    不過女士的眼神落在了熒的身上,這讓安平有些擔心。


    好在女士隻是簡單的瞟了一眼熒。


    “算了,反正神之心已經到手了,走吧,趁騎士團還沒有趕來。”


    女士將身後披風一揮,轉身搖曳著身姿離開。


    按著熒的女士手下抬手對著熒的後腦勺來了一拳,熒趴在地上掙紮了一下,也跟著昏迷了過去。


    “你們幹什麽!?”


    安平看到熒被錘暈,想要衝過去幫忙,可話音剛落還沒行動,發現自己也被跟著女士的兩個雷螢術士擠在了中間。


    “你們想幹…”


    話還沒說完,安平也享受了一番電療,然後幹脆的暈了過去。


    “安平,你終於醒了。”


    安平睜開眼,就看到了芭芭拉充滿了擔憂的臉。


    “我沒什麽事…溫迪還有熒他們呢?”


    安平在芭芭拉的攙扶下站起來,看了眼周圍,發現還在蒙德教堂外麵,看來沒有昏迷很久,但溫迪和熒都不見了。


    難道被愚人眾帶走了?


    安平有些著急。


    “你是說旅行者還有吟遊詩人他們嗎?旅行者的話比伱早醒過來一點點,見你沒什麽大礙之後去找吟遊詩人了。”


    “找溫迪去了?去哪找了?”


    “不知道,不過那個吟遊詩人有些奇怪,他是最先醒來的,但我的治療對他的傷幾乎沒有效果。這種病人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他自己卻說著這很正常之類的話想要離開教堂。”


    他是不是真的受傷了安平暫時存疑,但溫迪是最先離開的熒又去哪找他呢?


    “難道溫迪去哪裏他什麽也沒說嗎?”


    “蒙德英雄的象征,他是這麽說的。我想阻止他,但是姐姐卻說讓他去吧,好奇怪。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芭芭拉懷疑的看著安平。


    瞞著你的可能有點多…


    天空之琴的事情也應該還沒暴露吧。


    安平突然感覺呆在芭芭拉的身邊有點危險。


    但蒙德英雄的象征是什麽地方啊!?


    算了,本來想去找溫迪問問的,但熒去了的話,恐怕溫迪也不會說明打假賽的原因吧。


    “哎喲!”


    安平看著芭芭拉的眼神,突然使用出了從溫迪身上學到的演技,眉頭一皺,捂住胸口。


    “安平你怎麽了?”


    芭芭拉頓時將剛剛的疑惑拋到了天上,緊張的伸手去按在安平的胸口開始治療。


    “不知道為什麽,胸口突然覺得好悶。”


    安平說話一頓一喘氣,有了幾分溫迪精湛演技的神韻。


    “快坐下讓我幫你看看!”


    攙扶著安平的芭芭拉伸手就要去解安平的衣扣。


    “啊啊啊,這個不用了,你送我回騎士團房間休息一下吧,我躺一下應該就好了。”


    安平真的很怕芭芭拉口中的樞機大人發現了天空之琴變得破爛,提著十字架從裏麵衝出來。


    不過蒙德神父應該不用十字架吧?


    芭芭拉坳不過安平,隻好將他送回了騎士團二樓的房間裏麵。


    “你乖乖躺好,我去幫你拿點藥。”


    給安平扶上床之後,芭芭拉叮囑完才離開了房間。


    蒙混過關,安平小鬆一口氣。


    沒過幾分鍾,走廊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前輩!你怎麽樣了!”


    急的滿頭大汗的諾艾爾推開門衝了進來。


    “是諾艾爾啊!我沒事。”


    看到是諾艾爾進來,安平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可諾艾爾臉上完全沒有笑意,反而鼻子一抽,眼角的淚水就要淌下來。


    諾艾爾的這副表情一下子讓安平心都要碎了。


    他連忙收斂起笑意,從床上翻起來,將諾艾爾攬入懷中抹去淚水。


    “怎麽了?怎麽突然哭了。”


    安平的心慌慌的。


    “剛剛遇到了芭芭拉小姐,她告訴我前輩你昏迷在教堂外麵,好不容易醒來又胸口莫名其妙的悶…前輩你騙我,說好的做危險的事之前要先想想對方呢?你為什麽會暈倒在教堂外麵?”


    “明明我隻是離開你這麽一小會而已,還是在蒙德城,我好擔心你,我好害怕,我生怕下一次看不到你,你就直接離我而去了。”


    諾艾爾抽了抽鼻子,心酸委屈一起湧上心頭,眼淚控製不住的落下來,幹脆把臉埋進了安平的懷裏痛痛快快的哭泣。


    “沒事了沒事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安平隻能拍著諾艾爾的背,重複向她保證。


    過了好一會,才安撫好諾艾爾,安平將她整個抱在懷中坐在床上輕輕搖著,諾艾爾爬在戀人的胸口,安靜的傾聽他的心跳。


    “安平你的藥我拿來…了。”


    芭芭拉推開門意外的看見了這一幕,整個人愣住了。


    直到手裏的藥掉在了地上,芭芭拉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蹲下身將藥撿起來,臉上露出很勉強的笑容。


    “抱歉,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


    這句話不是安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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