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發癲歸發癲。安平知道自己一舉三得的願望是徹底破滅了。神明哪有這麽好攻略的。


    果然還是上神子的當了。看來養一隻廢柴將軍大人在家裏的願望是徹底破滅咯...安平搖搖頭,將祭祀相關的東西收拾好,卻還是放在了曚雲神社下麵。


    在甜點一事上,安平覺得以後也許還得繼續來投喂。畢竟影最後也沒拒絕不是?


    說不定她現在還在為了剛剛衝動之下銷毀甜點心的事情懊悔呢...就是影不讓他進入一心淨土的話,這樣的投喂不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嗎?


    要不還是去找神子參考一下?而此時的一心淨土之中,影將安平送走之後,確定那家夥沒有再返回的意圖,一揮手那些甜點心又出現在了影的麵前。


    甜食什麽的...怎麽可能破壞她對永恒的追求呢......


    “幕府軍這次行動目的性非常強,完全放棄了從海麵上的突破,直指反抗軍在八醞島所建立的營地,看來他們總算是意識到不能再讓反抗軍占據八醞島發展下去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不知道究竟該怎麽辦的安平本來想去跟心海說一聲然後去找八重神子商量一番,結果卻被心海拉去在沙盤上推演起了目前八醞島的戰局。


    “可是他們現在才意識到已經徹底晚了吧,目前反抗軍已經解決了物資的後顧之憂,裝備又得到了更新,再加上在八醞島反抗軍可以不受祟神的影響,又占據著有利地形,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齊占。即便幕府軍的人數是反抗軍的數倍,也沒有可能突破反抗軍的防線才是。”所謂的人和,指的當然是幕府軍之中的內鬼。


    安平覺得這次多半就是裝裝樣子的羊攻罷了。否則的話幕府軍沒道理蠢到放棄能牽扯反抗軍大量精力的海上戰線。


    擺明了做做樣子好交差。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句交差,付出的卻是底層將士成百上千的性命。


    這令安平唏噓不已。


    “沒錯,所以我很疑惑,幕府軍不可能還沒意識到這些。但是他們這三天來卻一直沒有收兵的打算,這讓我懷疑自己是否有什麽沒有看到的地方,走進了幕府軍的圈套...所以想請安平你來幫忙參謀參謀...”心海皺著眉頭看著沙盤上雙方的局勢。


    “其實往簡單點想...他們萬一隻是做做樣子好應付上麵的責問呢?畢竟白白丟了這麽大一個島,總得給上麵一個交代才是。”安平饒有興致的看著心海苦思冥想的表情,他在想要不要告訴心海其實幕府軍之中潛伏著幫助反抗軍的內鬼。


    不過這事也沒啥石錘,還是不要說出來以免將來發現幕府軍隻是單純的蠢被打臉了可不好。


    “我也想過這種可能性,但隻是這樣的話完全沒必要投入如此之多的兵力才是...總覺得這不像是幕府軍該有的指揮...給我一種還有第三方勢力在插手這場戰爭的感覺...”發動戰爭必然是為了利益,可幕府軍的這次行動完全看不到任何利益所在。


    相比起指揮幕府軍的大將腦袋壞掉這樣的理由,心海寧願相信有能影響到幕府軍的第三方勢力截取了這場戰鬥所能帶來的利益。


    “第三方勢力肯定是有...”就稻妻目前的局勢愚人眾不搞點事情安平是不相信的。


    畢竟都已經和勘定奉行勾結在了一起,掌管幕府軍的九條家裏出現幾個賣國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惜安平沒有將九條家出現的賣國賊大膽的往九條家家主的身上去猜。


    畢竟九條家可就在天守閣隔壁,安平實在沒想到九條孝行居然有如此大的膽子。


    屬實將軍的目前犯。


    “安平你說的這第三方勢力是...”心海將視線從沙盤上移到了安平那神在在的臉上。


    “愚人眾嘛,就是不知道他們...”安平的表情忽然凝固了起來。


    “反抗軍營地似乎出現了問題!心海,你在這裏稍等,我去去就回!”玲玲的錦囊被打開了!


    來不及和心海解釋,安平直接衝出房間飛向八醞島。可千萬隻是玲玲不小心打開了錦囊虛驚一場啊...


    “安平!等等!”心海追了出去,可是隻看到了安平的身影消失在了天際。


    反抗軍的營地出現了什麽問題會讓安平這麽著急?!而且安平又是怎麽知道的?


    !心海的腦海之中充滿了疑惑,可是眼下也隻能讓傳訊兵迅速偵察八醞島的情況向她匯報。


    ...


