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吹拂澎湖灣,白浪逐沙灘,沒有夕陽....”


    夜間的玉虛峰顯得格外的安靜,一朵土黃色的仙雲從玉虛內峰的內峰緩緩的向著玉虛內峰與外峰的交界處飄來。


    黃龍哼著小曲,悠閑的躺在自己那朵土黃色的仙雲上,隨著晚風向著自己的洞府緩緩飄去。


    不得不說看著遠處自己那熟悉的洞府,解決了不該有的因果之後。


    黃龍的心底那是相當的安穩。


    順帶著還狂賺了一波好感值。


    當真是血賺。


    從仙雲上走下,踩著在柔軟的青草地上,望著自己洞府前熟悉的碎花石小台階。


    此時此刻,黃龍心底隻想吟唱一首:


    我再遙望,月亮之上.....


    咳咳咳。


    唱錯了。


    說正事!


    穩住了自家雲中子師兄那邊,去除了不必要沾惹因果的麻煩。


    那接下來的任務就極其的簡單了。


    度劫!


    然後在玉虛峰內活到壽終正寢!


    完成自己畢生的追求!


    “師兄!”


    側旁傳來了開心的呼喊聲。


    黃龍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扭頭望去,卻見著這自家的洞府不知道何時已經變得燈火通明。


    自己精心布置在洞府深處的那座立體複合大陣,此刻居然完全失去了效應!


    這怎麽可能?


    黃龍心底那稍稍泛起的舒坦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極其濃烈且超級濃縮的不安。


    心底當時就咯噔咯噔咯噔的跳個不停。


    一股從未有過的不安感瞬間彌漫上心頭,黃龍的手都開始哆嗦起來。


    雖然那洞府裏麵剛才傳來的聲音是自家的慈航小師妹無疑...


    但龍言之:不得不防!


    還是要由淺入深的親自檢查一遍為好!


    黃龍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再次懸了起來,瞬間吊起一百八十度的精神,捏緊手裏的浮塵。


    一步.....


    一步.....


    一步的向著自己的洞府裏麵走去。


    雖然剛才喊自己的那個聲音很像是自家慈航師妹的聲音,但難保這慈航師妹非彼慈航師妹。


    心神順著洞府的大門向著洞府裏麵飄去。


    那道呼喊自己的聲音就是從自己洞府裏麵的傳出來的.....


    又聽嘩嘩的流水聲響個不停,慈航在那開心的喊了一句:“師兄,你回來了!


    師兄,你傷勢恢複了嗎?


    之前在五莊觀師妹我不好出手,


    還有就是那陸壓逃的太快,不然師妹我一定把他的鳥毛都給拔了,順帶著把他的鳥翅膀砍下來給師兄你燉湯喝!”


    話音未落,一道妙曼的倩影從黃龍的洞府內衝了出來。


    她渾身上下隻裹著一層薄被,窈窕的身段分外的迷人,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濕漉漉的搭在肩膀上,吹彈可破的肌膚在夜色下映照泛起點點晶光。


    她卻不管這些。


    見到黃龍回來了之後,開心的跳了起來,作勢向黃龍撲來。


    看著慈航那窈窕的身形,以及那吹彈可破的肌膚。


    黃龍此刻心底很應景的想感慨一句: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但下一刻,黃龍迅速且果決的掐斷了自己心底的這個想法。


    那是慈航!


    你的師妹!


    你怎麽可以?


    最主要,那是慈航!!!


    慈航!


    慈航!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之後,黃龍才終於按下了自己心底的那不該有的念頭,


    隨後腳下光芒一閃,黃龍的身形迅速的向左邊側移了三丈。


    隻聽見。


    撲通一聲!


    一道親切且熟悉的肉體與地麵碰撞的聲音在黃龍的耳邊響起。


    扭頭一開,黃龍卻見到自家師妹,扁平著小嘴,滿臉幽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因為剛才用力過猛,白皙的小臉上此刻還沾染著點點灰塵:幽怨道:“臭師兄!!!”


    說完做出一副惡貓撲羊的姿態,咬牙切齒的向著黃龍的身邊撲來。


    “臭師兄,你要補償人家!”


    “打住!”


