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是被你看著就已經感覺很危險了好嗎!?派蒙瑟瑟發抖。就連熒也在初見時為現在申鶴身上那股冰冷危險的氣機所震驚。


    拋開氣質之外,申鶴的外貌幾乎沒有任何變化,除了曾經那雙澹然幻彩的童孔如今被不詳的憎惡的血紅所覆蓋。


    現在的申鶴,一眼看過去,給人一種猶如一把帶血的尖刀的感覺。並且這把刀的刀尖正對著你,隨時有可能剖開你的胸口,挖出你的心髒。


    也難怪派蒙會害怕成這樣。在派蒙絕對不能得罪的人名單上,如今的申鶴直接狂飆到了第一名。


    除開這些之外,衣著上的變化就是申鶴身上的紅繩相比以前要多了一些...這些紅繩綁縛在申鶴身上的方式讓熒幾乎是一瞬間就看直了眼睛。


    這不是龜甲縛嗎?!


    “申鶴...這些繩子是誰幫你綁的...”熒看著將申鶴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更加誘惑且凸顯了肉感的紅繩疑惑的問到。


    “是師父,她說我凶性愈加深重,綁縛的紅繩需要增加。”申鶴說話的聲音不像以前那般澹漠,多了一股陰狠的凶戾。


    這還是在紅繩壓製著的情況下。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鍾離告訴申鶴的,讓她跟著旅行者,隻有跟著旅行者,才會有希望再見到安平。


    否則申鶴從封印中被放出來的刹那就去找若陀龍王拚命了。


    “留雲借風真君...”熒的嘴角抽搐了兩下。那個女人的審美還真是...夠澀的。


    但真君她完全沒有考慮過申鶴的羞恥心嗎?!綁著龜甲縛的申鶴要怎麽進璃月城嘛!


    ?用來壓製申鶴凶性的紅繩熒也不敢隨便動,隻能是取來一件鬥篷,披在了申鶴的身上遮掩。


    就算是申鶴可以感到無所謂,可是一想到被綁成這樣的申鶴走在自己身邊,熒也是感到一陣臉熱。


    要是安平還活著的話,看到這樣打扮的申鶴,腦袋上的角肯定會冒出來吧...想到安平,熒的心情又有些失落。


    “這鬥篷盡量別拿下來吧...”麵對熒的叮囑,申鶴機械式的點點頭。


    申鶴真的會乖乖聽自己的話嗎看著眼前的申鶴熒有些擔心。鍾離拜托她幫的這個忙,看來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隻是想到申鶴也是因為安平的去世才變成了這樣,熒也一定會努力幫申鶴恢複正常。


    “走吧,我們還是先回璃月城再說吧。”帶著申鶴回到了璃月城,熒一路上遭到了數次千岩軍的盤問。


    若非看在拯救了璃月的旅行者的擔保上,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殺人犯的申鶴指定是要被帶去總務司盤問了。


