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莊雪琦生產已經過去半個月,雙胞胎也從皺巴巴的小猴子,逐漸變得粉嫩圓潤,五官也隱約有了父母的影子。


    姐姐長得像莊雪琦多一些,弟弟則更像寧遠。


    嚴靜進到月子房裏,先去了嬰兒間看正在熟睡的孫子孫女。


    奶呼呼的兩個小團子,皮膚白裏透紅,臉蛋比巴掌還小,姐姐是瓜子臉,翹鼻子,弟弟則是濃眉大眼高鼻梁,一看就是小帥哥。


    嚴靜彎腰看了好一會才心滿意足的轉身出去。


    一出來看到茶幾上的報紙,順手拿起,交給一邊的保母。


    “拿出去。”


    保姆接過報紙離開。


    嚴靜來到坐邊坐下,看著在吃營養餐的莊雪琦,眼中流露出關心,“傷口恢複得怎麽樣?還疼嗎?”


    “好多了,不怎麽疼了。”


    嚴靜又問起奶水的情況。


    以莊雪琦的身份和家世,大可以請最好的奶媽,或者直接喂進口奶粉,不必遭喂奶的罪。


    但莊雪琦卻堅持要親自喂養。


    她深知她跟寧遠是沒有夫妻感情的,兩個孩子是她立足寧家的唯一根本,她務必要確保兩個孩子與她親近。


    聊完孩子的事,嚴靜耐心等莊雪琦把飯吃完了,伺候的人也都出去了,屋子裏隻剩下婆媳倆個,才斟酌的談起孩子的身世。


    從龍鳳胎出生到現在,半個月過去,寧遠一次都沒回來過,每天帶著不同的女明星女模特招搖過市。


    先前嚴靜吩咐保姆拿出去的報紙上,便登著寧遠跟一個女明星的親密照。


    寧遠未必是真的花心浪蕩,而是以這種方式跟莊雪琦打擂台。


    “……總這麽瞞下去也不是回事,小遠總歸是滿滿和恩寶的親生父親,他行為不檢,讓長輩不高興不說,對孩子們也影響不好,你說呢?”


    嚴靜說的這些,莊雪琦心裏自然清楚。


    “媽,我沒打算一直瞞著。隻是您知道寧遠的性子,口說無憑他未必肯信。我已經給滿滿和恩寶做了親子鑒定,報告昨天才拿到,您不說,我也準備抽時間跟寧遠談談。”


    “那就好。”


    在嚴靜的強壓下,寧遠終於出現在了莊雪琦坐月子的半山別墅。


    進了門,沒看到兩孩子的影兒,寧遠嘴欠道:“那兩個東西呢,抱出來讓小爺看看,看看你究竟生了兩個啥玩意。”


    莊雪琦也不生氣,隻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在談正事之前,我先跟你確認一下,當初說好的,你養的玩意我不碰,同樣的,我生我養的你也少碰。”


    寧遠嗤笑,“莊雪琦,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對你都沒興趣,會對你生的兩個野種有興趣?但凡放出話,外麵願意幫本少生孩子的女人,能從港城排到奉城,你信不信?”


    “記住你說的話。”


    莊雪琦深深看他一眼,將床頭櫃上的文件袋扔過去。


    寧遠下意識接住,低頭看到文件袋上的醫學中心logo有些發懵。


    “什麽玩意?”


    “眼睛看不見可以捐出去。”


    被莊雪琦懟了後,寧遠狐疑的拿出文件袋裏的文件。


    看完後,怒極反笑。


    “莊雪琦,你可真行啊,以為拿這兩張破紙就能讓我當冤大頭?我告訴你,你想把屎盆子扣我頭上,讓我當接盤俠,做夢!”


    莊雪琦似乎早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淡定道:“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已經盡了告之義務。”


    “算你狠!”


    寧遠拂袖而去。


    走出莊雪琦坐月子的別墅大門,寧遠抬手開車門,這才注意到手裏還捏著親子鑒定報告,抬手就甩地上。


    轟!


    跑車如離弦的箭駛出百米開外後,又慢慢倒了回來。


    坐在駕駛室裏,盯著路牙子上飄落的兩張紙,寧遠苦大深仇的瞪了半晌,最終還是下車撿了回去。


    這是證據!


    不能這麽丟了。


    莊雪琦這個死女人,敢給他戴綠帽子就算了,現在還拿在這兩張假報告來糊弄他。


    他饒不了她!


    轟——


    橙色的跑車如一道炫光行駛在盤山公路上。


    ……


    “媽!媽!!”


    車剛停穩,寧遠就趴在車窗口衝著寧宅大喊。


    嚴靜正跟本家這邊的長輩商談滿月宴的事宜,聽到兒子在門外大呼小叫的,不慌不忙的跟長輩告了聲罪,這才起身去了外麵。


    “喊什麽?一點規矩都沒有,像什麽樣子。”


    嚴靜看著跑車上的兒子,臉帶不虞,“既然回來了,就進去跟奶奶她們打聲招呼。”


    “我不進去,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什麽事?”


    “你上車,我們換個地方。”


    嚴靜其實能猜到兒子急匆匆跑來的原因,她一拉開副駕駛車門就看到了座位上的親子鑒定報告,順手拿在手裏。


    寧遠把跑車開到了一處沒人的空地上。


    這才開始對莊雪琦的控訴,“……她不要太離譜,給我戴綠帽子,我忍了。她居然得寸進尺,要讓我當接盤俠,孰可忍士不可忍!我要跟她離婚!”


    嚴靜翻了翻手裏的親子鑒定報告,說道:“你要有空,我們也去做個鑒定吧。”


    寧遠不解。


    嚴靜言簡意賅:“我跟你爸都是高智商高學曆,按理生不出你這麽蠢的兒子。”


    “……”


    開什麽國際玩笑!


    那兩個東西怎麽可能是他的種?


    他跟莊雪琦的唯一一次,還是三年前了,她懷的哪吒嗎?


    寧遠越想越無語,找了個電話打給嚴屹吐槽。


    “……老嚴,你說我媽咋想的,居然要把那兩個野種認下來,我媽怕不是老年癡呆了吧?”


    “你媽怎麽想的我不清楚,但這話傳到你媽耳中,她會把你揍成老年癡呆。”


    寧遠:“……”


    “還有,他們不是野種,是你的種。”


    “不可能!”寧遠斬釘截鐵,“結婚後,我連手指頭都沒碰過她一下。”


    “你確定?”


    “我……”


    久去的記憶忽然襲上心頭。


    前年元旦節前,他去莊雪琦房間喝了一杯酒,等醒來後,他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中間的記憶缺失了。


    他一度以為是喝斷了片。


    我艸!


    寧遠立刻開車去了莊雪琦坐月子的半山別墅。


    “莊雪琦,你要臉不要臉,居然給老子下藥……”


    寧遠衝進房間,指著莊雪琦就破口大罵,罵到一半就看到被兩個月嫂懷裏抱著兩個小崽子。


    這是他第一次跟小崽子們見麵。


    小小的身子被粉藍色的小棉被包裹著,隻露出拳頭大小的粉嫩臉蛋。


    寧遠動作比腦子更快的,上前就從月嫂懷裏奪過一個崽子。


    “生孩子我也出了力,一人一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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