    黃龍一揮拂塵。


    噔的一聲。


    慈航頓時被一條白色的浮塵捆的和粽子一樣定在了半空,連帶著在將慈航那窈窕的身段也給她左右反複再捆了三層,確保沒有絲毫漏風之後。


    黃龍這才抬起頭望向慈航,隨後又指了指腳下的洞府,以及不遠處擺放在自己洞府大廳中的那座紫檀木製成的木桶,還有那木桶裏麵到了此刻,還依舊緩緩飄動的水蒸氣。


    “師妹,我覺得此處應該是有解釋。”


    “唔......”


    聽著自家師兄的問話,距離黃龍三尺處的半空中,慈航那被浮塵裹得僅露出一個腦袋的小臉,白皙的俏顏上頓時浮現出一抹詭計被人揭穿的尷尬笑容:“師妹我這不是在給師兄你建造洞府的時候偷偷留了一個後門嘛。”


    “所以然後為兄我布置的陣法都沒用了?”


    黃龍沉著臉,故作嚴肅的看著自家的小師妹。


    “那倒沒有。”


    慈航抿嘴一笑,隨即身形一動瞬間從黃龍那捆的本就不是很結實的浮塵裏麵飄了出來,玉指輕輕一劃,黃龍眼前的場景瞬息大變。


    原本熟悉的場景頓時變幻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粉色的帷幔,腳下的地毯也換成了粉色的式樣。


    在那半透明的屏風後麵,一道熟悉的倩影麵朝內斜躺在床榻上,身上的紗裙讓一些美景若隱若現。


    最難得是朦朧境,撓人心神摸下流。


    “嗯?傳送陣?”


    中計了!


    黃龍臉色一變,身形剛要閃躲,卻見著自己麵前的“慈航”噗通一聲,化為一張紙人緩緩從空中飄下。


    隨後那半透明屏風的後麵,再一次響起黃龍自家師妹那宛若黃鸝鳥般清脆的嗓音:“師兄,你有沒有感覺很香啊。”


    “香?什麽香?”


    黃龍微微皺眉,下一刻眼眸卻陡然瞪大:“不好軟仙散,慈航師妹你.....”


    說完,黃龍身形一軟,就要倒下去。


    “嘻嘻,推兄第一步,出其不意!”


    屏風後麵,慈航咯咯嬌笑一聲,白皙的臉上露出詭計得逞的表情,隨後身形一閃,像這一隻嬌小的雌虎一般,嗷嗚一聲撲向黃龍。


    就在慈航撲向“黃龍”的一瞬間,隻聽見原本已經被軟仙迷暈的“黃龍”身形瞬間炸裂。


    一陣,慈航極為熟悉的青煙升起。


    在那點點的煙火之後,一顆翠綠的蠶豆開始迅速的自焚,隨後化為一縷縷黑色的灰燼緩緩的落在地上。


    “哼,臭師兄,我就知道這不是你的真身。”


    慈航站在原地不滿的嘟囔著小嘴。


    “知道,你還來這一套!”


    黃龍的聲音緩緩從地下傳來。


    隨後地麵如同柔軟的泥潭一般迅速的變形,一名穿著道袍麵容俊朗的青年緩緩從地麵走出。


    到了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會出現在這裏了。


    搞了半天,自家師妹另辟蹊徑居然在他上山的石階上布置了一層迷蹤陣。


    嘖,當真是大意了。


    此刻豆*黃龍心底暗自思索。


    “這不是怕師兄你被人家搶走嘛。”


    慈航見黃龍從地底走出,撇了撇薄潤的小嘴,不滿的嘟囔道。


    “誰教你的?”


    黃龍沒好氣的瞪了慈航一眼,探出大手狠狠的揉捏了一下自家師妹的小腦袋。


    “師兄..”


    慈航仰頭看著,目光中有亮光閃動,小嘴也忍不住扁了起來。


    又來?


    黃龍扭頭,望向慈航的洞府外,突然喊道:“對了,玉鼎師弟他...”


    “啊!”


    慈航頓時反應過來,還以為玉鼎師兄也跟著黃龍師兄一同回來了。


    慈航輕呼一聲,急忙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回了身後的透明的屏風裏麵,隨後迅速的落下了粉色的帷幔,躲在帷幔後麵不敢露頭。


    ----


    之前那般模樣被自家黃龍師兄看到自然沒事,如何能被自家黃龍師兄之外的男子看到!