    當然前提是申鶴真的會乖乖跟他們走...剛一回到璃月城,熒就聽到了一個驚喜的消息。


    南十字船隊已經從稻妻回到了璃月城,正停靠在孤雲閣附近。


    “太好了熒!我們可以去稻妻了!”派蒙激動的屁股都搖晃了起來。


    “去稻妻?”申鶴有些疑惑的看了派蒙一眼。但即便是這麽毫無惡意的視線,也讓派蒙打了個冷戰捂著屁股縮到了熒的背後。


    “沒錯,再過一段時間的話我和派蒙會隨南十字船隊前往稻妻,不過到時候的話申鶴你不用跟著我們的。”熒解釋了一下。


    “不,我跟你們一起去。”申鶴連絲毫猶豫都沒有。她知道鍾離是帝君。


    所以她絕對相信鍾離的話。無論旅行者要去哪裏,為了能再見到安平,她都一定會跟著的。


    “這不太好吧...”熒想要勸說一下申鶴。隻是在璃月跟著自己還好,到了稻妻那樣陌生的地方,熒可沒有在璃月蒙德這麽大的麵子可以幫申鶴擋住一些麻煩。


    “不論你去哪裏,我都一定會跟著你,如果你明白我的心意,就請讓我留在你身邊。”申鶴突然打斷熒的話,一句話將熒說的胸口小鹿亂撞。


    雖然熒不是女桐,但是申鶴這番直球式發言真的讓熒有些受不了。還好熒知道申鶴會乖乖的跟在她身邊聽她話的原因,否則真的很難不讓她去想太多。


    首先,熒不是女桐。但申鶴真的好會啊!難怪安平那家夥...唉。


    “到時候再說吧,我們先去孤雲閣找北鬥船長商量下...”...回到海隻島幾天的時間,安平已經準備好了祭祀要用的物品。


    被散兵一拳打出來的傷勢完全沒有讓心海察覺到,對如今的安平來說已經算是比較普通的傷勢了。


    在不借助深淵之力的情況下他也自己就可以輕鬆治愈。經過神子的提醒,安平現在真的盡可能的不想去使用深淵之力。


    以免被那位連名字都不敢提的存在盯上。依靠心海的幫助,在這幾天的時間裏他們成功的複刻出了普通珍珠奶茶的味道。


    讓安平自己來的話恐怕要走向一個災難性的結果。不過心海倒是比影更先一步沉迷在了珍珠奶茶的味道裏。


    每天早上起來都會給她自己先煮一杯珍珠奶茶補充能量值。


    “祭祀方法各有不同,珊瑚宮的祭祀方法其中還有很重要的一環,也就是為神明獻上一段太平神樂之物。”在安平準備好祭祀物品之後,心海向安平說明了這場祭祀最重要的儀式。


    “跳舞?!”安平愣住了。


    “沒錯,如果沒有跳太平神樂之舞的話,祭祀的流程是不完善的,是無法向神明敬獻禮物的。”


    “這麽重要的事怎麽現在才說...”


    “是你自己前幾出去了,而且這段時間我們不一直都在研究珍珠奶茶嗎?”心海不滿的都起了嘴巴。


    “抱歉,好像確實是怪我...”安平撓了撓頭。蒙混過去的心海在心底悄悄鬆了口氣。


    其實心海沒有忘記這件事,沒有和安平說要跳舞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要教安平跳舞,心海怯場了。


    海隻大禦神已經死去數百年,現人神巫女之位傳到心海手中的時候,已經沒有再需要舉辦祭祀的理由了。


    心海一次正式的太平神樂之舞都沒有跳過。雖然在繼承現人神巫女之位前是有學習過的,但是心海不知道自己跳起來究竟是什麽樣子,有些不敢在安平的麵前跳。


    她擔心自己跳起來並不好看。可是如今安平祭祀準備在即,心海實在沒有辦法隱瞞下去了。


    希望安平不在的那幾天裏,她晚上的練習卓有成效吧。


    “沒事,太平神樂之舞並不複雜,安平你一定很快就能學會的。”心海既是在寬慰安平,也是在寬慰自己。


    這麽簡單的舞蹈,自己跳起來也絕對不會難看的。可一想到自己要在安平的麵前跳舞,心海還是有些緊張。


    “那事不宜遲,現在就教我吧!”安平對自己的舞蹈天賦還是有自信的,畢竟當初在蒙德的時候就跟著優拉學過一些基礎舞步。


    雖然當初踩了好幾遍優拉的腳尖。


    “現在...還是晚上吧,畢竟白天不管是巫女還是反抗軍都有可能找我...”光是被安平看到也就算了,要是再被巫女或者反抗軍的將士看到的話...心海的能量值一定會暴跌的,幾天都可能恢複不過來。


    她本來就不是很擅長在人前的工作。就算是麵對民眾們的演講心海都會不由自主的手抖,隻不過一直以來心海隱藏的很好。


    因為現人神巫女意為著:以凡人之軀承載神的意誌,代替神明守護這片土地的人。


    這是心海的責任。心海努力的用自己小小的肩膀扛了起來。於是心海與安平約定好晚上的時候溜出珊瑚宮去到沙灘上教他跳舞。


    到了明月從海上升起的時候,安平跟著心海偷溜出了珊瑚宮來到了海隻島外圍的一片金色的沙灘上。


    清涼的海風令心海心曠神怡,與安平一起在沙灘上漫步的時候,心海隨手撿起了一塊五顏六色的貝殼佩戴在了自己的頭發上。


    “怎麽樣?好看嗎?”佩戴好貝殼之後將手背到身後的心海歪著頭向安平詢問,此刻的她暫時忘卻了自己現人神巫女的身份,與鄰家女孩無異。


    “心海怎麽都好看。”看著月光下恬靜的心海,安平微笑著誇讚到。


    “太敷衍了。”心海不是很滿意安平的回答。


    “可是我說的是真心話啊,心海你本來就很好看,不論佩戴任何裝飾都隻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有或無都絲毫不影響你本身的美。”敷衍是真的敷衍,但就算敷衍安平說的也是事實。


