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喝下去阿貝多的中和藥劑之後很快恢複了正常,就是因為剛剛渾身像是通了電一樣的情況讓他渾身汗毛倒立,發型也有些蓬鬆。


    「你還好吧?」


    派蒙擔心的看著表情扭曲的安平。


    剛剛沒有喝下第二瓶藥劑之前他看上去還沒有這麽痛苦。


    「身體倒是沒什麽問題了,但…好難喝啊!感覺就好像是喝了奇怪章魚觸手榨出來的汁一樣,從嗓子到胃裏都像是在被觸須撓來撓去。」


    璃月出了名的苦的不卜廬的藥都沒有這藥劑來的惡心,安平大口吃著積雪努力的消除嘴裏殘餘的味道。


    「那到底是什麽怪味…」


    派蒙光是聽安平形容表情都變得恐懼了起來,她決定以後不再亂吃阿貝多的東西了…


    「話說阿貝多你剛剛喝下去的也是這個嗎?」


    熒看到阿貝多先喝下去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安平才毫不猶豫的拿了一瓶喝了下去。


    「嗯,隻是為了確認藥劑的安全性。其實如果一切正常的話,隻會有短暫的不適,但對身體沒有壞處…而且如果體內元素流動存在障礙的話,也能借此檢查出來。」


    阿貝多拿起最後一瓶藥劑遞給了熒。


    不該多嘴的…


    看到了安平的慘狀,現在很難讓熒放心的喝下這瓶藥劑。


    雖然她應該跟安平區別很大。


    畢竟安平實際算起來說是提瓦特本地人也沒錯,隻不過關於靈魂穿越包括安平在雪山上聽到的心跳聲這些事情,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在阿貝多麵前提起。


    「話說這藥劑到底有什麽作用…」


    熒覺得至少問個清楚,總不能像安平那樣稀裏湖塗的就喝了下去。


    「隻是一個測試元素在身體內流動情況的藥劑而已。」


    「那就是說元素力在身體內要是沒有流動的話,跟你一樣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對吧…」


    「沒錯。」


    得到了阿貝多的確認,熒總算認命似的接過了阿貝多手裏的藥劑一口喝了下去。


    果然沒有白拿的報酬…


    「感覺怎麽樣?」


    「身體…像是在燒…」


    熒感覺自己身體好像從物理的意義上起了火,四肢百骸傳來一陣陣灼痛。


    「你該不會是給熒喝了什麽奇怪的東西吧?!」


    聽到熒喝下藥劑之後的形容,安平凶神惡煞的看向阿貝多,隨後他的腦袋上挨了熒一手刀。


    「我的意思是像喝了岩漿一樣。」


    「抱歉。」


    「這是所有可能性中最正常的一種,是值得高興的結果。隻需要忍受短暫的不適,等待元素力的流動完畢就好了,不會有其他影響。」


    阿貝多並沒有在意安平的誤會。


    或者應該說他沒有誤會熒話裏的意思。


    看著熒的反應也十分正常,安平禁不住懷疑究竟誰才是從異世界身穿而來了。


    怎麽他這個半個本地人反而是反應最激烈的。


    「話說下次要讓我們配合做這樣的實驗至少先說一聲吧…」


    安平朝著阿貝多抱怨到。


    「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就已經喝下去了。」


    「…我的。」


    「還是先吃飯吧,要不然菜都快涼了。」


    阿貝多招呼他們坐下來吃飯。


    但現在就連派蒙望著美味的菜肴都有些猶豫了。


    這畫出來的菜裏麵不會也加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來測試吧。


    「放心吧,就算要做什麽實驗我也會先征求你們的意


    見,這次隻不過是個意外罷了。」


    聽阿貝多解釋,安平他們總算是打消了疑慮。


    飯後繼續向山上進發。


    安平提著木劍一直在嚐試著先從草開始削起,甚至不敢用太大的力,生怕把木劍揮斷了。


    他想不明白究竟要怎麽做才能用木劍來造成殺傷力。


    若不是見識過刻晴木樁上的劍痕,安平根本不敢相信。


    途遇一波丘丘人,安平自己勾引了一隻在一旁練習,隻許使用木劍的他雖然全程都在戲耍丘丘人,但一點傷害都沒有造成。


    木劍戳在丘丘人厚實的表皮上跟撓癢沒什麽區別。


    熒那邊提著魔劍三兩下就解決了戰鬥,安平還在對丘丘人進行刮痧。


    「所以換成木頭你就完全忘記了如何凝聚力量了嗎?」


    熒總算是忍不住開口指點他。


    「雖然沒有忘記…但…」


    安平一發力,果不其然木劍還沒戳到丘丘人就先從脆弱的劍柄處斷裂了,他躲避開丘丘人的反擊尷尬的看著熒。


    金屬還能承受住他的力道,木頭完全不行。


    「再給你練習半小時,接著劍。」


    熒又丟給了安平一把木劍。


    「好好回憶剛剛劍斷裂的原因,然後去尋求突破吧。」


    難道劍斷裂的原因不是因為材質太差嗎?


    就算熒再次進行了指導,可安平完全還沒有抵達突破的臨界,根本悟不透要如何用木劍來破敵。


    安平與丘丘人進行中著較量,又是抓住機會戳了一劍,這次卻被丘丘人用石盾擋了下來。


    專注練劍的安平沒有察覺到什麽奇怪,熒也沒有在意這種小事。


    隻有在畫畫的阿貝多注意到了這頭丘丘人在成長。


    盡管這種成長是微乎其微的,隻不過是意識到了安平練習時不斷重複的招式,但這對智力低下的丘丘人來說,已經是相當難得的長進了。


    阿貝多看到了這隻丘丘人身上與眾不同的生命張力。


    這代表了這隻丘丘人在進化。


    阿貝多甚至相信如果能長久以往的給這隻丘丘人喂招的話,那麽說不定將它培養成一個劍術大師也不是沒可能。


    雪山上的丘丘人相比其他地方的要更加的聰明有耐力,這也是受到了杜林埋葬在雪山下殘骸的影響嗎?


    和丘丘人相比毫無進步的安平有些急躁了。


    這樣下去別說半小時,就算再給他半月,甚至半年他也不會有任何的進步。


    還好他還沒意識到和他對戰的丘丘人已經有了進步,不然恐怕道心都要受損。


    「停下吧,我們該走了。」


    熒看出來安平的心態已經有些失衡,劍中根本沒有他的思想,這樣下去隻是重複的在揮劍而已,根本談不上什麽練習更別說得到成長了。


    她必須得點醒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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