    就是玉鼎師兄也不行的!


    仙識向外探查,慈航滿是疑惑的把腦袋鑽出粉紅色的帷幔。


    黃龍的嗓音從慈航的洞府外飄來,:“少把心思花在這些有的沒的上麵,眼下妖族與蓬萊之間的大戰將起,你我還是多用點心思放在修行上麵!


    我先回去歇息一陣,過些時日再來找你問這次曆練感悟之事。"


    言罷。


    黃龍順手將慈航的洞府周圍的陣法開啟,隨後才再次飄回了自己的洞府。


    房間裏麵,粉紅色的帷幔後麵。


    慈航低著頭看著自己身上那薄薄的紅紗,晶瑩的小臉蛋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臭師兄......”


    她嘀咕了一聲。


    不過一心向道的師兄倒是格外讓人安心呢.......


    與此同時,慈航的洞府外麵。


    隔著陣法看著躲在帷幔後麵的慈航,黃龍的嘴角上露出一絲笑意,感慨道。


    自家師妹這.....


    終究是長大了啊。


    唉,終究是香煙了一點。


    出家人自該清心寡欲。


    對吧。


    ……


    天庭。


    顯陽宮。


    “大膽陸壓!


    竟敢口出狂言,目無尊長,身為天庭十太子,未來我妖族儲君之人,不漲吾妖族之威,反漲巫族之誌氣,於大殿之中斥責我妖族大能,妄言天帝之決斷。


    你可知這是何等罪責!”


    空曠的大殿中,穿著金烏長袍,眉目清秀的陸壓道人,不,現在應該說是陸壓太子才是。


    被一根根以先天陰極紫玄鐵鑄就而成的鎖鏈捆綁在鐵柱之上。


    陸壓乃是金烏之體,先天屬極陽之體,而這誕生於太陰星深處的陰極紫玄鐵卻屬於至陰之物。


    以至陰之玄鐵捆綁至陽之體人,便是不施加任何責罰亦也是相當於施加了最為殘酷的責罰。


    尤其是在這兩根捆綁在陸壓身上的先天陰極紫玄鐵鑄成的鎖鏈之後,還有著兩尊大羅金仙級別的妖族修士不斷的以法力催發這先天陰極紫玄鐵內的所蘊含的極陰之氣,讓其不斷的侵蝕著陸壓的道體。


    極寒與極熱的交織的非人折磨之下。


    陸壓臉色慘白無比,身形止不住的顫抖著。


    可那極為清秀的眉宇之間卻依舊盡是倔強之色。


    “兒啊,你就聽為娘的話,莫要執拗了,也莫要與你父王爭了,


    你父王為我妖族天帝,一言一行皆代表著我妖族子民之意,非你所想之那麽簡單。


    況且那巫族素來蠻橫,以洪荒萬族為食。


    我妖族如何能與其友好相處。


    聽娘一句勸,還是莫要執拗了,乖乖認錯,你父皇那邊,為娘去幫你說。”


    在捆綁著陸壓的鐵柱不遠處,一名穿著紫色長裙,姿容絕世的雍容夫人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目露不忍的看著大殿中央的陸壓,柔聲勸說著。


    “孩兒沒錯,是父皇錯了!


    父皇為我妖族之皇沒錯,庇護我妖族黎民也沒錯,但父皇和叔父不該讓我妖族億萬兆黎民成為其手中利器,為其征戰洪荒,讓億萬妖族黎民之血,成為其稱霸洪荒,助他們登上聖位的墊腳石。


    父皇和叔父的路是錯的。


    這條路也早都被人驗證過了。


    神逆失敗了。


    祖龍也失敗了。


    他們兩個哪一個不是一個時代的天地主角,但又能如何?


    終究是敗了。


    憑什麽父皇和叔父就認為他們能成功?”


    陸壓清脆稚嫩但卻異常堅定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他嘴角冷笑著,忍耐著身上那先天陰極紫玄鐵內散發出來的極寒氣息,目光卻始終如當日那般堅定。


    雖然陸壓也心疼自己的母親對於自己的疼愛,但卻也覺得現在的妖族,尤其是天庭裏麵的那些身居高位之人十分的荒謬,且無比的可笑。


    當日,他站在淩霄寶殿裏麵,麵對著一直裝睡的父皇以及和所謂的天庭四大“聖獸”窮奇,饕餮,混沌,檮杌推杯換盞的叔父,說出了那句:


    “孩兒願意為我妖族使節,代表天庭去不周山盤古殿,親自與十二祖巫商討巫妖兩族修好之法,共尊道祖鴻鈞法旨!”