    不過要是把貝殼用珍珠串起來做成內衣穿在心海的身上的話...安平看著心海珊瑚色發絲上的貝殼產生了不妙的幻想。


    隨後他連忙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臉上。


    “怎麽了?”心海疑惑的看著安平。


    “有蚊子。”


    “嗯?有嗎?”心海疑惑的四處張望著。


    “這都是小事情,還是先教我跳那個太平神樂之舞吧...”安平岔開了話題。


    “嗯...”提到要跳舞,心海又緊張了起來。


    “怎麽了嗎?”


    “沒什麽,那我就先給你演示一遍吧。”心海深吸一口氣,暫時將心中緊張的情緒壓下,隨後走到了離安平稍微遠一點的地方。


    “請...好好的看著我。”月光下,心海舒展肢體,跳起了太平神樂之舞。


    心海翩翩起舞的時候,連海浪都仿佛在為她伴奏,月光也好似聚光燈般籠罩在了她的身上。


    心海的每一個步伐,每一個動作都渾然天成一般,與海浪海風的韻律悄然結合。


    當心海雙肩飄然而現出一條絲帶一步一步走到海麵之上的時候,海中群魚都為之匯聚伴舞,海豚齊聚高歌,銀魚躍出水麵在心海的身後匯聚成環,就連鯨魚都隨著心海的舞步節奏升起一道道的噴泉。


    從未體會過舞蹈竟還能與自然共鳴的安平看得如癡如醉。一曲舞閉,雖然感覺自己發揮完美但仍有些緊張的心海一步一步走到了安平的麵前。


    “怎麽樣...好看嗎?”看著呆若木雞的安平,心海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好看!這是我看過最好的舞蹈!”安平像個見到自己追捧明星的狂熱粉絲一般激動的捧起了心海的手。


    “可以再跳一次給我看看嗎?!”


    “可是...我不是來教你跳的嗎?要不你先試著跳跳看...”即便是在安平麵前跳舞,心海也還是感到有些羞澀為難。


    “啊...好像是這樣的...”看過心海的舞蹈之後,安平都忘記了自己是來這裏幹什麽的。


    “你該不會什麽都沒記住吧?”心海有些擔心的看著安平。


    “怎麽可能!那樣的舞蹈,隻要看一遍就永遠印在腦子裏了!”得到安平如此的誇讚,心海能量值upup。


    “那就好,你先按照記憶跳一下我看看,我就在旁邊給你指導。”


    “也行...”不就是跳舞嗎,反正安平又不是沒跳過。而且一個人跳還不至於踩到心海的腳那麽尷尬。


    安平拉開了一點和心海的距離,按照記憶中的心海的姿勢,開始了舞蹈。


    當安平起舞的時候,海風停滯了,浪潮洶湧了,還未散去的魚群消失了,就連月亮都躲避到了烏雲之中。


    心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是這樣的,你是當成練習拳法了嗎...肢體太僵硬了,柔軟一些,想象一下海帶在水裏飄動的姿態好嗎...”


    “啊?手怎麽可能像海帶一樣飄動啊...”


    “隻是那種感覺,不是說要讓你的手真的像海帶一樣啦...”心海走到了安平的身邊,開始幫他糾正錯誤。


    此刻的鳴神大社,八重神子捧著肚子笑出了聲。


    “真沒想到小家夥跳起舞來會是這個樣子...不過看在你讓我欣賞了一支小巫女的太平神樂舞,就不笑話你了...不過要是下次來鳴神大社不給我帶上珍珠奶茶的話...我可就要把小家夥你跳舞的樣子公之於眾咯...”正在跟心海學習太平神樂舞的安平打了一個冷戰。


    不過安平的學習天賦真不是蓋的。僅僅半個晚上,雖然達不到心海的水準,但起碼也練習到了心海當初學習兩年半時候的水準。


    萬事俱備,在第二個夜晚,安平帶著準備好的祭祀用品和珍珠奶茶以及一係列甜食來到了七天神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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