    “內森先生,你快逃!他們傷不到我的,你快逃吧!”被金黃護盾保護在裏麵的錦野玲玲大聲的請求為了保護她身中數刀血流不止的內森先生快快逃走。


    就在剛剛,營地之中忽然殺進來了一支幕府軍的精銳小隊,營地之中留守的反抗軍將士完全不是這支能運用元素力的幕府軍小隊的對手,很快就被他們突破到了錦野玲玲所在的傷兵營之中。


    這支精銳小隊的目標非常明確,直指錦野玲玲,想要將她擄走。好在危機時刻,內森先生從天而降,與這支小隊戰鬥在了一起。


    但很顯然,內森也並不是他們的對手,短短片刻身上就已經布滿了傷口。


    不過內森至少為錦野玲玲爭取到了打開了安平送她的錦囊的時間,在錦囊打開的刹那,一個金黃色的護盾瞬間便圍繞在了錦野玲玲的身上。


    於是就有了錦野玲玲請求內森快逃走的這一幕。看著錦野玲玲身上的護盾,內森愣住了。


    錦野玲玲哪來的元素力護盾?不過隻是一個護盾罷了,不妨礙內森將這場戲演下去。


    “你先走!我幫你殿後!”衣服被鮮血染紅的內森勇猛的揮著長槍抵擋著他的同僚。


    “可是內森先生...我走不動啊...還是你先逃吧...”這個護盾仿佛紮根進了大地一般,錦野玲玲想走也走不了。


    安平當然早有防範玲玲可能會在撐起護盾後被擄走的情況,護盾之中蘊涵的岩元素重量超乎想象。


    沒有百十個人一起抬誰也別想把現在跟座小山一樣的錦野玲玲抬走。


    “什麽?!”內森回頭看了一眼錦野玲玲,結果肚子就被一刀捅了個對穿。


    淦!內森情急之下忘記了下重手的信號就是他回頭的那一刻...可是戲已經演到這了,內森不得不一頭栽在了地上。


    “內森先生!”錦野玲玲看著倒下的內森焦急的大喊,雙手在紋絲不動的護盾上亂拍。


    “快把她帶走,反抗軍很快就會支援回來!”這支小隊立刻圍住了錦野玲玲,可是這七個人合力之下,竟然連將錦野玲玲抬離地麵都做不到。


    “你們這幫混蛋給我滾開!快讓我去救內森先生!”錦野玲玲眼淚都急的掉落了下來。


    錦野玲玲的關心雖然內森讓心裏很感動,但是他看著自己的同僚連搬都搬不動錦野玲玲,恨不得站起來過去搭把手。


    這一幕全部落在了站在遙遠山頂上的女士和散兵的眼裏。


    “哈哈哈哈...這幫蠢貨,簡直是笑死我了...”散兵誇張到隻差沒有捧著肚子在地上邊笑邊打滾。


    “斯卡拉姆齊...你真的不打算參與到這件事之中來嗎?還是說你已經被那小子的一刀將膽子都嚇破了?”女士臉色陰沉的看著臉上充滿了嘲諷的散兵。


    她很清楚散兵這副誇張的樣子隻是為了嘲諷她。


    “羅莎琳,你不必用這種話來激怒我,我承認雖然輸給了那個小子,但是失去的榮耀我會自己找回來。倒是你,如果有勇氣的話何不直接和他戰上一場呢?如果你贏了的話,那麽第六席的位置就由你來當如何?”散兵臉上的笑意消失,陰冷的視線落在了女士的身上,殺意盎然。


    他似乎並沒有將女士看做是自己同僚的意思。


    “那就請你收斂起嘲諷的態度好好看著我是如何讓他連灰盡都不會留下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和公子這樣腦袋裏隻有肌肉的白癡。”女士終究是忌憚散兵這樣的瘋子。


    雖然愚人眾執行官大多精神都不是很正常,但是像散兵這樣真的會對同僚動手的瘋子還是極為少數。


    “那我就不抱任何期待的看看羅莎琳你會給我帶來怎樣一場愚戲吧,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那個爐芯就算是曾經的我都能關上,想要靠那個爐芯來炸死那小子的話,恐怕還差得遠呢。”散兵直接抱起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這就不用斯卡拉姆齊你來操心了,如果不想插手這件事的話,就回去好好看守多托雷的邪眼工廠,小心別被人破壞了。”


    “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對了,那小子好像已經正在趕來的路上了,你最好還是快點動手比較好。”散兵嘴角露出一絲不屑,隨後消失在了原地。


    “一幫廢物!”看著拿一個護盾都沒有辦法的下屬,女士隻能親自出手,出現在了反抗軍的營地之中。


    等到安平趕到的時候,那裏已經隻剩下了躺在地上還有一口氣的內森。


    “玲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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