    那一張張震驚,不敢置信又迅速扭曲的麵孔....


    那一聲聲大逆不道,妖族之恥,不知所謂,廢除儲君之位的喝罵聲..


    那些天庭之中的準聖大妖爆湧的氣息,將他這破殼不足百年,但蛋教已經長達千年的天庭最小太子幾乎當場壓扁。


    當日罵自己的,盡皆是在天庭中身居高位的準聖大妖,或是雖地位相對於自己的父皇,叔父較低了一些,但平日裏也素來於自家父皇叔父以兄弟相處,計蒙,飛廉,鬼車等九大妖聖。


    就連平日裏與白澤老師一般對自己極為愛護的鯤鵬老師雖未開口,但卻也連連歎氣。


    眼底無非就是怒其不爭之意。


    至於那些準聖境界之下,大羅金仙境界,有資格參加淩霄寶殿宴會的妖族將領,一個個雖然不敢出聲喝罵他這個妖族的小太子,當今天帝帝俊陛下最小的兒子,


    卻也在用眼神對他輸送著鄙夷。


    鄙夷他這個天庭的太子,未來天庭的儲君,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巫族算什麽?


    不就是仗著有盤古遺澤,有都天神煞大陣召喚盤古真身的一群莽夫而已。


    算什麽東西


    我天庭也不弱!


    上一次巫妖大戰,我天庭沒有周天星鬥大陣。


    如今我天庭也有了周天星鬥大陣坐鎮,而且相對於上一次巫妖大戰,現在我天庭還有窮奇,饕餮,檮杌,混沌這四尊從凶獸量劫活到現在的老牌準聖坐鎮。


    真正大戰起來。


    那十二祖巫算什麽?


    陸壓自然明白這些嗬斥自己的天庭準聖大妖心底的想法,也明白那些不敢嗬斥他,卻用眼神對他輸送鄙夷的大羅金仙境界的天庭將領心底的想法。


    但那就是對的嗎?


    代天庭出麵,與巫族修好,就是滅妖族誌氣,漲巫族威風?


    與巫族大戰,讓兩族繼續死拚下去就是對了?


    可笑,當真是可笑..


    一旦巫妖兩族繼續廝殺下去,再來一次巫妖大戰,那凶獸量劫,龍漢量劫的悲劇必然再次降臨。


    到時候,天地之間,因果業力無窮。


    別說是成聖了。


    整個妖族都會被拉入無止盡的深淵!


    “可笑至極!”


    陸壓忍不住破口怒斥,但那張清秀的臉上滿是痛苦!


    他的周身之間,那一圈圈以先天陰極紫玄鐵鑄就而成的鐵鏈在此刻所散發出來的至陰之氣也愈加的濃烈,絲絲縷縷極陰之力透過金烏真炎的阻礙,融入陸壓的體內。


    陰陽相斥的那種極致的痛苦,讓陸壓的臉色越發的蒼白。


    明明周身之間的金烏真炎迸發著極陽之氣,但陸壓那張清秀的小臉上卻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痂。


    詭異莫名!


    “大膽陸壓,到了此刻,你還不知錯!”


    負責懲戒陸壓的天庭大羅金仙級別的妖族將領聽著陸壓的話,怒斥出聲。


    “我陸壓何錯之有?


    是你們錯了,是父皇錯了,是整個妖族錯了。


    今日你們想要以刑罰逼我陸壓認錯,我勸你們早點死了這條心。


    我陸壓就是死,也絕不低頭。”


    “大膽!”


    見陸壓依舊死不認錯的樣子,之前開口的那名大羅金仙級別的天庭妖族將領更是怒喝出聲。


    隨即伸手一招,一股更為猛烈的至陰之氣瞬間迸發而出,欲要將陸壓徹底凍的形神俱滅。


    “夠了!夠了!”


    就在陸壓即將承受不住來自兩名大羅金仙級別將領的催發出來的先天至陰之氣時,一道怒意十足的冰冷嗬斥之聲驟然響起。


    陸壓身旁不遠處,那名穿著紫色長袍,頭戴鳳冠,姿容絕美的美婦人驟然爆喝出聲。


    伸手一指,一道比之那先天極陰紫玄鐵所散發出來的至陰之氣還要猛烈億萬倍的恐怖至陰之氣瞬間從其指尖迸發而出。


    哢嚓!


    哢嚓!


    ……


    一道道清脆的鎖鏈斷裂聲響起。


    捆綁在陸壓周身之間的那一道道鎖鏈瞬間從中間斷裂為兩截,一個個掉落在地上。


    伴隨著這些鎖鏈的斷裂。


    那鎖鏈之後負責催發先天陰級紫玄鐵鏈的兩名大羅金仙級別的妖族將領,也瞬間遭受反噬,張口噴出一道血箭,身形倒飛出去。


    “帝後,你...”


    負責主審陸壓的那名同為大羅金仙境界的妖族將領剛要開口,便被一道森冷的怒喝聲打斷。


    “閉嘴!”


    隨後之間,紫色的光芒一閃。


    那名穿著紫色長袍,頭戴鳳冠的絕美婦人身形瞬間出現在陸壓的身旁,將已經陷入昏迷的陸壓從鐵柱旁抱起,望向虛空之中的某處,森然開口道:“你的兒子,你不疼,我這個做娘的疼,


    兒子縱然有錯,但罪不至死。


    對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能下如此狠手。


    帝俊,你當真是狠心啊。”


    看著陸壓身上的傷勢,穿著紫色長袍,頭戴鳳冠的絕美婦人,那雙貴氣十足的鳳眸中盡是淚水,快速的從袖中取出一枚丹藥塞入陸壓的口中。


    等再次站起身之時,那張絕美的俏臉之上,盡是冷意,目光森冷的看向天庭之中的某處:


    “帝俊,我知道你在看著這裏,那一日,壓兒縱然有錯,但你這個作為父親的就沒有錯嗎?


    依我看,兒子說的沒錯。


    你向來自視甚高,覺得神逆與祖龍不過爾爾,但你想過沒有,連羅睺那種人都失敗了。


    你就一定會成功嗎?


    大道三千,各行其道。


    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


    但作為這天庭的帝後,作為這妖族的帝後,我羲和隻想勸你一句過猶不及,別讓妖族為了你和太一的想法,而讓整個妖族落入無止盡的深淵。”


    說完,羲和素手一招。


    一道嘹亮的鳳鳴之聲在天庭之中響起。


    一頭身形長達千丈,全身散發著至陰之氣,通體雪白的鸞鳥緩緩從天庭深處飛出。


    托起羲和和此刻依舊陷入昏迷的陸壓。


    在此鳴叫一聲。


    隨手伸展這雪白的長翅,緩緩的向著洪荒之外的太陰星飛去。


    伴隨著陸壓與羲和離去。


    原本羲和和陸壓所在之處。


    一名麵容模糊,宛若一尊大日般的身影驟然出現,目光望向那漸漸消失的鸞鳥身影。


    留下一道深深歎息聲之後,隨後身形便再次消失。


    其中蘊含著深深的無奈!


    ……


    作為一個寫了三四百萬字洪荒文的老作者了,也有好幾本洪荒文的創作經驗了,或許有些讀者看到這裏會覺得巫妖量劫本來就應該發生,浪費這麽多文筆,水這麽多字幹嘛。


    但是作為一個老洪荒文作者,也是比較喜歡洪荒文的讀者我來說。


    我還是想把洪荒的人物寫的有血有肉一點。


    對沒錯,從上帝視角來看,所有的東西都是注定要發生的,但是身為局中人他們是不知道的。


    如果都按照現在洪荒文的寫法,什麽聖人知曉一切,聖人什麽都知道。


    那寫起來真的沒意思。


    我想你們看起來也沒意思。


    所以我更希望看我這本書的各位讀者老爺,拋開對於洪荒文的固有認知,把他當做一本二創的原創去看。


    而作為作者菌,小撲街也盡力的讓洪荒裏麵的每一個人物有血有肉起來,而不是單純的紙麵人。


    拜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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